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母親撲了上去,她的嘴巴精準地堵住了蘇狂的嘴巴。


    蘇狂被掠奪片刻,才千辛萬苦推開熱情如火的梅母親。


    “為什麽,你嫁給我,也不妨礙你是梅家之人?”蘇狂道,“嫁給我,我給你一個名分,你也給我一個名分,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你可以是我的妻子,也可以是大鐵父親的妻子,我不介意你有多少個丈夫。”


    梅母親很欣慰蘇狂說的這句話,但是她堅決不會嫁給蘇狂。


    梅母親是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蘇狂對外人是各種無緣無故無底線的好,對家人卻是各種無情無義無底線的壓榨和迫害。


    嫁給蘇狂,成為蘇狂的妻子,然後被蘇狂壓榨和迫害,日日夜夜吃糠咽菜,或者連糠咽菜也吃不上,滾一邊!


    放著好日子不過,這得多蠢才做得出來啊?


    梅母親霸氣地推倒蘇狂,不再與蘇狂廢話。


    廢什麽話,直接進入正題。


    隔壁房間,梅大鐵睜開眼睛,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自家的母親操持家裏家外,辛苦得一塌糊塗,幸好有蘇狂這解語花可以為他的母親排憂解難。


    父親已故多年,梅大鐵身邊隻剩下兩個親人,自家母親過得幸福點,是他這個做兒子樂見其成的。


    翌日。


    蘇狂早早醒來生火,幫助梅母親準備早餐。


    梅母親拿著鍋鏟,咚的一聲,敲了一下蘇狂的腦袋。


    “你一把年紀了,怎麽連說洗米做飯這點小事都不會?”梅母親道,“你要是我的家人,我老早把你趕出家門了。”


    蘇狂耷拉著腦袋,任勞任怨地生火。


    蘇狂隻專注添柴,沒注意火的大小,梅母親煮的一鍋粥差點被燒焦。


    梅母親忘了昨天晚上的一夜夫妻恩情,一鍋鏟打在蘇狂的腦袋上。


    蘇狂倒在地上,頭暈目眩,鮮血淋漓,嗡嗡嗡的嗡鳴聲充斥蘇狂的大腦。


    梅母親蹲下來,從灶台裏拿出燃燒的柴火,在空中揮一揮,滅掉火焰。


    然後,梅母親用燒紅的柴火,燙在蘇狂的大腿上。


    滋的一聲,蘇狂發出震耳欲聾的慘叫。


    梅母親嚇了一大跳,抓起地上的一把土,塞進蘇狂的嘴巴裏。


    “蘇狂,你這人真的是太可惡了,你怎麽可以嚇我?”


    “我一大把年紀了,一不小心就可能被嚇得一命嗚唿。”


    “你是不是準備嚇死我,然後再殺害我家大鐵,獨占我梅家的財產。”


    “好啊,好一個蘇狂,沒想到你的心腸如此歹毒,居然想要的殺人奪寶。”


    梅母親麵容陰冷,仿佛她說的話就是既定的事實。


    不是事實,也得是事實,梅母親對蘇狂的各種傷害才有理有據。


    梅母親不是蘇狂,她做不到像蘇狂那樣殘害蘇大壯他們,她需要理由的支撐。


    梅母親找到的理由,那就是蘇狂在傷害他們梅家之人。


    雖然虛無縹緲,但十分管用。


    事關自己的家人,寧可殺錯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梅母親又從灶台裏拿出一根燒紅的柴火,放在蘇狂的嘴邊。


    蘇狂的身體顫抖起來,唿吸變得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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