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著?看不起小爺我啊?小爺我有的是錢!”被攔下的陳元亡,鼻孔朝天,攬著舞細嫩的腰肢,囂張的說道。


    “先生,我們這裏暫時不招待小孩子。”服務人員禮貌的說出了刺痛人心的話語。


    冷冷的話語在心上胡亂的刺,暖暖的小手與冰涼混成一塊,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蓋,你的話語無情在耳邊徘徊…


    “可惡,我不是小孩子!”被氣的渾身發抖的陳元亡大喊道。就是不知道這是演戲還是真實反應…


    舞沒什麽反應,在她看來,陳元亡已經被她變成男人了。


    “這…”服務人員有些為難,你的臉已經說明一切了,帶著女伴也掩蓋不了你是小孩子的事實啊!


    “我就要進!”


    “不行的。”


    “我就要進!!”


    “不行的。”


    …


    我他媽!難不成我第一次獨立行動就出師未捷了嗎?妥妥的變成黑曆史啊!


    牧場莊園,他陳元亡進定了!


    門口的鬧動,很快引來了管家。


    了解情況後,傅管家同意讓陳元亡進來莊園。


    一來,進莊園不是什麽大事,給錢就行。參觀,遊覽都是本就有的項目。


    二來,不能無緣無故的不讓進。年齡在莊園不是問題,男的看著不屬於特別年幼的。


    高處,身著紅領巾服務人員裝束的芳少儷,和一身運動裝的李歡,注視著下方的不速之客。


    “會是他們嗎?”


    “不知道,小心一點無大錯。”


    計劃通,成功進入。


    “你們這裏都有什麽項目?給小爺統統介紹一遍。”


    繼續扮演囂張跋扈的人設,陳元亡不耐煩的嚷嚷著。


    傅管家也不生氣,陪著陳元亡觀賞景色,不露破綻的把項目一一介紹,順便讓人奉上茶水。


    茶水陳元亡沒動,身處腹地,焉能動敵者之物。


    陷阱,毒藥,都是要小心的。


    拿出自帶的飲料,不在乎形象,隨意的喝一口。


    以身體勞累為由,陳元亡和舞,找了個房間假裝休息。


    演戲好累,我快瘋了…


    陳元亡躺在床上,雙眼無神。過分的舞還壓在他的身上。


    一點也不需要擔心黑教廷發現,倒不如說,陳元亡,希望黑教廷趕緊發現。


    那樣他就能動手了,不用虛與委蛇。


    看來還是得舞上啊…


    …算了,我來吧。


    想來想去,陳元亡還是不舍得讓舞來。


    唉,你啊你,就不能狠心一點嘛…


    讓舞好好呆在這裏,陳元亡獨自出門,探查莊園構造。


    總不能,打著打著把人家莊園給打沒了吧…


    有氣無力的陳元亡托著沉重的步伐,佝僂著被,像腎虛一樣,來迴晃悠。


    真不理解,這裏有什麽好玩的…


    看著高爾夫球場,舞吧,射箭館,馬場…陳元亡打了個哈欠,提不起興趣。還不如睡一覺來的踏實!


    芳少儷和李歡早已下達吩咐,讓底下的人將陳元亡活動的信息送上。


    兩方人馬都有些頭疼。


    你倒是動手啊!


    沒法確定追蹤者,黑教廷不能隨意動手。死的人多了,據點自然會被調查,一兩個還可以敷衍過去。


    沒有想過追蹤者追丟了的可能,主要黑教廷就沒遇到過這麽扯的事情。


    黑教廷罪名遠揚,追他們的哪一個不是精英?


    夜色到來。


    芳少儷把守夜的人,換成黑教廷的。


    此時,審判會一抓就是一個準。


    這一點,芳少儷當然想到了。


    可是她需要人手。無論是調查還是戰鬥,都是最快為好,免得出現差池。


    身為毒係法師的芳少儷,稍動手腳,就讓其他人身體不舒服,暫停工作。


    今夜,芳少儷準備上門試探。


    進入莊園的,目前隻有陳元亡。李歡沒有進入,他是黑教廷接應進來的。


    崇名島的據點十分隱秘,沒有接應,根本不知道是哪裏。


    甚至崇名島這個據點,非撒朗一脈的核心藍衣執事,都不知道。


    李歡是在之前的任務得知的。


    芳少儷自認為在她手裏,沒有試探失敗的可能。


    畢竟失敗了,毒也下好了。


    百無聊賴的陳元亡和舞,在屋子裏滾床單。


    別誤會,就是在床上像小孩子一樣滾來滾去。


    敲門聲響起,一同想起的,還有芳少儷嫵媚的聲音。


    “先生,您需要什麽服務嗎?”


    啊吧啊吧…


    什麽服務,你這服務,它正不正經?


    和某些人呆久了,耳濡目染之下,陳元亡懂得變多了。


    “嗬,什麽服務?進來跟小爺我說說。”


    陳元亡知道會有什麽服務。不管是什麽服務,在夜晚這個時間裏,大多都會變成不正經的服務。


    說完後,陳元亡,注意到了舞似笑非笑的表情。


    舞溫和的注視著陳元亡,不發一言,盯的陳元亡心裏發毛。


    完了,忘了這裏的大姐了…都怪黑教廷!


    要不是那個藍衣執事跑到這,我會得罪舞?


    這次行動結束,免不了被舞壓榨了…


    打扮靚麗的芳少儷,一開房門,進入房間,看到了痛苦的陳元亡。


    悲痛的陳元亡,仿佛忘了現在的處境,說出了心裏話:“都怪黑教廷!”


    而後看向芳少儷,大喊:“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為什麽要害我?”


    陳元亡覺得自己十分機智,寸刻之間可以想出破局之法。


    沒錯,我是專門喊她進來的,想試探她一下。


    芳少儷震驚的看著陳元亡。


    “先生,您在說什麽啊?”


    “嘖,沒什麽。”


    “先生,您的意思是我是黑教廷嗎?”


    芳少儷惶恐的說著,不安的看向陳元亡。


    “沒有!”


    “那…”


    “你的話太多了,出去!”


    煩躁的陳元亡,沒再提服務的事,直接開始趕人。


    芳少儷退了出去,關門之時,還聽到了陳元亡的自言自語。


    “真他媽煩,還是找審判會吧…”


    眼神閃爍,與周圍的人對視一眼,芳少儷離開了這裏。


    芳少儷自然聽到了陳元亡的所有話語,她不確定這人是口之語,還是…


    知道她的身份!


    不管如何,準備新的計劃,該提上日程了。


    而陳元亡他們,在芳少儷眼中已經是個死人。


    屋子內。


    “聽我解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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