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她都安安靜靜在別墅裏度過,因為感冒在那一晚後加重成了發熱,怕傳染給父親,她連醫院也沒去。


    王子倫還是天天送花獻殷勤,她都懶得搭理。


    倒是因為心懷愧疚,林景岩的上門問候她沒有拒絕。


    而左斯翰自那晚過後就沒有再出現,似乎真的做到了她所要求的“不再見麵”。


    到了周五下午,她身體恢複些,便和簡思艾約了在外小聚。


    咖啡館裏,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等候時,先撥了個電話到法國。


    “晨瀟,我剛匯到你帳上五十萬,你記得查收一下。”


    “怎麽忽然打過來這麽多錢?”


    她自嘲的一笑:“你知道我的啊,除了錢還有什麽?”


    “還有我!你總是這麽健忘。”他聲音幽怨的控訴著不滿。


    “是,我錯了,還有你們陪在我身邊。”


    “單數變成複數了?伊蓮你就是條小泥鰍,稍不留神就讓你滑過去了。”


    她不由抿嘴失笑:“好了,和你說正事,這兩天我在家畫了一些設計圖,麵料和尺寸都已備注齊全,已經發到你郵箱,你拿給查爾斯,納薇,看看還有哪些地方需要再修改的,如果沒問題,我們可以先試著做出第一批成衣了。”


    “好,交給我你放心。不過,除了工作你就沒有其他的和我說?”


    “沒什麽了。”


    他等了一分鍾沒動靜,還是自己提出了要求:“至少麽麽一下吧。”


    “見麵再行法國禮。”她笑著掛斷電話。


    法國時間上午十點。


    裏昂,全國絲織業的聚集地。


    一個俊朗帥氣的中國男人,沐浴在室外的陽光下,手捧著一杯熱咖啡,專心地盯著電腦,當手機發來信息提示音,他隨意地一瞥,隨即臉上綻開了暖暖的笑意。“這麵冷心軟的丫頭。”


    手機信息欄裏隻有兩個字:麽麽。


    他收起手機,捧著電腦進屋。屋內,幾個法國人正在忙著各自的事情。


    “查爾斯,納薇,你倆來一下,伊蓮發來了設計圖。”


    一個二十幾歲有著藝術氣息,頭發在腦後紮了個小馬尾的年輕男子,閱覽過一組圖片後豎起大拇指:“她的設計真有激情,線條流暢,顏色大膽,好久沒有這種看圖就能讓人怦然心動的感覺了。”


    先前發話的男子接著說:“我們得加快進程,完成這項工作後,我會去趟中國。”


    所有人都停住了手裏的工作,不解地看著他:“瀟,伊蓮離開,難道你也要走?”


    “我不是走,伊蓮是塊寶,我得去中國把這塊寶看緊了,免得她被其他男人開采。”她的家人已經在為她物色未婚夫,他再不出手,就要人去樓空了!


    “我們支持你,瀟。”大家輪流拍過他的肩膀,友好的給予鼓勵。


    ﹍﹍


    中國時間,下午五點十五分。


    路邊的邁巴/赫裏。


    左斯翰望著靠窗而坐的那道倩影,見她麵帶柔和笑意的通完電話,繼而優雅的喝起咖啡。


    很難將眼前安靜的她同幾天前深夜,在盤山公路上狂野飆車的那個女人聯想到一起。


    她究竟還有多少麵未被挖掘?


    - - - 題外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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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加個小劇場:


    話說左太太生個孩子,左先生比老婆還要緊張,在產房外等候煎熬了兩小時後,某人終於忍受不了衝了進去。


    當看到老婆滿麵汗水淚痕形象全無地躺在手術台上,他握住她的手哽咽著說:“老婆,咱們迴家,孩子我們不生了!”


    什麽?孩子的頭都出來了,他居然說不生!


    左太太揪住醫生的領子,顫抖地指著丈夫:“快把這個男人趕出去,我不認識他!”


    大概是聽到了左先生的話,左左從出生就和爸爸不親,一大一小男人為了搶左太太展開了無數次的爭奪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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