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你是什麽時候發現錢丟了?”周平安問道。


    傻柱撓了撓腦袋,道:“我是今天下午剛發現的,要是早發現我早報派出所了。”


    周平安道:“柱子哥,我看這事是熟人作案。要不,先別報派出所,咱先把嫌疑人是誰弄清楚。”


    傻柱愣了一下:“熟人作案?”


    “對啊!”周平安推測道:“你想想,要不是熟人作案,這偷錢哪有偷一半的,還給你留不少,肯定全給你偷走了!而若是熟人作案,這幾天,有誰能進出你的房間?”


    周平安說完,傻柱若有所思,確實,這個賊肯定是熟人,不然他哪還有錢剩下。


    而不到片刻,他心裏就有了目標。


    棒梗!


    棒梗以前就沒少進他屋拿東西,花生、瓜子、糧食什麽的都拿過,甚至偷過錢,上交給賈張氏。不過傻柱一個大男人,對這方麵頗為粗心,隻知道棒梗偷拿花生,糧食的事。


    經過周平安這麽一說,傻柱這才想到,有可能是棒梗偷的,平常能翻進他屋的,隻有棒梗,其他人都不太可能。


    傻柱眉頭緊皺,若真是棒梗偷的還真不好報警。他現在追求的目標是冉秋葉,但他心裏對秦淮茹還是有點想法的,如果把棒梗送進派出所,秦淮茹不得恨死他,這麽多年的街坊交情也沒了。


    何況,棒梗還是個孩子,他報派出所抓棒梗,院裏人怎麽看他,冉秋葉還是棒梗的老師,抓了冉秋葉的學生,到時候他們倆的事估計也成不了。


    傻柱沉默一陣,疑問道:“我想到誰可能是嫌疑人了,這事確實不能報警,那六塊錢我也能不要,可他以後要再偷怎麽辦?”


    周平安問道:“到底是誰?”


    傻柱撇了他一眼,扭頭看看周圍沒人,低聲道:“我懷疑是棒梗。”


    “這幾天,隻有這小子有可能進我屋,我的房間窗戶沒鎖,他可能是爬窗戶進去的。”


    傻柱滿臉為難:“棒梗是秦姐的兒子,這我怎麽能報派出所,隻是,我的話他也不聽!”


    自從上次傻柱教棒梗武術,棒梗把同學的蛋給打碎,要賠二百塊,這小子對傻柱的恨意就大大增加,兩人的關係越處越差,見麵都要打起來,要棒梗聽傻柱的話,根本不可能。


    至於說,讓傻柱跟秦淮茹說這件事,讓秦淮茹去教育棒梗,傻柱也不好意思。


    因為追求冉老師的事,傻柱對秦淮茹有一種背叛感,這幾天都不敢找她說話,見麵都不敢打招唿。


    他可不知道,秦淮茹並不在意他追求誰,現在一門心思放在周平安身上,想著把表妹叫過來,給周平安湊一對,哪有空想傻柱的事。


    更何況,院裏沒一個人看好他跟冉秋葉能成對象,知道這事的誰不說一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柱子哥,要不我迴頭問問棒梗,看是不是他拿的,要真是他,我教訓他一頓,讓他別幹這種事了,再讓他把錢還給你。”周平安道。


    傻柱眼前一亮,恍然道:“對啊,小周,你是棒梗的家庭老師,棒梗聽你的,這事交給你就成。”


    本來他還想硬著頭皮去找秦淮茹,哪怕不好意思,都得把這事說出來,錢他可以不要,但棒梗不能再偷,不然之後一半的錢都沒有了,他可心疼。


    現在又不像之前,他惦記棒梗他媽,傻柱換目標了,也不舍得再給棒梗花這麽多錢。


    見周平安開口,傻柱頓時欣喜不已。


    周平安簡直是他的福星,有周平安在,好像什麽麻煩事都能解決。


    這邊兩人剛商量好怎麽解決這事,隻見有一個人氣喘唿唿的從前院跑過來,正是閻解成。


    見到兩人,閻解成誇張的大喘兩口氣。


    傻柱調侃道:“解成,你怎麽跑這麽急,被狗攆了?”


    偷東西的事,周平安說幫他搞定,傻柱現在心情正好,調侃起人來。


    閻解成喘了兩口,瞪了傻柱一眼,說道:“什麽被狗攆了,出事了!一大爺讓我通知院裏的人,正好傻柱、小周,你們幫我一起通知。”


    “什麽事啊?”傻柱納悶道。


    周平安也麵露疑惑。


    “二大爺在胡同口被人套麻袋打了,聽說傷的不輕,腿都打瘸了,已經上報廠裏保衛科!”


    “聽二大爺說,是仇人作案,而且就是四合院的人,現在要大家趕緊去前院,等會保衛科來了挨個審查!”


    閻解成說這話時有些幸災樂禍。


    傻柱則懵了。


    什麽,劉海中被人套麻袋打了,什麽仇什麽怨啊,光天化日就敢行兇!而且還上報了保衛科,這要是弄不好,兇手被抓去坐牢都有可能!


    周平安微微一愣,心裏直唿好家夥,這事就算不是劉家兄弟倆幹的,也絕對是他們指使。


    之前剛邀請完他去報複劉海中,轉眼劉海中就被套麻袋,不是他們就有鬼了!


    “行,你跟小周通知中院的人,我去通知後院。”傻柱答應下來。


    這是一大爺吩咐下來的事,他肯定要幫忙,自告奮勇的就把後院包攬下來。


    周平安對閻解成點點頭:“我去通知賈家,二大爺家和其他幾個街坊,就麻煩你了。”


    “好。”閻解成點點頭,這事他熟。


    像每次召開全院大會或者院裏出了什麽事,基本都是他跟傻柱以及劉家兄弟去通知院裏人,不過現在不知道為什麽,劉家兄弟倆不在家,隻能他和傻柱幹了。


    閻解成和傻柱去通知院的人去前院,周平安則進了賈家的門。


    屋裏,所有人都在,三小隻放學迴來,在屋裏寫作業,秦淮茹在廠裏不求進步,下班就迴來,眼下正準備出去洗菜做飯。


    周平安進來後,把劉海中被人打的事說出來,秦淮茹和賈張氏都很震驚。


    “這個老劉,我看他就不幹好事,天天得罪人,現在被人打了,活該!”賈張氏高興道。


    劉海中前些天說秦淮茹不檢點這事賈張氏還記得,秦淮茹是她賈家牌媳婦,劉海中這麽說,不僅罵了秦淮茹,還打她賈張氏的臉。


    之前劉海中掉茅坑,賈張氏就拍手稱快,如今聽說他又被人套麻袋,更是高興不已。


    秦淮茹的嘴角同樣浮現出一抹笑容,道:“但是這事跟我們沒關係,我們不用去吧。”


    賈家一家老少沒一個男人,套麻袋這事摻和不到她家,不用去也行。


    周平安道:“反正在家裏沒事,好不容易見到劉海中倒黴,咱們不去看看熱鬧?”


    這話一出,賈張氏立刻讚同:“對,咱們要去,留三個小的在家寫作業,咱們都去,我非得笑話笑話他!”


    “還二大爺,又掉茅坑又被人套麻袋打,我看他怎麽有臉繼續當這個二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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