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神識僅可以用來內視自身
那麽現在神識就可以稍微離體。
雖然探查距離並不大，隻有大概半米的距離，但卻是從無到有的進步，具有重大意義。
並且自己體內還殘存著一半的藥力，還可以再抵消一小顆魂晶的毒性，說明一株凝心草或者一朵幻心花的藥性，與一小顆魂晶的毒性是一比一的關係。
但是很快，蘇寒就發現自己的神識開始不受控製的迴縮，要退迴體內。
他臉色一變，不敢耽擱，將剩下的凝心草，幻心花吞入口中，化為磅礴藥力，凝心安神，再吞服九顆魂晶，毒性和藥性對撞。
隻聽到腦子連續轟鳴幾聲。
仿佛又經曆了幾次開天辟地。
與此同時響起小保底的聲音。
“吞服十顆小魂晶，觸發小保底。”
霎時間，轟鳴之聲消失，轉而出現一種心神俱妙的感覺，自身神識受到刺激，大幅度增長，可以往外延伸五米，並且不再迴縮。
蘇寒心中若有所悟。
怪不得他沒聽說過將魂晶分割成很多個小份，然後通過對應的靈藥削減毒性，從而刺激自身神識的具體案例。
別人又不是傻子。
他能想到這種方法，別人也能想到。
原來是因為將魂晶分割出很多個小份，雖然削減了毒性，但也削減了對神識的刺激，導致魂晶雖然能刺激神識增長，但卻是暫時性的，一小段時間後，神識又會縮迴去。
就像剛才的情況一樣。
不過幸好他有保底神通，觸發保底之後，硬生生就把這暫時性的刺激轉化為永久，否則也隻會白遭罪。
理清一切，蘇寒心中振奮。
五米左右的神識雖然不算太大。
但也能應付很多場景了，尤其是近身鬥法時，自己神識一掃，幹擾敵人法力運轉，令其動作遲緩，那麽也就任由他宰割。
就是這種刺激神識的方法有點費靈石。
吞服十次就要花一千靈石的靈藥錢。
那麽三百次就是三萬靈石。
蘇寒想到這個數目，就想倒吸一口冷氣。
雖然他也可以選擇不用靈藥，憑自己修為硬扛，一想到剛才那腦子開天辟地的感覺，用了靈藥抵消毒性都有這麽大動靜。
他難以想象不用靈藥會是什麽感覺。
恐怕一小顆就能讓他半條命，到時候雖然不致死，但肯定整天病殃殃的，影響戰力，可能留下病根不說，其他事也幹不成。
不可取。
這樣一來就得想辦法賺靈石了。
他不由想到
小光明符這個風口。
一張小光明符，目前值十塊靈石，十張就是一百，百張就是一千，千張就是一萬。
以他目前的修為，在不影響練習靈雨術，不考慮法力維護的前提下，應該一天能畫出一百張小光明符。
市場上每天多出一百張小光明符，也不會引人注意，正好。
隻不過，通天籙所描繪出的法力符籙一個時辰之後就會漸漸失去效用的缺陷有點麻煩，有點太短了，自己用還好，但很難賣出去。
起碼也得要支撐一天呀。
蘇寒思考片刻，蹦出一個念頭，他立刻前往貿易區，花一百靈石買了五百張專門用於描繪符籙的符紙，顯然材料也漲價了。
又迴到洞府。
隨後嚐試把法力描繪出來的小光明符印入黃紙中，讓其有實物載體，看看能不能減少法力的溢散現象，讓有效期延長。
起初幾次嚐試都失敗了。
直到第十次大保底，終於將畫出來的小光明符印入符紙當中。蘇寒感應了一下，法力的溢散現象減少了，有效期大大延長。
應該能持續一整天。
蘇寒心中一喜，雖然這種符籙有效期還不能與正常的符籙相比，但起碼能打著殘次符籙，半成品符籙的名號賣出去了。
市麵上的殘次符籙價格，大概是完整符籙價格的一半左右，也就是他一張小光明符能賣五塊靈石，一天一百張能讓他收入五百靈石！
嘶，大賺特賺啊。
以這樣的速度，他大概兩個月的時間就能賺到三萬靈石了。而且這還是往低了估計。畢竟他不斷畫小光明符，肯定會增加通天籙的熟練度，如何讓描繪符籙的效率大大提高！
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經驗，之後也輕車熟路，再經過了零星幾次的失敗，他終於掌握了如何百分百將法力描繪出的小光明符印入符紙中的操作。
很快，他就描繪出了一百張小光明符。
看著眼前這一打小光明符，蘇寒心中欣喜，這可都是靈石啊。他馬不停蹄，再次離開洞府，往坊市的黑市而去。
黑鐵坊市也是存在黑市的。
這裏的黑市專門流通一些來曆見不得光的東西，比如殺人奪寶之物，又或者來自秘境的東西，並不如正經貿易區那樣光明正大。
所以此刻蘇寒也是身披黑袍，臉上戴著麵具，動用龜隱之法，收斂氣息，在坊市中七拐八拐，於一個偏僻的胡同中，敲了九次麵前的青磚，霎時間眼前出現一個寬敞的街道。
街道中皆是人影，兩旁擺著地攤。
那些身影皆是修士，打扮也和蘇寒差不多，都是身披黑袍，戴著麵具，收斂氣息，各個藏頭露尾，不想暴露真實身份。
蘇寒心中一凜，那梅春木果然沒騙他。
四下掃了一眼，地攤賣的東西都千奇百怪，符籙，丹藥，法器，幾乎樣樣都有。
他有樣學樣，找了個空閑的位置，也擺起了地攤，將幾張小光明符擺在麵前。
很快，就有修士來問價。
“這是......小光明符？”
這位修士同樣身披黑袍，戴著麵具，當他看到蘇寒擺出來的符籙時，不禁停下腳步，駐足觀望，隨後驚疑不定出聲。
“正是小光明符，但隻是殘次品。雖然效果和普通的小光明服差不多，但有效性隻有一天時間，一天之後效力會大大打折扣。”
蘇寒聲音沙啞出聲道。
“殘次品？那一張多少靈石？”
“一張五顆靈石，不二價。”
“好，我買十張！”
修士語氣有點激動，立刻掏出五十靈石。
蘇寒有些意外，這麽爽快，不怕是假貨嗎？還是說這黑市有什麽潛規則，不能販賣假貨，隻是他不知道？
當然，他自然不會問出這種暴露自己底細的問題，很快就完成了這項交易，兜裏多出了五十靈石。
又了開門紅後，接下來交易接踵而來。
短短一個時辰的時間。
他身上的百張小光明符就已經賣光了，兜裏多出了五百靈石，蘇寒頗為意外，沒想到哪怕隻是殘次品的小光明符這麽搶手。
接下來十天，蘇寒一直販賣小光明符。
得益於龜隱之法的強大，以及不斷增進的神識。所以哪怕有部分修士覬覦蘇寒，但在神識一掃之下，都紛紛害怕褪去。
居然有離體神識，那肯定是煉氣後期。
惹不起，惹不起。
符籙堂。
“你覺得這張小光明符如何？”
一老者打出自己手中這張小光明符，爆發強光，頓時讓昏暗的室內亮如白晝，不禁眯了眯眼睛，負手而立出聲。
站在老者旁邊的一位中年修士思考片刻出聲，“效果和我們煉製的差不多，隻是效果期限隻有一天的時間，不足為慮。”
“許是什麽奇奇怪怪方法煉製出來的。”
作為符籙堂的主管之一，知曉很多種煉製符籙的秘法，其中就有符籙穩定性，換來微小提升的歪門邪道，他對此不屑一顧。
“那你的態度如何？”
老者繼續問道。
“何必管他，一天百張影響不了我們。”
中年修士搖頭。
“嗬嗬，看來你這小家夥還太年輕，格局大一點。給那位道友送一封邀請函，邀請他加入我符籙堂，記得，態度好一點。”
老者搖搖頭，輕笑說道。
黑市，蘇寒賣完手中的一百張小光明符，心情大悅，對著麵前沒有買到的修士拱手吃了一禮，沙啞出聲。
“今日小光明符已售罄，道友請迴。”
這些修士聞言一陣失望。
“前輩，真的沒有了嗎？”
“是啊，一天隻有一百張，太少了。”
他們紛紛出聲，對蘇寒極為恭敬。在他們眼中，蘇寒可是能神識離體的煉氣後期大修士，誰也不敢造次。
雖然蘇寒賣的隻是殘次品。
但是除了有效期有點短之外，其他方麵和正常的小光明符什麽不同。
現如今坊市外麵的局勢有點緊張，入魔修士變多，小光明符的消耗也變得更快了，很多時候小光明符根本就省不下來。
可以說是當天買當天用。
所以有效期短的弊端暫時可以當做沒有。
“還請道友諒解，老夫隻是一時興起鑽研這符籙之道，比不得符籙堂專業，否則煉出來的也不會隻有殘次品。”
蘇寒搖頭歎息，打算動身離開。
這時，一位中年修士擠入人群，對蘇寒躬身施了一禮。“晚輩季明，符籙堂管事之一，見過前輩。”
“符籙堂管事？何事？”
蘇寒微微皺眉。
季明懷中掏出一張請柬，遞給蘇寒。
“這是我符籙堂的請柬，還請前輩收下。”
蘇寒接過。
季明不多說什麽，告辭離開，似乎真的隻是送請柬。眾人心中一驚，目送離去，連符籙堂都被驚動了麽，這位前輩來頭這麽大？
而他們迴首之時，蘇寒已然消失不見。
洞府中，蘇寒看了看請柬，不由挑眉。
符籙堂這是何意？
請柬中想邀請他加入符籙堂，但除此之外並無其他意思，也沒有什麽威脅之語，好像隻是普普通通的一張請柬。
但以他現在的修為，完全是見光死。
肯定是不能加入的。
左想右想，索性先將這事拋之腦後。
繼續按照往常的慣例，練習靈雨術。
經過這十天的練習，熟練度嘩嘩地往上漲，如今已經抵達熟練與精通的交界點，當蘇寒今天最後一次靈雨術釋放完畢之時。
靈雨術也突破到了精通層次。
種種有關於靈雨術的知識浮現在蘇寒腦海，關於靈雨如何運轉，降雨量如何精準控製，每滴靈雨蘊含靈氣多少，都一一知悉。
而與此同時。
本來還處於下品層次的銀心草，也突破到了中品層次，可以拿來煉製培元丹。
蘇寒心中一喜，雙喜臨門啊。
這十天來，除了練習靈雨術，他也並沒有荒廢正經的修煉，煉氣決依舊在不停運轉，周圍進度已經來到了百分之八十。
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估計隻要再磕一顆培元丹就能完成積累，進而突破到練氣中期。
而他身上的煉丹術已經抵達熟練層次，中品銀心草和中品靈魚也已經備齊，隻要觸發一次小保底，估計就能練出培元丹。
就是他身上隻有九條中品靈魚。
他也不可能為了一條就離開坊市去釣魚。
想了想，活人也不能被尿給憋死，直接去貿易區，花了一百二十靈石買來一條中品靈魚，價格比靈魚宮的還要貴。
蘇寒稍微打聽了一下。
原來是因為坊市的價格一直都比靈魚宮貴，再加上坊市外麵局勢緊張，入魔修士變多，甚至襲擊了幾次江邊的靈魚宮，才導致靈魚價格直線攀升。
所謂風浪越大，魚越貴，正是如此。
他微微感慨，再次迴到洞府，拿出丹爐開始煉丹，前九次都失敗了，估計得精通層次的煉丹術，抵達藥師的層次，才能在不觸發保底的前提下煉製出培元丹。
而第十次，終於成功。
丹爐中散發出縷縷丹香，打開丹爐，一顆圓溜溜的培元丹，呈現在蘇寒眼前，毫無丹毒，閃耀著靈光。
品相甚至比之前大保底練製的還要好。
這就是材料備齊的含金量嗎？
蘇寒心中思索，一口吞服培元丹，盤膝坐下，煉氣訣飛速運轉，開始煉化培元丹，散發出來的磅礴靈氣，強大藥力。
麵板上的修為進度也開始嘩嘩的往上漲，直接抵達百分之九十九，然後又被瓶頸卡住了。沒關係，保底神通出手，再次運轉十次練氣訣，觸發小保底，強製加一。
霎時間，精氣神三寶中的氣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蛻變，體內的氣海仿佛開天辟地般，不斷翻滾湧動，飛速擴寬加深。
突破煉氣四層，抵達中期！
ps:二合一大章，兩張的量，沒偷懶。
那麽現在神識就可以稍微離體。
雖然探查距離並不大，隻有大概半米的距離，但卻是從無到有的進步，具有重大意義。
並且自己體內還殘存著一半的藥力，還可以再抵消一小顆魂晶的毒性，說明一株凝心草或者一朵幻心花的藥性，與一小顆魂晶的毒性是一比一的關係。
但是很快，蘇寒就發現自己的神識開始不受控製的迴縮，要退迴體內。
他臉色一變，不敢耽擱，將剩下的凝心草，幻心花吞入口中，化為磅礴藥力，凝心安神，再吞服九顆魂晶，毒性和藥性對撞。
隻聽到腦子連續轟鳴幾聲。
仿佛又經曆了幾次開天辟地。
與此同時響起小保底的聲音。
“吞服十顆小魂晶，觸發小保底。”
霎時間，轟鳴之聲消失，轉而出現一種心神俱妙的感覺，自身神識受到刺激，大幅度增長，可以往外延伸五米，並且不再迴縮。
蘇寒心中若有所悟。
怪不得他沒聽說過將魂晶分割成很多個小份，然後通過對應的靈藥削減毒性，從而刺激自身神識的具體案例。
別人又不是傻子。
他能想到這種方法，別人也能想到。
原來是因為將魂晶分割出很多個小份，雖然削減了毒性，但也削減了對神識的刺激，導致魂晶雖然能刺激神識增長，但卻是暫時性的，一小段時間後，神識又會縮迴去。
就像剛才的情況一樣。
不過幸好他有保底神通，觸發保底之後，硬生生就把這暫時性的刺激轉化為永久，否則也隻會白遭罪。
理清一切，蘇寒心中振奮。
五米左右的神識雖然不算太大。
但也能應付很多場景了，尤其是近身鬥法時，自己神識一掃，幹擾敵人法力運轉，令其動作遲緩，那麽也就任由他宰割。
就是這種刺激神識的方法有點費靈石。
吞服十次就要花一千靈石的靈藥錢。
那麽三百次就是三萬靈石。
蘇寒想到這個數目，就想倒吸一口冷氣。
雖然他也可以選擇不用靈藥，憑自己修為硬扛，一想到剛才那腦子開天辟地的感覺，用了靈藥抵消毒性都有這麽大動靜。
他難以想象不用靈藥會是什麽感覺。
恐怕一小顆就能讓他半條命，到時候雖然不致死，但肯定整天病殃殃的，影響戰力，可能留下病根不說，其他事也幹不成。
不可取。
這樣一來就得想辦法賺靈石了。
他不由想到
小光明符這個風口。
一張小光明符，目前值十塊靈石，十張就是一百，百張就是一千，千張就是一萬。
以他目前的修為，在不影響練習靈雨術，不考慮法力維護的前提下，應該一天能畫出一百張小光明符。
市場上每天多出一百張小光明符，也不會引人注意，正好。
隻不過，通天籙所描繪出的法力符籙一個時辰之後就會漸漸失去效用的缺陷有點麻煩，有點太短了，自己用還好，但很難賣出去。
起碼也得要支撐一天呀。
蘇寒思考片刻，蹦出一個念頭，他立刻前往貿易區，花一百靈石買了五百張專門用於描繪符籙的符紙，顯然材料也漲價了。
又迴到洞府。
隨後嚐試把法力描繪出來的小光明符印入黃紙中，讓其有實物載體，看看能不能減少法力的溢散現象，讓有效期延長。
起初幾次嚐試都失敗了。
直到第十次大保底，終於將畫出來的小光明符印入符紙當中。蘇寒感應了一下，法力的溢散現象減少了，有效期大大延長。
應該能持續一整天。
蘇寒心中一喜，雖然這種符籙有效期還不能與正常的符籙相比，但起碼能打著殘次符籙，半成品符籙的名號賣出去了。
市麵上的殘次符籙價格，大概是完整符籙價格的一半左右，也就是他一張小光明符能賣五塊靈石，一天一百張能讓他收入五百靈石！
嘶，大賺特賺啊。
以這樣的速度，他大概兩個月的時間就能賺到三萬靈石了。而且這還是往低了估計。畢竟他不斷畫小光明符，肯定會增加通天籙的熟練度，如何讓描繪符籙的效率大大提高！
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經驗，之後也輕車熟路，再經過了零星幾次的失敗，他終於掌握了如何百分百將法力描繪出的小光明符印入符紙中的操作。
很快，他就描繪出了一百張小光明符。
看著眼前這一打小光明符，蘇寒心中欣喜，這可都是靈石啊。他馬不停蹄，再次離開洞府，往坊市的黑市而去。
黑鐵坊市也是存在黑市的。
這裏的黑市專門流通一些來曆見不得光的東西，比如殺人奪寶之物，又或者來自秘境的東西，並不如正經貿易區那樣光明正大。
所以此刻蘇寒也是身披黑袍，臉上戴著麵具，動用龜隱之法，收斂氣息，在坊市中七拐八拐，於一個偏僻的胡同中，敲了九次麵前的青磚，霎時間眼前出現一個寬敞的街道。
街道中皆是人影，兩旁擺著地攤。
那些身影皆是修士，打扮也和蘇寒差不多，都是身披黑袍，戴著麵具，收斂氣息，各個藏頭露尾，不想暴露真實身份。
蘇寒心中一凜，那梅春木果然沒騙他。
四下掃了一眼，地攤賣的東西都千奇百怪，符籙，丹藥，法器，幾乎樣樣都有。
他有樣學樣，找了個空閑的位置，也擺起了地攤，將幾張小光明符擺在麵前。
很快，就有修士來問價。
“這是......小光明符？”
這位修士同樣身披黑袍，戴著麵具，當他看到蘇寒擺出來的符籙時，不禁停下腳步，駐足觀望，隨後驚疑不定出聲。
“正是小光明符，但隻是殘次品。雖然效果和普通的小光明服差不多，但有效性隻有一天時間，一天之後效力會大大打折扣。”
蘇寒聲音沙啞出聲道。
“殘次品？那一張多少靈石？”
“一張五顆靈石，不二價。”
“好，我買十張！”
修士語氣有點激動，立刻掏出五十靈石。
蘇寒有些意外，這麽爽快，不怕是假貨嗎？還是說這黑市有什麽潛規則，不能販賣假貨，隻是他不知道？
當然，他自然不會問出這種暴露自己底細的問題，很快就完成了這項交易，兜裏多出了五十靈石。
又了開門紅後，接下來交易接踵而來。
短短一個時辰的時間。
他身上的百張小光明符就已經賣光了，兜裏多出了五百靈石，蘇寒頗為意外，沒想到哪怕隻是殘次品的小光明符這麽搶手。
接下來十天，蘇寒一直販賣小光明符。
得益於龜隱之法的強大，以及不斷增進的神識。所以哪怕有部分修士覬覦蘇寒，但在神識一掃之下，都紛紛害怕褪去。
居然有離體神識，那肯定是煉氣後期。
惹不起，惹不起。
符籙堂。
“你覺得這張小光明符如何？”
一老者打出自己手中這張小光明符，爆發強光，頓時讓昏暗的室內亮如白晝，不禁眯了眯眼睛，負手而立出聲。
站在老者旁邊的一位中年修士思考片刻出聲，“效果和我們煉製的差不多，隻是效果期限隻有一天的時間，不足為慮。”
“許是什麽奇奇怪怪方法煉製出來的。”
作為符籙堂的主管之一，知曉很多種煉製符籙的秘法，其中就有符籙穩定性，換來微小提升的歪門邪道，他對此不屑一顧。
“那你的態度如何？”
老者繼續問道。
“何必管他，一天百張影響不了我們。”
中年修士搖頭。
“嗬嗬，看來你這小家夥還太年輕，格局大一點。給那位道友送一封邀請函，邀請他加入我符籙堂，記得，態度好一點。”
老者搖搖頭，輕笑說道。
黑市，蘇寒賣完手中的一百張小光明符，心情大悅，對著麵前沒有買到的修士拱手吃了一禮，沙啞出聲。
“今日小光明符已售罄，道友請迴。”
這些修士聞言一陣失望。
“前輩，真的沒有了嗎？”
“是啊，一天隻有一百張，太少了。”
他們紛紛出聲，對蘇寒極為恭敬。在他們眼中，蘇寒可是能神識離體的煉氣後期大修士，誰也不敢造次。
雖然蘇寒賣的隻是殘次品。
但是除了有效期有點短之外，其他方麵和正常的小光明符什麽不同。
現如今坊市外麵的局勢有點緊張，入魔修士變多，小光明符的消耗也變得更快了，很多時候小光明符根本就省不下來。
可以說是當天買當天用。
所以有效期短的弊端暫時可以當做沒有。
“還請道友諒解，老夫隻是一時興起鑽研這符籙之道，比不得符籙堂專業，否則煉出來的也不會隻有殘次品。”
蘇寒搖頭歎息，打算動身離開。
這時，一位中年修士擠入人群，對蘇寒躬身施了一禮。“晚輩季明，符籙堂管事之一，見過前輩。”
“符籙堂管事？何事？”
蘇寒微微皺眉。
季明懷中掏出一張請柬，遞給蘇寒。
“這是我符籙堂的請柬，還請前輩收下。”
蘇寒接過。
季明不多說什麽，告辭離開，似乎真的隻是送請柬。眾人心中一驚，目送離去，連符籙堂都被驚動了麽，這位前輩來頭這麽大？
而他們迴首之時，蘇寒已然消失不見。
洞府中，蘇寒看了看請柬，不由挑眉。
符籙堂這是何意？
請柬中想邀請他加入符籙堂，但除此之外並無其他意思，也沒有什麽威脅之語，好像隻是普普通通的一張請柬。
但以他現在的修為，完全是見光死。
肯定是不能加入的。
左想右想，索性先將這事拋之腦後。
繼續按照往常的慣例，練習靈雨術。
經過這十天的練習，熟練度嘩嘩地往上漲，如今已經抵達熟練與精通的交界點，當蘇寒今天最後一次靈雨術釋放完畢之時。
靈雨術也突破到了精通層次。
種種有關於靈雨術的知識浮現在蘇寒腦海，關於靈雨如何運轉，降雨量如何精準控製，每滴靈雨蘊含靈氣多少，都一一知悉。
而與此同時。
本來還處於下品層次的銀心草，也突破到了中品層次，可以拿來煉製培元丹。
蘇寒心中一喜，雙喜臨門啊。
這十天來，除了練習靈雨術，他也並沒有荒廢正經的修煉，煉氣決依舊在不停運轉，周圍進度已經來到了百分之八十。
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估計隻要再磕一顆培元丹就能完成積累，進而突破到練氣中期。
而他身上的煉丹術已經抵達熟練層次，中品銀心草和中品靈魚也已經備齊，隻要觸發一次小保底，估計就能練出培元丹。
就是他身上隻有九條中品靈魚。
他也不可能為了一條就離開坊市去釣魚。
想了想，活人也不能被尿給憋死，直接去貿易區，花了一百二十靈石買來一條中品靈魚，價格比靈魚宮的還要貴。
蘇寒稍微打聽了一下。
原來是因為坊市的價格一直都比靈魚宮貴，再加上坊市外麵局勢緊張，入魔修士變多，甚至襲擊了幾次江邊的靈魚宮，才導致靈魚價格直線攀升。
所謂風浪越大，魚越貴，正是如此。
他微微感慨，再次迴到洞府，拿出丹爐開始煉丹，前九次都失敗了，估計得精通層次的煉丹術，抵達藥師的層次，才能在不觸發保底的前提下煉製出培元丹。
而第十次，終於成功。
丹爐中散發出縷縷丹香，打開丹爐，一顆圓溜溜的培元丹，呈現在蘇寒眼前，毫無丹毒，閃耀著靈光。
品相甚至比之前大保底練製的還要好。
這就是材料備齊的含金量嗎？
蘇寒心中思索，一口吞服培元丹，盤膝坐下，煉氣訣飛速運轉，開始煉化培元丹，散發出來的磅礴靈氣，強大藥力。
麵板上的修為進度也開始嘩嘩的往上漲，直接抵達百分之九十九，然後又被瓶頸卡住了。沒關係，保底神通出手，再次運轉十次練氣訣，觸發小保底，強製加一。
霎時間，精氣神三寶中的氣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蛻變，體內的氣海仿佛開天辟地般，不斷翻滾湧動，飛速擴寬加深。
突破煉氣四層，抵達中期！
ps:二合一大章，兩張的量，沒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