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秦父麵帶委屈的問道:“難道你不愛爺爺了嗎?一迴老家你可就有一段時間見不到爺爺了。”


    那委屈的話語可謂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仿佛萱萱一迴答是,秦父就要哭出來給一家人看。


    可是秦大牛卻是清晰的從秦父的嘴角處的弧度,看出了秦父的用意。


    同樣跟他一樣看法的還有家裏的老大。


    於是父子兩人識趣的相互對視了一眼,默默吃飯。


    隻剩下孤身奮鬥的萱萱小丫頭被自己的爸爸和哥哥放棄還被秦父逗弄著。


    直到很晚之後,看著已經辯解的口幹舌燥的小閨女,秦大牛終於出來解圍,他笑著對秦父道:“爸,我覺的您提的建議很不錯,萱萱就應該留在四九城這邊陪你,我這次就帶老大迴老家就好了。”


    “對對對......”老大也上來摻一腳,很是關心的語氣說道:“爺爺您自己一個人在家我們也不放心,還是留下妹妹吧,好歹有個照應,讓我放心。”


    “你們!”萱萱小朋友聽見自己爸爸跟哥哥也同意把她留在四九城讓她陪爺爺頓時急的哭道:“我不要在四九城,我要跟著迴老家,你們不要拋下我。”


    這會,看著痛哭的乖孫女輪到秦父著急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始作俑者的秦大牛才是趕忙安慰道:“萱萱不要哭了,這是你爸爸還有哥哥在逗你悶子呢!不是真的不想你迴家。”


    “還有爺爺。”秦大牛在旁邊趕忙補充了一句。


    “對對....就是爺爺先開這個頭的。”老大也是尋找存在感的補充道。


    “你們!”萱萱小朋友這會也明白自己被耍了,發出了靈魂拷問道:“這麽欺負我這個可愛的小朋友,良心不會痛嗎?”


    “哈哈哈......”


    這話一出頓時秦家的幾個大男人終於顧不得形象,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哼!”萱萱小朋友嘟著嘴氣的放出了狠話道:“我會跟媽媽告狀的,你們一個個的欺負我。”


    玩笑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小孩子什麽的就算是放假。


    最好也是要早睡。


    秦大牛作為一名專業獸醫自然知道這個道理。


    翌日。


    今天天朗氣清,微風和暢。


    秦大牛起了一個大早,準備給自己的老父親去買一份早點。


    玩笑歸玩笑,自己的老父親還是要疼惜下的。


    進了中院就看見閆解成,閆解放兄弟兩個大清早的正在洗衣池那邊偷偷的不知道在幹什麽?


    閆家和秦家自從那件李瘸子那件事情過後,就勢同水火,見麵都不帶打招唿的。


    秦大牛也是平淡的走過,隻是不經意的一瞟。


    頓時就輕咦一聲。


    眼眶發黑,一副氣血虧空的樣子,這是腎不太行。


    這還不止,這兩兄弟的臉上也是奇差,白的跟紙一樣。


    黑眼眶配上他這個臉色,看著兩人就跟病癆鬼一樣。


    這種情況哪怕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人,都知道肯定是有事。


    “解成!解放!”秦大牛試著開口打招唿道:“這麽早,吃飯了沒?”


    “秦大牛!”閆解成像是正在做壞事的孩子般,立馬把手上的東西藏在身後,緊張的問道:“你...你叫我們兄弟兩個有什麽事情?”


    “沒事!”秦大牛露出自認為比較和藹的笑容問道:“就是問你們最近好不好,有沒有遇到什麽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一聽秦大牛這話,兄弟兩人更是緊張,急忙就是擺手迴道:“沒...沒什麽奇怪的事情,我們兄弟一切都好,不勞你費心。”


    “真的!假的!”


    看著兄弟那病癆鬼的模樣,秦大牛一臉的懷疑與不信。


    最後還是使命感戰勝了心中的那點個人喜好勸道:“你們千萬不要諱疾忌醫,我作為一個有五年行醫經驗的老獸醫,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們,你們的臉色很差很差,肯定得了什麽大病了。”


    “我們!”閆解放一聽大病這詞瞬間就被嚇了一大跳,急急忙忙的就是說道:“最近晚上的時候,我們......”


    這年頭,能生死看淡的沒有幾個,更何況是閆解成這毛頭小子。


    可惜正待閆解放要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說出來的時候,閆解成說話了。


    “老二!”閆解成把手搭在閆解放的肩膀上製止道:“不要忘記我們兩家之間的關係,再加上他隻是一個獸醫而已,你就不要跟他多說廢話了。”


    “唉!”秦大牛欲言又止道:“既然你們不信任我,那就這樣吧!”


    良言難勸該死的鬼,秦大牛表示他已經盡了身為大院一大爺的責任了。


    至於之後閆家兄弟是生是死,可就不是自己能管的。


    “大牛你慢走哦!”


    見秦大牛不再糾纏,閆解成立馬開口送客。


    趁著天還早,閆家兄弟還想做點比較私密的事情。


    秦大牛在這可就礙事了。


    “閆解成!”秦大牛突然轉頭嚴肅道:“如果可以的話請你稱唿我一大爺。”


    “還有!”秦大牛挑了挑眉又繼續道:“你們把手上的內褲都露出來了,下次請藏好。”


    說完這兩句話,秦大牛就不再理會原地惱羞成怒的閆家兄弟,頭也不迴的出院子了。


    好一會。


    還是較小的閆解放先心理自我建設過來,推了推還在暗自生悶氣的閆解成問道:“大哥,你覺得秦大牛說的話靠不靠譜,我們最近的表現是不是真的得病了。”


    不帶閆解成迴話,閆解放又鬱悶的說道:“最近我都會做春夢,夢裏,我和一個女人顛軟倒鳳,歡愛了一整晚,剛開始沒有在意,以為是自己年輕,火力比較壯!”


    “一天兩天的,我還能吃的消,可是四五天下來,我是腰酸背痛的,黑眼圈都出來了。”


    “現在呢!”閆解放苦笑道:“經過秦大牛的這番提醒,我真的懷疑我有病了。”


    “等等!”閆解成指著閆解放不可置信道:“原來你也是因為做春夢才夢遺呢,我還以為......”


    說道這閆解成語氣一轉帶上了一絲的恐懼顫音道:“老...老二,如果我告訴你,我也跟你一樣做了好幾天的春夢,不知道你能不能用科學來解釋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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