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女子受夠蘇狂汙蔑羞辱她的相公和公公,該讓蘇狂接受殘酷的事實了。


    村裏人也厭煩蘇狂這種自大狂妄,不知所謂的狗東西,十分好奇年輕女子口中的法子。


    年輕女子道,“他認為是我相公和公公殺害了他的恩人,他不認為自己一路拖拽他的恩人才是導致他恩人死亡的實際原因,那就讓他嚐一嚐被拖拽的滋味,到時候他不想接受也得接受。”


    村裏人摸了摸下巴或者擰眉思考,覺得年輕女子說的法子真是一個好法子。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蘇狂殺害了他們村的人,他們為親友報複一下蘇狂,這也在情理之中。


    村裏的男人走上去,其中最孔武有力的漢子抓住蘇狂的腳踝,拖著蘇狂走出庭院。


    “放開我,你放開我,你快點放開我。”蘇狂大喊大叫,“畜生,你這個畜生要對我做什麽?我勸你馬上放了我,自古邪不勝正,像你這種作惡多端的畜生,你一定會有報應,天打雷天,不得好死,魂飛魄……啊……。”


    一聲慘叫冷不丁響起,嚇得四周的村民跳了跳。


    地上的石頭如同利刃,劃破了蘇狂的臉龐,鮮血直流。


    那個村民迴頭看了一眼蘇狂,問道,“你知道那個人是怎麽死的了嗎?”


    蘇狂道,“是那兩個畜生害死的,更是你們這群畜生害死的,你們這群畜生,你們一定……。”


    “啊啊啊……。”


    拖拽繼續,砂礫和石頭默摩擦蘇狂的臉,刹整張臉血肉模,地上留下一道血紅的痕跡。


    走出去五米,那個村民又問蘇狂,蘇狂知不知道玄無子是怎麽死的。


    蘇狂的答複仍是中年男人他們害死的,是被他們這群畜生害死的。


    那個村民搖搖頭,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東西,是要給他一點苦頭嚐一嚐了。


    接下來,那個村民拖著蘇狂,繞著村子轉了一圈。


    這一圈下來,蘇狂的臉徹底毀了,森森白骨混著鮮血和泥土,儼然是一張惡心的麵具。


    繞了村子一周,那個村民再問蘇狂,玄無子究竟是誰殺害的?


    蘇狂有氣無力說道,“是……是你們……你們這些畜生,你……你們不得好……好死。”


    那個村民不敢繼續拖拽下去,生怕鬧出人命。


    “接下來怎麽辦?”那個村民看向同村人,尤其是中年女人,死的人畢竟是她的丈夫和兒子。


    中年女人道,“他殺害了我的相公和兒子,這血債,隻能用血來還。”


    村民們張了張口,勸說中年女人放過蘇狂。


    中年女人和年輕女子都不願意,放過蘇狂,蘇狂為什麽不放過她們的親人?


    村民們據理力爭,最終說服中年女人和年輕女子,她們不會殺害蘇狂,同樣村民答應讓她們廢掉蘇狂的四肢,再把蘇狂丟進深山老林裏,蘇狂是死是活,聽天由命。


    中年女人拿出一把菜刀,年輕女子懷有身孕,不可一再動刀見血,對大人和孩子都不好。


    “娘會為他們報仇。”


    中年女人向年輕女子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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