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停雲生氣了
星穹鐵道：開局被大枕頭撿到 作者：羅拾朝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琳琅節一早，李紳和秦素衣出去玩了，素裳留在家裏睡懶覺，而李存夏則是幫素裳把早飯和中飯準備好後繼續去萬寶閣打鐵上班。
把之前鍛造出來的那柄地級飛劍打磨完畢，李存夏撓了撓頭，突然想起來今天是琳琅節，晚上看戲的人說不定很多，自己應該早點把戲票買了。
李存夏連忙拿出玉兆，可尷尬的是所有春暖花開時的戲票居然已經全部賣光了……
可惡啊，自己果然是菜鳥嗎！下次一定要提前做好攻略！！
李存夏苦惱地撓了撓頭，其實他倒也覺得，兩個人要是真心喜歡的話，看戲什麽都其實也就是心照不宣的借口，但墨染華既然答應自己會來，自己也應該努力準備才對。
怎麽辦呢，該去哪裏搞兩張戲票呢……
李存夏一拍大腿，這會兒突然想起來停雲好像就入股了附近的一家劇院。
李存夏：停雲姐！比心.jpg
停雲：。。。有事？
李存夏：停雲姐！那個就是……今天晚上，逢祿劇院不是有一場春暖花開時嘛……
……………
停雲愣了一下，打字迴複道，
停雲：你想去看？
李存夏：嗯嗯！但是我買不到票了！
停雲：小女子幫你看看嗷……普通的票確實沒有了，但是有vip的包廂票。
李存夏：那停雲姐能不能幫我買兩張！我等下把錢轉你！
停雲俏臉一紅，今天可是曜青的琳琅節唉，李存夏這小子腦袋開竅了？
停雲：那劇院我有股份，請你看就好了。
李存夏：好！我到時候請停雲姐吃飯！
停雲：哼～那小女子就好好準備一下了。
……………
解決了戲票的事，李存夏也算是鬆了口氣，簡單的吃完了早飯，下午又休息了一下，然後去按摩室洗了個澡，換上了一套幹淨清爽的青色袖衣。
等一切準備妥當之後，李存夏唿了口氣，有些忐忑地來到了墨染華的辦公室前，敲了敲門，在得到肯定的答複之後小心翼翼地推門而入……
少年呆愣在了原地。
墨染華今天穿了一套桃紅色的華美官裙，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裸露在外的肌膚光滑細潤，如溫玉般閃著柔光，裙幅以金絲渡邊，貴氣襲人。
如雲墨發梳起端莊的發髻，幾縷青絲垂在豐挺的胸前，更為其添了幾分成熟女子的風韻。
觀其五官，豔美不俗，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一雙墨眸清冷似水，但麵對少年時卻又多了一股融融暖意。
觀其身段，窈窕曼妙，豐盈的雙峰隨著雍容柔美的步態輕輕震顫，腰纖若柳，擺動間帶動圓潤如蜜桃般的臀部輕輕扭動，難以掩蓋的誘人風情不斷散溢而出。
今天的墨染華少了幾分平日的清冷與孤傲，多了幾分隻有見到心上人時才會顯露出的女人味兒。
看到李存夏一副呆呆憨憨，一直盯著自己看的模樣，墨染華雙頰浮起兩抹紅暈，心裏害羞的同時揚起幾分得意，女為悅己者容。
“工作都做完了？”
“做完了！”
“那有事？”
“華姐，不是說好了一起去吃飯然後看戲的嗎？”李存夏咽了口唾沫，困惑地撓了撓頭。
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墨染華伸出一根青蔥般的指頭，用力地點了李存夏的額頭一下。
“你急什麽？現在才四點，不是還早嗎？”
“也，也對哦！”
“小笨蛋。”看著李存夏呆呆憨憨的樣子，墨染華不禁露出一絲寵溺的笑意，伸出柔荑幫李存夏理了理衣領，然後又捏了捏他軟乎乎的臉蛋。
“你怎麽突然想請我看電影了？”墨染華試探著問道，想看看李存夏腦袋裏到底裝了什麽主意。
“因為今天是琳琅節啊。”李存夏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我姨說了，如果男女之間互相喜歡的話，就要一起出去約會的。”
“啐，我才不要跟你一起約會。”墨染華的臉蛋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這小子，怎麽一天到晚就打直球！
李存夏笑著直接伸出雙手，抱住了墨染華的細腰，然後用自己的腦袋討好似的在她的肩上蹭了蹭。
“快鬆手！我讓你抱我了？”
“我姐說了，不要就是要！”李存夏眨了眨墨眸，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墨染華象征性地掙紮了一下，然後便無奈地任由李存夏抱著。
“你那青梅竹馬呢？你怎麽不找她陪你？”
“枕頭去找她閨蜜玩了。”李存夏隨口解釋道。
“嗯～所以就是沒人了才來找我的。”墨染華用力地掐了掐李存夏腰間的肉。
無奈地搖了搖頭，李存夏輕嗅著墨染華發絲間的幽香，隨後在她的耳尖輕輕落下一吻，溫柔地私語，
“我是喜歡華姐，才來找華姐的。”
少年溫熱的吐息拍打在自己雪白的脖頸上，墨染華羞澀地扭了扭窈窕的嬌軀，也伸出雙臂，輕輕地抱住了李存夏的身體。
“夏夏，你以後肯定是個大渣男。”
“那華姐教教我唄，怎麽樣才能成為好男人？”李存夏看到墨染華的臉蛋又紅了起來，不由笑著說道。
雙頰越發得紅潤，墨染華認真地思考了一番，然後一本正經地和李存夏說道，
“夏夏，姐其實本來不知道今天是琳琅節，這才答應跟你一起看戲的。姐姐知道，你喜歡姐姐，但是你現在還小，很多事情你還不明白，姐姐有這個責任把你引導到正道上來。”
“今天就算了，但是你以後不能像現在這樣抱姐姐了，也不能隨隨便便地去抱其她女孩子。這樣對女孩子來說其實是非常不禮貌的，知道了嗎？”
“可是…可是不是隻要兩個人相互喜歡就可以了嗎？”李存夏困惑地說道。
“夏夏，那你說說看，什麽是喜歡呢？”
“我……我也不太清楚……”李存夏搖了搖頭，“就是想和華姐待在一起，華姐高興的時候，我也會感到開心，華姐難過的時候，我也會難過。華姐不在的時候，就會想華姐……”
墨染華心裏暖融融的，鼻尖不禁微酸，她溫柔地揉了揉李存夏的腦袋，隨後緩聲說道，“夏夏，你說得很對，但是……姐姐還是想等你長大一點，我們再來談論這樣的話題好嗎？”
“可是……華姐，怎麽樣才算是長大的時候？”李存夏不解地問道。
“怎麽樣才算是長大的時候……”墨染華怔了怔。
對啊，到底怎麽樣才算是長大的時候呢？
雖然李存夏的年紀不大，但他幾乎沒有童年……
別人在校園中享受青春時光的時候，李存夏已經在社會上備受坎坷了。在思維和世界觀上，他就是一個成熟而可靠的大人。他有自己的原則，也有恆定的決心，分得清對錯，也認得明黑白……
墨染華微歎了口氣，或許，隻是因為自己一廂情願地把他當作小孩子罷了。
“夏夏，要不這樣吧，等你正式成為地級鍛造師的時候，如果你還是喜歡姐姐的話，姐姐……姐姐就答應你，可以嗎？”
李存夏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用力地點了點頭。
………………
………………
………………
帶著墨染華來到事先訂好的餐廳飽餐了一頓，李存夏看看差不多到點了，便拿出玉兆，看看停雲有沒有給自己發消息。
停雲：包廂302，小女子已經到了，還準備了小哥喜歡的糕點。
李存夏：停雲姐太客氣了！我馬上過來！
“華姐，我們出發吧？”李存夏笑著捏了捏墨染華的小手，而後者則是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隨後輕輕點了點頭。
兩人一同來到了劇院的樓下，這裏的裝修古色古香，雕梁畫棟，一共三層，第一層和第二層是普通的席位，而第三層則是專門的vip包廂。
普通席的戲票在公共平台對外出售，而vip包廂的票則需要特殊的途徑才能搞到。
和墨染華一同上了三樓，李存夏來到了標有302的包廂，推開門後，便看到停雲有些緊張地坐在包廂特有的雙人沙發上，手邊還放了一盒糕點，應該是特意為李存夏準備的。
今天停雲也穿了一套非常漂亮的紫色禮服，屁股後的大狐狸尾巴似乎也特意保養過，搖搖晃晃的，看起來又蓬又亮。
看到李存夏進來，停雲本來想起身去打個招唿，但是隨後便看到了這憨憨身後的墨染華，呆在了原地。
墨染華也是一臉懵逼，看看李存夏，又看看包廂裏的停雲，不清楚這小子準備幹嘛。
“停雲姐，謝謝你啊，還親自過來！”李存夏感激地走上前去，抓著停雲的小手握了握。
“………李存夏，這位是？”停雲神色怪異。
“啊，這是我姐，墨家的三當家。”李存夏連忙介紹起來，“姐，這位就是停雲姑娘。”
“李存夏，這……這沙發坐不了三個人吧？”停雲委婉地說道，這小子是瘋了嗎？之前不是就說兩個人嗎？這是準備鬧哪樣？
“啊？停雲姐你也要看嗎？”李存夏愣了一下，疑惑地撓了撓頭。
“。。。。。。”停雲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一張俏臉瞬間就變得極為難看。這會兒她倒是想起來了，李存夏這狗東西就隻是讓她買兩張票，好像確實沒說和她一起看戲。
合著是你和姐看，然後讓我買票是吧？
墨染華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看到停雲那吃了屎一樣的表情，突然想明白了什麽，嘴角瘋狂得上揚，但又拚命想要得抑製下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吧！小醜狐狸還想泡我弟弟？
“小女子……自然是不看的。”停雲看到了墨染華那得意忘形的醜惡嘴臉，一雙美眸幾乎氣得要冒出火來，死死地瞪著傻不拉嘰的李存夏，兩隻小手也情不自禁地攥在了一起。
可惡！！！小女子真的要暴起傷人了啊！！
停雲活了這麽久，自覺脾性溫和，但這次真的有一種要被李存夏氣死的感覺。
“李存夏……祝你，看得開心啊！”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了這句話，停雲自覺再待下去也是小醜，氣唿唿地轉身就走了。
“停雲姐！下次請你吃飯！”
“不用了！！”
怪哦，李存夏撓了撓頭，怎麽感覺這狐狸好像又生氣了，自己什麽地方惹到她了？
關上了門，李存夏坐到了墨染華的旁邊，狐疑地打量了一番墨染華。
“看什麽，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墨染華一時間也被李存夏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華姐，怎麽感覺你突然很開心啊，是發生了什麽好事嗎？”
“嗯哼～”墨染華輕哼了一聲，心情確實不錯。
“那你講給我聽聽唄～”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墨染華白了李存夏一眼，“你還沒告訴我，這戲票到底是什麽意思呢！你昨天不是說，你有兩張戲票嗎？”
“這個……”李存夏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華姐，我其實…我其實昨天邀請你的時候沒有戲票啦。秦姨跟我說，這樣說的話邀你出來的成功率高一些，我才那麽說的。結果今天定票的時候已經沒有位置了，思來想去，就隻能去找停雲小姐幫忙了。”
“哼，這會兒自己栽進坑了吧。夏夏，追女孩子雖然套路也蠻重要，但最重要的還是真誠，姐就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的東西。”墨染華揉了揉李存夏的腦袋，“而且你要知道，這撒下的謊話就像是一顆種子，為了圓這個謊，以後說不定要撒無數個謊呢。”
“這樣啊(?)?Д?(ヽ)，就是說，華姐喜歡誠懇一點的，那我下次約你出來，就直接說就可以了嗎？”
“對啊，直接說就……”墨染華微微一愣，突然反應了過來。
自己這樣教李存夏追女孩子……不就是等於教他怎麽追自己嗎……
嗚嗚……羞恥死了……
“華姐，那，那我想抱著你看戲，可以嗎？”李存夏雙頰微紅，試探著說道。
“你…你就知道套路姐！”墨染華羞惱地錘了李存夏一下。
把之前鍛造出來的那柄地級飛劍打磨完畢，李存夏撓了撓頭，突然想起來今天是琳琅節，晚上看戲的人說不定很多，自己應該早點把戲票買了。
李存夏連忙拿出玉兆，可尷尬的是所有春暖花開時的戲票居然已經全部賣光了……
可惡啊，自己果然是菜鳥嗎！下次一定要提前做好攻略！！
李存夏苦惱地撓了撓頭，其實他倒也覺得，兩個人要是真心喜歡的話，看戲什麽都其實也就是心照不宣的借口，但墨染華既然答應自己會來，自己也應該努力準備才對。
怎麽辦呢，該去哪裏搞兩張戲票呢……
李存夏一拍大腿，這會兒突然想起來停雲好像就入股了附近的一家劇院。
李存夏：停雲姐！比心.jpg
停雲：。。。有事？
李存夏：停雲姐！那個就是……今天晚上，逢祿劇院不是有一場春暖花開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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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雲：你想去看？
李存夏：嗯嗯！但是我買不到票了！
停雲：小女子幫你看看嗷……普通的票確實沒有了，但是有vip的包廂票。
李存夏：那停雲姐能不能幫我買兩張！我等下把錢轉你！
停雲俏臉一紅，今天可是曜青的琳琅節唉，李存夏這小子腦袋開竅了？
停雲：那劇院我有股份，請你看就好了。
李存夏：好！我到時候請停雲姐吃飯！
停雲：哼～那小女子就好好準備一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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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準備妥當之後，李存夏唿了口氣，有些忐忑地來到了墨染華的辦公室前，敲了敲門，在得到肯定的答複之後小心翼翼地推門而入……
少年呆愣在了原地。
墨染華今天穿了一套桃紅色的華美官裙，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裸露在外的肌膚光滑細潤，如溫玉般閃著柔光，裙幅以金絲渡邊，貴氣襲人。
如雲墨發梳起端莊的發髻，幾縷青絲垂在豐挺的胸前，更為其添了幾分成熟女子的風韻。
觀其五官，豔美不俗，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一雙墨眸清冷似水，但麵對少年時卻又多了一股融融暖意。
觀其身段，窈窕曼妙，豐盈的雙峰隨著雍容柔美的步態輕輕震顫，腰纖若柳，擺動間帶動圓潤如蜜桃般的臀部輕輕扭動，難以掩蓋的誘人風情不斷散溢而出。
今天的墨染華少了幾分平日的清冷與孤傲，多了幾分隻有見到心上人時才會顯露出的女人味兒。
看到李存夏一副呆呆憨憨，一直盯著自己看的模樣，墨染華雙頰浮起兩抹紅暈，心裏害羞的同時揚起幾分得意，女為悅己者容。
“工作都做完了？”
“做完了！”
“那有事？”
“華姐，不是說好了一起去吃飯然後看戲的嗎？”李存夏咽了口唾沫，困惑地撓了撓頭。
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墨染華伸出一根青蔥般的指頭，用力地點了李存夏的額頭一下。
“你急什麽？現在才四點，不是還早嗎？”
“也，也對哦！”
“小笨蛋。”看著李存夏呆呆憨憨的樣子，墨染華不禁露出一絲寵溺的笑意，伸出柔荑幫李存夏理了理衣領，然後又捏了捏他軟乎乎的臉蛋。
“你怎麽突然想請我看電影了？”墨染華試探著問道，想看看李存夏腦袋裏到底裝了什麽主意。
“因為今天是琳琅節啊。”李存夏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我姨說了，如果男女之間互相喜歡的話，就要一起出去約會的。”
“啐，我才不要跟你一起約會。”墨染華的臉蛋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這小子，怎麽一天到晚就打直球！
李存夏笑著直接伸出雙手，抱住了墨染華的細腰，然後用自己的腦袋討好似的在她的肩上蹭了蹭。
“快鬆手！我讓你抱我了？”
“我姐說了，不要就是要！”李存夏眨了眨墨眸，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墨染華象征性地掙紮了一下，然後便無奈地任由李存夏抱著。
“你那青梅竹馬呢？你怎麽不找她陪你？”
“枕頭去找她閨蜜玩了。”李存夏隨口解釋道。
“嗯～所以就是沒人了才來找我的。”墨染華用力地掐了掐李存夏腰間的肉。
無奈地搖了搖頭，李存夏輕嗅著墨染華發絲間的幽香，隨後在她的耳尖輕輕落下一吻，溫柔地私語，
“我是喜歡華姐，才來找華姐的。”
少年溫熱的吐息拍打在自己雪白的脖頸上，墨染華羞澀地扭了扭窈窕的嬌軀，也伸出雙臂，輕輕地抱住了李存夏的身體。
“夏夏，你以後肯定是個大渣男。”
“那華姐教教我唄，怎麽樣才能成為好男人？”李存夏看到墨染華的臉蛋又紅了起來，不由笑著說道。
雙頰越發得紅潤，墨染華認真地思考了一番，然後一本正經地和李存夏說道，
“夏夏，姐其實本來不知道今天是琳琅節，這才答應跟你一起看戲的。姐姐知道，你喜歡姐姐，但是你現在還小，很多事情你還不明白，姐姐有這個責任把你引導到正道上來。”
“今天就算了，但是你以後不能像現在這樣抱姐姐了，也不能隨隨便便地去抱其她女孩子。這樣對女孩子來說其實是非常不禮貌的，知道了嗎？”
“可是…可是不是隻要兩個人相互喜歡就可以了嗎？”李存夏困惑地說道。
“夏夏，那你說說看，什麽是喜歡呢？”
“我……我也不太清楚……”李存夏搖了搖頭，“就是想和華姐待在一起，華姐高興的時候，我也會感到開心，華姐難過的時候，我也會難過。華姐不在的時候，就會想華姐……”
墨染華心裏暖融融的，鼻尖不禁微酸，她溫柔地揉了揉李存夏的腦袋，隨後緩聲說道，“夏夏，你說得很對，但是……姐姐還是想等你長大一點，我們再來談論這樣的話題好嗎？”
“可是……華姐，怎麽樣才算是長大的時候？”李存夏不解地問道。
“怎麽樣才算是長大的時候……”墨染華怔了怔。
對啊，到底怎麽樣才算是長大的時候呢？
雖然李存夏的年紀不大，但他幾乎沒有童年……
別人在校園中享受青春時光的時候，李存夏已經在社會上備受坎坷了。在思維和世界觀上，他就是一個成熟而可靠的大人。他有自己的原則，也有恆定的決心，分得清對錯，也認得明黑白……
墨染華微歎了口氣，或許，隻是因為自己一廂情願地把他當作小孩子罷了。
“夏夏，要不這樣吧，等你正式成為地級鍛造師的時候，如果你還是喜歡姐姐的話，姐姐……姐姐就答應你，可以嗎？”
李存夏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用力地點了點頭。
………………
………………
………………
帶著墨染華來到事先訂好的餐廳飽餐了一頓，李存夏看看差不多到點了，便拿出玉兆，看看停雲有沒有給自己發消息。
停雲：包廂302，小女子已經到了，還準備了小哥喜歡的糕點。
李存夏：停雲姐太客氣了！我馬上過來！
“華姐，我們出發吧？”李存夏笑著捏了捏墨染華的小手，而後者則是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隨後輕輕點了點頭。
兩人一同來到了劇院的樓下，這裏的裝修古色古香，雕梁畫棟，一共三層，第一層和第二層是普通的席位，而第三層則是專門的vip包廂。
普通席的戲票在公共平台對外出售，而vip包廂的票則需要特殊的途徑才能搞到。
和墨染華一同上了三樓，李存夏來到了標有302的包廂，推開門後，便看到停雲有些緊張地坐在包廂特有的雙人沙發上，手邊還放了一盒糕點，應該是特意為李存夏準備的。
今天停雲也穿了一套非常漂亮的紫色禮服，屁股後的大狐狸尾巴似乎也特意保養過，搖搖晃晃的，看起來又蓬又亮。
看到李存夏進來，停雲本來想起身去打個招唿，但是隨後便看到了這憨憨身後的墨染華，呆在了原地。
墨染華也是一臉懵逼，看看李存夏，又看看包廂裏的停雲，不清楚這小子準備幹嘛。
“停雲姐，謝謝你啊，還親自過來！”李存夏感激地走上前去，抓著停雲的小手握了握。
“………李存夏，這位是？”停雲神色怪異。
“啊，這是我姐，墨家的三當家。”李存夏連忙介紹起來，“姐，這位就是停雲姑娘。”
“李存夏，這……這沙發坐不了三個人吧？”停雲委婉地說道，這小子是瘋了嗎？之前不是就說兩個人嗎？這是準備鬧哪樣？
“啊？停雲姐你也要看嗎？”李存夏愣了一下，疑惑地撓了撓頭。
“。。。。。。”停雲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一張俏臉瞬間就變得極為難看。這會兒她倒是想起來了，李存夏這狗東西就隻是讓她買兩張票，好像確實沒說和她一起看戲。
合著是你和姐看，然後讓我買票是吧？
墨染華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看到停雲那吃了屎一樣的表情，突然想明白了什麽，嘴角瘋狂得上揚，但又拚命想要得抑製下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吧！小醜狐狸還想泡我弟弟？
“小女子……自然是不看的。”停雲看到了墨染華那得意忘形的醜惡嘴臉，一雙美眸幾乎氣得要冒出火來，死死地瞪著傻不拉嘰的李存夏，兩隻小手也情不自禁地攥在了一起。
可惡！！！小女子真的要暴起傷人了啊！！
停雲活了這麽久，自覺脾性溫和，但這次真的有一種要被李存夏氣死的感覺。
“李存夏……祝你，看得開心啊！”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了這句話，停雲自覺再待下去也是小醜，氣唿唿地轉身就走了。
“停雲姐！下次請你吃飯！”
“不用了！！”
怪哦，李存夏撓了撓頭，怎麽感覺這狐狸好像又生氣了，自己什麽地方惹到她了？
關上了門，李存夏坐到了墨染華的旁邊，狐疑地打量了一番墨染華。
“看什麽，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墨染華一時間也被李存夏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華姐，怎麽感覺你突然很開心啊，是發生了什麽好事嗎？”
“嗯哼～”墨染華輕哼了一聲，心情確實不錯。
“那你講給我聽聽唄～”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墨染華白了李存夏一眼，“你還沒告訴我，這戲票到底是什麽意思呢！你昨天不是說，你有兩張戲票嗎？”
“這個……”李存夏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華姐，我其實…我其實昨天邀請你的時候沒有戲票啦。秦姨跟我說，這樣說的話邀你出來的成功率高一些，我才那麽說的。結果今天定票的時候已經沒有位置了，思來想去，就隻能去找停雲小姐幫忙了。”
“哼，這會兒自己栽進坑了吧。夏夏，追女孩子雖然套路也蠻重要，但最重要的還是真誠，姐就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的東西。”墨染華揉了揉李存夏的腦袋，“而且你要知道，這撒下的謊話就像是一顆種子，為了圓這個謊，以後說不定要撒無數個謊呢。”
“這樣啊(?)?Д?(ヽ)，就是說，華姐喜歡誠懇一點的，那我下次約你出來，就直接說就可以了嗎？”
“對啊，直接說就……”墨染華微微一愣，突然反應了過來。
自己這樣教李存夏追女孩子……不就是等於教他怎麽追自己嗎……
嗚嗚……羞恥死了……
“華姐，那，那我想抱著你看戲，可以嗎？”李存夏雙頰微紅，試探著說道。
“你…你就知道套路姐！”墨染華羞惱地錘了李存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