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母親和梅大鐵埋頭在碗裏,使勁扒拉香噴噴的大米飯。


    佐一口味道純正的臘肉,再吃上一口先鹹後甜的米飯,那叫一個香啊!


    蘇狂蹲在餐桌下,眼巴巴地瞅著的梅母親和梅大鐵。


    梅母親和梅大鐵吃飽喝足後,鍋裏還剩下一些米飯,桌上還有一點剩菜。


    蘇狂吧唧吧唧嘴,以為自己終於可以飽餐一頓了。


    梅母親和梅大鐵根本沒把剩飯剩菜給蘇狂。


    加了臘肉的剩飯剩菜,他們瘋了才給蘇狂。


    蘇狂理解梅母親和梅大鐵他們選擇,誰家的大米都不是憑空得來的。


    “我已經在梅家白吃白喝了許多,做人不能貪心不足,知足才能長樂。”


    蘇狂爬出堂屋,噸噸噸地喝了七八勺的井水。


    肚子裏有點東西,蘇狂總算不那麽餓了。


    “我在梅家待了許久,應該早點拿到毒藥迴去蘇家莊了。”


    “我等得了,蘇家莊那些畜生卻不會給無辜的百姓時間,我得抓緊時間除掉他們。”


    在幫梅家刷洗鍋碗後,蘇狂悄悄找到梅大鐵。


    梅大鐵沒好氣道,“蘇狂,你能不能放過我?”


    蘇狂道,“大鐵,我真的需要你的幫助,我……。”


    “我幫不了你,我不過是藥鋪的學徒,雖然即將是藥鋪老板的女婿,但女婿隻是女婿。”梅大鐵道,“我不能損害自己的利益還幫你,我答應,我母親肯答應,我未來的娘子肯答應,我未來嶽父肯答應?”


    梅大鐵受夠在他們家白吃白喝的蘇狂,無數次請求梅母親趕走蘇狂。


    梅母親暫時還舍不得蘇狂,三推四阻地擋了下來。


    如果蘇狂乖乖當一個工具,梅大鐵不是不能容忍蘇狂,偏偏蘇狂挾恩圖報,這是梅大鐵不能容忍的。


    蘇狂不過是救助過母子,給他們母子吃喝,給他們母子錢糧,其實對他們隻有一點小恩小惠。


    一點恩惠,蘇狂就想壓榨他一輩子,簡直是癡心妄想。


    蘇狂說道,“大鐵,我隻是需要你利用你藥鋪學徒的身份,幫我從藥鋪買砒霜之類的毒藥,這件事情應該很……。”


    “買藥,還是買砒霜,你有這個錢嗎?”梅大鐵怒氣衝衝說道,“你不事生產,身上身無分文,最後還不是要我付錢。蘇狂,你知不知道砒霜的價格,我給你買一份砒霜,我們家一個月都得喝西北風。”


    梅大鐵不關心蘇狂買砒霜做什麽,他隻關心蘇狂能不能拿出買砒霜的錢。


    以梅大鐵對蘇狂的了解,蘇狂這狗東西就存不了錢。


    沒錢,談什麽買砒霜。


    蘇狂伸手往懷裏掏一掏,“大鐵,你不用擔心錢的事情,我準備足夠的錢,足夠買下足量的……。”


    “錢?你是有一文錢,還是有兩文錢,三文錢也買不起……。”


    梅大鐵的話語戛然而止,目光呆愣愣地看著蘇狂的手掌心。


    蘇狂的手掌放著一些碎銀子,合計應該有二十兩左右。


    二十兩銀子,二十兩銀子,那是二十兩銀子。


    梅大鐵一把奪過蘇狂掌心的碎銀子,放進嘴巴,用牙齒搖一搖。


    用牙齒確認過,是貨真價實的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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