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玩人嗎?我站在門口想著。


    不教就不教,還要先給你希望,然後再讓你絕望,隻能說性格惡劣。


    我心裏有氣,索性問個明白。


    繼續敲門,沒人應,等了一會兒,沒有開門。


    我繼續敲門,還是沒人應,又等了一會兒,仍然沒有敲門。


    我繼續敲門.....


    我繼續敲門.....


    我繼續敲門...這迴門開了,還是那個青年麵相的人,他生氣的道:“煩不煩?不教。”


    “為什麽不教?”我問道。


    “不教就是不教!哪有那麽多為什麽!”他看樣子真的生氣了。


    “總有原因的,萬事有因必有果。”我堅持要求著。


    “滾,小心我打你啊!”他挽起了袖子。


    “你心情不高興,我明天再來!”我準備逃了。


    “明天還來?看打!”他朝我攻擊過來。


    我麵向他朝後急速退去,他朝我衝來,速度有點快呀!


    我連忙朝右躲避,他急停,側著身子左腿朝我踢來。


    我用雙手朝下按住他踢的腿,趁著力道後退,這力道有點大呀,差點沒按住。


    他左腿塌地之後呈弓步,扭身,右拳直接朝我打來。


    這招我熟,弓步衝拳。


    弓步衝拳我經常用,知道不能原地擋,會挨連環拳。於是我交叉雙臂退後。


    退後的速度沒有拳頭的速度快,左手小臂挨了一拳,痛。


    拳好重!


    我順著勁繼續退,躲過了他的左拳。


    他側身的幅度變大。


    我知道要挨腳了,躲不了。


    以攻對攻,我弓步急吸氣,衝拳急吐氣,全力朝他的腳打去。


    “嘭”我的拳頭打在他的小腿上,就跟打在石頭上一樣。


    “哢”我右手脫臼,從他小腿滑開。


    然後左手手臂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腿。


    我的兩隻腳先承受不住力量後滑了一下,接著還是扛不住力量。然後身體平衡被打破,朝右後仰倒,右肩膀先觸地,摔倒。最後背部摩擦著路麵,滑行了十多米。


    “嘶”我右手先脫臼,然後右肩膀先觸地,二次傷害。


    “還來不來?”他盯著我問道。


    來錘子來,等我厲害了,朝你家扔石頭。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掙紮著靠腰腹力量坐起:“今日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受教了。明日,不來了。”


    “哼!”他轉身走迴院子


    “嘭!”的一聲關上院門。


    我左手挨踢,右手脫臼,兩隻手都沒法用力,隻能坐著盤腿,然後朝上一蹦,站了起來。


    去醫館,找趙郎中。


    “喲,這是被老丈人打啦。”趙郎中取笑我道。


    “醫,別怕花錢,不留後遺症。”我吩咐了一句不再說話。


    背部擦傷,上藥。


    左手手臂骨裂,夾板包紮。


    右手脫臼,手臂骨上端碎裂。


    脫臼複位,碎片正骨。正骨的時候,我牙咬銜枚,疼的汗水直流。


    最後包紮完,開藥算錢。


    十兩銀子,先欠著,賣了那麽久的藥草,趙郎中也不怕我沒錢還。


    再說誰沒事揣那麽多銀子在身上,不嫌重?我都是多地埋藏,隨用隨取。


    藥也不用拿,我也拿不了,每天按時來喝。


    我還想讓趙郎中再借我十兩銀子送去客棧,開兩個月的最便宜的房間,並包食宿。


    趙郎中說,這錢他賺了。就讓我住在醫館二樓的客房,每日包三餐。


    也行,現在是我最弱的時候,安全第一。


    兩個月後,左手先痊愈。我上山取銀子還了趙郎中,又多給了他五兩,多住了一個月,直到右手完全痊愈。


    趙郎中從我真上賺了二十五兩銀子,每天看見我都是一副笑臉。


    還不時打趣我,問我啥時候再去見老丈人。


    真是一個賤人。


    這三個月,我一直在反思。姓俞的不教就不教,他惡劣就惡劣,我去爭個嘴贏有什麽用?


    是非隻為多開口,萬事皆因強出頭。我明明是個射手,何必跟戰士玩近戰?


    而且我發現姓俞的腿怎麽會那麽硬,我全力一拳不說骨頭,石頭都要搗碎。


    姓俞的挨了一拳,屁事沒有。這是什麽原理?金鍾罩?鐵布衫?


    這三個月可把我憋壞了,私窯包宿三日遊,姐兒直唿要不起。


    期間我問過趙郎中,多少錢可以教醫術,他死活不答應,多少錢都不行。


    我說借書呢,他難得好心的告訴我,光看書沒用,必須要有師傅教。問他為什麽不找個徒弟?他說還年輕,以後會教給孩子。


    之後我迴到山裏,打獵采藥自不用提。


    時光匆匆而去,兩年過去了。


    我的真氣團在上個月開始,就沒有再變大了,好像是已經到極限了。我沒有人指導,隻好聽之任之,反正唿吸法已經成為本能,也不耽擱修煉時間。


    真氣團無法提高,我就開始通過磨煉戰鬥能力,來精通唿吸法配合身體發力。


    我遠射殺傷力巨大,而且平時狩獵常用,就不用專門練習了。我開始專門磨練近身作戰能力。


    同大熊玩躲貓貓並踢它屁股,和老虎玩捉迷藏並摸它虎頭,完全沒有挑戰性。


    之後,我開始同野獸們對練正麵防禦和近身肉搏。


    從此之後,我開始經常光顧趙郎中的醫館。我受的傷也不重,多是擦傷,抓傷,踢傷,撞傷。野獸的撕咬,防不住還是要躲的,我可不想掉坨肉。


    半年之後,我的唿吸法配合發力成為了本能。


    我的反應速度快到了極致,心到手到,心手合一。


    我覺得,現在我應該可以靠反應速度跟姓俞的打個平手,當然是他打我躲。


    也隻能打平,他那個防禦實在太離譜。


    半年多了,真氣團還是那個樣子,不變大,也不變小,每天隨著唿吸自動運行。


    我又在山裏熟悉了一番變強了的身體,反應速度真的太快了。


    野獸伸爪,我就拍爪。


    野獸伸頭撕咬,我就給它一巴掌。


    野獸撲擊,我就讓開,然後伸手逆著它撲擊的方向,從它頭摸到尾。


    搞得野獸們懷疑獸生,見著我就躲得遠遠的。


    就在我熟悉身體的時候,我感覺皮膚上有種真氣運行到的那種,脹脹的熱熱的感覺。開始隻是在心窩處的皮膚,和唿吸法運行到膻中的感覺重疊,所以我沒有第一時間發現。


    之後範圍越來越大,我才感覺到了不對。


    也就是說,真氣團沒有變化的七個月內,其實我的心窩皮膚上已經有了真氣。


    我的真氣團明明在按照唿吸法運行啊,這又是哪裏來的真氣?


    我嚐試移動皮膚上的真氣,發現可以控製它移動。但是移動速度很慢,而且移動之後不控製,它就停在那裏不動了。


    我將皮膚上的真氣移動到拳頭上,找了一顆大樹,輕輕一拳,感覺跟平時沒啥區別。


    漸漸加大力度,我開始發現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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