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又被一串三了,連個男生都打不過我好煩~!”


    蘇蘭馨把手柄一扔,趴在吳濤蜷在沙發的腳上就嚶嚶嚶。


    原來各種小心翼翼地怕唐突佳人。


    誰想佳人大大咧咧地比自己這個死宅還娘們。


    那還裝什麽呀,能蹭就蹭,不蹭白不蹭。


    狼友們說得對,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蘭馨這會換下了襯衣校服,隻穿一件卡通襯衣。


    襯衣上印著的笑臉,變形得有點厲害。


    領口又太寬鬆了些……


    “誒誒誒你別借題發揮啊。”


    男神有點遭不住,嫌棄地輕輕將她踢開。


    “濤濤,謝謝你。”


    “?我又沒獎勵你,謝我幹嘛?”


    原來蘇詠梅迴家以後,和妹妹促膝長談了許久,將過去的心結都打開。


    從小到大妹妹都視姐姐為偶像,隻是直到最近兩年,感覺活在姐姐龐大的陰影裏麵,才鬱鬱不歡,彼此距離漸行漸遠。


    “所以你貴為首富家的二小姐天天擠地鐵,怕不僅僅是想獨立吧,而是有點賭氣?”


    蘇蘭馨嘟著嘴裝腔作勢:“哪裏。人家本來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跟大夥相處,沒想被某人誤會成癡·女。現在我不裝了,攤牌啦!”


    講到半途自己樂得不行,又趁機倒下趴某人腳上。


    【蘇蘭馨好感度:90】


    好感度升上80以後再要提升比較困難。但是由於蘇蘭馨對天使般幫助自己的男神感激不已,所以一波直接拉上90。


    妹子突然陷入沉默,許久才幽幽地低語:


    “啊……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像是做夢一樣。但是明天你就要走了……”


    “我好怕,怕這就是一場夢,然後明天夢醒,一切又迴到原點。——哎你幹嘛!”


    吳濤用腳掌把妹子的頭發揉亂,冷笑:


    “瞎bb啥呢,老子隻是外出,又不是死了。”


    “你給我仔細把遊戲給完善嘍,老子還指望它掙錢還房租呢。”


    “你堂堂二小姐,要學會當老板,別啥事親力親為,影響學業,懂?”


    作威作福的吳濤突然醒起一件事,表情嚴肅地問:


    “蘭蘭,我問你個事,正經事兒。”


    蘇蘭馨仰起頭瞄了他一眼,心說你這姿勢就特不正經。


    “你們家,聽說過這世界有超凡生物或者物品存在嗎?”


    吳濤覺得自己簡直是頭豬。


    昨天蘇詠梅過來白給,他已知對方是首富家的少東家,居然忘了向她打聽自己最關心問題:


    《神奇動植物在哪裏?》


    “嗯……南疆那些奇怪的異種,也許算是你說的超凡生物?另外,朝廷說是基因強化過的禁軍,就太女殿下在南疆率領的那些英雄,應該也算吧?”


    吳濤一拍大腿,感覺自己智商比李雷也沒高到哪裏去。


    傻了不是,開篇聽新聞不是有超明顯的線索嗎!


    但是這個線索對自己蒂用都沒有。


    雖然每天努力健身,吳濤這會體格也就比那些鶯鶯燕燕的小男生好點而已,再怎麽也是普通人。


    白板穿越,金手指附帶的技能又沒有直接戰力,他那頭去南疆浪?


    再說那邊已經軍事戒嚴了,除非參軍,不然甭想去前線和異種比劃。


    參軍人家誰鳥你個選秀明星?


    罷了,此路不通,另想辦法。


    【距離大災變倒計時:51天,需要高維能量:0\/10。】


    大周的軌道交通網絡竟然比原世界差不太多,雖然沒有高鐵。


    這是吳濤覺得最離譜的事情,覺得必然開掛了。


    不是,辣雞帝製憑什麽跟基建狂魔兔子比啊?


    無論如何,從江陵到東都洛城坐動車朝發夕至,還是很便利的事情。


    出站遠遠就看到工作人員高舉“最強男聲”的牌子,底下已經聚了好些個齒白唇紅的慘綠少年。


    這些,毫無疑問就是來自各地的60強選手。


    不鹹不淡地彼此見禮寒暄以後,主辦方的大巴終於姍姍來遲,一車人直接拉走。


    夜未央,然燈火通明。


    吳濤望著車窗外古風與現代建築混搭,卻意外和諧的夢幻都市,怔怔出神。


    你以為他在出神,其實丫在望著窗外的妹子抽卡。


    ‘n卡,辣雞;又是n卡我去;終於有r卡了,還不錯……’


    “都邑華夏,東西二京。背邙麵洛,浮渭據涇。好一個東京帝都。”


    身邊少年曼聲吟唱,也是感慨。


    吳濤迴過頭來和那人目光對上,後者頗具風度地和他輕輕握手。


    “餘杭,白曉生。”


    吳濤好懸沒繃住,差點化名小李探花惡搞之。


    “好名字,一看就很博學。”


    白曉生笑了,“白色的白,不是百。我清晨出世而已。”


    吳濤對這人觀感不錯。起碼有幾分風雅灑脫,不會上來跟自己聊化妝品指甲油。


    大巴駛過城區,拐進郊區的一處學校般的所在。


    路燈映照下的湖景山水之間,看見主樓牆上嵌著鬥大的六個字:


    忠誠,堅忍,奉獻


    白曉生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果然傳聞是真的。這裏原打算蓋一座男德學院,後來社會反響很差,就半途而廢了。就想法子廢物利用。說是如此,你猜主辦方將咱們安置在這裏,有沒有pua的意思?哈!”


    男德……?


    吳濤搜尋腦子貧乏的曆史記憶,終於對上概念。


    白曉生笑道:“我翻開曆史書,書上沒有年代,對男性歪歪扭扭地寫滿了忠誠,堅忍,奉獻之類的溢美之詞。我仔細一下,才從字縫中看出三個字來:工具人。”


    吳濤表示情緒穩定:不然呢,怎麽叫女尊社會?


    古代傳統的邏輯必然是:女人才是延續種群的關鍵,男人不過是勞力和配·種的工具而已。


    戰亂時代,用男性做炮灰,盡量多地保存己方能生產的女性,則己方就能快速恢複人口,耗死敵國。


    邏輯上沒毛病。那三個詞也毫無問題。


    話說迴來,貌似跟原世界的普通男性也沒多大差別啊?


    社畜的話,在父係母係不一樣都是苦逼麽?


    在位的是男是女,跟蒂絲有關係?


    白曉生聽了他的話一臉古怪。


    “暴論,卻有挑不出毛病?你果然是個奇怪的家夥,怪不得網上他們噴你……啊抱歉!”


    吳濤雖然不怎麽看網評,倒也不至於是聾子瞎子。


    所以對圍脖上漸漸流傳的一種陰謀論調也很了解。


    說的是自己被打上古風美男子的標簽,不過是“女凝”的產物罷了。


    主辦方著力捧紅自己,為的不過是迎合朝廷對生育率降低的焦慮,強行推出來的怪胎。


    妄想著借自己把男人拉迴舊時那個受壓迫的地位,簡直是男人中的公敵,叛徒!


    吳濤掃了一眼場地裏嘰嘰喳喳的小男生,有意無意地都跟自己離遠遠的,懂了。


    也很正常。總不能寄望綠頭鴨的幼崽跟天鵝的幼崽能愉快地在一起玩耍。


    冷暴力蠻好的,這樣自己也清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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