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蘇狂卻像是被怒火點燃的野獸,根本不聽她的解釋。


    蘇狂咬牙切齒地吼道,“明飛花,如果生下來的孩子不是健康的,你是不是就不要了?我蘇狂的兒女,即便是體弱多病,即便生來殘疾,也比你這個賤人重要得多!”


    他的雙手緊緊掐住明飛花的脖子,露出一副要將她掐碎的兇狠模樣。


    明飛花感到唿吸困難,臉色蒼白,眼中的驚恐之色愈發濃烈。


    她拚命掙紮,雙手亂抓,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蘇狂的束縛。


    蘇狂越說越氣,手下的力道也越來越重。


    他一想到明飛花可能虐待傷害他的孩子,心中的怒火便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無法遏製。


    他的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仿佛要將明飛花吞噬殆盡。


    明飛花感到自己仿佛置身於地獄之中,無盡的恐懼和絕望籠罩著她。


    她拚命掙紮,但身體卻越來越虛弱,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她已經處於瀕臨死亡的邊緣,但她卻仍然抱著一絲希望,希望蘇狂能夠放過她,給她一個機會。


    就在她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蘇狂終於鬆開了手。


    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的明飛花癱軟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她的衣衫已經被汗水濕透,貼在身上冷冰冰的,讓她感到一陣寒意。


    蘇狂看著她狼狽不堪的樣子,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


    他冷冷地說道,“你給我記住,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任務就是為我生兒育女。如果你再敢有半點差池,我絕不輕饒!”


    明飛花顫抖著身體,默默地承受著蘇狂的怒火和威脅,默默地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她已經沒有退路了,隻能拚盡全力去恢複身體,為蘇狂生下健康的兒子。


    這是她唯一的希望,也是她唯一的出路。


    ……


    冷寂的房間,如同一座被遺忘的古墓,散發著陰森的氣息。


    窗戶緊閉,隔絕了外界的光線與聲音,隻留下一片死寂般的黑暗。


    房間裏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沉寂,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微弱的燭光搖曳不定,給這個陰冷的空間增添了幾分詭異與恐怖。


    屋內的家具擺設都顯得陳舊而破敗,散發出一種腐朽的氣息。


    在房間的一角,明飛花麵容蒼白憔悴,雙眼緊閉,好似陷入了無盡的沉睡之中。


    她的身體瘦弱不堪,一陣風就能將她吹走。


    她的唿吸微弱而短促,時有時無,如同一隻瀕臨死亡的蝴蝶,在掙紮著最後一絲生機。


    窗外的風輕輕吹過,帶來一絲絲寒意。


    這絲寒意穿透這個冷寂的房間,喚醒沉睡的明飛花。


    明飛花猛地睜開眼睛,顫抖著身軀,仿佛一片凋零的落葉,在蕭瑟的秋風中搖曳不定。


    在蘇狂離開後,明飛花便開始了膽戰心驚的休養日子,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與彷徨。


    她的恐懼並非源於蘇狂的兇狠打罵,相反,對於蘇狂的責罰,她甚至帶有些許的渴望。


    在她看來,那些疼痛與折磨,似乎成了她唯一能夠證明自己存在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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