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就是這樣,表哥就這麽一次讓我頓時耳目一新。”梁靜麵對著聶本華的表弟高文秦,那天新婚燕爾的他們也遇見了當時比他小個一兩歲的高文秦。


    “我媽現在還在催促我早點和你們一樣,不過我覺得我能將小賀賀和智視如己出。”高文秦這樣說,曾經將梁靜視如生命女神。想搶所有的人前頭娶了梁靜,可是梁靜已經成了自己的表嫂。


    “你媽也跟我說,讓我在國外的條件不好的環境下物色一些……”是擔心高文秦成為全球唯一的單身漢,也不考慮任何男女的選擇條件。隻要自己兒子不要成為那個全球唯一的單身漢,怎麽樣都可以?


    “你都生了四個孩子……”


    “實際是三個,流掉的不做數!”梁靜抱著小智說,看著眼前的兒子就會想起以前。


    “唯一的女兒!”醫院裏也是這樣聊起梁靜,大家知道梁靜之前的那胎是女兒。


    “是得知了她……”監獄裏,探望的律師這樣聽玻璃封閉隔窗另一頭的人說。


    “女兒是無辜的!”她已經失去理智,得知了逮捕的這個人跟自己女兒有關。


    “那天的事情我還記得很清楚……”還在醫院任職的人清晰的迴憶,那天當日的事情。


    “那是蓓蓓就診的當天,那天醫院接收急救指派。醫院急救為就診指示做準備,沒想到最後救的這個小孩是梁靜醫師和聶本華醫師的獨生女……”


    “在當時確實是獨生女,結婚後一直沒公布。那麽久就隻有這一個女兒……”很多一些老員工,同僚是這樣說。


    “取名潛意識裏就類似這樣了!”跟一直以來如朋友般存在的心理治療師在一起的聶本華說起來自己兒女的取名。


    “蓓,艸字頭。倍數的倍!”


    “賀,上麵是加!下麵是貝,聽你說是有故事的……”


    “老幺是知道和明白,智……”聶本華的心理治療師這樣說,現在兩個兒子的他。之前有一個女兒,可惜女兒兩歲多是因為一場意外讓他們夫婦兩個一直都需要接受心理治愈。


    “現在的幸福多謝你!”


    “幸福應該是你們自己爭取的!”心理治療師是這樣說的,能夠重新克服重重困難。兩個人在這樣眼前的時候,共同進退。


    “我相信你們的女兒應該已經去了別人家,說不定以後能在你們身邊的人家再次重逢。說不定成為了別人的兒媳,所以兒女都好!”這個心理治療師這樣說,他們提倡男女平等。


    “自然要平等啊!”心理醫生這種語調,對於創傷受害者來說必須用細柔溫和的語調聊起那些可怕的事物。


    “而有些逃避的,必須直截了當的跟受訪者說。讓他們直麵問題,也要在一定範圍裏保證不過激、不片麵、不偏激的原則行事!”這是做為心理醫生的j這樣對同樣救死扶傷的醫者梁靜說起。


    “我知道你不接受所有愛你的人離開,但要明白生命的結點並不是突如其來。是每個人都要麵對,奶奶的老去、蓓蓓的離開……那些醫治無效的人們,所以眼前還有一個一直需要你珍惜的人!”心理治療室裏,梁靜聽著心理醫生的話。


    “我們還能做朋友吧!”聶本華在另外一個治療室出來,發現梁靜也在同一個心理治療工作室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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