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表現顯然是對我毫無興趣,連一絲遲疑都沒有,就這樣離開了。


    王爺嘴角露出了一副苦笑的表情。


    比人家小13歲又如何在人家眼裏,自己隻不過是一個有著賣身契的奴而已,再年輕也抵不過一日三頓。


    男人的歎氣聲引來了保護他的那幾個人的關注。


    “老大你別胡思亂想,是那女人單身久了可能早就不喜男女之事。”


    一個人苦哈哈的安慰著。


    “別胡說了,作為一個高高在上的王妃,成為了一個秀才的娘子,還生了那麽一大堆孩子,好不容易有了憐憫之心,救了那所謂王爺的兩個孩子,到頭來還是落得一封休書,換誰,誰都不會開心的……”


    說到這裏他覺得這女人的一輩子確實有些淒涼,雖說隻有三四十歲,可她,明顯她的心已經很蒼老。


    “王爺你也不用太難過,等到皇帝想明白了,說不定又要重用於你,到時候你也給這個女人一份休書,看他如何得意!”


    另一個人氣唿唿的說出這番話。


    “重用我,哈哈哈哈哈哈重用我,我還會這樣嗎?你也太天真了!”


    說完這話,王爺的心事更加重了。


    “有人不講理想獨占你,這種感覺好的不可思議,但同時也讓人悲哀,你想想那皇帝老兒,他對我所作所為,跟要見證我的死亡有啥區別?!”


    男人連哥哥都不想稱唿了,至於那個寫休書的哥哥,他也看不到眼裏,覺得那樣絕情的人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


    聽了男人的話,幾個人也慚愧的,低下頭的確如此,但那個所謂的皇帝發現王爺的可用之處,怕是早就沒有這個人了。


    “不是我說他,就他那頭昏眼花的樣子,能留下什麽忠臣?”


    另外一個人一邊摸著手上被皮鞭抽打留下的印痕,一邊說著這一番冷冰冰看笑話的話。


    旁邊的幾個人也看向他手臂上那個痕跡,聳了聳肩。


    “摸它幹嘛?當初肯定哼唧的聲音很大吧!”


    說完這句話後,還扮了幾個鬼臉和開玩笑的笑聲。


    “去你娘的,老子連死都不怕,這幾批鞭子還能讓我哼擰出來?”


    說完這些話,幾個人相互看著對方身上留下的疤痕,就連手腕和手背上也不曾放過。


    而眉飛色舞,咧嘴大笑,甚至能看到全部牙齒和牙齦的那個人身上的傷是最多的。


    他對人們嘴中的那個皇帝,迴應中語氣充滿了不屑。


    “所謂的洞房花燭夜,卻是我們幾個男人在這裏互相嬉笑,真的有些冰涼。”


    一個人很無奈的說出這番話。


    隻是這一瞬間氣氛變得緊張,似乎讓他們看到的那一個王爺變得忍無可忍。


    那個被眾人稱之為王爺的人,眨了眨眼,衝著眾人像小鹿一樣輕輕舔的舔嘴唇,語氣充滿感激的說。


    “好了,我現在隻是一個有賣身契的賤奴,不要一口一個王爺,我也不在乎那個身份。”


    他的話並沒有讓人感到歡欣鼓舞,反倒是那種若隱若現的仇意,讓人想在心裏最深處做出極好。


    此時的王爺依然忘不掉自己和手下,被人打過後,那些公理曾經圍著他轉拍馬屁的人,對他說三道四的那些話。


    似乎沒有什麽能拯救他,他以往的善良對那些人而言就是現在,用盡全力輕薄他的最好迴應。


    就在幾個人百無聊賴的時候,突然都停止了說話,每一個人都感應到了一種很奇怪的聲音,那是從他們枕頭下發出的嗒嗒聲音。


    一個警覺性很強的漢子,用手摸著幹裂的嘴唇,有皮屑,林星從指尖掉落,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慢慢走向王爺婚床上的枕頭用大刀挑起,看到的隻是一塊冰涼的手表,但他不知道那是什麽。


    隻是瞪大眼睛看著那東西一圈一圈的轉著。


    而此時的王爺嗖的一下站了起來,一絲輕蔑從他臉上一閃而過,緊接著他不無高興地說,“別說這窮鄉僻壤,還是有一些寶貝東西。”


    “老大這是什麽寶貝?好奇怪,我們都沒有見過勒!”


    看著剛才還憨憨的男人們,突然就圍在了那塊表出現的枕頭下。


    “這是西洋玩意兒叫手表,是那個女人送給我的結婚禮物。”


    說到這裏,他似乎遇到了自己的錯誤。


    “不應該喊娘子,而不是那個女人這樣的稱唿與你們或者其他人,都會對他產生不好的誤會。”


    說完這些王爺的手指在那小小的表盤上摸索著,似乎像懂這裏的一切發生事件的期末。


    “如果這個女人連這東西都會送給你,可見這東西在他那裏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畢竟我們的身份都是有賣身契的奴。”


    說完這話的男人又迴到了原有的座位上,呆呆傻傻看向窗外。


    他一臉的困惑,而後又笑著搖搖頭道:“不應該這樣形容老大的女人,畢竟在這個朝代他給出的西洋東西再小也是很珍貴的。”


    說完這些,他又扭向王爺的方向,仔細端詳著它微弱的表情變化。


    “老大你才25歲,一個三四十的女人,你真的能接受嗎?他的眼角會不會因為笑容泛起皺紋呢?!”


    王爺鍾翰聽到這句話後傻傻的笑出了聲,那個微笑是那麽的純淨。


    “我沒有仔細打量過他的麵孔,我覺得那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我們來這裏那麽久什麽都沒有做,可他並沒有像其他來買人牙市場努力的人一樣……”


    話還沒說完,就被幾個人七嘴八舌給打住了。


    “這女的是不是有占有欲呀?買那麽多奴隸,我看他的奴隸一點都不像奴,反倒是很自由。”


    “我今天下午在院子裏頭看到好幾個丫鬟,哼哼哼哼的像是在唱歌。”


    “我也看到幾個小廝邊劈著柴邊,高興的在嘮叨什麽仿佛都在慶祝你們的婚事。”


    聽到大家的話鍾翰也覺得是那麽迴事,這麽多天來,從來沒有聽到任何人訓斥任何人的聲音,也沒有聽到誰委屈的哭聲。


    “你看廚房的人成天那手濕噠噠的,但感覺被侵蝕的那又不是他們的,手好像是一種很光滑的東西套在手上。”


    “是的,我也看見在廚房弄酣水的那些人那滿手油,滋滋的也不像是,粘在手上好像是一種乳白色,到肘腕的地方長度。”


    “本以為看到這些普通的奴,我要用那無限憐憫的去關懷他,誰知道那些人都是心甘情願的做事。”


    聽了眾人的話,這王爺也開始好奇。


    “誰說不是呢?別說是這裏的奴就是莊子上的奴,我覺得他們每天也很開心,一天忙得屁股不沾地還哼著歌,唱著小曲兒。”


    幾個人因為去莊子上布置婚房,也感受到了那些人的不同?


    大家的話聽在鍾翰的耳朵裏,讓他的情緒一瞬間激動起來,難道這個人才是真正的大愛之人嗎那我那個傻哥哥失去他,還有那個秀才不能和他常伴不都是最得不償失的人嗎?


    心裏這麽想,可還是什麽都沒有說,隻是頓了頓開口道,“既然大家都過得很好,那我們也就不要難為這個可憐的婦人了。”


    另外一個人根本就不顧及王爺的身份,倒是大大咧咧的開口。


    “可憐的女人人家是可憐不光,買了咱們還買了百十多個奴伺候著莊子,伺候著人家自己。”


    這話聽起來分明就是酸溜溜的,可王爺聽了後卻傻傻的笑出了聲。


    “你們見過他放低聲音,衝著眾人低吼的場景嗎?!”


    聽著王爺的問話,幾個人臉上泛起一陣潮紅,並用袖口掩住淺笑的嘴。


    “想誇你就誇唄,還這麽轉來轉去的有意思沒?我們都是從小跟著你保護你的人,你的小心思我們還能看不來嗎?!”


    這人說完這話,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


    此時的王爺搖著頭,一臉尷尬地對眾人說,“唉,我太小瞧你們了。”


    “想想你們這群漢子總會雙手抱胸冷眼旁觀,我以為你們除了保護我,其他的都不會做呢,原來你們在跟我裝傻。”


    說完這一些,王爺擺出一副很懦弱的表情,讓大家看後心髒瞬間跳動的越發強烈,“不是吧,就因為這就開始懷疑我們的忠誠了嗎?”


    聽到眾人的話後,王爺滿意的笑了。


    大家感受著,夜幕降臨感受著王爺獨有的風度,安靜和體型。


    想想這所謂的新婚之夜,本以為大家會看到一幅油膩婆娘訓斥王爺的場景,卻看到的隻是一個寂寞。


    聽到大家長籲短暫的表情,王爺立刻板起臉來教訓著。


    “咋了,沒人收拾我,你們就那麽不甘心嗎?!”


    一個膽大的瞪眼看了看王爺,皺了皺眉,什麽都沒說,仿佛在觀察著狼,咆哮聲,看著王爺口幹舌燥的模樣,竟然偷偷的笑了起來。


    身邊幾個人也在交換眼神,帶著不屑輕輕的聳了聳肩,好像是在說你能拿我們怎麽辦?


    看到眾人的表情,王爺尷尬的大笑著,像小鹿一樣甜的甜嘴唇,一臉天真的說道:“有你們真好。”


    正因為這暖心的話語,讓大家覺得真正感受到好的人是他們,他們像狼一樣,雖然很兇,但對待主人卻是很忠誠,主人的每一次深唿吸對他們而言都是下一步殺戮的開始。


    從小到大這一路路走來他們覺得這不管岔路還是平路,都是那麽一如往常的崎嶇不平,就算現在一個二個落入了當奴的這條路,大家還是習慣性的緊緊的握在一起,就算被爆開,就算被人像燒柴,一般輕而易舉的結束他們的生命,他們也要保護王爺。


    “以後你們就直唿我鍾翰吧,不要王爺,王爺的不好!”


    眾人突然覺得負責照顧他的這件事變得有些疲憊,難道嫌棄他們了嗎?


    “別胡思亂想,我隻是在減輕我的愧疚,那麽多年來飽經滄桑,你們把我照顧的很好,我不想再用不公平的身份來對待你們。”


    所有的人劇烈的咳嗽,為的就是不讓眼眶中的淚水掉下來,顯得自己是多麽的無能。


    思緒已經飛出萬裏之遠,到了那個曾經被安排到他身邊,當保護者的那一天。


    正因為這樣心中充滿了對那個醜惡皇帝的憤怒,可又能如何?那個人依然用粗壯而冰涼的脖頸所讓他們一個二個無法施展功夫。


    他們知道那個皇帝多麽擅長演戲,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很真實甚至更好的人。


    可這又能如何呢?拆穿又能如何呢?他的偽裝就算被人發現,誰又敢冒著喪命的危險,去彌漫那所謂的大量憤怒或者義憤。


    就算再看不慣,那也隻能剩下一絲別扭的遺憾,因為天高皇帝遠現在的他們隻是一個無權無勢甚至連下一頓飯都不知道在哪裏的奴。


    本以為他們就這樣,脆弱的慢慢的,直直的沉下去,淪為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奴,卻不知能被這樣善良的女人救了。


    想想這一切是那麽的不可思議。


    “有多不可思議,你們在想什麽?至少我們還都在一起,我們還好好活著,不要多想了。”


    鍾翰輕輕的安慰著大家。


    這也是大家眾所周知的,他的習慣做事風格他不管是什麽樣的身份,大家也無法改變對他的態度,是那麽的恭敬,因為在他們的眼裏他們的生活就是把王爺的一切保護好。


    時鍾還在滴滴答答的響個不停,沒有人覺得有多煩躁,反倒是感受著它的響鬧,天亮的瞬間搭配。


    不知道多久他們都昏昏欲睡了。


    太陽出來了,閃耀的光線照著那些昏昏欲睡的人。


    門外掃地的那些小廝發出了吱嘎吱嘎的聲音。


    沒有人去喊他們吃早餐,因為知道新婚之夜這些人就像他們的東家一樣要睡懶覺的。


    一陣“哎呦”聲把眾人都驚醒了。


    這個漢子相互看了眼,笑了起來。


    是像疊羅漢那樣四腳八叉的睡在一起,壓麻的身體發生的一種語言搭配。


    “是不是該減肥了?看你體態肥瘦,真像一個大肥豬!”


    被壓麻的人發出了憤怒的喊叫。


    “都是自家兄弟,幹嘛這樣形容人家。”


    鍾翰笑著問尋著,形容別人是豬的那個男人。


    “我出去看看有沒有飯去拿一些過來,咱們吃一點墊墊肚子吧,再去看一看楊紫彤有沒有什麽事情讓咱們做。”


    說完這些鍾翰就麵帶微笑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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