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他好不容易才得到這個名額,怎麽偏偏是這個時候病了呢。”


    “可不是,聽說醫生怎麽檢查都沒找出他忽然暈倒的原因。”


    “唉,那他不就錯過出國的機會了嗎?”


    “那有什麽辦法,他自己運氣不好,怪得了誰?”


    “也是,就是不知道誰是那個頂替他的幸運兒。”


    “選拔不是有名次的嗎?順位頂上就行了。”


    “哪兒簡單啊,”有同學故作高深的說,“好不容易空出一個名額,大家可不得搶破頭。”


    “不能夠吧?!”


    “怎麽不可能?說不定他這次......”說話的人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就是被人陷害的。”


    “什麽?!不、不能吧?”


    “誰知道呢。”說嘿嘿一笑,一溜煙跑了。


    大家看他這副樣子,心中的疑慮加深,說笑幾句就散開。


    這樣的議論在校園裏到處都是,楚寧自然也聽到了。


    她覺得可能跟玄術有關,打算找機會去看看那個同學。


    沒等她行動,李老師先一步找上她。


    “您也懷疑他是中了玄術?”


    “是,”李老師點頭,“沒道理好好一個人忽然就病了,而且還是醫生都查不出來的病。”


    又剛好在出國名單公布沒幾天的時候,很難不讓人懷疑。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晚上我過去看看。”


    聽她這麽說李老師鬆了口氣,“你小心些。”


    “好。”


    楚寧自己去的,在醫院走廊卻遇到了黃紅秀和方曉雲。


    “楚同學,你怎麽也到這來了?”


    方曉雲看了眼楚寧手裏的東西,猜測道:“也是來看陳同學的?”


    “嗯,算是吧?你們都是來看陳同學的?那正好一起走。”楚寧看了眼她們身後的兩位男同誌,笑著說。


    “好啊,”黃紅秀笑著答應,隻是笑容很快就落下來,“也不知道他好點了沒有。”


    陳同學人還挺好的,大氣又樂於助人。


    能跟這樣一個同學出去還是比較讓人放心的。


    現在......


    “去看看就知道了。”


    她們到病房的時候陳同學的母親正在病床前陪護。


    知道楚寧她們是代表學校過來的,很熱情的和他們打招唿。


    “陳同學怎麽樣了?”


    “挺好的,就是一直沒醒。多謝你們過來看他了。”


    “他身體沒事就好。”


    他們在和陳同學的母親交談的時候,楚寧則一直在觀察病床上的陳同學。


    他的魂魄離體了,要是不及時找迴來,重則性命不保,輕則魂體有損。


    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楚寧取了陳同學一滴血,之後就像沒事人一樣離開。


    出了病房後,楚寧對其他同學說:“我還有事,你們先走吧。”


    其他同學想起碰到楚寧時她說的話,明白她來醫院還有別的事,和她簡單說幾句就走了。


    楚寧看了眼她們離開的背影,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兩個男生中有一個迴頭,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楚寧離開的方向又看了看陳同學的病房,最終什麽都沒說。


    楚寧在醫院裏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陳同學的血抹在符紙上。


    符紙升到空中,不一會兒就燒成飛灰。


    楚寧手上的羅盤開始快速轉動,不多時停在某個方位。


    順著方位,楚寧一棵大樹下。


    朝大樹扔了張符紙,符紙沒入樹內,不多時又飛了出來。


    “找到了。”楚寧收起符紙,迴到醫院。


    在陳同學媽媽去打水的時候把他的魂魄放迴身體裏。


    同時還在他口袋裏放了張護身符。


    “順利解決,收工!”楚寧拍拍手,滿意的離開。


    她剛離開醫院不久,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溜入陳同學的病房。


    剛想把陳同學的魂魄逼出來的時候,被楚寧一手刀打暈了。


    楚寧拎著人飛快消失在醫院。


    “給,抓到個人,使用玄術逼迫神魂離體,好好審審。”楚寧把人扔給賀朝英。


    賀朝英接住她扔過來的人,“哪兒抓迴來的?”


    “醫院,我有個同學被他所害。”


    賀朝英冷笑,“膽子夠大啊,居然敢害大學生。”


    “他聰明著呢,知道學校有陣法,故意在外麵下的手。”


    “交給我了。”


    “嗯,我走了。”


    北京的一處私人宅院裏。


    “怎麽辦,派出去的人被抓了,咱們兒子的出國名額又沒有了!”女人著急不已。


    “還出國名額,你還擔心我們會不會被特管局找到吧!”男人臉色鐵青,這點事都辦不好,真是廢物。


    “不會的,我沒親自和那個玄師接觸,他供不出我們。”


    聽她這麽說,男人的臉色緩和了些。


    “出國的事我再想辦法,你不要再插手了。”男人冷聲吩咐。“記住,不要在兒子麵前露了馬腳。”


    兒子前途大好的一個大學生,可不能被這些事給拖累了。


    “我知道了。”女人有些不情願,但看到男人的臉色,隻能答應下來。


    隔天陳同學就醒了,和忽然暈倒一樣,醒來得也很突然。


    一番檢查,醫生當天就準許他出院。


    陳同學在換下病號服的時候,無意中從口袋裏找到一張符,他會心一笑,以為是家裏人給他求的,便細心收好。


    陳同學自覺身體沒有大礙就迴學校照常上課了。


    老師同學們知道後都很替他高興。


    就是他到底得了什麽病,是不是被人害的一直沒有定論。


    李老師也隻是知道他被人暗害了,具體怎麽樣他沒問。


    楚寧也沒有主動打聽後續,不過賀朝英還是告訴她了。


    “這真是歹竹出好筍啊!”聽完事情經過楚寧不禁感慨。


    “可不是,”賀朝英點頭,“好好一個孩子,就算不能出國也不影響他的優秀,為什麽要用這種陰損的手段呢。”


    幸虧沒造成不好的結果,不然父母造的孽可要孩子來還了。


    “大概是因為他們覺得出國對孩子好吧。”


    經過一段時間的培訓,黃紅秀一行人即將離開祖國,到海外求學。


    臨走前,楚寧給了他們一人一枚平安符,“祝你們一切順利,早日學成歸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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