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引一臉茫然,這有什麽不同嗎?


    沒有啊,莫不是看錯了,閉眼,睜眼,在認真的看了看,還是沒有啊,使勁嗯眨眨眼,再看,這還是沒有啊。


    不過師兄那麽聰明,師兄若是說有,那就一定是有什麽的。


    可自己怎麽就沒有看出來不同呢?接引不由的撓了撓頭。


    不同於接引的疑惑,準提那可謂是精明極了,就是拋開自己心裏的那份若隱若現的感應,剛是三清穩坐在哪裏,是否不同就已經可見一般了。


    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麽的接引不由的暗自懷疑人生。


    一時接引焦急不已,對準提小聲問道:“怎麽辦啊,師兄,我沒有看出來,我這莫不是眼睛出了什麽問題吧。”


    說到這裏接引聲音都有點哽咽了,可能想的太多,自己嚇到了自己。


    接引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眼裏彌漫起淚水,眼看著就要落下。


    “師兄,怎麽辦,我的眼睛……,”


    唉,師弟這智商,看來複興西方是隻能靠自己了。


    對此準提也很是無奈,隻能連忙安撫道:“好了,師弟,你的眼睛沒有問題,真的,是我的問題,是我沒有看清楚。”


    接引畢竟是自己一手拉扯大的,準提也不忍太過苛責。


    就是有時有點鬱悶,同樣是養弟弟妹妹,怎麽接引和通天、女媧、後土他們差距就這麽大呢。


    自己也不是沒有盡心盡力啊,怎麽就這樣了呢。


    難不成東西方的風水差距就這麽大,這才導致接引發育成這樣。


    有時候,準提是真的恨不得把接引打迴原形,自己在重來一次。


    實在是接引有時太噎人了,真是什麽大實話都往外說,一點都沒有學到自己的精明。


    好在接引雖不聰明,卻勝在聽話,會看準提的眼色,適應著適應著,準提也就習慣了。


    隻能說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就這樣千百年二人就這樣過了過來。


    可不就是我有問題嘛,我就不該問你。準提心裏吐槽不已,嘴上卻還是顧忌著自己師弟的情緒,不停的安慰著接引,免得接引在紫霄宮鬧出什麽幺蛾子來。


    二人同時誕生於西方大地,彼時西方地脈並未破損,靈氣充沛程度和東方不相上下。


    二人也算是集西方氣運而生,準提就比較幸運先行化形成功,化形後就一邊修煉一邊守著接引。


    奈何接引化形前,正好趕上西方地脈不知為何破碎,準提哪怕及時護住了接引的本體,接引的根基還是受到了一絲的波及。


    這才導致接引遲遲無法化形成功,就是化形後修行也很緩慢。


    不過這緩慢也是相對來說的,也要看跟誰來比。


    就看一路能走到紫霄宮的,誰還沒有個底牌了。


    就算這樣,準提為了自己這個師弟,也算真的是耗盡了自己之前積攢的一切寶貝。


    盼星星,盼月亮,有時想想準提真的是想放棄了算了。


    西方本就貧苦,照顧接引這樣一個先天生靈需要消耗的東西自然不會少,更何況準提還一心想要補全接引的損傷,也是真的負擔不起。


    可相伴千年之久,付出了這麽多,真讓準提放棄,一時又有些割舍不下。


    自己之前收藏的靈根寶物,能用的都用上了,磕磕絆絆,才堪堪助其化形成功。


    如此一來,準提也算是苦盡甘來,接引化形後,雖然修行緩慢,但對準提那是沒得說的,指哪打哪,言聽計從,就是偶爾不太聰明,時不時會氣的準提心疼。


    對此,準提也隻能自行忍下,沒辦法,誰讓接引也算是他自己不辭辛苦,偷雞摸狗,一把靈寶一把靈根拉扯著長大。


    傾注的感情之多,付出的精力之最,天長日久的,這感情自然就不一樣了,接引如今這樣,不得不說也有準提縱容的原因。


    那就好,我就說嘛,我這眼睛怎麽可能會有問題,肯定是師兄的眼睛出問題了,看錯了。接引一臉慶幸的拍拍胸脯,臉上的難過也下去了。


    呃,你開心就好,準提臉頰抽搐一下,微微搖了搖頭,那怎麽辦呢,自己的師弟隻能自己背了唄,那不然還能扔了嗎?


    接引鬧了這麽一出後,準提也是心力交瘁,不敢再提此事,免得接引再出什麽幺蛾子。


    算了,此事看來不能指望師弟了,複興西方的事情,看來還得自己來才行,準提心念一轉,頓時心生一計。


    準提抬手,用力的擦了擦眼睛,眼珠子一轉,抬袖掩麵立馬哭訴道:“師弟啊,我西方苦啊,可憐我們西方貧瘠,靈氣匱乏,我們二人緊趕慢趕而來,隻是想為西方大地求得聖人賜予一道機緣,好修複我西方地脈,沒想到奔波而來,卻是連一個休息的地方都沒有。”


    準提一開口,接引雖不明白緣由,但準提開口時,暗自抬手對著接引就是使勁一掐。


    接引立馬一個激靈,疼痛不已,整張臉立馬皺成一團,也配合的開口哭訴道:“師兄,我們西方苦啊,要是有東方這樣的靈氣,我們師兄弟也不用如此奔波了,也不知誰能可憐可憐我西方生靈?”


    落針可聞的大殿中,立馬響起了兩人哭訴的聲音。


    眾人自顧自的修煉,眼見無人搭戲,二人絲毫不覺得尷尬,一時間聲音更大了。


    接引接著哭訴不已,訴說著自己二人為了西方奔波的種種的不易,西方生靈過的是如何如何貧苦。


    如泣如訴的聲音不絕於耳,眾人也都失了打坐的興趣。


    紛紛睜開眼睛,想要看看是何人如此膽大,居然敢在這紫霄宮哭訴不已。


    哦,是這二人啊,到是不意外了,西方二人組也算是聲名在外了,不過不是什麽好名聲而已。


    接引一臉苦澀,抬頭的瞬間,正正對上了紅雲看來的視線。


    天意如此啊,好了,那就你了,接引微微抬頭,看著紅雲就聲含哭聲開口道:“這位道友,這裏麵我看就你麵善,我師兄弟二人,不遠萬萬裏,自西方奔波而來,我修為低下,到是拖累了師兄,一路上師兄為了護持我,也是筋疲力盡,身體疲憊。


    我二人前來紫霄宮,並不是為了自己前來聽道,此行是為了西方的萬千生靈求一條活路,也都怪我不爭氣,一路上連累了師兄。


    此番怕是坐在後麵的話,會聽不清聖人所傳之道,迴去後愧對眾人的期盼,從而誤了我西方生靈的生路。


    不知道友可否為了西方生靈發發善心,可否與我師兄換換位置,讓我師兄可以聽清聖人所傳之大道,好造福我西方萬千生靈,道友的善舉迴去後,我必會在為道友西方傳揚。


    說了這麽多,彎彎繞繞,合著來這麽一出,不就是為了中間的蒲團嘛,這二人也真是豁的出去,如此行徑,自己自認還做不到,真像這二人一般豁的出去,怕了,怕了,論無恥還得是這二人啊。


    什麽身體疲憊,什麽無法聽清聖人傳道,為了一個座位,當真也是真的不顧臉麵了。


    機緣嘛,有緣者得之,有實力著得之。能坐上蒲團的,自然都不是什麽易與之輩。


    誰會這麽傻白甜,輕易的相信你的信口說出的話,到手的機緣白白讓出去,不傻傻子莫,都不會起身讓座吧。


    不同於眾人的想法,紅雲那真真是不忍的不行,二人真情實感的表演,還真有人會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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