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無恙是雍明帝唯一的軟肋和底線,他可以容忍任何人對他不敬,但絕對不能容忍任何人傷害他的無恙。


    讓司徒無恙不高興的人,便是雍明帝的仇人。


    雍明帝還沒有見到司徒無恙口中的“那個奴才”,心裏卻已生出千萬種折磨人的法子,勢要讓對方生不如死。


    她的腦海中不斷湧現出各種殘忍的場景,她想象著那個奴才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模樣,心中卻隻有冷靜和淡漠。


    “他也沒做什麽事情,就是我身邊的兩個女人不喜歡他。”司徒無恙說道,“自己的女人總要疼惜一二。”


    接著,司徒無恙說出司空仙韻和長孫桃雨,以及司空仙韻、長孫桃雨、蘇狂和他自己之間的恩怨糾葛。


    “那個叫蘇狂的男人曾是你現在的女人的前男人?”雍明帝皺了皺眉,“他一個賤民,與當朝王爺的後院不清不楚,他該當死罪。無恙,皇姐替你殺了他,如何?”


    “不可以。”司徒無恙殘忍笑道,“死亡是給他一個痛快,我才不要。我要讓他生不如死,讓他嚐嚐被折磨的滋味,讓他知道什麽叫做痛苦和絕望。”


    雍明帝看著司徒無恙,心中充滿了無奈和心。


    她這個弟弟就是太善良了。


    將來她駕崩,誰可以像她一樣無條件地寵愛他保護他?


    雍明帝為司徒無恙的將來憂心忡忡。


    “將來的事將來再說,如今先替無恙處理好那個奴才。”


    雍明帝看得出來,司徒無恙並不喜歡那個奴才,隻有通過折磨那個奴才,才能讓他的心情得到一絲慰藉。


    隻要是能讓司徒無恙笑逐顏開的事情,雍明帝都可以不計成本去做。


    “無恙,你這樣做真的開心嗎?”雍明帝問道。


    她需要先確定折磨那個奴才能不能讓司徒無恙重新綻放笑容,否則多此一舉的事情隻會浪費時間。


    時間有時候會讓傷痛越來越痛。


    司徒無恙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不開心,但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雍明帝歎了口氣,然後說道,“無恙,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嗎?我們一起玩耍、一起學習、一起成長。那時候的我們,是多麽的快樂和自由。”


    司徒無恙點了點頭,說道,“我記得。”


    過去的記憶清晰而美好,司徒無恙記憶猶新。


    雍明帝繼續說道,“可是現在,我們卻陷入了這樣的困境之中。我們為了權力、為了利益、為了欲望,不斷地爭鬥和殘殺。我們失去了小時候的純真和善良,變得自私和殘忍。”


    司徒無恙聽著雍明帝的話,心中感觸頗深。


    他想起了小時候和雍明帝一起玩耍的日子,那時候的他們是多麽的快樂和自由。


    可是現在,他們卻變成了這樣。


    “無恙,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雍明帝說道,“我們要找迴小時候的自己,找迴那份純真和善良。我們要學會寬容和理解,學會尊重和愛護。隻有這樣,我們才能真正地得到解脫和快樂。”


    司徒無恙看著雍明帝,眼中閃爍著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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