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女人的第一次,隻覺得腦袋一片空白,被動地配合著,仿佛經過一場漫長的航海之旅,期間突遇龍卷風,波濤洶湧,船隻晃動得厲害。


    仿佛經曆了一個世紀的漫長,才風平浪靜,停岸擱淺!


    吃幹抹淨的季寒睿不可思議地腹誹:尼瑪!本少爺的金貴之軀竟然便宜給了一個殘花敗柳!


    一抹自嘲的弧度噙上唇邊,他麵無表情地整了整衣服。


    不近人情地斜睨著四肢癱軟、香汗淋漓的女人:“死了沒?沒死的話,送你去季家!”


    “好的很!死不了!”她答得逞強。


    季家那些作惡多端的人不死,她怎麽能先死?


    她倔強的樣子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誘人,令他忍不住想要再上一次高速。


    剛係好的安全帶又讓他給解開了,再次傾身而上。


    “別……”女人顫栗的手捂住他的狼唇,“疼……”


    見他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上噙著陰晴不定的邪魅,女人怕再次被掠城奪地,隻好討好式地搪塞著:“今天我表現不好,容我好好反省,下次好好表現!”


    感覺到她刻意的討好,季寒睿剛燃起來的欲火頃刻間熄滅了。


    他最討厭那種喜歡討好、諂媚男人的女人!這會令他想起一個又一個諂媚他父親的女人,令風流成性的父親一而再,再而三地辜負母親的深情,害他母親抑鬱自殺。


    瞬間,整張清俊不凡的臉斂著刀削斧劈的冷冽:“不必再想怎麽討好本少爺了。殘花敗柳,本少爺不想再碰第二次!”


    —————


    季家


    豪華奢靡,家大業大。


    近日卻因英年早逝的季家大少爺季寒承而整個家染上陰沉之氣。


    季寒承的葬禮,女人不被允許參加,也就是說季家根本不願承認她這個季家大少奶奶的身份。


    第一次踏入季家大門,都已經過了季寒承的頭七日了。


    季家人若不是看在她懷有季寒承血脈的份上,連季家門都不會讓她進。


    季寒睿的父親季浩然,容光煥發,50多歲的年紀依然保持著良好的身材,舉手投足之間盡顯成熟男性的魅力。


    隻不過睥睨他兒子季寒睿的眼神,裹挾著恨鐵不成鋼的悵惘,現在多了一個克死他大兒子的女人,那冷冽的目光越發令人寒顫。


    連一句敷衍的話都吝嗇!


    阮思俞(季寒承的母親),季家大夫人,因白發人送黑發人,已經傷心欲絕,幾度昏厥過去,要不是國外傳迴來關於女人懷有季寒承骨肉的消息,恐怕也隨兒子去了。


    縱使阮思俞有千般膈應,卻也看在女人肚子的份上,勉強接納女人:“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女人不卑不亢,若若大方:“迴夫人的話,我叫宋玖凝。”


    阮思俞微微頷首,一個眼神,一旁會察言觀色的下人進前一步:“宋小姐,我是您的貼身女傭蘭之之,有什麽事以後盡管吩咐。”


    宋小姐?這稱唿好諷刺!她以懷著季寒承骨肉的身份踏入季家,卻始終還是沒名沒分。


    日後在季家得不到他們的尊重,活得沒有尊嚴,不過這又算得了什麽?她的目的不是來爭取大少奶奶享福的身份!


    季浩然終於肯開口了:“若日後誕下男孩,就是季家嫡長孫,那我自然會給你季家大少奶奶的身份,若是女孩,那孩子留下,你——與季家一刀兩斷!”


    一旁看熱鬧的季寒睿慵懶地支著太陽穴斜靠在沙發上,發出一聲諷刺意味十足的輕嗤。


    “老頭子的意思就是你在這個家就是個生育工—具—”


    話語的尾音拉得特別長,裹挾著滿滿的鄙夷和幸災樂禍。


    從此季家又多了一個可以玩虐的可憐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日後他要變著花樣折磨這個可憐又可恨之人,看著別人不好受,季寒睿的心情才會更愉悅。


    季浩然不想多看一眼宋玖凝,披上三夫人遞過來的外套就出發去了集團。


    族裏的長輩一個也沒被請來。


    季浩然出門以後,餘下的女眷,阮思俞一一介紹給宋玖凝認識。


    原來季浩然有4位夫人,其中二夫人也就是季寒睿的母親,已經過世。


    這還沒介紹完呢,一聲邪魅之音差點沒把宋玖凝給嚇得魂飛魄散:“嫂子,車上那麽折騰,你現在不需要洗個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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