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李諾雪與罪雨談聲歡笑著,我把我的頭顱低了下去,我已經停止了我的思想,如果每天都要想著思想這一個方麵的問題,人的精神會很大的吃不消的。


    我緩緩的站了起身,離開了這裏,我沒有目的的行走著,感受著天地吹過的微風,直到走到了後山,後山並沒有人,點上了煙離開了,繼續的走著,從新校區走到了老校區,老校區大部分都是一些高年級的學生,路程中有好多的人都注意到了我,也有幾個女生過來索要我的聯係方式,我都沒有理會,直接的走了過去。


    那一群女孩子也有好幾個人感覺到氣憤,在背後議論著我,可她們不知道,與我相處,得到了是永遠的傷心,得到的是可怕的孤獨,她們擁有著青春的選擇權利,可我卻沒有。


    走到了老校區的的一處河邊,我看到了幾個有意思的人,幾個男同學他們正在甩著魚竿釣魚,我走了過去,看了一眼,其實就是學校的一處池塘,他們釣魚就是為了享受過程,即使一個下午,一整天,魚浮都沒有動一下,他們同樣可以坐的住。


    我點上了點蹲了下來,點上了煙,我在想,人生的一切,到底是經曆過程更為重要,還是說結果重要。因人而異吧,於這一群釣魚人來說,我想他們更看重的是釣魚這一個過程。


    然而對於我來說,我認為結果更為重要,一個人所經曆的的一切造就了這一個人的結果,我經曆了太多,我可以看的透因果,我看到結果是因為有一些人從與我第一次的見麵,我就已經知道了這一個人的結果歸宿,這就是宿命啊。


    沒有過多的停留,抽完煙站起身再一次的走著,我來到了學校的另一個地方,一個小型的學校公園,裏麵有幾個學生在那裏抽著煙,聊著天,直到他們看到我,我也是低著頭離開了,人生過客何其多,你我之間的緣份又算得了什麽呢。


    我拿出了手機,並沒有到中午的時間,李諾雪她們仍舊還在軍訓著,我給李欣柔發了消息,我問了這個學校的老校長的名字,她也把名字包括具體的位置發給了我。


    這一次的我有了一點點的目的,我想起了輔導員記旗昨天唉聲歎氣的求我,來幫助他見上這個學校的老校長一麵。


    我向著老校區的後麵走去,路上有幾位大四的學長在路上擺攤賣著關於大學三年的學習手冊,我也隻是搖了搖頭繼續的離開了。


    老校區並沒有新校區那樣的發達,基礎條件設施之類的東西都顯得有一些老舊的了,老校區的後麵有著一片連著一片的磚瓦房。


    來到了李欣柔發給我的老校長的位置,對應了一下,我拉起了木質大門的環鈴,輕輕的敲了敲,給我開門的是一個小男孩,應該是有初中的年紀了。


    他看了我一眼“你找誰?”


    我並沒有迴應他的話,直接就走了進去,進了院門看到了一個頭發花白,已經快要死掉的老人坐在院子裏曬著太陽。


    “喂,你誰啊,就直接進來了。”身後傳來了那個小孩的說話,我聽到出了他的語言中充滿著敵意。


    太師椅上的老人聽到了小孩的話緩緩地轉頭睜開了眼。


    “太玄,出了什麽事在這裏大唿小叫的。”太師椅上的老人說出了話,轉頭的同時也看到了我“爺爺,有一個人直接就進了我們家。”


    “太玄,快,快跪下。”我看到了老人的神色透露著激動,渾身都已經顫抖了起來。


    “爺爺為,為什麽啊。”


    “別問,快,快給他跪下。”老人的目光變的嚴厲,盯上了我身後的少年。


    老人用力的撐著雙手,想要嚐試著站起來,可惜了,我看到了他的左腿褲子空蕩蕩的,哎,他已經失去了一條腿。


    “好了,別動了,一把年紀了。”我看著麵前的老人,身軀已經腐朽了太多,我也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男孩讓他站了起來。


    “秦,秦哥,原來東哥說的是對的。”老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了無奈,歲月真的可以改變太多的東西,可以不被時間摧殘的,也許隻有我吧。


    老人的神情很是激動,身後的少年快步的跑了過去安慰著他爺爺的情緒,然後用著滿臉怨恨的眼神看著我。


    我看著他們,緩緩的搖了搖頭,拿出了煙點了上來。


    “孫無果,好久不見了。”我開口迴應者他,從最初李欣柔發給了我那一條老校長的信息,看到了這個名字,我起初有一點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來,直到如今看到了這一位將要腐朽入土的人,我才敢確定。


    “秦,秦哥,你還是如當年依舊,而我已經快要九十多了,歲月不饒人吧。”老人的目光露出了迴憶的神色,如今的老人,穿一件白色老舊發黃的襯衫,全身已經佝僂了,唯獨那一雙眼睛,依舊是有著光的。


    我也想到了曾經的時候,我與小東從邊境迴來到了金陵,遇到了一個小孩子,與小東相差不了幾歲,那一次小東是第一次跟我產生了爭吵,爭吵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為了收著這一個年紀不大的孩子。


    並不是什麽大事,隻記得當時我們三個人經常在一起,小東也因為軍人,因為出任務的原因,準備離開我們,我也讓他帶著這個少年去軍營,後來我們三個人就分開了,小東帶著這一個少年離開了金陵,而我也獨自一人離開了。


    現在迴憶,仍然可以想象得到我們三個人一切行走於老舊的街道上,身後總是會傳來一個孩子的聲音“東哥,秦哥,你說我們華夏的全部子民,什麽時候才可以真正的做到每個人都可以不再餓著肚子,每個人都可以擁有著讀書的機會。”


    那個時候小東也經曆過了戰場的磨練,看著那一個隻有13.14歲那麽大的少年“等什麽時候我門國家強大了起來,等什麽時候我們每個人都強大了起來,那麽,我國的人民就都可以吃的上飽飽的飯,穿上溫暖的衣服。”


    那個時代,我也隻是有著他們兩個朋友吧,分別在即,我也開口告訴了小東,讓他把這個小孩送到軍營裏麵的課堂中,盡量讓他不要去戰場。


    可是後來啊,孫無果並沒有聽取我的意見,也沒有聽小東的安排,最後讓他去了戰場,奮力的搏殺了兩年,他永遠的失去了一條腿,然後就離開了戰場,去到了一個鄉村裏麵當了一個瘸腿的教書先生。


    當時的小東並不知道,任務結束凱旋而歸的時候,才聽到了這一條消息,小東當時已經找不到他了,同樣也找不到我了。


    迴憶結束。


    我把手中的煙抽完了,轉頭看向了躺在太師椅上的他,他的眼角已經留下了淚水,故人相逢,流下的是激動的淚。


    “秦哥,我也快死了啊,小東他可以多活這麽久,今天我看到了你,我也知道是你出手了,哎,我也過不了太久了,秦哥怎麽辦啊。”老人的淚水劃過了臉龐,身邊的少年也已經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用手輕微的拍打著老人的肩膀。


    “哎,人啊,終究是要走的。”我歎了一口氣轉頭看向了他,他的眼睛中都是迴憶的神色,哎,好像也有著太多的事情都沒有安排好,死亡的氣息就已經臨近了。


    “秦哥,我跟東哥離開了,你怎麽辦啊。”


    “哎,你跟小東也算是上一個時代的最後一批人了,離開了就離開吧。”


    “哎,秦哥,以後的路,也依舊隻有你一個人了,我孫無果,再也沒有機會陪在秦哥你的身後了。”


    “好了,別再說了。”我不想去想象我的好友離開的情景,可是我也清楚一直以來都隻有一個人我,最後也隻有我一個人苟且偷生的活在這個世俗中,所以自兩千年後就已經不在社交了,直到那一天我離開了關掉自己的牢籠。


    老人聽了我的話,也搖了搖頭,淚水依舊在流淌著。


    “哎,等到你離開時,我迴來送你最後一程的。”


    老人也不再迴應點了點頭。


    “說吧,還有什麽心願,還有什麽沒有能力再做完的事情。”我並不想他走的太快,我身邊的人已經所剩無幾了。


    老人聽了我的話,眼神變的明亮了起來“快,快,太玄,快給秦哥跪下。”那個少年也懂得了事情的重要,直接跪在了我的身前,頭低了下來。


    “秦哥,你這一生太過孤獨,我也一生如我的名字一樣,早早的失去了我的父母,遇到了你跟東哥,我的一生也沒有子女,隻有麵前的這一個幹兒子,是一位戰友的委托。我想請,請秦哥你可以收留他,即使我給他安排了很多的路線,但直到如今看到了你,我想讓他留在你的身邊吧。”老人如同在交代死前的遺言,“快,太玄,叫師傅。”


    跪在地上的少年直接對我磕起了頭“師傅,請您收下我。”


    我看著跪在地上的少年,又看了躺在躺椅上的老人,我歎了一口氣“好了,起來吧。”


    少年依舊在磕頭,頭上已經紅腫了起來“謝謝,謝謝師傅。”


    “秦哥,謝謝了。”老人腐朽的身軀強擠出來了笑容。


    “哎,好了,今天本不應該這樣。”我搖了頭,又看向了麵前的這個少年“孫太玄,從今日起,你為我罪洲的第一個弟子,真正的弟子,給你的第一個任務,那就是照顧好他。”


    少年的眼眶已經充斥著淚水,強忍著沒有留下來,其實他也知道,他的爺爺過不了太久就會離開他,少年重重的點了點頭“是,師傅。”


    我站起身準備離開了,我並不想在這一種沒有分開,卻快要分開的感覺中,兩個人也沒有多說,直到我走到了門口,我才想了起來,我來到這的目的。


    我轉頭看著兩個人“孫無果,以後孫太玄你就可以放心了,還有就是一個叫做記旗的教師有事求你。”


    然後就拉開了門離開了。


    世間最大的痛苦,不就是生離死別麽?


    我們每個人都活在了這個世界上,但是我們每個人也都會有離開的那一天,少年,路還長,別貪玩。


    出了門點上了煙,深唿吸了一口,感受著尼古丁帶給我的刺激,我抬起頭,看著這一片天空,雲朵依舊在飄揚,太陽依舊在運動,我們又為什麽要停下腳步,不去爭取。


    時間,真的很貴!


    我向著新校區走去,我的心情有些不好,變的些許壓抑,縱是看到了太多的生死,可是自己身邊的人離開,終究會是歎息的。


    我的每一個時代,我都很少的社交,因為一旦與人進行了深刻的接觸,就要承受著他一步一步變老的過程,如今,我已經與幾個人的因果加深了,這一刻我是希望輪迴轉世是真的存在的,我可以再以後的歲月跑遍整個世界去尋找著他們,可是找到的人還是他們麽?


    手機響了起來,是李諾雪打給我的,我心中的壓抑減少了太多,她就真的如同我的良藥一般,救治著我冰冷沒有溫度的心髒。


    接通了電話,她是想喊我一起吃飯的,我讓她們等我一會,然後掛了電話。


    離開了老校區去了新校區的食堂,還沒有到就看到了她,她對我招了招手,這一刻,我感覺我心中的抑鬱一掃而散,她就真的如同那桂花一般,飄香百裏,暖我心神。


    到了就看到她左邊一個阿寧,右邊一個罪雨。


    “走吧。”我的聲音很平靜,走進了食堂,李諾雪跟在了我的後麵。


    阿寧跟著罪雨走在了一起。


    李諾雪用胳膊碰了我一下“一個上午又跑去哪裏了?”


    “沒有事幹去老校區轉了一轉。”


    “老校區!老校區有沒有什麽好玩的啊,我還沒有去過呢。”


    “老校區啊,跟新校區沒有太大的區別,就是破了一點。”


    簡單的吃了飯,阿寧就繼續去醫院了,罪雨也陪著李諾雪去了操場。


    我再一次的失去了興趣,向著宿舍走了過去。


    還沒有進到宿舍裏麵,在207的門口就聽到了裏麵丁語在哪裏破口大罵,我推開了門,看到了丁語跟楊陽正在打著遊戲,好像起了爭執,丁語開著麥克風對著電腦大吼著。


    他們也注意到了我來了,點了點頭,就繼續的對著電腦大叫了起來,宿舍裏少了一個江七七,我給他們兩個一個人遞了一根煙,坐在了我的桌子上,點上了煙。


    “江七七呢,出去了沒在宿舍?”


    丁語並沒有聽到楊陽轉身看著我“啊,你是說七七啊,我也不知道去哪了,我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他一個人坐在那裏抽煙,煙灰缸是我昨天清洗的,弄你看,煙灰缸裏麵的煙都是他抽的,然後他就出去了,也沒有理會我。”


    我看著那個煙灰缸,已經被煙頭放滿了,我想到了昨天晚上那個不論什麽事情都眼神平靜,絕對理智的人,應該是出了什麽事了,這種對於世間冷漠,並且失望的人並不可能因為一些小事而失去理智。


    我看著丁語與楊陽正在打著遊戲,也就沒有在吱聲,出了宿舍。


    給江七七打了電話,電話並沒有接,傳來的隻有冰冷的電話的聲音,我有些疑惑,我到現在都還記著他昨天晚上說出的那一句話:喝了酒,咱就是兄弟了,出了這一種事能不上麽,幹他們。


    我再一次的打了過去,冰冷的機器聲音顯示對方已經關機,哎,看來他是看到了我的電話,我搖了搖頭。


    我找到了一棵樹用手撐著把頭低了下來,閉上眼再一次睜開,微弱的紅芒亮起,我找到了那一條我與江七七的因果線,那一條紅線變的越來越虛幻,已經快要到看不見甚至消失!


    我閉上了煙,皺起了眉頭,我與他的因果線正在消失,這個世界如今除了我,不可能再擁有可以斬斷因果的人存在,也不可能有人可以斬斷我與別人的因果,那就是說明。


    江七七,快要死了!


    我快速的向著我的車跑去,昨天喝酒晚上實在李欣柔家睡的,車一直停在學校。


    上了車直接開出了校門,我已經知道了他的位置所在。


    天已經變了,從剛才的明媚陽光變的陰暗了起來,風雨欲來。


    一路上我的速度很快,已經超速了。


    直到來到了江城城北這一麵,城北是江城這一塊富豪的齊聚地,都是別墅,我開車進了這一塊,跟著因果線的評斷我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別墅門前。


    門前停了很多的豪車,我下了車,低著頭向著別墅走去,我能真切的感受到,江七七就在裏麵,我看著因果線已經變得虛暗了太多。


    “小子,你是誰。”門口有兩個穿著西裝的保鏢看著我的到來開口問我。


    我緩緩的抬起了頭“滾!”


    那是一雙血紅的眼睛,裏麵充滿著血腥,“鬼,鬼,鬼啊。”兩個保鏢被直接嚇的癱倒在了地上,我閉上了眼睛再睜開就已經恢複了過來,看著別墅的門直接一腳踢開,向著裏麵走去。


    來到了別墅裏麵,類似於四合院的建設,不過主樓是二樓的,直到我來到了裏麵真正的大門麵前,我看到了門口有十個保鏢守在門口。


    “那裏來的小子,滾出去,這裏是你可以來的地方麽?”一個領頭對著我吼著。


    十個人,不多。


    我擼了擼袖子,向他們慢慢的走去。


    “趕快給我滾出去。”


    我走到了他們麵前,他們也感覺到了不對,對我出手。


    收拾這一群資質過硬的保鏢,又跟收拾一群普通人有什麽區別,不多就是幾隻大一點的螞蟻罷了。


    踩死便是。


    我對著他們幾拳幾腳,他們十個人就已經倒在了地上,嘴角都溢出了鮮血,力度控製的很好,不會殺死他們,一群打工的罷了。


    來到了門前,剛想推開門,誰知道門自己打開了,出現了一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年輕人,“你是誰,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一腳踹出,直接將他提出了十米遠,我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根甩棍,將門徹底打開走了進去。


    剛進門就看到了已經趴倒在地上的江七七,嘴角已經流出了太多的鮮血,還有他旁邊的一個破碎的手機。


    旁邊的人很多,主樓二樓陽台還有幾個人站在那裏手裏麵喝著香檳,一樓幾個人都是一些小輩。


    從我進來他們所有人的目光都變了,變成了驚訝。


    “你是誰,你為什麽要來這裏。”又是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我的目光一直看著趴倒在地上的江七七,右手甩棍直接摔在了那個人的臉上。


    這一幕把周圍的人也看呆了,那個人倒在了地上,甩棍打到了人的頭顱,不致死也快死了,倒在地上沒有了任何動靜。


    “保鏢,保鏢呢?把這個人給我趕出去。”最初的那個被我踹進去的那個人捂著肚子站了起來,可是門外始終沒有保鏢進來。


    二樓陽台上的人並沒有說話,觀察著我,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那個人喊了兩聲,發現沒有人,我向著他慢慢的走了過去,


    “媽的,滾啊,別過來,別過來。”那個人想跑,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跑啊,江七歲,你快跑啊,傻站在那裏幹嘛。”


    周圍的人說話了,我走到了他的麵前,“動,我動不了啊。”


    突然,一個花瓶從我背後砸來,側身躲了過去,甩棍直接當頭打在了他的頭頂,哐當一聲倒在了地上,頭顱已經被我砸的變形了,吐了口鮮血。


    我轉頭看向了那個向我砸花瓶的人,他也注視到了我的目光,剛想跑,同樣發現自己不能動了,如同雙腿變成了兩個石柱完全提不動。


    “救我,救我啊,爸!”那個人扭頭看著二樓的幾個人。我的頭都沒有抬起來看向二樓。


    “喂,你是誰,過了吧!”二樓陽台上傳來了一個粗邁的聲音,我不給予理會,向著那個年輕人走去。


    “小子,你放肆。”一個女聲從二樓傳來。


    我提起甩棍再一次的當頭一棒,頭骨被我砸的變形,吐出了鮮血。


    “江七簾!你小子找死!”


    我把甩棍丟在了地上,看向了一口的幾個人,都在躲懼著我的目光。


    “你到底是誰!”


    我依舊沒有理會,走到了江七七的身邊,蹲下了身子把他扶了起來靠在了旁邊的石座椅上。


    “還沒死吧!”我輕聲的開口問他,江七七並沒有暈倒,剛才的事情他也可以看到,“罪,罪哥,我沒,沒事。”


    他身上的傷很重,鮮血從頭頂留在臉上,臉上可以看到好幾個巴掌印,背上一道一道的甩棍印記,青紅紫一片。


    “放心吧,我帶你迴去。”


    “罪,罪哥,你說,這個世界還有希望麽?”說完,這一個為了兄弟打架,進了警察局也不怕,這一刻卻哭了,淚水無聲落下。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緩緩的站起身,也終於抬起了頭看向了二樓陽台的四個人。


    “小子,你到底是誰。”為首的中年人開口向我質問。


    我平靜的看著他們“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想死麽?我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現在下來給江七七跪下。我不殺你們”


    樓上的一位女人開口“你算什麽東西,讓我們跪給這個廢物,我要讓你死。”


    這個時候從二樓又走出來了一個人,已經將近六七十了,低著頭看著我“小友,你確定要與我們江家為敵麽?我的一句話就可以讓你在華夏沒有辦法活下去。”


    “爸,你怎麽出來了,這種事交給我就好了。”為首的男人對著那個老頭低著頭。


    我聽了那個老頭的話,笑了起來,真的笑了起來“哈哈,與你們為敵,就憑借著你們江家,何其可笑啊,那你們江家,又確定與我罪洲為敵麽?哈哈,不,你們可不配啊。”


    “小子,你說什麽,你!”一樓的一個小輩開口,我直接轉頭看向他,“你,你想怎麽樣。”


    我對他揮了揮手,那個人就直接的倒在了地上,好像什麽也沒有發生,但是就很奇怪。


    “江七成,你怎麽了。”周圍的幾個小輩看著倒在地上的年輕人。


    “他已經死了。”我抬起頭看著樓上的幾人“現在,你們還確定要與我罪洲為敵麽?這可是我這些年聽過最好聽的笑話。”


    “什麽,江七成死了,真的死了。”樓上的一位女人慌張的開口,快速的跑進了房間再出來手了拿著一把手槍指著我。


    “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給我死。”那個女人顫抖著握著手槍,剛才的江七成,是她的兒子。


    “黃可,給我把槍放下,事情不對。”那個老頭開口了,“爸啊,那是我的兒子啊,我的兒子吧,他死了啊。”


    “給我把槍放下。”老頭一聲敕令,女人也把槍放了下來。


    “開槍啊,為什麽不開槍啊,你也會怕麽?我可是殺死了你的兒子啊,為什麽不開槍,殺了我,就是對對你的兒子報仇啊,別聽那老頭的,開槍,開槍啊。”我的聲音很平靜,無不刺激著那個女人。


    “啊!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砰!的一聲,子彈並沒有擊中我,子彈正中樓下另一個小輩的眉心,年輕人倒在了地上。,子彈穿透頭顱。


    “別停下來,繼續的開槍啊,為你死去的兒子報仇啊,為什麽要停,開槍啊!”


    “啊!”那個女人直接癱倒在了地上,槍也掉在了地上。


    為首的男人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女人的臉上。


    “爺,爺爺,江七,江七武死了。”樓下的人全都亂了起來。


    “現在,老頭,你還想跟我為敵麽?”


    老人向前走了一步,眼神深邃,他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你到底是誰。”


    “嗬,我的名字,罪洲!”


    我沒有再理會他們,蹲下身子,把江七七的一條胳膊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攙扶著他,撿起了地上的甩棍。


    全場寂靜,沒有一個人再說話。


    “走吧,我帶你迴去。”我平靜的對著江七七說著,他也不在哭了,沉默的攙扶著我,扛住了所有的疼痛跟著我向著門邊走去。


    周圍還有三個小輩,眼神裏麵寫滿了恐懼。


    二樓的人看著我的離開,很是氣憤,那個老頭彎腰撿起了地上了槍,瞄準著我的後背。


    砰!


    再一次的一聲上響,手槍炸膛碎片直接劃在了老人的肩膀上。


    “爸,爸,你怎麽樣。”


    老人也是有點魄力,被周圍幾個人攙扶起來,看著我,我也迴頭再一次的看向他。


    “再招惹江七七,我不建議讓你們江家所有人,全死。”


    我的聲音很平靜,周圍再一次的安靜,二樓的老頭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眼神裏麵隻有恐懼。


    他看到了,他剛才看到了死去的那幾個江家人全都飄在空中,身上燃燒著火焰,在空中尖叫著。


    現在的他眼睛裏隻有畏懼,恐懼,深深的害怕。


    “以後,別,別再招惹他們,也別想著報仇,誰想報仇逐出江家,讓那個女人去給江七七道歉,都是她害了江家。”


    “什麽,不報仇,這能忍?”那個女人再次開口。


    “黃可,現在直接逐出江家,讓她滾!”


    這些都是他們的事情了,跟我已經不再有任何的關係了。


    我把江七七放在了副駕駛上給他係上安全帶帶著他離開了。


    狂風起,暴雨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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