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我該怎麽辦啊!”秦淮茹無力的歎息道。


    她感到很是心累。


    上一次棒梗周平安的手表時,她就狠狠教訓過棒梗,雞毛撣子快把棒梗的屁股打爛,本以為棒梗能長記性,可是這才過去多少天,他又偷,這次不偷手表了,直接偷錢!


    如果說偷手表,還能找小孩子不知道東西貴重的借口,但偷錢,說孩子還小,這幾個字可就不行了!


    偷錢可不看賊的年齡大小,況且,棒梗也有十歲了,過完年就十一,半大孩子,不算小了。


    “秦姐,別哭,養孩子嘛,就是這樣,各種煩惱事多著呢,咱不能因為一點麻煩就放棄。”


    “我看棒梗其實是個好孩子,隻要能教育好,以後還是有前途的。”


    周平安說著,搖搖頭:“其實這事說來也怪我,光顧教育棒梗的學習,忘了教育他做人的道理,這才導致他偷東西。”


    秦淮茹道:“這事不能怪你,你的教育方法我都看在眼裏,你說他要當男子漢,之後棒梗就懂事很多。”


    “隻是沒想到,他竟然還能幹出偷竊這種事!”


    秦淮茹說著,拳頭緊握,已經恨不得再拿雞毛撣子去抽棒梗,這次必須把棒梗的屁股抽爛,誰都攔不住。


    她也不會再心疼。


    周平安道:“算了,以前的誰是誰非就不管了,咱們商量一下接下來怎麽教育。”


    “我看,光靠打是不行的,必須了解棒梗為什麽偷,是手癢忍不住,還是有其他原因,了解過後才能對症治病。”


    兩人正要繼續商量,旁邊的賈張氏忍不住了,道:“淮茹,小周,你倆說什麽呢,有什麽事不能正大光明的說,非得湊一起!”


    因為棒梗偷東西這事不好明說,周平安和秦淮茹兩人湊在一起,靜悄悄的說,靠的最近的賈張氏都聽不到什麽。


    剛開始,賈張氏見兩人湊在一塊,心裏有些不滿,但也沒說話。可是,兩人一直嘀嘀咕咕,靠的這麽近,院裏的其他人的目光都有些變化,賈張氏覺得自己再不阻攔,明天肯定就有閑話傳出來,隻能出聲。


    賈張氏對秦淮茹心裏很不滿,一個婦道人家,還是寡婦,就不知道注意點形象,和小周湊這麽近幹嘛!


    就算他們倆年紀差很多,之前有過誤會,大家不容易往歪處想,可時間長了,不注意點形象,別人難免有誤會。


    賈張氏在心裏責怪秦淮茹,對周平安倒沒什麽意見。沒辦法,周平安可是她的財神爺,她後半輩子的養老錢都要靠周平安,討好還來不及,哪能責怪?


    “賈婆婆,我們在聊正事,算了,迴家再跟你說。”周平安光明正大的迴答。


    聽到他毫不掩飾的話,原本見他和秦淮茹親親密密,還有些懷疑的人,頓時撤銷了心裏的想法。


    想一想,周平安和秦淮茹真見不得人,也不敢在賈張氏麵前這麽大膽。


    聽完周平安所說,賈張氏輕哼一聲,點點頭,沒繼續糾纏,表示這件事就這麽過去。


    她這個當婆婆的都不說,外人也沒法拿他們剛剛那樣子說事。


    這個時候,院裏的成年男性基本都被保衛科的兩名同誌詢問過一遍。


    而有嫌疑的人,隻有兩個。他們倆不在廠裏,也不在院裏,說是出去買東西去了,導致沒人作證。


    就在劉海中將兩人定為嫌疑目標的時候,易中海開口道:“你們倆出去買東西,買來的東西都有吧,迴頭拿著東西去跟賣家核對一下,就知道是不是你們了!”


    兩人跟著點頭,激動道:“一大爺說的對,你們不信,我可以找賣家對峙,我下班時剛買的,賣家肯定還記得我!”


    易中海道:“行,那就找幾個靠譜的人,跟你們去問問。”


    院裏被證明過清白的人很多,多挑幾個人來,也不怕他們串供。


    兩名保衛科的同誌看過買來的物品後點點頭,對劉海中道:“東西確實是新買的,而且,我看他們倆的表情,不像是嫌疑人。”


    說完話,保衛科的同誌,又對劉海中道:“你確定院裏的年輕人都在這?如果都在這的話,那估計打你的不是院裏的人,而是外人,也可能院裏人雇人打的,這要找人可就麻煩了!”


    劉海中也麻了,院裏這麽多人,誰都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這又搞成誤會了?


    這一下,他二大爺的威嚴可就掉進土裏去了!


    上一次,他針對的隻是周平安和秦淮茹,雖然是誤會,但除了周平安兩人外,大家並沒有太多感受。


    這一次,他可是針對的全院,說嫌疑人就是院裏人。


    若真能找出兇手,不管他是放還是嚴懲,上次的誤會事件還有掉茅坑事件,損失的顏麵都能找迴來,甚至大家肯定對他又敬又怕,在院裏的地位說不定能趕超易中海。


    但是,最後弄出來又是誤會,這可把全院的人都得罪了!


    畢竟他懷疑院裏人,損失的是院裏人的名譽。


    “全在這裏……”劉海中閉上眼睛,一臉痛苦,準備裝暈。


    他都昏倒了,大家可憐可憐他,就別計較這個誤會了吧。


    劉海中剛有實施行動的時候。


    傻柱突然道:“不對啊,院裏還少倆人,劉光天和劉光福呢!”


    這話一出,劉海中的眼睛差點瞪出來,看向傻柱,非常憤怒:“傻柱,你這話什麽意思?他們是我兒子,還能打我不成!”


    一直沒見到劉光天,劉光福兄弟倆,劉海中心底都有些懷疑,但想著到底是自己兒子,應該不至於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就選擇性忘了。


    甚至可以說,他不敢去想,真是劉光天,劉光福打的,他的老臉就徹底跌進泥土裏。劉家教子不嚴,兒子弑父,這二大爺的職位都別想當了!


    而且,以後劉家日子怎麽過?


    劉海中正向傻柱,滿臉猙獰,倒是讓傻柱聳聳肩,無所謂的閉上了嘴。


    然而,傻柱不說了,院裏其他人全鬧起來。


    “對啊,劉光天劉光福呢,一直沒看見他們兄弟倆!”


    “難道是他們兄弟倆動的手,我看有可能!”


    “劉海中一直打自己兒子,兄弟倆受不了了,要反抗,很正常啊,肯定是他們打的!”


    院裏瞬間如菜市場一般,熱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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