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李軍而言,這種人就是無用的,沒有意義的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更讓他覺得萬念俱灰神色驀然。


    ……


    “什麽狗屁係統還聊天呢?我看不過就是一個念書係統就像過去的語音聽小說一般。”


    李軍心想著,可殊不知這一切的一切還是被那個聊天係統聽得一清二楚。


    “那個可以點播了,也可以聽歌也可以聽小說,還可以聽你們現代人聽的名著,如果你需要的話,隻要報出名字,我都可以幫你調出來,當然你不記得名字也沒什麽隻要你打開旁邊的圖書館——點選那些你想看想聽的書,我就可以發揮語音作用。”


    係統努力展示著自己的能力,生怕被人小瞧了。


    “哈哈,我是該誇你呢,還是該誇你呢?”


    李軍咬牙切齒,怒目橫眉的問詢著。


    聽到李軍說這樣子的話,看著他的麵部表情係統有些心虛了,你這不是一派胡言嗎?心裏是這麽想,可嘴上可不敢這樣說。


    “你說的也不全對也不全錯,總算有你自己的道理吧!”


    係統尷尬地表達著自己想不讓被誤解的情緒。


    “口口聲聲的這樣說,你在心裏不是覺得我口出狂言嗎?幹嘛這麽掩飾自己呢?”


    李軍似乎察覺到了係統的異樣。


    意識之間,係統才察覺自己忘記關閉了溝通語音室的喇叭。


    突然變得語無倫次,結結巴巴半天才道歉的,哎呀,真不好意思,我又胡言亂語了。


    “是嗎?我看你是胡謅亂說的專家,以後不要竊竊私語了,對我而言,咱們兩個唇槍齒劍來上一次,那會更明白!”


    李軍毫不客氣的衝著係統,表達著自己的想法。


    “好一個伶牙俐齒牙尖嘴利的家夥,以後我有什麽新的本領也不會衝著你,試出來,省著讓你小瞧我!”


    係統在心裏暗暗的想。


    李君隻覺得這家夥不過是閑言碎語慣了會口不擇言,也沒有什麽狀態,反正又不是什麽有真本事的人,所謂的盛氣淩人也是一時的狀態,對他我自然會顯示的,比他還要趾高氣揚。


    楊紫彤這邊並沒有太多的異樣,對他而言,其實顧家兄弟也好,鍾家兄弟也罷,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教育。


    身為現代人的他,在這裏已經過了太久的百無聊賴的生活,不管是慌慌張張還是心不在焉,總之沒有過那一種饑不擇食的日子。


    “係統係統那個馬大慶的媳婦身子怎麽了?能不能正常生育呀?怎麽沒聽馬大慶向我匯報啊!”


    楊紫彤急切地問詢著。


    “大哥你還好意思問我嗎?這些水晶球你並沒把它們連在一起,各個村莊又不能互相流動,怎麽可能通知到你?”


    一時之間楊紫彤也尷尬了,再沒有以往那得意洋洋的狀態,倒是不知該如何迴應他這樣子的話。


    “也對,是我大意了,應該把村莊打通,這樣各方麵都要合適許多。”


    此時的水晶球雖然住了不少難民,可在外人的眼裏他就是掛在樹上的一串匍匐型的植幹燥植物,並沒有人會想到這是一連串的空間水晶球住著很多很多逃難人員。


    “楊紫彤借助著係統的威力快速串聯著水晶球很快就把這一係列的村莊完美的連接到一起,遠遠看去就像一串水晶項鏈。”


    真是完美,看樣子應該可以適應一下了。


    楊紫彤自我感慨著,對他而言任何一次的成功都是快準穩的進步。


    就在這時,係統卻展現出忐忑不安的狀態,六神無主,問詢,“你確定要這樣嗎?要知道那些非洲人可是從係統撥過來的難民,他們真的可以適應和這些古人一起生活嗎?”


    “有啥適應不適應的,看把你難的,麵色僵硬呆若木雞,你還是學學我,要不假思索的保證他們的吃喝拉撒就行,做什麽事情不需要太多的猶豫,既然已經決定就不要想太多,他們總要適應團體生活。”


    楊紫彤拿出哄顧海他們那幫人的手段來哄著這一群人可係統不像,顧海那麽聽話,還是長歎一聲,生怕發生不可挽迴的事情。


    在顧海的眼裏,他的母親就是人前睚眥必報,武力值爆表,然後嬌軟哭包嚶嚶怪。


    尤其是在他父親的眼裏,更是一個嬌嬌弱弱的女子。


    似乎在他眼裏隻有他才知道娘親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一時之間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個所謂的穀主,看似不學無術,頑固子弟,實則正道的光有原則有底線。看似不知冷暖,直男造漢,實則鐵漢柔情,安全感爆棚。


    在他娘親麵前更加的呆萌。


    想到這裏,顧海忍不住的還是笑出了聲。


    “大哥你傻笑什麽呢?沒看到娘親不太高興呀!”


    顧言好奇地問出了聲。


    “你懂個屁,娘親就是人前殺伐果斷,麵冷心狠,然後粘人醋精,硬核撒嬌。”


    顧海的話讓顧言和顧芳對視一眼,無法接受,怎麽敢這樣評論娘親,難道不怕娘親背後使手段收拾他,恢複到以往那鞭子抽他屁股的狀態嗎?


    袁梨花忍不住的用手指小心的戳了戳自己夫君的衣料。


    “孩子爹爹可不敢胡說,要叫娘親,聽見了那可不得了唉!”


    袁梨花小心翼翼的說著這些話。


    殊不知楊紫彤的目光早就投向了這幾個娃娃頭。


    “還是我家梨花人前大氣得體,顧全大局,然後獨立,灑脫,清冷淡然。”


    楊紫彤認可的說出了口,這是袁梨花再一次刷新自己對婆婆的認知。


    兩個小孫女也支著臉,等著奶奶的誇獎。


    “你們兩個就是小心機,小作精,大吃貨,實則貼心,小棉襖,日後誰娶了你們可是燒了高香。”


    看似不滿兩個小孫女,實際上聽完楊紫彤的話,袁梨花還是很開心的,至少不像以往在婆婆的眼裏,兩個小孫女就像兩個傻子一般沒有任何閃光點,更談不上什麽優點。


    “奶奶,你這樣說我們兩個,那在你的眼裏爺爺又是如何呢?”


    兩個孩子的話,讓過海出了冷汗,這孩子是不是給點陽光就燦爛敢評論長輩,這不是作死嗎?


    “你們的爺爺表麵佛係鹹魚躺平擺爛,實則可鹹可甜,能屈能伸,為了夢想執著堅持,不錯不錯,不算太差勁了。”


    楊紫彤的花不輕不重的飄到了李君的耳朵裏,對李軍而言,這可算是最高的評論,雖然他不太習慣這個,年歲比他大的老太太,那富貴驕傲,十指不沾陽春水,自信爆棚的家夥。


    說實在的,在這種搗蛋的生活中沒有這個老太太,他都不知道該如何生存,如何喘息。


    好在這個老太太表麵高貴冷豔,利益至上,實則外冷內熱,溫柔護短。


    不算太差吧,最起碼對陌生人視而不見,對愛的人很寵溺。


    李軍邊想邊看上那一群顧家的孩子,並沒有任何膽怯之意,相反很像這個老太太有點實幹派的狀態。


    想著想著李軍就覺得有一些自卑了。他對那些跟著穀主來到這裏的那些錦衣衛和一些暗衛,前期殘暴無情,心狠手辣的王爺,現在變得憨憨無奈嘴硬心軟。


    難道是因為心懷天下,宿命一生,才如此甘願沉淪?


    暗衛也不知道該如何和現在的王爺接觸,總覺得他說話做事十分直接,和常人的腦迴路有很大的不同,腦子不會轉彎兒,能動手絕不動嘴。


    這還是以前的王爺嗎?怎麽感覺像顧海那群農夫習慣了,什麽事情都是自己做,難道受傷後的人就是這樣嗎?


    異世之間這群錦衣衛和暗衛都不知道自己處在什麽位置,寧可接受以前的王爺,那外表慵懶,內心成熟,有時候雖會表露脆弱的一麵,但看似開放大膽,實則保守傳統,孤僻冷漠無情,可現在呢,它有讓人無法想象的洞察事件重點的能力,也會琢磨事情,有仇必報,但私下情緒敏感,感情細膩已經讓人不敢想象,這還是曾經了解到的那個想法單一一根筋的人,難道是因為跟夫人接觸久了嗎?


    幾個人對現在的狀態已經無法形容了,看著王爺表麵一副溫溫柔柔,歲月靜好的樣子,實則精分好懟,放蕩不羈。


    內心強大到他們都不敢忽略他的存在,哪裏像是個王爺,簡直就是個霸主。


    當初皇帝咄咄逼人,如果他現在拿出此時的狀態,那個皇帝怎麽可能還能把他們逼到這種地方?什麽事情都要需要自己考慮周全。


    “你們這群人眼神戲可真多,細膩的都讓我無法忽略你們的存在……”


    王梓潼似乎看出了什麽,衝著這群錦衣衛和暗衛疏導起來。


    “哈哈哈,這些小家夥是不是炸毛了,看著天然呆萌不自知,實際上護短冷靜。”


    李軍孰不知自己說的這些話,讓這些錦衣衛和暗衛實在不忍不多想都不行,難道主子在懷疑他們的忠誠度嗎?


    “穀主我們誓死效忠於你,絕對無欲無求,希望你不要缺乏安全感,寧可我們受傷,也要在危險至極,犧牲自己救助於你!”


    一個人莫名其妙的單膝跪地,再次發起勢來。


    “一個二個不要多想,保持你們樂觀爽朗元氣十足的狀態就行,這裏沒有那麽多危險。”


    在李軍的眼裏呆慣了現代生活,根本就無法想象什麽危險時刻,對這些人的警惕心覺得像遇到了神經病。


    “主人現在雖然脫離了皇帝的人,但皇帝是個表麵衝動暴脾氣的無知馬夫,與你相比肯定差強人意,可,事實上,他的卑鄙無恥也是我們無法忽略的,萬一他打聽到我們待在這裏,怕是會帶兵攻擊我們。”


    幾個暗衛擔憂的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對於暗衛的顧慮,楊紫彤也想過,可看著李軍的臉,他隻能憋屈地換了句,略軟的話說的,他一臉茫然。


    “什麽?你的意思是,這裏除了我們誰也進不來,誰也找不到,難道難民已經多到讓這個皇帝無法顧慮到這裏嗎?”


    你說呢?


    楊紫彤輕飄飄的來了這一句,對他而言水晶球的存在,它真的一時語塞,低聲低穀也不能告訴他太多,就算笑著應答,在李君笑眯眯的小聲調侃中,他也無法掩飾麵容上的猶豫。


    “怎麽有什麽難處還是有什麽沒辦法向我直接說明的事情?”


    李軍看著楊紫頭那臉上一紅細聲細語的,說可這一切一切,在他看來卻是如此惶恐。


    李軍不知道他為何這麽緊張,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渾身發抖,皮膚微微發紅,難道是不耐煩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你到底怎麽了你我二人夫妻一場,還有什麽事情不能直言麵對的?!”


    說完這些,李軍覺得臉有些紅,畢竟他不是真正的穀主,隻不過一縷飄落的幽魂,可現在他駕馭了這一具身體,他就要有一定的責任。


    目光慢慢投向楊紫彤,那隆起的腹部,自己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做好一個父親,雖然的孩子隻是這具身體而不屬於他這個靈魂的。


    殊不知就在這一刻,肚子裏的幾個小鬼已經很不耐煩,皆有一些驚訝疑惑,自己將來會麵對這樣的父親,煩人死了。


    幾隻小鬼嘰嘰喳喳鑲進了麻雀屋,可實際上還是在慢慢的偷窺著這個被稱之為父親的男人。


    看著李軍望向自己的肚子,楊紫彤似乎領悟到了什麽神態突然變得悠然,語氣也和緩了許多。


    “你不用擔心,還有好幾個月呢,”聽著楊紫彤的話,李君嘴角一勾含笑輕歎,“是啊,還有好幾個月,我總要有一些要忙碌的事情。”


    對楊紫彤而言,他所謂的忙碌無非是跟那些暗衛和錦衣衛到處視察,人們有沒有餓著,有沒有冷著,這些事情讓他在心裏仔細,暗揣安排就可以,沒想到這家夥不顧旅途勞累,依然跨村走巷。


    “你覺得怎麽樣?這裏的村莊多吧,人們的生活標準還不算太低吧!”


    應該不錯,我們周邊的兩個村莊我已經帶著人巡查的差不多,至於你說的其他村莊有些遠,可能是小10日才能走勤。


    “噢,這樣啊,那你自己慢慢安排吧,如果不熟悉的話可以喊上馬大慶。”


    楊紫彤毫不客氣的把馬大慶推了出來,李軍看著他介紹出自己的得力助手,讚許的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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