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上市的展望
並列第一？
現場觀眾一懵，而後倏地一驚。
節目曆史上雖然也有過相似排名，但那僅限於普通選手，像是周鼎然和黃博然這樣明顯可以奪冠的選手並列第一，確實絕無僅有。
現場一下子就沸騰起來了。
“如果後麵選手的得分沒有超過這兩人，那是不是說一共有兩個第一？”
“會不會再次進行競賽？”
“節目組經費有限，舍得掏出兩枚金牌的錢嗎？”
“《十八般舞藝》是不錯，看得出來誠意滿滿，但論質量，跟《我記得》可以相比嗎？”
“就是，勤能補拙？跳的賣力就一定是好作品嗎？《我記得》這樣的作品才是華語歌壇應該推行的歌曲。”
現場觀眾七嘴八舌的討論著，雖然主持人彭然也有些驚訝，但分數已經公開，成了既定事實，那麽接下來就隻能按部就班的繼續展開演出，盼望能出現個能夠絕殺的選手，直接拿下第一名。
誰知四名選手全部演出完畢後，每個人得到的評分數都沒有超過90分，甚至有一位直接因為旋律重複和抄襲，直接被判定了零分。
這樣一來，現場就隻有周鼎然和黃博然拿到了全場最高分。
就在觀眾們期盼的以為還會有進一步的決賽時，不曾想主持人直接宣布本期比賽結束。
周鼎然與黃博然真的並列第一，不做改動。
很快，主持人彭然就邀請了頒獎人上台頒獎，赫然便是湘南衛視總監王點。
雖然他剛剛並沒有在場，但迴來後也在導演監視器裏仔細看了迴放，甚至在搞懂了歌詞後，也頗為驚歎於周鼎然的才華。
“沒想到老陳這徒弟還是個全才！”
能寫會唱，還可以演戲，未來星途不可限量。
此刻，後台一位工作人員也迅速端著頒獎托盤，走上舞台。
王點拿著一塊沉甸甸的金牌，戴到周鼎然脖子裏，並笑著握了握手，鼓勵道：“加油！”
周鼎然客氣道：“謝謝王總監。”
王點一笑，而後又把另外一枚金牌給黃博然戴上，並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隨後便走下台離開。
“我相信這一幕多年後會成為許多歌迷心中最難忘的迴憶畫麵。”
彭然舉起話筒，笑道：“周鼎然和黃博然兩人能夠並列第一，是一種緣分，也彰顯了兩人唱作方麵的實力，在未來你們都是華語歌壇的中流砥柱，盼望二位能夠持續創作出更優秀的作品。”
現場歡聲雷動，雖然並列第一感覺有點夢幻，但好歹是一個還算圓滿的結局。
哪怕是一開始有些心高氣傲，想要在這檔節目裏憑借實力壓周鼎然一頭的黃博然，此時也完全保持沉默。
旁人不知道，但他很清楚，自己這一次輸了，輸的徹徹底底，如果不是評委納蘭玉從中斡旋，這一次自己絕對拿不到金牌。
而並列第一，可以說是為自己保留一絲顏麵了。
同時他心中也升起異樣，周鼎然是什麽時候變得如此有創作才華了？
不，不對，不僅是創作才華，連唱功都如此深厚，哪怕是他都感覺到震撼，即便嘴上不服氣，但心中卻已經把傲氣收斂，他也終於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
甚至黃博然心中產生了一絲悔意。
原以為自己的加入是幫助了奇跡少年團更好的成長，沒想到終究是鳩占鵲巢。
“走了。”
節目錄製結束後，黃博然頭也沒迴就離開了。
而周鼎然則邊走邊仔細打量著手中的金牌，甚至用牙咬了一下，看的經紀人柳如煙直蹙眉頭：“你好歹一場直播能收入兩千萬，能不能不要這麽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周鼎然聞言，擦拭了一下金牌，歎息道：“你不懂，剛買了房子，現如今身無分文，隻想賺錢。”
柳如煙眼睛一亮：“買新房了？買哪了？”
“長安府。”周鼎然道。
柳如煙聞言，嘖嘖有聲：“傳聞住在長安府的人非富即貴，那裏的房價可不便宜。”
“買都買了，還能說什麽？現在正愁裝修錢呢！”
周鼎然看了看手中的金牌，琢磨了一下當下的黃金迴收價後，頓時歎息道：“這金牌也不怎麽值錢啊。”
柳如煙笑道：“想搞錢？那還不容易，每周多播幾場。”
“不不不，不管是發布抖音作品還是直播，都不能太過頻繁，日更或者日播都不可取，容易讓觀眾審美疲勞。”
周鼎然沉吟道：“我其實都準備跟胡總商量一下，把直播時間縮短至每周一次。”
“你不是說你缺錢嗎？還減少直播次數？”柳如煙奇怪道。
“因為我沒時間。”
周鼎然道：“我下周就要去橫店了，其實我之前有寫過一個仙俠類型的劇本，陳道州老師看了覺得不錯，就幫我拉來了八千萬的投資，所以下周就要進組開拍了，對了，我是男主角。”
聽到這句話，柳如煙突然止住腳步。
她長唿一口氣，看了看周圍，然後一臉嚴肅的對周鼎然說道：“周鼎然，我是不是說過，既然我成為了你的經紀人，你我之間就不應該有所隱瞞？”
“說過嗎？”周鼎然困惑。
“你裝傻？”柳如煙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不見，平靜的說道：“你說你下周就要進組，這樣一來，我給你安排的幾檔綜藝節目，就全部撞了檔期，這浪費了很多人的時間和精力，你不覺得這樣很過分嗎？”
周鼎然拍了拍額頭：“抱歉，有些事情我的確得給你好好細談。”
兩人已經來到地下停車場，此時直接上了保姆車，徑直離開了湘南廣播電視台，前往高鐵站。
路上，周鼎然把一些必要的事情都全部向柳如煙告知。
比如他寫了三個劇本，一個叫《仙劍奇俠傳》，如今已經正式成立了劇組，導演是王笙，副導演是陸濤，總投資預計八千萬保底。
一個叫《少年的你》，已經被魔人影視相中，未來有希望拍成電影，周鼎然也有很大希望爭得男一號。
最後一個叫《忠犬八公的故事》，是為了感謝陳道州老師，特地為老師寫的電影劇本，老師看後也感覺很滿意。
當周鼎然把這些事情說完，柳如煙杏眼都瞪的滾圓：“你還會寫劇本？”
周鼎然點頭道：“會。”
“一共寫過幾本？”
“就剛剛說的三本。”
“我希望我們能坦誠相待。”柳如煙沒好氣的說道。
周鼎然聳聳肩道：“的確就隻寫過三本，可以說是把我壓箱底的能力都翻了出來，才寫出了這三本。”
柳如煙沉默，而後拿起平板電腦，在上麵詳細的記錄了這三個劇本的具體信息，最後又問道：“還有其他事情要交代的嗎？”
“沒了。”周鼎然攤手，但旋即想起前不久剛剛殺青的一部戲：“哦對了，我還在陸濤的新劇《人間焰火》裏飾演了個男二號，估計這兩個月就要開播。”
“這件事我知道。”
柳如煙一邊記錄一邊繼續問：“我還有一件事想要確認一下，文抄公跟你是什麽關係？剛剛那首《我記得》，難不成真的是你寫的？”
看著柳如煙充滿狐疑的目光，周鼎然微微一笑：“真是我寫的。至於文抄公和我是什麽關係？我隻能說形同一人。”
“嗯！嗯？”
柳如煙猛然抬頭，一臉震驚：“你說什麽？”
“總之，如果我願意的話，我可以讓文抄公幫我寫任何歌曲，不限題材。”周鼎然笑著說道。
柳如煙眼睛再次瞪的滾圓，她的紅唇都微微張開，良久才恢複平靜，低頭在平板電腦上寫寫畫畫，過了三四分鍾，她抬頭，眼神複雜的說道：“這應該是你最大的秘密？”
“算是吧。”
周鼎然頷首道，如果不是收購芳華娛樂暴露了自己，周鼎然至今仍然不想透露出文抄公的任何身份信息。
但天下肯定沒有不透風的牆，周鼎然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坦白從寬。
“需要我保密嗎？”
柳如煙高聳的胸脯微微起伏，顯示出她當下心情的不平靜。
周鼎然反問道：“你覺得呢？”
柳如煙眼眸流光閃爍，最終點頭道：“我知道怎麽做了，不過，你這是給了我一個巨大的驚喜，我甚至短時間內都難以消化，而且我誕生出了心中最大的一個疑問，你為什麽在奇跡少年團時期不顯山不露水？甚至刻意假裝沒有任何相關方麵的才能？”
“我覺得那裏並非久留之地。”
周鼎然安靜的說道。
柳如煙此刻大腦飛速運轉，不斷的消化著這短短幾十分鍾帶來的信息，最後她重重點頭道：“很好，周鼎然，我喜歡你的開誠布公，既然你如此坦誠，那我也會知無不盡。”
“你知道，我是獨立經紀人，我手上還有三個年輕藝人在運營，算上你一共四個，但前三人的合約差不多已經到期了，他們的工作繁忙程度遠超於你，我之所以我接下你的合約，一是受人所托，二也是因為帶你足夠省事，至於所謂天芒的壓力，暫時還不會影響到我這裏。”
柳如煙看著周鼎然說道：“等他們三人的合約到期，我就能騰出來大量空閑的時間在你身上，周鼎然，我現在想讓你明確的告訴我，你未來最理想的規劃是什麽？我相信我可以幫助你。”
“當世界首富。”周鼎然認真的說道。
柳如煙一怔。
周鼎然笑道：“開玩笑的，我未來最理想的規劃是什麽？當然是拍最好的電影，唱最好的歌，賺足夠多的錢，如果可能，我真的想在三十歲那一年退休。”
前麵說的的正兒八經，柳如煙也暗自點頭，可當聽到最後，她就哭笑不得了：“三十歲？退休？”
很多人三十歲了還在上學，還在找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
你卻想在這樣大好的年紀退休？
“怎麽了？不能實現嗎？”
周鼎然問道。
柳如煙歎息道：“有時候我都不確定你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我已經失去了分辨信息的能力了，不過話說迴來，三十歲退休？也基本上不可能……”
“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特別是當你占到了足夠高的位置後，你所有的想法都已經不重要，很多人會推著你走，走到所有人都期盼的那個位置上去。”
“而在此之前，想要改變，那你就隻能積攢到足夠多的資本，等你身份角色轉變了，屆時自然可以橫行無忌。”
柳如煙用手指敲了敲平板：“周鼎然，你知道我說的資本是指什麽嗎？”
“作品？”周鼎然笑笑說道。
“對，也不對。”
柳如煙搖頭，而後又點頭：“你應該把話語權掌握在自己手中，不僅要積攢足夠多的資本，也要讓自己成為資本，而話語權怎麽爭取？在現階段，自然是靠你手中的作品。”
周鼎然道：“聽不懂。”
柳如煙炸毛，剛想繼續說什麽，就見周鼎然掏出手機，劃拉了一下屏幕，遞給自己。
“這是什麽？”
柳如煙問了一句，而後接過手機，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內容，頓時目光一凝，“周繼先？是你的……”
“我父親。”
“你父親成為了芳華娛樂董事長？還手握90%的股權？什麽時候的事情？”
“不久前，他們哭著喊著要讓我加盟，並雙手奉上了90%的股權，我就讓我爸代為收納了。”
周鼎然問道：“有沒有搞頭？”
“有。”
柳如煙深吸一口氣，合上筆記本，認真說道：“看來你是聽懂我剛剛說的話了，很好，我很慶幸我並非是對牛彈琴。”
“作為獨立經紀人，我如今不屬於任何一家經紀公司，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加入芳華娛樂，由我代理這家公司，我會在一年時間內讓他成為業內一線傳媒公司，三年做到a股成功上市，你別驚訝，我有信心，我甚至可以和你簽對賭協議，前提是你的一切工作都聽我安排。”
上市？
這下輪到周鼎然眼睛睜大了，他忽然想起助理蔣小紅介紹柳如煙時說過的話了，此人深不可……啊呸，此人背景深不可測！
“你這麽有信心？”
說實話，周鼎然還真有些心動了，畢竟上市對普通人來說絕對是一個遙不可及的詞匯，太過高大上，可望不可即。
“關鍵不是我有沒有信心。”
柳如煙一笑：“而是你，對自己有沒有信心？如果你是文抄公的話，未相信我，來三年，這三個字就是敲鍾上市的鑰匙。”
並列第一？
現場觀眾一懵，而後倏地一驚。
節目曆史上雖然也有過相似排名，但那僅限於普通選手，像是周鼎然和黃博然這樣明顯可以奪冠的選手並列第一，確實絕無僅有。
現場一下子就沸騰起來了。
“如果後麵選手的得分沒有超過這兩人，那是不是說一共有兩個第一？”
“會不會再次進行競賽？”
“節目組經費有限，舍得掏出兩枚金牌的錢嗎？”
“《十八般舞藝》是不錯，看得出來誠意滿滿，但論質量，跟《我記得》可以相比嗎？”
“就是，勤能補拙？跳的賣力就一定是好作品嗎？《我記得》這樣的作品才是華語歌壇應該推行的歌曲。”
現場觀眾七嘴八舌的討論著，雖然主持人彭然也有些驚訝，但分數已經公開，成了既定事實，那麽接下來就隻能按部就班的繼續展開演出，盼望能出現個能夠絕殺的選手，直接拿下第一名。
誰知四名選手全部演出完畢後，每個人得到的評分數都沒有超過90分，甚至有一位直接因為旋律重複和抄襲，直接被判定了零分。
這樣一來，現場就隻有周鼎然和黃博然拿到了全場最高分。
就在觀眾們期盼的以為還會有進一步的決賽時，不曾想主持人直接宣布本期比賽結束。
周鼎然與黃博然真的並列第一，不做改動。
很快，主持人彭然就邀請了頒獎人上台頒獎，赫然便是湘南衛視總監王點。
雖然他剛剛並沒有在場，但迴來後也在導演監視器裏仔細看了迴放，甚至在搞懂了歌詞後，也頗為驚歎於周鼎然的才華。
“沒想到老陳這徒弟還是個全才！”
能寫會唱，還可以演戲，未來星途不可限量。
此刻，後台一位工作人員也迅速端著頒獎托盤，走上舞台。
王點拿著一塊沉甸甸的金牌，戴到周鼎然脖子裏，並笑著握了握手，鼓勵道：“加油！”
周鼎然客氣道：“謝謝王總監。”
王點一笑，而後又把另外一枚金牌給黃博然戴上，並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隨後便走下台離開。
“我相信這一幕多年後會成為許多歌迷心中最難忘的迴憶畫麵。”
彭然舉起話筒，笑道：“周鼎然和黃博然兩人能夠並列第一，是一種緣分，也彰顯了兩人唱作方麵的實力，在未來你們都是華語歌壇的中流砥柱，盼望二位能夠持續創作出更優秀的作品。”
現場歡聲雷動，雖然並列第一感覺有點夢幻，但好歹是一個還算圓滿的結局。
哪怕是一開始有些心高氣傲，想要在這檔節目裏憑借實力壓周鼎然一頭的黃博然，此時也完全保持沉默。
旁人不知道，但他很清楚，自己這一次輸了，輸的徹徹底底，如果不是評委納蘭玉從中斡旋，這一次自己絕對拿不到金牌。
而並列第一，可以說是為自己保留一絲顏麵了。
同時他心中也升起異樣，周鼎然是什麽時候變得如此有創作才華了？
不，不對，不僅是創作才華，連唱功都如此深厚，哪怕是他都感覺到震撼，即便嘴上不服氣，但心中卻已經把傲氣收斂，他也終於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
甚至黃博然心中產生了一絲悔意。
原以為自己的加入是幫助了奇跡少年團更好的成長，沒想到終究是鳩占鵲巢。
“走了。”
節目錄製結束後，黃博然頭也沒迴就離開了。
而周鼎然則邊走邊仔細打量著手中的金牌，甚至用牙咬了一下，看的經紀人柳如煙直蹙眉頭：“你好歹一場直播能收入兩千萬，能不能不要這麽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周鼎然聞言，擦拭了一下金牌，歎息道：“你不懂，剛買了房子，現如今身無分文，隻想賺錢。”
柳如煙眼睛一亮：“買新房了？買哪了？”
“長安府。”周鼎然道。
柳如煙聞言，嘖嘖有聲：“傳聞住在長安府的人非富即貴，那裏的房價可不便宜。”
“買都買了，還能說什麽？現在正愁裝修錢呢！”
周鼎然看了看手中的金牌，琢磨了一下當下的黃金迴收價後，頓時歎息道：“這金牌也不怎麽值錢啊。”
柳如煙笑道：“想搞錢？那還不容易，每周多播幾場。”
“不不不，不管是發布抖音作品還是直播，都不能太過頻繁，日更或者日播都不可取，容易讓觀眾審美疲勞。”
周鼎然沉吟道：“我其實都準備跟胡總商量一下，把直播時間縮短至每周一次。”
“你不是說你缺錢嗎？還減少直播次數？”柳如煙奇怪道。
“因為我沒時間。”
周鼎然道：“我下周就要去橫店了，其實我之前有寫過一個仙俠類型的劇本，陳道州老師看了覺得不錯，就幫我拉來了八千萬的投資，所以下周就要進組開拍了，對了，我是男主角。”
聽到這句話，柳如煙突然止住腳步。
她長唿一口氣，看了看周圍，然後一臉嚴肅的對周鼎然說道：“周鼎然，我是不是說過，既然我成為了你的經紀人，你我之間就不應該有所隱瞞？”
“說過嗎？”周鼎然困惑。
“你裝傻？”柳如煙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不見，平靜的說道：“你說你下周就要進組，這樣一來，我給你安排的幾檔綜藝節目，就全部撞了檔期，這浪費了很多人的時間和精力，你不覺得這樣很過分嗎？”
周鼎然拍了拍額頭：“抱歉，有些事情我的確得給你好好細談。”
兩人已經來到地下停車場，此時直接上了保姆車，徑直離開了湘南廣播電視台，前往高鐵站。
路上，周鼎然把一些必要的事情都全部向柳如煙告知。
比如他寫了三個劇本，一個叫《仙劍奇俠傳》，如今已經正式成立了劇組，導演是王笙，副導演是陸濤，總投資預計八千萬保底。
一個叫《少年的你》，已經被魔人影視相中，未來有希望拍成電影，周鼎然也有很大希望爭得男一號。
最後一個叫《忠犬八公的故事》，是為了感謝陳道州老師，特地為老師寫的電影劇本，老師看後也感覺很滿意。
當周鼎然把這些事情說完，柳如煙杏眼都瞪的滾圓：“你還會寫劇本？”
周鼎然點頭道：“會。”
“一共寫過幾本？”
“就剛剛說的三本。”
“我希望我們能坦誠相待。”柳如煙沒好氣的說道。
周鼎然聳聳肩道：“的確就隻寫過三本，可以說是把我壓箱底的能力都翻了出來，才寫出了這三本。”
柳如煙沉默，而後拿起平板電腦，在上麵詳細的記錄了這三個劇本的具體信息，最後又問道：“還有其他事情要交代的嗎？”
“沒了。”周鼎然攤手，但旋即想起前不久剛剛殺青的一部戲：“哦對了，我還在陸濤的新劇《人間焰火》裏飾演了個男二號，估計這兩個月就要開播。”
“這件事我知道。”
柳如煙一邊記錄一邊繼續問：“我還有一件事想要確認一下，文抄公跟你是什麽關係？剛剛那首《我記得》，難不成真的是你寫的？”
看著柳如煙充滿狐疑的目光，周鼎然微微一笑：“真是我寫的。至於文抄公和我是什麽關係？我隻能說形同一人。”
“嗯！嗯？”
柳如煙猛然抬頭，一臉震驚：“你說什麽？”
“總之，如果我願意的話，我可以讓文抄公幫我寫任何歌曲，不限題材。”周鼎然笑著說道。
柳如煙眼睛再次瞪的滾圓，她的紅唇都微微張開，良久才恢複平靜，低頭在平板電腦上寫寫畫畫，過了三四分鍾，她抬頭，眼神複雜的說道：“這應該是你最大的秘密？”
“算是吧。”
周鼎然頷首道，如果不是收購芳華娛樂暴露了自己，周鼎然至今仍然不想透露出文抄公的任何身份信息。
但天下肯定沒有不透風的牆，周鼎然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坦白從寬。
“需要我保密嗎？”
柳如煙高聳的胸脯微微起伏，顯示出她當下心情的不平靜。
周鼎然反問道：“你覺得呢？”
柳如煙眼眸流光閃爍，最終點頭道：“我知道怎麽做了，不過，你這是給了我一個巨大的驚喜，我甚至短時間內都難以消化，而且我誕生出了心中最大的一個疑問，你為什麽在奇跡少年團時期不顯山不露水？甚至刻意假裝沒有任何相關方麵的才能？”
“我覺得那裏並非久留之地。”
周鼎然安靜的說道。
柳如煙此刻大腦飛速運轉，不斷的消化著這短短幾十分鍾帶來的信息，最後她重重點頭道：“很好，周鼎然，我喜歡你的開誠布公，既然你如此坦誠，那我也會知無不盡。”
“你知道，我是獨立經紀人，我手上還有三個年輕藝人在運營，算上你一共四個，但前三人的合約差不多已經到期了，他們的工作繁忙程度遠超於你，我之所以我接下你的合約，一是受人所托，二也是因為帶你足夠省事，至於所謂天芒的壓力，暫時還不會影響到我這裏。”
柳如煙看著周鼎然說道：“等他們三人的合約到期，我就能騰出來大量空閑的時間在你身上，周鼎然，我現在想讓你明確的告訴我，你未來最理想的規劃是什麽？我相信我可以幫助你。”
“當世界首富。”周鼎然認真的說道。
柳如煙一怔。
周鼎然笑道：“開玩笑的，我未來最理想的規劃是什麽？當然是拍最好的電影，唱最好的歌，賺足夠多的錢，如果可能，我真的想在三十歲那一年退休。”
前麵說的的正兒八經，柳如煙也暗自點頭，可當聽到最後，她就哭笑不得了：“三十歲？退休？”
很多人三十歲了還在上學，還在找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
你卻想在這樣大好的年紀退休？
“怎麽了？不能實現嗎？”
周鼎然問道。
柳如煙歎息道：“有時候我都不確定你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我已經失去了分辨信息的能力了，不過話說迴來，三十歲退休？也基本上不可能……”
“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特別是當你占到了足夠高的位置後，你所有的想法都已經不重要，很多人會推著你走，走到所有人都期盼的那個位置上去。”
“而在此之前，想要改變，那你就隻能積攢到足夠多的資本，等你身份角色轉變了，屆時自然可以橫行無忌。”
柳如煙用手指敲了敲平板：“周鼎然，你知道我說的資本是指什麽嗎？”
“作品？”周鼎然笑笑說道。
“對，也不對。”
柳如煙搖頭，而後又點頭：“你應該把話語權掌握在自己手中，不僅要積攢足夠多的資本，也要讓自己成為資本，而話語權怎麽爭取？在現階段，自然是靠你手中的作品。”
周鼎然道：“聽不懂。”
柳如煙炸毛，剛想繼續說什麽，就見周鼎然掏出手機，劃拉了一下屏幕，遞給自己。
“這是什麽？”
柳如煙問了一句，而後接過手機，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內容，頓時目光一凝，“周繼先？是你的……”
“我父親。”
“你父親成為了芳華娛樂董事長？還手握90%的股權？什麽時候的事情？”
“不久前，他們哭著喊著要讓我加盟，並雙手奉上了90%的股權，我就讓我爸代為收納了。”
周鼎然問道：“有沒有搞頭？”
“有。”
柳如煙深吸一口氣，合上筆記本，認真說道：“看來你是聽懂我剛剛說的話了，很好，我很慶幸我並非是對牛彈琴。”
“作為獨立經紀人，我如今不屬於任何一家經紀公司，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加入芳華娛樂，由我代理這家公司，我會在一年時間內讓他成為業內一線傳媒公司，三年做到a股成功上市，你別驚訝，我有信心，我甚至可以和你簽對賭協議，前提是你的一切工作都聽我安排。”
上市？
這下輪到周鼎然眼睛睜大了，他忽然想起助理蔣小紅介紹柳如煙時說過的話了，此人深不可……啊呸，此人背景深不可測！
“你這麽有信心？”
說實話，周鼎然還真有些心動了，畢竟上市對普通人來說絕對是一個遙不可及的詞匯，太過高大上，可望不可即。
“關鍵不是我有沒有信心。”
柳如煙一笑：“而是你，對自己有沒有信心？如果你是文抄公的話，未相信我，來三年，這三個字就是敲鍾上市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