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河說出這樣的話也算是有自己的考量,樂閑這樣的身份自然不可能能夠隨便跟著自己出城,鑒於自己好像真的有點放不下他。


    幹脆如果他真的能夠在自己離開之前處理好一切趕上的話,自己的旅程裏麵也不介意多一個人。


    她特意沒讓自己去關注那人的動向,隻是隔壁的屋子裏麵這幾天晚上都沒有人迴來。


    林清河離開的那天早上,天難得放晴了,她還是帶著自己的小包裹,牽著馬和眾人告別,最主要的是和哭的一塌糊塗的小玉兒告別。


    順便許諾了一大通條件。


    直到他娘都聽不下去,強行將小家夥從林清河懷裏抱出來,歎息著看向李清河:“小玉兒在家裏哪裏需要這麽多,最重要的是要照顧好你自己,少給我們寄點東西,別委屈了自己啊。”


    林清河牽著馬收迴了看向眾人身後的視線,還是沒有看見那道身影,強行讓自己啟程離開,她乖巧的點點頭:“我知道的,你們快迴去吧,天冷。”


    在城門處實在停留的時間有點久了,林清河心裏有點酸澀的轉身,身形利落的翻身上馬,頭也不迴的駕著馬離開,長袍被風高高揚起。


    看得停留在的城內的汪氏歎息一聲。


    小玉兒抓著她的頭發有些疑惑:“母……母親?”


    汪氏這才緩過神看向懷裏的孩子,笑著親了親他的臉:“放心吧,娘不難過。”


    “那……那是為……什麽?”小玉兒磕磕絆絆的說著話,不複剛剛和林清河討價還價時的流暢,睜著大眼睛的模樣實在是可愛極了。


    汪氏笑著輕撫他的腦袋:“娘隻是在想,你大哥生來就是幹大事的人,他和我,和咱們家的人都不一樣,小玉兒以後不要學。”


    “大哥……不好嗎?我……我可喜歡大哥了!”他有點著急。


    “不是不好,是太好了,”他娘帶著他轉身迴府:“隻是娘希望小玉兒能平安順遂一生,你大哥這個樣子……”


    怕是在等哪家的姑娘吧,那副模樣當然瞞不過她,隻是也沒有捅破,林清河是既有成見的人,隻有等他願意停下來的時候,恐怕才會找到適合的人。


    不然哪家姑娘,能跟著他四處漂泊呢。


    出了城門就策馬狂奔的林清河扁了扁嘴,被風吹的有些難受的吸了吸鼻子,被放鴿子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她想。


    樂閑這人真是可惡,總有辦法讓自己心緒不寧。


    沿著官道跑出了幾裏地她才感覺胸口中的憋悶慢慢緩和下來,駕著馬開始勻速前進,前麵應該就是最近的驛站,她習慣在這裏補充物資。


    目不斜視的經過盯著自己笑的好看的男人,將馬繩扔給小二:“還是老樣子,幫我包結實點。”


    “誒誒,好勒!”


    沒給忽然出現的人好臉色,林清河接過小二麻利的遞過來的包裹,放進馬匹身上的袋子裏。


    翻身上馬就準備走了,誰知一道身影忽然跑到她麵前,雙手合十附身行了一禮,抬起頭雙目如星。


    “不知兄台欲前往何處,可否帶上在下。”


    林清河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去北邊,看你細皮嫩肉的不方便。”


    這話一出在旁邊看熱鬧的小二,左右看了看,實在是分不出這兩位到底誰更糙一點,反正都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實在是不適合往北邊去。


    “可巧,在下也想去北邊,隻是如今身無分文,隻身一人,兄台可否帶上在下一起?”


    “在下要去尋心上人。”身影高大的男人目光專注的看著馬上的林清河。


    “關我什麽事……”林清河抿唇驅動馬匹。


    結果在經過那人的時候,看著清瘦的身影竟然直接飛身上馬,坐在了林清河身後,手還非常自然的環住身前人的腰。


    “當然關兄台的事,隻有跟著你我才能找到我的心上人。”


    兩人就這樣鬥著嘴消失在官道上,一旁看戲的小二茫然的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手裏的瓜子都掉了。


    這兩人到底是怎麽迴事兒,這走向他怎麽還看不明白了呢?!


    一個月後,北邊的邊塞之地來了一個引人注目的神醫。


    百姓看病不收錢,隻收權貴地主的診金。


    長得還比女子都好看,反正他們世世代代都生活在這邊城之中,從來沒見過中原的貴女長什麽樣。


    他們想,恐怕再怎麽也越不過林大夫的風姿了吧。


    林大夫身邊還有一個形影不離的夥計,那和林大夫不遑多讓的樣貌,高大清瘦的身影,怎麽看也不像是個夥計。


    誰知竟然還真每日跟在林大夫身後,打下手,做著夥計的事兒,還一副甘之如飴的模樣。


    看的那些有心將女兒許配給他的人,暗自在心裏搖搖頭,這人沒有上進心不行,遂將目光全都轉向了年輕有為的林大夫。


    這樣一說來,林大夫高超的醫術反而不是那麽起眼了。


    在所有適齡少女的母親眼裏都是一個好夫婿的林清河,又是匆匆忙忙的趕迴了家,朝著正在動作生疏打水的樂閑道:“這裏咱們也待的差不多了,也該換個地方了吧。”


    樂閑本是勾著唇角,一勺一勺的澆著院子裏的植物,聽了他的話,慢悠悠的抬眼望過去:“反正清河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他的目光忽然一頓,木勺落迴桶裏發出咯噔一聲,引來了林清河的視線:“你怎麽了?”


    那人卻已經出現在了自己身邊,經過調理還是微涼的大手輕輕捏住她的側臉,大拇指擦了擦她臉上的紅痕。


    聞言扯了扯嘴角:“清河不打算跟我說說,這是怎麽迴事兒嗎?”


    林清河眨了眨眼,無辜道:“邊城的姑娘都太奔放了,我這不是連忙逃迴來了嘛。”


    鑒於她男裝在外行走,這人好像就連女人也防的厲害,真的讓林清河不知道說什麽,不過她也沒意見就是了。


    安全感這種東西,總要一點點建立起來的。


    她想了想,踮起腳在男人的唇角落下一吻:“好啦好啦,還給你,我餓了我們吃飯吧。”


    站在身前的男人垂眸,輕笑著說了聲好。


    當天晚上卻打破了兩人和諧的室友關係,將她困在懷裏親的暈頭轉向,然後潮紅著臉,無措的頂著某個讓林清河震驚過的東西。


    喘息著在她耳邊隱忍的說:“清河,清河,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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