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喜歡利用中國老百姓的一些民俗習慣來誘導他們,進而實現他們的目的。


    這些人被抓,很大程度上也打擊了暗處的封建迷信活動。


    筆記本上的地點大部分都被找到了,上麵對這次行動的效果很滿意。


    當然,上麵記載的也不都是真實的,有些是故意用來迷惑視線或者用來坑人的。


    十二支小隊沒少吃虧。


    人員傷亡那是常有的事。


    楚寧迴到石弄公社已經是半年之後。


    經過這半年的鍛煉,楚寧成長不少。


    部隊嘛,要求很嚴格,不會因為你是誰就放低要求。


    也正因為如此,楚寧能學到的東西就更多。


    楚寧所在那個小隊的隊長不隻一次表達過遺憾,說如果她不是特管局的,一定會舉薦她去當兵。


    迴去之後發現沈拓和衛宴庭有過類似的經曆。


    老陳當時的表情可得意了,看吧,這就是他培養出來的人。


    他是當兵的,就算離開部隊,帶出來的人多少帶著些部隊裏的風氣。


    “是是是,您厲害,可惜,我們和部隊沒有緣分。”


    他們這種記錄在案的玄門中人,受到的限製還是蠻多的。


    老陳歎了口氣,“可不是,當初遇見你和宴庭的時候,我腦子裏第一個冒出來的想法就是,是個當兵的好苗子。”


    “不當兵也不妨礙我們為國家做貢獻,為人民服務嘛!”楚寧安慰道。


    “說得好,哪個崗位都能發光發熱。”老陳看著這幾個他教出來的人,心中好不快慰。


    “誒,白同誌呢,怎麽沒見到她?”


    迴來之後就沒見到白夢桃,沈拓忍不住問。


    她可還關係到舅舅神魂上的禁製呢。


    “禁製和詛咒方麵的研究進展停滯不前,她去別的分局就職了。”


    “那我舅舅和宴庭怎麽辦?”沈拓騰地站起身來。


    宋秋言一個眼鋒掃過,“少了白同誌我就解決不了了?”


    沈拓一愣,隨即就是驚喜,“你想到辦法了?!”


    “還沒有,不過會有的!”


    沈拓有些失落,但也知道這事急不得。


    “嗯,我相信秋言姐。”


    衛宴庭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他的詛咒也沒解決辦法呢,慢慢來吧。


    沈拓笑了笑,開始講他這半年來遇到的趣事。


    楚寧和衛宴庭偶爾插上幾句,氣氛很快活躍起來。


    老陳和宋秋言一會兒替他們揪心,一會兒又替他們開心。


    等三人講得差不多了,老陳就說:“走,去國營飯店吃飯!”


    知道他們今天迴來,他特地去訂了一桌席麵。


    “太好了,這半年在外邊那叫一個吃不好睡不好,還是老陳疼我們。”


    老陳橫了他一眼,“就你會拍馬屁。”


    沈拓傻嗬嗬的笑,“我說的是實話,您怎麽能說是馬屁呢!”


    “沒錯,我也覺得沈同誌說的是實話。”楚寧接了句。


    就連衛宴庭也在一旁點頭。


    老陳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宋秋言看得直搖頭。


    幾人一路說說笑笑的去到國營飯店。


    吃飯的時候,楚寧隨口問了句這半年藥房這邊怎麽樣。


    這一下子就讓老陳打開了話匣子。


    “挺好,陸老身體也早養好了,這半年裏她兒子還迴來過一次。穿著軍裝,拎著大包小包的,把其他人羨慕的喲~”


    “那就好,就是可惜沒見著陸奶奶的兒子。”


    來到這裏後,她一直受陸奶奶的照顧,陸奶奶受傷了她也沒能留在身邊照顧。


    要是她在,可以進山打點獵物好好招待一番。


    “有什麽好可惜的,以後多的是機會。”沈拓邊埋頭吃飯邊迴了這麽一句。


    楚寧笑了笑,“也是,以後總有機會見到的。”


    老陳覷了她一眼,說:“你之前不是懷疑你們那邊兩個突然得到工作的知青有問題嘛,這個也查清楚了。他們的確是冒領了修路的功勞,而且……”老陳停頓了下繼續說:“給某個神秘人提供了很多有關你的信息。”


    楚寧夾東西的手微微頓了下,然後很自然的把菜放到自己碗裏。


    “和我猜的差不多。”


    “他們被處理了沒有?”沈拓關心的問。


    “那是當然,”老陳扯出一個笑,隻是笑意不達眼底。“兩人都被送到農場改造了。”


    衛宴庭微微皺眉,“隻是勞動改造?”


    這未免太便宜他們了。


    “放心,這就夠他們受的了。”


    他們搶的可是馮海的功勞,這個知青背後的勢力可不一般。


    楚寧聽懂了老陳的意思,眼裏多了幾分笑意。


    “還有一個好消息,”老陳示意楚寧給他倒酒,楚寧給他滿上,老陳滿意的點頭,“搜查隊的黃隊長被革職了,現在已經在蹲籬笆子了。”


    楚寧揚眉,這倒是出乎意料。


    “他和教會的人有勾結?”


    “猜對了,”老陳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眼神,“上次去廊山大隊突擊檢查也和教會有關。”


    楚寧:“……”


    她也沒幹什麽啊,教會為什麽這麽恨她?


    對上她疑惑不解的目光,老陳幾人都聳肩表示不知道。


    衛宴庭想起古墓那次的向導,他叫黎光,而這次負責襲擊楚寧的人叫黎明。


    這兩人從名字上看很像是兄弟。


    “也許和黎光有關。”


    黎光?古墓之行的r國向導?


    對哦,後麵來殺她的那個人好像叫黎明。


    “可黎光的死也不是我造成的呀!”楚寧覺得自己很冤。


    “但如果沒有你,黎光不會被抓。”


    楚寧:“……”


    好吧,這的確是她的鍋。


    可楚寧還是不服氣地說:“看來那些人也隻是會欺負弱小,欺軟怕硬。有本事直接找公安啊!”


    不敢直接挑釁我國的武裝部門,就隻能來欺負她這樣的小老百姓。


    突然,楚寧想到了什麽,麵色微變。


    “老陳,那些人既然喜歡從我身邊的人下手,那我家裏人?”


    雖然對那夫妻倆沒什麽感情,但也不希望他們出事,尤其中間還有一個楚盛傑。


    老陳對她能想到這點很高興,因為他知道楚寧和家裏人的關係並不好。


    “放心,總局那邊有安排。”


    “那就好。”楚寧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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