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李諾雪走在操場上的塑膠跑道上,夕陽照射在她的身上,真的是一幅人間好風景啊。


    李諾雪停下腳步“罪洲,你說這個世界上擁有著輪迴轉世的這一種說法麽?”


    我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怎麽會這樣的去問?”


    “我以前做過一個很奇怪的夢,那個時候我還沒有見過你,然後你就已經出現在了我的夢裏。”


    我的反應很大,“你夢到了什麽?”


    “我夢到了我坐在馬車上,看著你穿著破破爛爛的,然後說當做我永遠的仆人。”


    什麽?


    我的心不再平靜!她的夢是真的,轉世之身真的會存在?我活了太久,但是仍舊不曾見過轉世帶有前世記憶的人,但是如今李諾雪說出了這一句話,讓我非常的吃驚,她的夢是真實的,完全存在的。


    李諾雪見我沒有說話就沒有在問了,我在理著我的思緒,如果一朵相似的花出現了記憶,那就是兩種記憶的摩擦,即使都是同一個人,但是記憶的摩擦碰撞再到記憶融合的過程對於每個人都是一種精神上巨大的痛苦。


    我跟著她去向了開班會的教室,全程都沒有一個人再開口,李諾雪看到了我的疑慮,也沒有過多的詢問。


    我低下了我的頭,再一次的睜開了我的眼睛,我找到了我與李諾雪的因果線,從剛開始的虛紅被我捏斷一次變的血紅,而如今已經凝結成了一條紅繩。


    我閉上了眼睛,抬起頭看著走在前麵的她,眼睛的紅芒已經消散了,一瞬間的事。


    我心中冒出了一種想法的想法,人的記憶如果可以拚接刪除那他還是他麽?


    給一個人刪除了所有的記憶,再給他塑造出一個完整的記憶,科技的水平肯定達不到,在精神記憶處於慌亂的時候這種人就是一個完全的瘋子,但是卻可以將記憶理清的人,那就不可能是一般人。


    我歎了一口氣。


    看來,已經有人出山了啊。


    五千年的曆史是史書上看到的,是後世的贏家所書寫的,那麽就還有一段沒有看到的,那就是上古先民時期,遠古的先秦時期,那一段時期如今是沒有記載的太明確的。


    可是那一段時期為什麽沒有任何的一點人物消息,真的是被時間所磨滅的麽?充滿著太多的不確定因素。


    大世要降臨了,有些人坐不住了,要準備下山了。


    我不再思考,下山的不管是人還是鬼,都是有著規矩的,又與我何幹,我擁有著足夠的實力護住我想拯救的人。


    跟著李諾雪走進了教室,教室裏麵已經到了蠻多的人了,看到我們進來不再有一個人說話,他們已經見識到了我的可怕,成名的機會那就是永遠讓別人怕你。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完美的人,隻要是一個人,就會擁有著弱點,隻要有了弱點那麽對於資本家們,那就是一個巨大的漏洞。


    人們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恐懼,他們見證到了我的狠,所以他們就會對我產生畏懼,就是因為這一種畏懼,將他的人性無限的放大。


    周圍還是有一些人小聲的議論著的。


    “看來這個罪洲也不好惹啊。”


    “是個狠人啊,那個顧明天已經好幾天沒有來學校了,也不知道怎麽了。”


    “哎,人家終歸是人家,管好自己就好了。”


    我與李諾雪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李諾雪坐在我的旁邊看著我“怎麽了,一路上也不說話,感覺怪嚇人的。”


    “沒事的,想到了一些事情,感覺挺驚訝的。”


    “啊,什麽事情還能讓你產生驚訝啊。”李諾雪很是好奇。


    我搖了搖頭就沒有在迴應她了。


    輔導員這會已經到了,班級裏麵的人也差不多就來起了。


    班會其實講的就是一些開學的問題,及軍訓以後的問題,選取了一些班幹部,李諾雪並沒有去競爭。


    我突然發現了班幹部裏麵的仁竟然還有一個叫做心理委員的工作,我對這個工作有點好奇,當我競選心理委員的時候卻沒有任何一個跟我爭搶,我也是搖了搖頭,如果因為恐懼害怕而不去做那麽人生還有意義麽?


    麵對恐懼最有效的方麵,那就是直麵恐懼,直麵黑暗。


    如果因為害怕困難而不去做,那麽這個人就已經沒有了對生活的興趣。


    班會很快就過去了,我也打算離開學校了,我要去驗證一些東西。


    已經八點多了。


    “你早點迴去吧。”我轉頭看著李諾雪精致的小臉,她也點了點頭。


    “迴去的路上慢一點啊。”


    點了點頭開車離開了學校,沒有直接的迴家,開了將近一個小時來到了長江的附近。


    聽一了車,找了一個公園,走了進去,來到一個高一點的地方,我看著這一條大河,我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這方天地。


    然後,什麽也沒有感覺到……


    難道是我的感覺錯了,還是我感覺不到,天地之間是有著靈氣的存在的,如今的時代更是早就已經匱乏了,難道真的是我多想了,因為李諾雪的一場夢似乎在證明著天地的輪迴將要開啟,可為何卻沒有感覺到這天地間任何得一點變化。


    我搖了搖頭,睜開眼睛走了下來,應該是我多想了吧,山中高人仍舊會在山中,我依舊會在這世俗紅塵中苟且偷生啊,可他們跟我又有著什麽區別呢,不過是活著的方式不一樣吧。


    離開了公園開車找了附近的一個加油站,把油箱加滿了,油價好似有點小貴,


    加完油開車準備迴家。


    迴到家進了小區,買了包煙也沒有上樓,就直接出去了,判決今天有點累了,在思想上。


    不知不覺來到了酒吧裏,今晚的生意依舊不是太好,人不算太多,我在吧台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阿寧過來了,看到了是我“罪洲,你喝點什麽啊”


    我抬起了頭“啊,是阿寧啊,給我來一杯罪惡之淵。”


    我點上了煙,很快一杯酒端了過來,我喝著酒,也不再說話了,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這裏並不是我的終點,喝完酒打個招唿就離開了,出了酒吧的門感受著也要的風,我向著裏家遠的方向再一次的走動了起來,夜晚的風好像有點大了,黑夜中的我顯得衣衫單薄,孤獨不就是常態麽,我倒是蠻期待這個世界變得有意思起來。


    慢慢的走著,身後有幾道影子,我搖了搖頭,從我出酒吧的時候我就已經注意到了,真當每個人都是傻子麽?


    最終我停在了一處空曠的老街無人處。


    “跟著我,很有意思?”我的聲音很是平靜,但是卻響在了四周。


    人影婆娑,從四周走來了將近20個人。還有一輛車開在人群的後麵,燈光並不是太亮。


    “你就是罪洲?”一個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人群中讓出了一條路供他行走,我看了他一眼,一個老頭。


    “是我。”


    “既然是你那就不廢話了,給我打。”


    一下子十多人想我衝來,手中都拿著棍子,我站在原處不曾動過。


    “一群螻蟻,當真可笑。”說完,我抬起了手,直接打了個響指。


    聲音一響,時間就已經停止了,沒有了一切的行動,風聲也不在擁有了,我的眼睛泛起了些許紅芒,那一群拿著棍子的人動作都停下了。


    我向著那一個黑衣老頭走了過去,全場隻有我與那個黑衣老人可以行動。


    “別過來,別過來,你到底是人是鬼,鬼啊,你別過來。”從一個年過半百的人口中說出這些話。


    我看到了那個黑衣老人眼神中的驚恐,人隻有麵臨死亡才可以意識到死亡的可怕,可惜他們不珍惜啊,他們身居高位得到了權力,沉迷在權力帶給他的快感,就是這一種感覺形成了如今的囂張跋扈,今天遇到了我,我不會死,可是遇到普通人呢?


    “說吧,你是誰,為什麽要殺我。”


    我的聲音很冷,直擊麵前老頭的心髒。


    那個老頭沒有說話,到底還是身居高位有點魄力的,直接從兜裏拿出了一把手槍指著我“別,別,別動,在動我真的殺了你了。”


    “開槍啊,你們不就是來殺我的麽?開槍啊。”


    “啊,都是因為你,你個該死的罪洲,要不是因為你,我們顧家不可能崩盤,該死的。老子殺了你。”


    嘭!的一生槍響,並沒有黑衣老頭預料到那樣,子彈漂浮在了空中,非常的不切實際好像空氣就是一堵牆,子彈鑲嵌在了牆上。


    “什,什麽,怎麽可能。”老頭的聲音已經瓦解了。


    “怎麽不可能,你見到的,還是太少了。”我在老頭驚恐的目光中從他的手中拿到了那一把手槍,掂了兩下,好久沒沒玩了。


    看著那一群人中,嘭的一聲響起,可以看得到子彈完成的軌跡,穿透了那一個人的頭顱,身體倒在了地上,從身體裏飄出了一道身影,那個人目光驚悚的看著我,然後身上燃燒起了火焰,想死,那就讓你們死的徹底點吧。


    這一幕可把旁邊的黑衣老人嚇得不輕“鬼,鬼啊。”然後就轉身想跑。


    可是他剛邁出右腿,就已經不能動了。


    “迴來,你以為你不用死麽?”


    他的軀體提線木偶一般向著我走了過來,額頭已經留下了冷汗。


    我拿起手中的槍,“到底是個大官啊,槍這個東西這麽危險,你還能搞得到。”對著那一群人砰砰砰的連開了6槍,半自動的小手槍,隻能裝7發子彈。


    子彈都穿破了每個人的頭顱,身體跟靈魂都在燃燒著,痛苦的出生。


    “怕死麽?”我把手中的槍丟在了地上。


    “別殺我,別殺我,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老頭聲音已經顫抖了起來,充滿著害怕。


    “你能告訴我為什麽不殺你,你都叫人來殺我了,我為什麽不能殺你。”我的聲音很平靜,地獄如果存在,那麽如今我就是來自九幽黃泉下的惡魔在地獄。


    “無趣啊真的,鬧劇該結束了。”我懶了懶腰,看著還有十多個人的停止不動的站在那裏,我揮了揮手。


    那十幾個人全都倒在了地上,靈魂在哪裏承受著火焰的痛苦,他們擺脫了肉體,那麽他們就應該承受更多的痛苦。


    直到身體與靈魂化作灰燼,周圍也隻剩下我與那個老頭的時候。


    “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他真的怕了,今晚也許是他最後悔的一次,那就是不應該來找我。


    我麵無表情,而他卻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如同好幾座山壓在了他的身上,直接跪在了地上,七竅流血,再一次的吐了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我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害怕,嗬,人可是要為了自己的所作所為而承擔後果的。


    身體開始逐漸燃燒了起來,我掏出了煙點了起來,直到身體完全被火焰吞沒,從開始到現在隻經曆了三分鍾不到。


    我抽完煙,歎了一口氣,撿了一把短刀,向著那一輛豪車走去。


    車裏麵坐著兩個模樣差不多女人,剛才的一幕她們也看到了,有錢人到底是會享受的“別殺我,別殺我,我求求你。”


    兩個女人都很漂亮,應該是兩位不知名的女明星吧,一位身體裸露,差不多衣不遮體,幾乎可以看到女人身體全部。而另一個衣服穿的很好,也沒有露出來一點。


    “不殺你們,可以,但是你們是能活下來一個,你們兩個自己選。”我麵無表情,聲音很安靜。


    兩個女人下了車,我把刀放在了地上。


    一個瞬間隻是,一個女人拿著刀直接刺向了另一個女人,“沐沐,對不起,我隻想活下去,我隻想活下去。”鮮紅的血液從另外一個女人身上緩緩的流了下來,眼睛睜的特別大“姐姐,為為什麽?”


    把刀拔出來又接二連三的捅了兩刀,直到那個女人徹底斷氣沒了氣息。


    我笑了笑,站起身鼓了鼓掌“有意思,真的有意思啊。”


    這就是人性啊。


    看向那一個手中握著刀的衣不遮體的女人,她也注視到了我“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然後爬著向我過來,還把自己身上僅剩的一點衣服脫了。


    我直接一腳踢開。


    “哈哈,為了活命,連自己最親近的好友都可以殺死,你說,我能讓著你離開麽?”我在一抬手,那把短刀直接穿進了那個女人的胸口,女人倒在了地上,沒有了唿吸。


    我向著另外一個倒在地上的女人,肚子已經被刀戳的細碎。


    我伸出了我的左手,打了個響指,女人的身體奇跡的蠕動著,傷口在慢慢的恢複,蒼白的臉逐漸有了幾分血色,倒在地上緩緩的睜開了眼。


    我看到了她醒了過來“心態炸了吧,被子裏最親近的人殺死。”


    那個女人從地上緩緩的站起身,看了看四周,突然跪了下來“謝謝,謝謝你不殺我。”女生的聲音很是顫抖。


    “不,有代價的,代價已經在你的腦海中了。”


    那個女人眼神露出了迷茫的神色,然後變的清明,跪在地上對著我點了點頭。


    我看著另一具女人的身體,美屍啊真的是,她的靈魂從身體中飄出,也看到了複活的妹妹,張口就是咆哮罵著我。


    漸漸的,身上產生了火焰,痛苦並存的將他的靈魂,軀體都燃燒殆盡。


    “人啊,永遠都是怕死的啊。”我輕聲開口看向了另外一個被我複活的女人。


    伸出了右手,打了個響指,風繼續的吹著,隻不過,少了太多的人。


    “去吧,離開吧。”我平靜的開了口,那個女人從剛才的景象中還沒有徹底的恢複過來。


    “別忘了你的任務。”說完我就不再理會他,繼續沒有目的的走著。


    那個女人在廣場上站了一會也離開了。


    “人,真的比鬼還恐怖啊。”我就離開了老街上。


    打了個滴準備迴家了,進了小區迴家衝了個將,就早早的躺在了床上,點上了煙,煙霧遮住了我的眼睛,野遮住了那一抹紅芒。


    如今的地球靈氣稀薄,所謂的修真者,何其的可笑啊,在這個靈氣匱乏的時代修真,不感覺可笑麽,已經錯過了靈氣充沛的時代,在想著去修真,如今的地球沒有修真之類的東西了,隻有修道!


    也許隻有山上的道人,才有可能蒙接觸到所謂的靈氣,一修就是一輩子,我想沒有人可以去選擇所謂的修道而去放棄這個世俗的燈紅酒綠。


    我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明天的到來。


    淩晨五點,我醒了過來,哎,我的睡眠質量真的是太淺了,換了一身衣服正在的去公園打拳。


    也再一次的遇到了那一位白衣老頭。


    那一個白衣老頭見到我來了,直接小跑了過來,“嘿嘿,小兄弟,今天又來了啊。”


    我並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打太極,那個老頭看著我打拳竟然就在我的身旁一起練了起來,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


    我與他的太極雖然有一點相似,但是卻完全不同,唿吸之間的運氣都是一部合成,沒有任何的瑕疵,但是他卻沒有如我一般的隨心所欲。


    我打拳結束後,就準備離開了,那個老頭見到我離開,直接跑了過來“小兄弟,你這個是不是那一步出錯了啊,有一個東西我始終做的不完美。”


    “是的你是對的。”說完就離開了,簡單的吃了個早餐,上樓衝涼換了一身衣服,再下樓開車去向學校。


    軍訓已經快結束了,今天之後還有兩天,時間說快也快,說慢也慢,到了學校把車停好,去向操場。


    今天的軍訓已經準備開始了,等我來到操場的時候,就看到一片迷彩服正在準備集隊,軍訓的動作其實就那幾個,反複的重複練習求的最為完美的神情。


    我也看到了李諾雪,她還轉頭對我做了鬼臉,我搖了搖頭,迴到了屬於我的位置,直接坐在了地麵上,我還想著昨天的事情,殺人!不,我隻是為了自保罷了。


    陽光照射在我的身子上,一襲黑衣顯得很獨特,但是這一群學生也看到了我好幾天了,也就沒有過多的看我。


    沒有沉思多久,我耳邊傳來了一個匆忙的腳步聲,我緩緩的抬起了頭,看到的是一個穿著白色短袖,深藍色牛仔褲的一個女人,還帶著口罩。


    那個女人眼神中充滿著緊張的神色,我緩緩的站了起身,“跟我走吧。”


    轉身就直接離開了,向著後山走去,我點上了煙,來到了後山的小亭子裏坐了下來。


    那個女人一直緊張的跟在我的後麵,也沒有說話,後山的台階並不是太好走,好幾次險些的摔倒。


    我坐在亭子上看著眼前的這一個女人,“你叫什麽名字。”


    眼前的這個女人直接跪了下來。


    “我,我叫,何沐沐。”


    我點了點頭,是的,我眼前的這一個女人就是昨天晚上救的人。


    “一個晚上已經過去了,沒有人來找你麻煩吧?”


    “沒,沒有,他們那一群人都消失了,沒有任何警察找到。”何沐沐非常的緊張,並沒有從昨天晚上的事故中迴轉過來。


    “你可曾忘記我的代價,給你的任務。”


    “沒有忘記,沒有忘記,來到姑蘇大學,成為一個叫做李諾雪最親近的人,如果她遇到任何一點危險,我都可以去死。”


    何沐已經慌張了起來,她真的很害怕,她的年紀並不是太大,才19歲,就已經看到了自己最親近的姐姐,親手拿起了刀殺死了自己,也看到了太過匪夷所思的事情,正常人得心理都很難快速的融解。


    我點上了煙。


    “看來你記得很好。那麽,從此之後,你就不再是何沐了,我會給你一個全新的身份,把你安排到李諾雪的身旁去守護她。”我的聲音非常的平靜,目光盯著跪在地上的女子。


    何沐抬起頭,目光與我的眼睛對視,感受到了我那一種冰冷的目光,迅速的避開低下了頭。


    “從此以後,你不再是叫做何沐,而是叫做罪雨,身份是我罪洲的妹妹,你可聽的明白。”我仍舊在低著頭看著她。


    她慌張的點頭“嗯,我不在是何沐,我叫做罪雨,成為李諾雪的影子,為她遮擋一切傷害包括生命。”


    我看著跪在地上渾身顫抖的她,我拿出了手機,給李欣柔打了電話告訴了她事情的經過,她沉默後給了我肯定的答複,我就讓罪雨添加了她的微信。


    我再一次的點上了煙“好了,你可以離開了,明天見。”


    她從地上站了起來,慌張的離開了這裏,可是,李諾雪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她們兩個第一次的見麵就發生了。


    直到李諾雪走了過來“那個女孩是誰啊,好想哭了。”


    我搖了搖頭,看著李諾雪“她是我的妹妹,罪雨,明天應該就來報道了,到時候可以讓她陪著你一起玩。”


    “啊,你的妹妹,你都有欣姐這樣一個漂亮的姐姐了,竟然還有一個這麽漂亮的妹妹。”


    “哈哈,好了,吃飯去吧,明天你們就可以見麵了。”說完就離開了小亭子。


    李諾雪快步的跑到我的後麵“那她剛才為什麽哭了啊,我剛才都看到她流眼淚了。”


    “也許是太長時間沒有見到,有點想我吧。”我笑了笑帶著她去了食堂。


    阿寧已經在食堂門口等著我們了,看著我們過來了,自覺的站在了李諾雪的旁邊“小雪,罪洲,食堂三樓出了一個新型的麻辣燙,我請你們吃飯,別嫌棄啊。”


    “怎麽會呢,走吧。”李諾雪也對這一家小吃期待很久了,三個人上了三樓,阿寧請客點了三碗麻辣燙,吃完後就再一次的分開了,阿寧的身體還需要調養。


    過了一會兒,下午的軍訓開始了,李諾雪也會迴到了隊伍裏,我再一次的坐了下來。


    沒過一會,一個人坐在了我的旁邊,我抬起頭看了看,是導員記旗。


    “罪洲啊,來到學校好幾天了,感覺怎麽樣啊。”


    “還行吧。”


    他掏出了煙給我點了起來,我深唿吸了一口“說吧,什麽事。”


    “……那個洲少,能不能幫個小忙。”記旗低聲的對著我說。


    “嗯,先說說看吧,什麽事。”我抽著煙目光看向了整片操場。


    “就是,能不能幫我引薦一下我們學校的老校長。”記旗得聲音已經有了一絲哀求。


    “抱歉,我並不知道學校的老校長是誰。”我的確不知道這個學校的老校長是誰。


    “啊,洲少,您別開玩笑了,就是我小兒子想當兵,我想通過老校長把我這個不學無術的兒子送去軍旅磨練兩年,普通的義務兵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說的這麽直白啊。”我有點小無語,這個記旗是真的一點不懂人情世故啊。


    然後我就看到了他拿出了手機,找到了一個聊天記錄,是學校的一個教師群,我也看到了時間,是第一次記旗打電話給我的時候,也看到了一個人發的消息:歡迎罪洲洲少來到學校體驗生活,全體教師注意,遇到這個人,都把自己的脾氣收著。


    我再一次的看著記旗,看著他眼神中的哀求“好吧,我看看吧。”


    “謝謝,感謝洲少。”然後直接站起身黑我彎腰鞠躬,這一幕可讓旁邊的人群看到了熱鬧。記旗轉身就離開了。


    “老校長?我怎麽知道是誰。”


    軍訓一個下午我就坐了一個下午,然後就等到了李諾雪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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