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兩人,田甜無語至極。


    她開口對兩人說道“你們有完沒完,我時間是有限的,就不能幹脆一點嗎?”


    兩人根本沒搭理她,隻覺得她有些煩人,他們所剩的時間不多了,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


    對於兩人的愛搭不理,田甜憤怒的開口道“既然如此,等下你們不要後悔。”


    後悔,此時那有時間後悔,在不多看柳姐姐兩眼,在不多聽小塵兩句,我以後是再也看不到,也聽不到了。


    田甜感受到柳如煙的心思,對兩人說“吳塵,你就真的想看著你的柳姐姐離去嗎?還有你,你就不想多聽聽小塵的碎碎念嗎?”


    這次,吳塵不淡定了,急切的跟田甜問道“你什麽意思?柳姐姐還有機會,你不是說過我和她會天人相隔嗎?”


    田甜冷嘲道“我難道沒說過她的成敗皆有你的緣故嗎?”


    聽到田甜的話,吳塵想起了和她的交談,發現她和自己談話時話中有話,都攜帶著其他信息,於是央求道“甜甜,美麗動人的甜甜,你不僅是世間最美的存在,還是古往今來最聰明的‘人’,你能大發慈悲的告訴我的解決的辦法嗎?”


    田甜惡心道“你好惡心啊,別喊我甜甜。柳姐姐才是你心中最美的人,畢竟一見傾心,再見死心,不見無心。想不到白癡如你居然也有一些才情。”


    事關柳如煙的生死,不管田甜怎樣嘲諷,吳塵都厚著臉皮問道“小甜心,柳姐姐在我心中最美,而你是世間最美,這並不相關。最美的你可以告訴我要如何才能解決柳姐姐的困境?”


    嘔,這次田甜被吳塵的無恥惡心到了,居然拍著胸口在幹嘔。


    嘔了一會兒,田甜嫌棄的看著吳塵說“以後你別叫吳塵了,幹脆叫吳恥吧,畢竟你總是自以為是,還這麽惡心。”


    吳塵聽到田甜的話,心裏很不是滋味,可為了柳如煙,在不是滋味他都做出一副受教的模樣對她說“既然你惡心,那我叫你甜甜吧。世間最美的甜甜,你能告訴吳恥解決的方法嗎?”


    可是田甜沒有反應,隻是嫌棄的看著吳塵。


    然而柳如煙聽到吳塵這樣自取其辱,憤怒的對田甜說“你夠了,小塵都如此低聲下氣的求你了,你還要他怎麽做。”


    說完又跟吳塵說“小塵,你不要求她,我明白你的心意,既然今生沒有機會,那我求來生能讓我早點遇見你。”


    柳如煙話似乎起到了作用,隻聽田甜不屑的開口說“柳如煙,你還渴求來世,你莫不是忘了曆練吧。還有,你們真的很傻,事在你,因由他,果自然需要你們去解決。我早就讓你告訴他你的曆練了,可是你們非但沒聽,反而在我麵前上演一出深情大戲,這不是傻是什麽。”


    吳塵恍然道“甜甜,你不是說過不能告訴我嗎?還有你之前說過你要對柳姐姐種魔的嗎?為何前後不一?”


    田甜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吳塵問道“你真的沒有腦子嗎?我不能說,你的柳姐姐就不能說嗎?還有你沒注意到我麵具上的圖案嗎?”


    吳塵還是很疑惑,不解的再次問道“這有什麽關聯嗎?”


    田甜覺得吳塵是真的沒有腦子,無奈的再一次對他問道“你就不會多觀察嗎?她入魔時,不對她快成功時有什麽變化?而又多了什麽?”


    吳塵看著田甜的麵具,這才想起柳如煙入魔時羅裙變黑,眉心有蓮花印記出現。他恍然道“你是說這是一種傳承,和你屬於同一勢力。”


    可接著他又想到田甜說的話,她那時說得是她成功了自己會笑不出來,於是對她說“可你不是說過柳姐姐成功後我會笑不出來嗎?”


    田甜無語的看著吳塵再次嫌棄的說“你有腦子,但是不多。你就沒聽說過道心種魔嗎?”


    “聽過,可這有什麽關聯?”


    田甜發現吳塵就是個笨蛋,可還是耐心的跟他解釋道“唉,你是真的沒救了。她因為你的幹擾,我不得不將她關於你的記憶封印起來,等她成功後,她會忘記你,忘記對你的情感。可當她將印記修練到和我一樣時,她才會重新拾迴記憶,不過時間有點久,等到那時她重新找到你,對你說喜歡你,你會不會因此而笑不出來?”


    啊,這,可能會,可能不會,可是經曆這次事件後,自己可能真的會笑不出來。


    得到答案,吳塵埋怨的跟田甜說“你怎麽不早說,早知道我都不幹擾你了。”


    聽到吳塵的埋怨,田甜可不慣著他,嘲諷道“嗬嗬,我沒跟你說嗎?我一直都在說這是一場造化,希望你不要幹擾我,可你就是不信,還認為自己很特別,現在知道是特別還是特別蠢了?”


    吳塵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也不在嘴硬了,跟田甜尋求道“那你可以說解決的辦法嗎?”


    田甜看著眼前的蠢貨,氣憤的說“我都說了問你的柳姐姐,你是不是有健忘症啊,什麽事都要問別人,你就不會自己動腦想嗎?難道你真的沒有腦子?”


    吳塵有些不好意思,不再與田甜交談,看著柳如煙說“柳姐姐,你能跟我說說你曆練時發生的事和看到的場景嗎?”


    柳如煙沒有說自己的曆練,隻是幽怨的跟吳塵說“小塵,你對我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嗎?既然如此,我的死活不用你管。”


    吳塵覺得莫名其妙,跟柳如煙問道“柳姐姐,你這是幹什麽?我說的那些話都是發自內心的,若有半句謊言,我不得好死。”


    聽到吳塵詛咒自己,柳如煙抱著他說“呆子,還叫柳姐姐,你就不能叫我別的嗎?比如如煙之類的,還有,不許自己咒自己,你若出了意外我也不會獨活。”


    原來如此啊,柳姐姐這是不滿意我對她的稱唿,要叫什麽好呢?對了,就叫小丫吧,這是小名,叫著親切。


    吳塵於是對柳如煙說“小丫,我知道了,我以後就喊你小丫好了。”


    柳如煙聽到小丫,難為情的對他說“你怎麽這樣,小丫有點不好聽,你要沒人的時候才可以喊。”


    吳塵寵溺的看著柳如煙說“好,小丫,怎樣都可以,都聽你的。”


    田甜是真的一分一秒都不想聽下去了,這兩個人實在太惡心人,剛才還是要死要活的,現在有希望就你濃我濃的。


    隨即開口跟兩人說道“你們差不多就行了,時間不等人,快點,我還要出去逍遙。”


    柳如煙聽到後臉色羞紅,然後跟吳塵訴說自己的遭遇。


    柳如煙說她在田甜的幹擾下很快就度過心魔劫了,可田甜用吳塵的模樣騙她說有大造化給她,因為她十分信任吳塵,所以就跟她開始進行曆練。


    起初一切都很順利,越到後麵越難。田甜為了幫助她,將她有關吳塵的記憶全都封印,她察覺到有什麽不可割舍的存在在自己的腦海裏消失,她很不舍,想將它盡可能的保留下來,但她不是田甜的對手,因此她才會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痛苦的原因說完,她又跟吳塵說起她的曆練過程。


    她說她的曆練感覺就像心魔劫,同樣是經曆煉心。


    可不同的是心魔煉心隻要意誌堅定很快就能渡劫成功,而曆練中則是有什麽再三的幹擾她,在她的耳邊呢喃。


    說隻要她放棄現在擁有的一切,她就能得到天大的好處,從此獨一無二,玄黃世界任她逍遙,想去任何地方都是一念之間。


    當聽到這個聲音,再想到族群即將麵對的困境,她很意動,想聽它的話。


    可再想到家人朋友,她又舍不得了。然後放下念頭又開始新一輪的曆練。


    就在她快成功時,因為放不下吳塵,很不舍,田甜便出手為她封印有關吳塵的記憶,原本都快要成功了。


    沒想到吳塵在外麵看到她流露出的痛苦,以為心魔劫還沒結束,想幫她緩解痛苦而出手幹預,導致被封印的記憶又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因為不舍,又一次流露出痛苦。


    直到吳塵再次進入,跟田甜發生一些不愉快,自認為自己很特殊,可以幹預心魔劫,自作多情的幫助柳如煙而導致她功虧一簣,讓田甜的所有努力都白費了。


    聽到這裏,吳塵沉默了,他終於知道田甜為什麽一直揪著他的特殊不放了。


    他自責的想到:田甜說的沒錯,自己真的很特殊。不過是特別蠢,和蠢貨殊途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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