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謝絕了陸離幫忙安排住處的好意,她堅持要陪床,希望高進一睜眼就能看到自己。


    抱著對他們夫妻伉儷情深的尊敬,陸離趕走了不開眼想要一起的陳刀仔。


    就沒見過那麽楞的!


    陸離告知珍妮,高義已經前去投靠了陳金城。羅森的人陸離一直都沒有撤迴來,高義這白眼狼醒來發現珍妮被救走,想都沒想就去投奔高進對家了。


    珍妮再次道謝後,陸離檢查了一下高進的狀態說道:“就這一兩天了,他醒了你們記得叫我。”


    果然,兩天後的下午,高進醒了。


    陸離走進夕陽斜照的病房,高進正在一口一口吃著珍妮送到嘴邊的巧克力,龍五盡職盡責的守在房屋一角。


    高進笑著揮手向陸離打招唿,看來他記得失憶期間的事情。


    “謝謝你。”高進沒等陸離說話,“這次來港島還真是驚險,差點喪命不說,連珍妮都差點……”


    “20萬手術費你們誰付一下?”陸離第一句話就是要錢,還獅子大開口。


    高進呆住,反倒是珍妮在一邊嗬嗬笑個不停。


    陸離自己拿了一個蘋果吃了起來,邊吃邊說:“等你和陳金城賭完,和你商量一筆生意啊。如果你同意,手術費就免了。”


    “我不做生意的。”高進剛出口拒絕,就看到珍妮瞪著他的眼睛。


    陸離雖然不知道原因,但他也沒想過高進會輕易答應,提議道:“那就賭一場,我贏了的話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賭神這次猶豫了,他看了看珍妮鼓勵報恩的眼神,隻好答應下來,隻是約定下不能讓他做傷天害理的事。


    “你當你是張無忌啊!”陸離暗戳戳的想。


    “師父!師父你醒了!”陳刀仔這時候跑了進來,皮夾克都跑脫袖了。


    高進臉色一黑,他記得這個王八蛋。當時陳刀仔發現高進這個“智障人士”還會賭,第一反應就是帶高進去騙錢。


    因為陸離橫插一腳,高進和陳刀仔並沒有培養出電影裏那樣深厚的情誼。


    “給我個麵子。把他帶在身邊一陣子,如果實在不想收徒弟再趕走他。”陸離啃的不是惡魔果實,卻可以使用麵子果實的能力。


    高進不好再駁恩人的麵子,而且陳刀仔再怎麽說也親手救下了珍妮,於是隻好點頭答應下來。


    陳刀仔對陸離千恩萬謝,陸離隻說能不能拜師還要看陳刀仔自己。陳刀仔點頭稱是,隨即就很靈性的伺候起高進。


    ……


    一周後,西環碼頭駛出一艘遊艇。遊艇船頭,陸離左手摟著bobo,右手摟著蘇阿細,三人均身穿禮服,好似神仙眷侶,一時間羨煞旁人。


    旁人高進說話了:“喂,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賭神呢!”


    陸離得意地看了一眼高進,又挑釁似的香了一口蘇阿細:“誰讓你那麽挫?胖還吃巧克力,肥死你啊。”


    席夢思這幾天身體不舒服,不想吹海風,不然陸離帶三個會讓高進更生氣。


    遊艇很快停靠到了賭船上,高進帶著人去和老朋友打招唿,順便跟陳金城互放狠話。


    陸離帶著沒見過世麵的二女在甲板找了個地方坐下,要了一瓶紅酒記在高進賬上。


    蘇阿細抿了一口紅酒,經海風一吹舒服地打了個激靈,她捧著紅潤的臉蛋興奮道:“好棒啊,吹著海風喝著酒,我還是第一次哎!”


    陸離忍不住剜了一下她的瓊鼻:“喜歡的話,我也弄一艘啊!”


    “別吹牛啦,這一艘船要多少錢啊!”bobo雖然很相信陸離的能力,但是陸離張嘴就搞說的也太誇張了。


    “其實不是錢的問題。能在港島搞賭船,不僅要在港島有勢力,船本身的手續證件也有講究。”陸離給bobo和蘇阿細科普一下賭船的彎彎繞繞,“比如這艘船的注冊地是巴拿馬,在公海犯事的話,就隻有巴拿馬對這艘船有管控的權力。”


    就算巴拿馬在公海控製了這艘船,首先巴拿馬在這方世界本就不禁賭,第二就是電影世界設定,賭船上的事資本都能擺平。


    陸離知道的就是這些,他這兩天突擊補習的知識和電影裏的設定出奇一致。


    聽了陸離的解釋,bobo和蘇阿細嘲笑起了陸離,就這還好意思說自己要搞一艘賭船?陸離笑了笑沒有再解釋。


    係統給他的賭船已經被他拜托馬丁在籌辦一切事宜了,等搞定了直接拿出來嚇死她們!對於賭船的運作,他也已經有了想法。


    陸離欣賞著遠處的美景,也欣賞著近處的美色,喝下一口紅酒,隻覺胸中意氣自浮橫。


    ……


    “快到公海啦!賭局要開始了。”高進派人來叫陸離。


    陸離依舊雙手各摟一隻細腰,三人聯袂走進賭廳,推門後發覺場內眾多視線望向自己。蘇阿細和bobo難免老臉一紅,想起了高進調侃陸離的話語,很顯然很多人都以為陸離才是賭神。


    陸離一點也不怯場,港島的風風雨雨已經讓他跟上一世的平凡徹底告別。現在的他也是和江湖大佬談笑風生,殺掉壞蛋連眼都不眨一下的正麵角色。隻見陸離擺了擺手向眾人致意,然後麵不改色的往牆邊的桌子走去,這裏一看就是觀眾席。


    “噓——”不知道哪個不怕死噓出聲。


    陸離剛落座,賭廳大門就被侍者從兩邊打開,發……高進雙手背後,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進來,“噔噔噔噔——”高進走路在陸離的視角裏像是自帶bgm,陸離曾經也有一個夢想,想成為這樣拉風的男人。


    現在不了,他把高進的腦袋都打開看過了,賭神不過一介匹夫罷了。


    陸離隻是好奇,沒了高義在己方陣營當二五仔,高進沒辦法像電影裏一樣將計就計利,用高義的情報誤導陳金城,他要怎麽贏下這個賭局。


    “阿義,我待你不薄,你為什麽要出賣我?”高進見到終於出現的高義,悲憤問道。他可能隻是想讓高義社死,起碼陸離不信他會因為這個事情那麽失態,電影裏高進老婆死了他都沒這麽誇張的表情。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高義張嘴就立起經典的反派g,“世人隻知道高進,我高義不是人嗎?我哪點比你差,為什麽你可以當賭神,我高義注定一輩子當小弟?”


    沒救了,陸離心下默默預測,這家夥把港片裏必死的台詞全說了,高義拿的劇本顯然是要以死謝罪的那種。


    兩男割袍斷義的戲碼沒有人關心,但高進卻對此非常在意,他悲憤交加,抹了發油精心梳的大背頭都顯得有些淩亂了。


    觀眾席很多人紛紛表示失望,賭神名不副實,還沒開始賭就失了方寸。


    “我擦,高進想演死陳金城?”看不出高進是不是來真的,陸離一時驚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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