韓孜倦躺在病床上,沉沉的睡著,梅長青坐在病床前呆呆的注視著。正在這時,慕容中印醫生走了進來,手裏拿著報告。


    “梅警官,有關情況,我是和你說嗎?”慕容中印嚴肅的看著梅長青。


    梅長青點了點頭。


    “我們在她的血液中提取到了三唑侖。”


    “三唑侖?”梅長青瞪大了眼睛。


    “對,是的,同樣,在樊玲玲的體內也提取到了,三唑侖又名海樂神、酣樂欣,是一種強烈的麻醉藥品,口服後可以迅速使人昏迷暈倒,故俗稱迷藥、蒙汗藥、迷魂藥。可以伴隨酒精類共同服用,也可溶於水及各種飲料中,見效迅速。所以讓她們酒後失控的罪魁禍首應該就是它。同時我們也提取到了一些其他藥物成分,還需要作進一步的鑒定,應該問題不大。”慕容醫生扶了扶眼鏡,解釋道。


    “那她會有什麽危險嗎?她怎麽還不醒?其他成分是什麽?”


    正在說著,丁世海推開門進來,看到病床上的韓孜倦,控製不住怒火,揪起梅長青的衣領大罵道:“都是你!你讓韓孜倦變成這樣,誰給你的膽?”


    梁潔和高大隨後衝進來,感到十分抱歉:“她一直給孜倦打電話,我害怕有什麽問題就接了。”


    丁世海氣勢洶洶向梅長青揮拳:“孜倦的父母現在在國外,我們兩家是多年的世交,她媽走時托付我好好照顧她,我信任你,把她交給你,我真他媽的是瞎了眼。”


    梅長青一言不發,慚愧的低下了頭。


    “你走吧,滾吧。”丁世海推搡著梅長青,梅長青往後退了退,沒有動。


    “我是不會走的,孜倦是因為我變成這樣,我會負責到底的。”


    慕容醫生在旁憋住了笑意,又扶了扶眼鏡:“那個,家屬先不要過於激動,我們已經對她進行了治療,沒什麽大礙,就是需要好好休息,你們也別引起騷動,打擾到病人休息,好吧。”說完識趣的離開了病房。


    丁世海繼續趕梅長青出去,梁潔和高大在旁說道:“長青,你先走吧,所裏還有重要的事找你,我們在這陪著孜倦,有問題給你打電話。”


    梅長青楚楚可憐的看著沉睡的韓孜倦,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迴到所裏,張耳聰和白敬徽在審問室正在審問,梅長青正要進去,被所長攔住了:“他已經承認了,不需要你進去,一等他倆出來吧。”


    過了一會,張耳聰和白敬徽出來匯報了重要線索,這個男子承認犯罪事實,他是通過酒保買的酒,這種酒在地下酒廠被稱為“紅旖旎”,價錢高昂,必須是熟人介紹才能買到,聽說酒的源頭是由曲公子幕後操縱,目前已經下令抓捕這個頭號嫌疑人。


    而樊玲玲也是被人灌了“紅旖旎”而受到不法的人侵犯,當時在酒吧裏的人已經抓到了,按照程序,這些人都移交給了刑警隊。下一步刑警隊將提請檢察院批捕,如果證據確鑿,吉言那邊將批準逮捕。而胡施野因為事實不清,證據不足,不能證明犯罪事實,警局對其做了批評教育,胡施野想向樊玲玲進行道歉,但樊玲玲拒絕了,樊玲玲心裏知道胡施野並沒有犯罪事實,但是心裏還是記恨他。


    案件就此告一段落,聽說韓孜倦已經醒了過來,大家有空就去醫院看望韓孜倦,高大夫婦、張耳聰夫婦和呂清子夫婦都輪番送來了花籃和營養品,都是梅長青花錢買的,他們迴來後向梅長青匯報情況,因為丁世海還是拒絕讓兩人見麵。


    韓孜倦坐在床上對丁世海說:“世海,我不怪他,是我自願的。”


    丁世海憤憤不平:“他都保護不了你,說什麽傻話呢!”


    “但是你並不能阻止我們見麵。我有話對他說,求求你,讓我見見他吧。”韓孜倦懇求丁世海。


    丁世海對韓孜倦感到非常惱火,認為她是戀愛腦,認不清現實,把自己往火坑裏推,但是真正陷入愛情裏的人怎麽聽得進去別人的話。丁世海無奈同意了梅長青見她。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見到韓孜倦的梅長青,隻說的出這一句話,他內心無比自責和愧疚,作為一個男人,保護不了自己喜歡的女孩是感到最無力的,他真希望躺在床上的是自己,而不是她。


    “你不要怪自己,我沒事,好得很。”韓孜倦用溫暖的笑容,想減輕梅長青的內疚感。兩個人似乎好久沒見,彼此互相訴說著思念,談論著此次案件。經過了這一劫,讓梅長青心裏確定,他一定要對這個女孩好,不能讓她再受到一點傷害。兩個人冰釋前嫌,感情逐漸升溫。


    但是梅長青的心裏還有一個心結沒有解開,他還沒有抓到幕後黑手,曲向歌。


    此時,曲向歌喬裝打扮,換了一身行頭,從警察局長莊嚴的辦公室出來,然後用小弟的手機號打了一通電話:


    “我最近要出國去避一避風頭,給我準備好假的護照和新的身份信息。行,讓你的新秘書給我安排吧,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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