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拿著藥先到王醫師這裏詢問,在其肯定之下賈有成才服下,然後經王醫師把脈再次確認後方離開,眾人終是解除了這塊心病。到了住宿區,齊鼎源給了沒人兩個黃金翠玉果,大家見到後雙眼冒著金光,拿在手中不忍心服下。齊鼎源則是勸賈有成盡快吃掉,有了解藥的作用,他現在再吃下黃金翠玉果會恢複的更快,賈有成覺得有理當場服下,頓時精氣四溢,然後衝向四肢百骸,說不出來的舒坦,又趁此機會就地打坐調理,大家看著賈玉成的毛孔不時地滲出些許黑色煙霧,然後越來越稀薄,直至消失不見,一個時辰之後賈有成睜開雙眼頓時身心舒暢,激動的難以自抑,他起身錘了一下齊鼎源笑著說道:“齊兄,今天晚上我非要把你灌醉不可!”


    大家頓時知道賈有成已經痊愈了,眾人此時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暢飲一番,一行人下樓來到食堂買東西,一個個新生看到他們都自覺讓開道路,不斷問好,這突如其來的親切感讓他們極為不適,幾人買了東西之後就逃離了食堂,好像做了什麽虧心事一般。一夜大醉方休之後,眾人散去各自休息,但夜中又有人出現,這一次襲擊的目標是魏見興,但是並沒有得逞,就在兇手出現的那一刻王先生就趕到了,那團黑霧眨眼就不見了蹤影,好像從來就沒有出現一般,但這一切八個人並不知道。


    早上醒來,幾個人去吃了早飯,同學們的熱情讓他們如坐針氈,急匆匆地對付了一下就趕到了學堂。當他們進入學堂的時候,並沒有其他人,幾人鬆了一口氣,這才做到自己的座位上。第二波進入學堂的是肖依依幾人,她們一改往日的橫眉冷對,今天竟然主動打起了招唿,肖依依也恢複了往日的霸道性格,看了齊鼎源一眼說道:“你表現的不錯,搓了他們的銳氣,這迴像個男人了!”


    齊鼎源可不想再招惹她,既然講和的機會來了,他自然要抓住,然後和煦一笑說道:“肖姐姐誇獎的是,我感謝你們為我們幾人助威加油!”


    “喲,今天怎麽嘴這麽甜,還叫我姐姐,我可不想認你這個弟弟!”肖依依嘴角微撇,不冷不熱地說道。坐在前排的幾人隻是豎起耳朵聽,但都不敢插嘴,生怕再次得罪了她,那料她話鋒一轉譏笑道:“其實你的表現不錯,不像某些人,平常就會欺負欺負我麽這些柔弱女生,和人家一比試,就算是造出再多的山川大地,也不頂用,還不是被人家打的暈了過去,唉,真是沒用!”


    到了這一刻,大家都知道她在說誰,楊開泰的臉通紅,他不在意別人如何嘲諷,但是這個平常愛和他鬥嘴的魔女他必須懟迴去,就在他準備還嘴的時候,齊鼎源給他傳音道:“楊兄,別衝動,你有沒有發現她每次吵架必會帶上你,你有沒有想過這是為什麽?”


    楊開泰被問得莫名其妙,他不假思索地迴應道:“還不是別人不搭理她,我又喜歡出頭,和她吵過幾次,她就盯上我了,也可能是她覺得我好欺負,吵架超不過她吧!”


    齊鼎源聽到他如此迴答,不禁一笑,但他不想被發現,趕緊遮掩了過去,他繼續傳音道:“算了楊兄,聽我一句勸,今天不要再招惹她了,她既然主動和好,我們何樂而不為呢,更何況她心眼又不壞,隻是心直口快而已,我還挺佩服她的!”


    “就她,還佩服,我是沒有發現她有什麽隻得我佩服的,我看見她貶低我的樣子就想和她吵上一架!”楊開泰甚是不忿,不過在齊鼎源的開導下他慢慢地鬆開了雙拳,就連通紅的臉頰也恢複了正常。


    肖依依看著楊開泰剛才的陣勢本來都準備好將剩下的話一股腦說出來,讓他再次顏麵掃地,但看他放鬆了雙拳,到現在也沒有迴應的意思,她也就失去了興趣,有點不忍心再數落他了。雖然她嘴上不饒人,但心裏清楚,自己要是代表新生上場的話,真的不一定能贏劉成虎,既然他忍住了嗎,那這次就放過他,她的視線離開幾人,然後和身邊的幾位姐妹閑聊了起來。


    一場硝煙未起,眾人都送了口氣。甲班的學生們陸續到來,一個個進學堂的第一件事就是來到前排和他們八個人打招唿,並誇讚著他們的神勇無敵之姿,幾人雖然都不好意思,但還是一一謝過,不敢怠慢。劉傑幾人也進來了,他們看到大家夥都如此,他們此時顯得格格不入,上前不是,做到自己座位上也不是,進退兩難。不一會兒,人快來齊了,這時長孫姐妹走了進來,她們還是和往常一樣,徑直來到自己的座位,好像這幾天所發生的一切和她們無關一般,簡單地打了個招唿就準備上課。她們兩人也和甲班學生一樣,看了所有的比試,但她們從頭至尾都顯平靜,毫無波瀾,她們來到甲班分別排在第一和第二被一些人議論,尤其是這次齊鼎源七人代表新生打贏了老生,讓那些人對她們的位置更顯不滿,但這一切她們都毫不在意,她們來甲班的行為好像是在走一個過場,完成一個任務,似乎團體榮辱也與她們無關一樣。


    今天的課程竟然是醫學,出乎大家的意料,貌似課程表裏並沒有這門科目。給大家上課的很多人都見過,正是王醫師,經他自我介紹才知道他和練武場的王先生是親兄弟,他是哥哥,王先生是弟弟,這一消息連萬事通的倪俊飛都料想不到,暗自發誓要將書院關係在理一遍。書院經過這次新生和老生的比試之後,決定臨時增加這門課。一夥人聽王醫師講課,先是新奇,最後就被他的博學折服了,這是一門大學問,認識到這一點,甲班全體學生精神倍加,不敢有絲毫遺漏。


    待課程結束,整個學堂除了長孫姐妹、肖依依幾人還有劉傑一夥離開之後,剩下的人都不肯走,他們將齊鼎源八個人圍了起來,其中一人說道:“我們私下裏商量好了,大家想跟著你們八大王修行,不知道你們可願意指導我們,我們也不浪費你們的時間,每月會支付你們一人一方精石,你們看這樣行嗎?”


    魏見興聽他如此說,趕緊迴應道:“張欣,你可千萬別這麽說,我們幾個也不是什麽大王,再說了大家都在書院學習,相互幫助而已,沒有什麽指導不指導的,再說了書院裏麵有老師呢,我們也不能要你們的精石,這樣不合情理。”


    “魏兄說的沒錯,大家同學一場,理應相互幫助,你如果覺得我們還能看的過去,我們就相互交流一下修行心得什麽的,報酬什麽的就不要再提了,再提的話,我們之間可就沒有交流的餘地可言了,哈哈!”胡萬鈞看著大夥,鄭重地說道。


    眾學生見到八人如此謙遜,更是開心不已,一個個也不在覺得生分,一夥人上前,將八個人分隔開來問個不停。八個人見到大家如此熱情,自然不會推辭,大火就在學堂裏麵開始講述自己的修行體會,為眾人答疑解惑,這一講就是兩三個時辰過去了,等迴答完所有人的問題,饑餓感頓時湧了上來,魏見興見大家如此融洽,然後笑著大聲說道:“我估計大夥都餓了吧,今天我請客,大家到食堂裏想吃什麽就拿什麽,不要和我客氣啊!”


    一個叫劉義的學生說道:“這怎麽好意思,應該是我們請你們才對,要不這樣吧,我來請客吧!”


    萬青雲站出來說道:“大家看這樣好不好,咱們甲班一半人來自武煌城,一半人來自其它地方,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咱們武煌城的兄弟姐妹就是主人,咱們今天就盡一迴地主之誼好不好?”


    “這個提議好,那我們就請一下武煌城外的兄弟姐妹們,今後大家相互幫助!”劉義轉身向大家說道。


    “那還等什麽,走吧,咱們今天得將他們這個月的生活費吃到兜底不可,哈哈!”一個叫邱淩誌的壯碩男子說道,他這一句話進一步拉近了大家的距離,大家夥一對一相互朝食堂走去。魏見興有叫住了身邊幾個外鄉人一起。


    這時一個身形消瘦,麵帶羞容,清雅無雙的女生走了過來,她以為不可聞的聲音說道:“齊公子,我來自武煌城,我今天能請你嗎?”


    齊鼎源本來想同魏見興幾人一起離開了,但聽到聲音後轉過身看到這個羞澀低頭的女孩時,不能駁了人家熱心於是禮貌性地答應了,女孩頓時心花怒放,然後緩緩地抬起頭,看了看齊鼎源又低下頭,小聲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去吧,齊公子隨我來!”齊鼎源跟著她,兩人一起朝食堂走去。在他答應跟隨她去吃飯的時候,魏見興就向他傳音簡單地介紹了一下這個女孩,她叫溫尚秋,就住在英傑廣場附近,那裏賣英傑雕塑的就是她父親,家裏就靠這些雕塑前度日,她的父母修為都不高,但是她從小就很有修行天賦,聰穎無比,此外她不愛說話,平常也很膽怯,對誰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小時候在學校受人欺負,都是肖依依幫她的,因為這些事我們雖然和肖依依不對付,但從來都沒有厭惡感,相反覺得和肖依依鬥嘴很有意思,她今天能鼓起勇氣主動說話,已經出乎我們意料了,像她那樣的女孩,心裏都比較敏感,你一會要注意,千萬別讓人家受了委屈。


    齊鼎源有了魏見興的叮囑,當然要顧及她的感受,也就主動聊了起來,他知道這個女孩在甲班中排名十八,年齡也不大,比他還小兩歲,現在是一階七層,這已經很了不起了,他就從這些方麵誇起了溫尚秋。每個人都喜歡聽好話,即使溫尚秋知道齊鼎源是有意如此,但還是有些小開心,慢慢地也就話多了起來。齊鼎源知道了她的家境,自然沒敢放開了吃,簡單地吃了一些之後就告別了溫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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