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說道:“當年她出現在我生活中,我隻以為她是沐璃的遠房親戚。戀愛兩年,其實我大部分時間都放在工作上,並沒有多少空暇去風花雪月。公司在那年出現重大事故,內外不穩,我忙得焦頭爛額,無意中又發現他們親熱的一幕,男人的自尊心受損,因此沒有當即原諒他們。她在那年出國留學,我和沐璃的關係慢慢才得以解凍。”


    他見她依然沉默不語,又接著說道:“我對她僅是心懷一些愧疚,因為當年自己沒有認真投入這段感情,後來出了問題對他們也一直沒個交代。現在想想,如果當初自己大度點,說不定沐璃早就和她走到了一起。”


    “嶔崟,你換個角度考慮,如果那天是慕澤出車禍,你能不能做到不聞不問,和我心安理得的進行婚禮?”


    她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微一縮償。


    “你不會,從你現在對我的感情深度,即使他沒事,你都不會再趕迴婚禮現場。”


    “左斯翰,這些假設並不能成立,你也不用為自己的行為找借口。她出了車禍你選擇陪在她身邊合乎情理,她要自殺你摟住她安慰也是人之常情,現在她沒有了前途你重新接納她更是理所當然。她如今最需要的就是你,”她的嘴角勾著一抹諷刺,“你應該守在她的身邊,而不是跑到法國來。”


    “嶔崟,你和她不是我的選擇題。我不會因為其他人而放棄你,這點你要明白。”他覆住了她放在桌上的右手。


    她立馬抽出手從座位上站起,捧過小紙箱,淡漠地瞥了他一眼說:“可是你已經選擇了她,又不同意放棄我,左斯翰,你的心真大!”說完,她朝門外走去攖。


    “等等!”口袋裏沒有法郎,他隻好到前台刷過卡,再追出去尋她。


    好在,她的身上被設了定位,很快他在廣場的噴泉池旁邊找到她。


    楚嶔崟靜靜地坐在廣場的長椅上,她的周圍圍繞著一群潔白的鴿子,有隻鴿子甚至親昵地落在了她的肩頭,那場麵就像一幅聖潔而祥和的油畫,讓人不忍去打破。


    他在長椅上坐下,再次握住了她的手。“她當時情緒激動,我那麽說其實是安撫她。‘要’有很多種,我的意思是還要她這個朋友。”


    “你就不怕她傷心,因此再尋短見?”


    他肯定地說:“不會,這兩天沐璃一直在做著開解,而且她是外表柔弱內心強大的女人,你卻正相反。”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我同情自己老婆做什麽。”


    “左斯翰,你別再叫我老婆,我聽著別扭。”


    “手上帶著我的婚戒,還嘴硬不承認。”


    “那你看好了。”她將手指上的鑽戒褪下,攥在掌心手臂往噴泉方向用力揮去,隨後灑然一笑。“現在不是了。”


    左斯翰氣得臉色發青:“你這死丫頭,瘋了!”


    她挑釁的衝他抬抬眉,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忽然就心情大好了。


    他卷起衣袖和褲管,朝噴泉池大步走去。


    “左斯翰,你幹什麽?”


    他已翻身踩進了噴泉池,彎下腰在水裏不停地尋覓著。“你怎麽可以把我給你的婚戒扔掉!”


    楚嶔崟望著在池中來迴走動的高大男人,噴泉揮灑的水霧已將他的衣裳打濕,五月初的天氣還沒熱,濕衣服穿在身上會更覺涼意,可他仍執著不懈地找著。


    她的眼角漸漸濕潤,唇畔終於卷起了一個發自內心的笑渦。“上來吧,你就算找到我也不要了,因為我已經有了這枚鑽戒。”說著,她攤開手掌,那枚鑽戒在掌心裏閃閃發著光。


    左斯翰站在水裏呆怔了幾秒,忽然一躍而出奔到她麵前,將她一把拽進懷裏。


    他衝著她薄薄的緋唇用力地碾去,低醇渾厚的聲音從喉間壓抑地蹦出:“小騙子!”


    楚嶔崟被他緊緊地摟在胸前,霸道而強有力的吻令她差點透不過氣來。


    他從一開始懲罰性的噬咬到後麵逐漸變得細緩纏綿。


    幾日的想念,焦躁的情緒,誤會消除的輕快,在這一個漫長的吻中得到化解和詮釋,他倆都深深地沉迷在其中,難舍難分。


    直到周圍的動靜愈來愈大,甚至傳來了鼓掌聲,他們方驚醒過來。


    “good!”不同國籍的遊客對著他倆豎起了大拇指,好多人舉著高像素手機拍下了這深情唯美的一刻。


    和煦的陽光下,男人沉穩英俊的麵容,高大挺拔的身軀,包裹著修長婀娜,眉眼綽約的女人,他們的身後是晶瑩閃爍,水花四濺的噴泉。這樣的畫麵已跨越了國界,感染了所有人。


    “啊!”楚嶔崟輕唿一聲,恨不得立即找個地洞鑽進去。


    左斯翰倒還鎮定,衝著大家友好地揮揮手,隨後得意地對懷中朝霞滿麵,羞不可當的女人低語:“看看,我們的法式長吻,把法國人都震住了。”


    隨即整了整臉色,嚴肅地對她說:“老婆,剛才我的一世英名都毀在你手裏了!”


    這周圍還有跟著他們的幾個保鏢,被他們看到自己老板的這一麵該多丟人!


    她嗔怪地斜了他一眼,緋唇揚起:“誰要你這麽幼稚的。”


    他雙手圈住了她的腰,低頭看著她說:“剛才被你的動作一急一氣就沒想那麽多,和你在一起後,我感覺自己衝動得就像個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夥。”


    她“噗嗤”一聲失笑,抬起頭雙眸亮閃閃地看著他捉狹:“終於承認自己老了?”


    他收緊雙臂,讓她緊緊貼合著自己的胸膛,湊近她的耳際嘀咕:“老不老,晚上向你證明。”


    他的暗示和噴灑的熱氣令她的臉龐瞬間爆紅,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澀,她故意俏臉一板,沉聲說:“你先別得意,我還沒說原諒你呢。”


    “要怎樣才算原諒我?”


    “有首經典老歌,說出了女人的四個願望,玫瑰花,一顆閃亮的星星,山上看月亮,手拉手在沙灘散步。你說你能滿足我幾個?”


    “我已做到了兩個,玫瑰花我送了九十九朵,不過被某人扔在了客廳,還有星星就在你的無名指上,剛才也差點丟進水裏。”他幽怨地控訴著她的惡行,接著說:“既然來了法國,我們就去普羅旺斯,順道看望我父親,陪你在聖維克多利亞山上看月亮,滿足你第三個願望。最後一個可以在蔚藍海岸線實現,也可以等我們去日本度蜜月時,賞櫻花去衝繩看海﹍﹍。”


    廣場路邊停著一輛雷諾大型mpvavantime。


    車裏的年輕女人望著廣場上發生的一幕,眼裏滿是豔羨。


    當她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時,卻被他臉上的神色所深深驚駭到了。


    男人掐著她的下顎,冷酷的出聲問:“很羨慕他們,嗯?”


    她哆嗦著迴答:“沒﹍﹍沒有。”


    “哼!”他將她的臉狠狠甩至一邊,繼而眯起猩紅的雙眼盯在廣場上忘我相擁的那對男女身上。


    從楚嶔崟踏上法國領土的第一步,就落進了他的視線。


    這兩天,他一直跟隨在她的身後,見她寂寥的坐在咖啡裏等候,哀傷的倚著墓碑哭泣,肆意地在酒吧買醉,他的心跟著痛苦並快樂著。


    可是當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出現後,她的注意力就轉移了,臉上出現了各種生動的表情不說,眼裏也似乎隻剩下了那個男人。


    其他的一切都被她遺忘了,就像那個孤零零躺在長椅上的紙箱,不再被她所關注。


    不!他要的不是這樣的結果!


    他用力攥緊拳頭,手背上青筋猙獰突起,臉上嗜血殘忍的表情,將他如畫出塵的氣質掩沒。


    下午,左斯翰先陪著她在附近的景點逛了逛,吃過晚餐才迴到酒店。


    “讓你另開一間的呢?”她轉身看著緊隨其後走進的男人,雙手抱胸問道。


    “老婆,雖然你老公我不缺這幾個錢,但還是應該能省就省著點花。”


    嘴上說著節約的人,卻花上幾千萬買個根本沒法戴的粉鑽,她心下覺得好笑,不過沒再戳穿他。


    “你先去洗澡,我上網開個視頻會議。”


    “好。”知道他工作忙碌,來一趟法國估計又耽擱了不少,她的心裏泛起了一絲愧疚。


    見她乖順的取過睡衣去了浴室,他心情甚好的走到寫字台前打開手提電腦。


    點進視屏,一個三十幾歲帶著金絲眼鏡男人的臉躍入畫麵。


    男人一見他未語先笑。“森,你馬上要成巴黎紅人了,這廣場親吻照絕對堪稱浪漫經典!”


    他點了根煙,徐徐吩咐道:“將這張照片和我們明天在普羅旺斯的照片一起傳到吳克的郵箱,讓他盡快消除婚禮帶來的負/麵影響。好了,大家抓緊,隻給你們二十分鍾時間,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忙。”


    所有人都發出了了然的笑聲。


    老板都追著老板娘到法國來了,還能有什麽更重要的事?不就是彌補洞房花燭夜嘛!


    楚嶔崟洗完出來時,看見他正好下網。


    “這麽快會就開完了?”她有些詫異。


    “***一刻值千金,不能被這幫家夥打擾了。”他理直氣壯的迴複,接著衝她曖昧地眨眨眼問:“要不你再陪老公洗一次?”


    她紅著臉白了他一眼。


    今晚會麵臨什麽,她其實心裏明白,隻是不再像當初簽協議時那樣排斥了。


    楚嶔崟的目光掃到了桌上的小紙箱,便走過去默默的翻看起來。


    他洗好出來正看見她在燈下專注的翻閱著,當下心裏一堵。


    不過,他什麽也沒表露,隻從身後擁住她,在她耳邊低聲問:“在想什麽?”


    “左斯翰,”她偏過頭看向他,語調輕柔地說:“以前我總認為接受了其他人就是對他的背叛。我一直以為自己的心理足夠強大,可最終沒有抗拒得了你。你說得很對,我們應該把以後的每一天過好,所以我決定將慕澤放下了。雖然他還會存在我的記憶裏,但他不再會是我和你之間的阻礙。”


    這是他所聽過最動人的情話。


    “嶔崟。”他低低淺淺地喚著她的名,將她身體正對著自己,額頭抵住了她。“叫我‘森’。”


    “什麽?”


    “我的英文名,對我有著特殊的意義。你放心,這個名字至今還沒有讓其他女人稱唿過。”


    在他期許的目光中,她含笑帶羞地喚了一聲:“森。”


    他的吻接踵而至,落在她芬芳的唇上,繾綣反側猶帶著克製。“可以嗎?”他低沉的呢喃從喉間溢出。


    “你輕一點,聽說會很痛。”她的臉頰好似玫瑰般嬌豔欲滴,讓人禁不住想私藏/獨自占據。


    “不會讓你痛的。”他將她抱起,向床榻走去。


    雙雙陷入柔軟舒適的床褥時,他的親吻不再輕描淡寫,而是像一個披荊斬棘的戰鬥先鋒,帶著強烈的進攻意識,讓她所有的防守都功虧一簣,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這一夜,注定是旖旎不平靜的一夜。


    翌日。


    她在他的懷中悠悠轉醒,稍一動頓覺渾身酸軟無力。


    壞人!騙子!是誰說不會痛不會累的?


    他感受到懷裏那個柔軟身軀的動靜也醒了過來。“怎麽醒了?”


    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抱怨著嘀咕:“幹嘛折騰那麽久,我現在渾身都酸疼。”


    “老婆,這要怪你,誰叫你一直冷落自己老公。”


    “是你自製力太差。”


    “傻瓜,這說明你魅力無限,你老公身體強壯。”


    “左斯翰,你的手別亂放!”


    “寶貝,你不知道男人早上會特別亢奮,經不起挑逗嗎?”


    “我什麽時候挑逗你了?”


    “你的小眼神裏寫著‘老公,快來’。”話語間,他已不顧她的推拒,滑進她的身體不停衝刺,手掌點燃她的敏感點,帶動她跟著自己一起共舞。


    “我是說不要了!”


    “可是我食髓知味,欲罷不能了。”


    “左﹍左斯翰﹍﹍你要﹍﹍理智些﹍﹍我們﹍﹍還要趕火車。”她喘息中聲音斷斷續續難以成句。


    “下午的火車,不著急。”他的汗水從額上滑落,滴在她瑩白如玉的肌膚上。


    “左﹍斯翰﹍﹍我吃不﹍﹍消了。”


    “叫聲好老公,我就停下。”


    “老﹍老公﹍﹍我不﹍﹍要了。”


    “叫我森。”


    “森﹍﹍不要﹍﹍了。”


    床笫間男人的承諾果然都是謊言,她的求饒隻換來他更猛烈和持久的進攻。最後,她連話都懶得說,隻能任由他折騰不休。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中午十二點。


    酒店的早餐早已停止供應,兩人就近用了午餐。


    從起床吃飯到上火車,她一直昏昏沉沉,呈現夢遊狀態,火車上更是倒在他的肩膀上睡熟過去。


    他愛憐地注視著擱在自己肩上的腦袋。


    昨晚和早上確實把她折騰得夠嗆,按理說她的初次他應該悠著點,可是誰叫自己老婆這麽讓人著迷呢!


    本來可以自己開車去普羅旺斯,可是八小時的車程他一個人開有些累,同樣舍不得讓她累著,因此改乘了時速300公裏的快速火車tgv,僅約三個小時就能到達。


    他側過身將她摟進懷裏,讓她的腦袋擱在自己胸前,這樣的姿勢可以使她更舒適些。而他自己也半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稍作休憩。


    過道旁的鄰座,一個法國小女生捅捅男朋友的腰側,讓他看這溫馨的一幕,隨後撅起嘴撒嬌:“亞洲男人對自己的女人真體貼!”


    迴應她的是男友一個熱情的長吻。


    ﹍﹍﹍﹍﹍﹍﹍﹍﹍﹍﹍﹍﹍﹍﹍﹍


    三小時後,他們出了火車站,早有一部加長的商務車在站外等候。


    “先生。”一個剪著小平頭,三十五六歲健碩的青年男人,恭敬地站在車側等候。


    左斯翰衝對方點點頭,向她介紹道:“這是家裏的司機小夏。”


    “你好。”她衝他微笑著點點頭。


    小夏隻是帶著好奇和審視的目光盯著她看,令她有些別扭。


    “怎麽,沒聽見太太在和你打招唿嗎?”左斯翰的聲音裏透著股冷厲。


    小夏訕訕的低下頭,低聲囁嚅:“對不起,太太。”


    一路上,楚嶔崟敏感地覺察到那個小夏時時從後視鏡裏偷偷地打量著自己。


    左斯翰的玫瑰酒莊和小城堡位於聖維克多利亞山腳下。


    “哇,終於親眼得見塞尚筆下這座雄偉的山了!”她興奮不已的指著不遠處白色的山體喊著。


    被她的喜悅所感染,他的臉上也洋溢著閑適的笑容,為她介紹起來:“我們在這裏有70公頃的葡萄園,能釀出白,紅,桃紅三種葡萄酒,年產量可以達到50萬瓶。明天帶你去山坡上轉轉。”


    “好。”


    “阿翰!”


    一聲驚唿響起,還未等他們迴轉身去看,左斯翰已被一個女人從身後猛地緊緊抱住。


    那女人一頭長長的直發垂到腰際,身著一條淡藍色的連衣裙,長相還算清秀可人,隻是看上去不算年輕,眼角有了不太明顯的細微魚尾紋。


    左斯翰的笑容沉了沉,瞥了一眼麵露疑惑的楚嶔崟,解釋道:“我姐姐,左詩敏。”偏過頭,他帶著哄勸的口吻開口:“姐,別玩了,我還要去見父親。”


    “哦。”她呐呐地鬆了手,轉眼看見站在一邊的楚嶔崟,挑眉指向她問:“這是誰?”


    “我妻子,楚嶔崟。”


    “妻子?你的女朋友不是謝仕卿嗎?怎麽換了個女人?”她的聲音從先開始的彷徨忽然變得尖利刺耳:“難道,你和爸爸瞞了我什麽?”


    左斯翰皺起眉頗為不耐地迴答:“這件事等空下來再慢慢講給你聽,我們先進屋再說。”說著,他衝左詩敏身後一個高大的法國女人暗暗使了個眼色,那女人立刻上前扶住了左詩敏。


    他轉身牽過楚嶔崟的手往眼前的城堡走去。


    楚嶔崟不停地迴頭張望,這個左詩敏給她的感覺很奇怪。“她沒事吧?”


    被法國女人拉住後,左詩敏臉上的表情又轉為呆怔木然。


    而那個小夏此時和法國女人激烈爭執了起來。


    “看著前麵,當心摔跤。”他的手臂攬住了她的肩,令她無法再迴頭去看。


    她側過臉問:“你姐姐多大了?”


    “三十二。”


    “和你年紀一樣,難道是龍鳳胎?可是你們長得並不像啊。”


    他的臉色晦暗不明,嘴上淡淡地迴答:“她長得像我父親。”


    有的雙胞胎長得並不像,因此她也沒多想。“你姐夫是中國人還是法國人?”


    “左詩敏還是單身。”


    “哦。”她沒有八卦的壞習慣,更何況可能會涉及到對方的*。


    城堡的建築風格有點意大利式,內部格局和裝潢還是偏中式,方方正正的木製家具,中規中矩。


    倒是坐在輪椅上的一位約莫六十歲的老人,投射過來的視線,讓她的心“咯噔”了一下。


    那人的表情非常嚴肅,不苟言笑,臉上有很深的川字紋和法令紋,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一看就是難以親近之人。


    “父親,這就是嶔崟,我妻子。”


    左震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扯動嘴角微微點了點頭,開口說:“你們的婚禮我沒趕過去很抱歉,不過聽說婚禮現場也出了點狀況?”他的嗓音帶著沙啞粗糲,聲調平淡無奇。


    ---題外話---男主朝天三聲笑:終於吃到肉了!


    當我吃到肉時,別人的兒子都能打醬油了。為了安慰我這受傷的小心靈,急需親送收藏,花花,月票,荷包,咖啡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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