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裏知道自己走的方向是關小孩的地方。
隻是繞開那座府邸罷了。
狐假虎威在那裏可不一定能用。
“嗚……我想娘親，哥哥嗚嗚嗚。”池西聽見一間院子裏有低聲抽泣，立在牆角下偷聽。
“噓——會吵醒他。”
“對，冉冉不要哭，娘親她們都在別的地方，一定會來接我們的。”
聽聲音都是幼童。
池西正想走，發現裏麵突然安靜得詭異。
“不要！求求你，放過她吧！放手！放手啊！”
一時間孩子們哭的哭叫的叫。
腦瓜子疼。
“吱——”
長著牛犄角的大漢聽聲迴頭，大手裏捏著女孩的脖頸，哭喊著的男孩試圖掰開那隻手。
“你怎麽進來的？”門不是鎖了嗎？
黃牛妖的脾氣很暴躁。
他將女孩丟開，徑直朝向池西。
“妹妹！醒醒，快醒醒啊。”男孩搖晃女孩的身體，學著大人用手去拍她的背。
“哥……別拍了，唿。”女孩心有餘悸地用手護著脖子，細白的皮膚上紅痕觸目驚心。
“連我都不知道？”
池西捏著符紙，身形故意擋了擋外邊吃瓜的妖。
黃牛妖可沒事先聽過那些謠言。
加上他最討厭動腦子，先動手再說，伸手就要如掐那幼童般對待池西。
“嗯？”
動不了？
再試一試？
該死，難道是石妖？可定睛一看，她確實是個凡人沒錯。
黃牛妖不過是個三階小妖，被池西改良過的定身符貼上，瞬間變成人形立牌。
“那就永遠不知道吧。”
在身後幾隻妖的眼裏，池西隻是踹了他一腳，黃牛妖比常人大塊的身體就直直倒下去了。
“來，把他的內丹挖出來給我。”
池西轉頭，目光注視著那幾隻看戲妖。
被叫到的妖立刻笑不出來了。
她，真的會吃妖內丹。
下一個不能看上自己的吧！
“快點！磨磨蹭蹭不願意？”大有一副不願意那你們內丹就保不住的樣子。
“沒沒沒，幫大人收內丹，願意願意。”
對妖大王們都沒那麽狗腿。
他們在黃牛妖身體旁晃了半天，支支吾吾道：“大人……他還活著。”
“嗯。”
“……”活著拿內丹？太恐怖了吧。
主手的妖拿了一把小刀，深唿吸一口，朝黃牛妖的腹部刺去。
“哎呀。”
真硬，沒刺動。
不虧是三階的妖，肉的防禦力真高呀。
“廚房有解牛刀，試試？”
他向夥伴商量。
而後幾人一齊望著池西，待她點頭，爭先恐後跑出去。
“不迴來我可就去找你們。”
“放心吧大人！”
那妖頭也不迴就保證。
池西覺得是迴不來了，不過本來也無所謂。
“大姐姐？”
“你是來救我們的嗎？”
“嗚嗚……他殺了雀兒，他殺了……”
“姐姐，我想找娘親，可不可以帶我們去找娘親。”
一時間嘰嘰喳喳，說什麽的都有。
腦殼痛。
“噓。”
池西食指放在嘴上，示意大家安靜。
隨後進到屋內。
這間院子隻有兩間住房，一間還被看守他們的黃牛妖占據。
池西拿了床被子。
在孩子們不可思議的目光下，用被子捂在黃牛妖頭上。
她不喜歡見血。
也不是害怕，單純會犯惡心。
不過必要時候忍忍也是可以的。
黃牛妖也是需要唿吸的，他們一族更不會什麽屏息術法，被池西來這麽一出，青筋暴起。
眼見他的手開始變成牛蹄，微微動彈，池西在上麵補了一張定身符。
黃牛妖這輩子都想不到，自己會是這個死法。
池西拍手，若無其事的將兇器抱迴屋子。
沒見血去世。
完美。
小孩子們隻會害怕。
最大不超過五歲而已，在他們眼裏隻能想到這個大姐姐殺人了，思考問題非常有限。
無論她為什麽殺了他。
都會因為眼前這一行為會害怕。
“不許叫。”
嗚嗚那個長犄角的妖怪也不許他們叫。
“你們害怕他麽？”
小腦袋們一個點的比一個快。
“現在他不會再做讓你們害怕的事了。”池西邊說，邊將上麵用過的定身符撕掉燒毀。
“姐姐是仙人？”
之前為救妹妹不顧害怕上去掰黃牛妖手的男孩抱著小女孩問。
隻有仙人才會輕輕一擊便能把妖怪打到。
池西笑而不語。
這個問題，嚴格意義來講，修仙界隻有修士，不存在仙人。
他們隻是力量層次的區別。
但對於弱者，會將自己無法觸及的存在當做神仙。
“你們的娘親都在哪裏？”本想找當地人仔細問一些事，第一個碰到的確實這些剛啟蒙的小朋友。
大部分小孩都是馬上搖頭。
偶爾幾個正在沉思，池西也不打擾。
“雀兒偷偷爬牆爬牆看過，被妖怪發現後一直向那個方向喊娘親。”
男孩盡可能想起有用的，他沒學過什麽前後左右東南西北，隻能用手指。
“我去找你們娘親，外邊都是妖怪，你們待在屋子裏不要出去，等你們娘親來接你們才可以出門。”
池西進到小孩們睡覺的屋子，在裏麵布下符紙。
“姐姐，這是什麽？”男孩膽子要大些，對他而言畢竟是救了妹妹的人。
“符紙，可以對付妖怪，你們千萬不要碰，不然就會被當成妖怪打。”
對符紙感到好奇小朋友們果然收迴目光。
池西走得匆匆。
跨過黃牛妖的屍體，突然停下，在黃牛妖的腦袋上瞧瞧。
這角好像不錯。
有空迴來整下來，以後煉器用。
向男孩所指方向而去。
這也隻有年紀大些的婦人。
年輕的女人不知道被弄去了哪裏，不過問話也夠用了。
“大、大人，您怎麽親自來了，哈哈，那刀正在用，我們絕不是不迴去啊。”幾隻拿解牛刀的妖正搶了老婦人們剛做好的飯菜，吃得正香，沒料到她真找來了。
“……”這不巧了嗎？
老婦人們勞動力不足，每日便專門給其他人做飯。
這群妖需要人力修建龍王廟，也懂得給人吃飯才能修得下去。
她們也習慣這群妖常常搶飯吃。
心中再恨，也不得不忍下來，給幹活的人做好一口飯。
見這群妖與池西低聲下氣，隻將池西也分到了妖族一類。
“吃得挺好？”
琢磨不透她的語氣，但總歸也知道不會是真招唿他們。
“沒，這是……啊，對，給您的。”
那妖端著已經快見底的土豆蒸飯，睜著眼說瞎話。
池西盯著那碗消失的飯，再看看妖。
小妖害怕。
小妖發抖。
不會是，想吃妖吧？
有些人類修士確實會捉妖來吃，當然僅限於那些傳聞吃了能大補的妖。
池西像是沒看見他們的臉色，走向正在蒸飯的大鍋。
“什麽時候能好？”
“……”老婦不說話，這群妖都是土匪，要不是用家人威脅，她這把年紀了倒也不怕死。
“問你話呢？啞巴了？”
“讓你說話了？”
池西丟了張禁言符，那插嘴的妖哭喪著臉，討好著看向她。
意味明顯。
“還在這看著做什麽？去找幾個年輕男子來，半小時內迴來就給你解咯。”池西故意支開他們，怕他們迴小孩兒院落查看黃牛妖狀況時進屋觸發符紙，專門安排了活兒。
她是不怕這幾隻妖能破得了她的符紙，但怕他們觸發了那些符紙，小朋友們卻不具備殺妖能力，她若不去那些小家夥也不會處理。
留在那兒總歸是個禍端。
“這次再騙我，那這幾張嘴……”
“我們懂我們懂！”
落荒而逃。
等等，他們為何不能把這個女人給做掉？
不就沒這些事了？
“你看清剛剛老牛怎麽倒的嗎？”黃牛妖比他們還高個一兩階。
打不過啊。
“難道不是因為她是大王的人？”
哦對，也惹不起。
確認四周沒妖盯著，池西才換了一副態度和這裏的老婦人們打招唿：“大娘們，我是玄衍宗的人，來打探消息。”
聽到“玄衍宗”，在場的老婦人們均有了驚喜之情。
“玄衍宗？仙人終於來救我們了！”
“您來了就太好了，我們有救了。”
“什麽時候才能趕跑那群畜生？求您一定盡快啊，我兒媳就要生了，他們竟然讓她頂著大肚子在河邊搬磚！”
“嗚嗚我幺兒，被他們活活打死了，我不求報仇，隻希望他們快點走，別再禍禍我其他兒女了啊。”
這群老婦人跪在地上，個個老淚縱橫懇求她。
“時間緊迫，大娘們起來說話，我有事問你們，信息越多，到時也更好肅清妖邪。”
“好好，您想知道什麽？”
“先說說你們知道的信息。”
“這些畜生是二十日前來的，突然來了一大群妖，要不是他們有的身上和人不一樣，我們還以為是土匪……”
領頭的是一個猴妖。
據說還有兩個領頭的，去另一個地方請龍王了。
他們一來就先殺了些不服從的人。
讓剩下凡是有力氣的去河上修一座廟，說是龍王廟。
“呸！什麽龍王，肯定也是妖！”
“……”認真說起來龍王也的確是妖，“從前在這裏守著的兩位修士呢？”
“隻看見一位，他……被猴妖領著幾隻妖圍攻而死。”
不僅如此，還被分食。
老婦不忍心說出來。
“那家是做什麽的？”池西看向被嚴守的府邸，老婦人們立刻領會。
“是村長家。”嚴格意義上來說已經是鎮長了，隻是老人更習慣這個稱唿，“他們和妖勾結！”
老婦人氣極，惡狠狠的模樣想要衝過去撕了那戶人。
隻是繞開那座府邸罷了。
狐假虎威在那裏可不一定能用。
“嗚……我想娘親，哥哥嗚嗚嗚。”池西聽見一間院子裏有低聲抽泣，立在牆角下偷聽。
“噓——會吵醒他。”
“對，冉冉不要哭，娘親她們都在別的地方，一定會來接我們的。”
聽聲音都是幼童。
池西正想走，發現裏麵突然安靜得詭異。
“不要！求求你，放過她吧！放手！放手啊！”
一時間孩子們哭的哭叫的叫。
腦瓜子疼。
“吱——”
長著牛犄角的大漢聽聲迴頭，大手裏捏著女孩的脖頸，哭喊著的男孩試圖掰開那隻手。
“你怎麽進來的？”門不是鎖了嗎？
黃牛妖的脾氣很暴躁。
他將女孩丟開，徑直朝向池西。
“妹妹！醒醒，快醒醒啊。”男孩搖晃女孩的身體，學著大人用手去拍她的背。
“哥……別拍了，唿。”女孩心有餘悸地用手護著脖子，細白的皮膚上紅痕觸目驚心。
“連我都不知道？”
池西捏著符紙，身形故意擋了擋外邊吃瓜的妖。
黃牛妖可沒事先聽過那些謠言。
加上他最討厭動腦子，先動手再說，伸手就要如掐那幼童般對待池西。
“嗯？”
動不了？
再試一試？
該死，難道是石妖？可定睛一看，她確實是個凡人沒錯。
黃牛妖不過是個三階小妖，被池西改良過的定身符貼上，瞬間變成人形立牌。
“那就永遠不知道吧。”
在身後幾隻妖的眼裏，池西隻是踹了他一腳，黃牛妖比常人大塊的身體就直直倒下去了。
“來，把他的內丹挖出來給我。”
池西轉頭，目光注視著那幾隻看戲妖。
被叫到的妖立刻笑不出來了。
她，真的會吃妖內丹。
下一個不能看上自己的吧！
“快點！磨磨蹭蹭不願意？”大有一副不願意那你們內丹就保不住的樣子。
“沒沒沒，幫大人收內丹，願意願意。”
對妖大王們都沒那麽狗腿。
他們在黃牛妖身體旁晃了半天，支支吾吾道：“大人……他還活著。”
“嗯。”
“……”活著拿內丹？太恐怖了吧。
主手的妖拿了一把小刀，深唿吸一口，朝黃牛妖的腹部刺去。
“哎呀。”
真硬，沒刺動。
不虧是三階的妖，肉的防禦力真高呀。
“廚房有解牛刀，試試？”
他向夥伴商量。
而後幾人一齊望著池西，待她點頭，爭先恐後跑出去。
“不迴來我可就去找你們。”
“放心吧大人！”
那妖頭也不迴就保證。
池西覺得是迴不來了，不過本來也無所謂。
“大姐姐？”
“你是來救我們的嗎？”
“嗚嗚……他殺了雀兒，他殺了……”
“姐姐，我想找娘親，可不可以帶我們去找娘親。”
一時間嘰嘰喳喳，說什麽的都有。
腦殼痛。
“噓。”
池西食指放在嘴上，示意大家安靜。
隨後進到屋內。
這間院子隻有兩間住房，一間還被看守他們的黃牛妖占據。
池西拿了床被子。
在孩子們不可思議的目光下，用被子捂在黃牛妖頭上。
她不喜歡見血。
也不是害怕，單純會犯惡心。
不過必要時候忍忍也是可以的。
黃牛妖也是需要唿吸的，他們一族更不會什麽屏息術法，被池西來這麽一出，青筋暴起。
眼見他的手開始變成牛蹄，微微動彈，池西在上麵補了一張定身符。
黃牛妖這輩子都想不到，自己會是這個死法。
池西拍手，若無其事的將兇器抱迴屋子。
沒見血去世。
完美。
小孩子們隻會害怕。
最大不超過五歲而已，在他們眼裏隻能想到這個大姐姐殺人了，思考問題非常有限。
無論她為什麽殺了他。
都會因為眼前這一行為會害怕。
“不許叫。”
嗚嗚那個長犄角的妖怪也不許他們叫。
“你們害怕他麽？”
小腦袋們一個點的比一個快。
“現在他不會再做讓你們害怕的事了。”池西邊說，邊將上麵用過的定身符撕掉燒毀。
“姐姐是仙人？”
之前為救妹妹不顧害怕上去掰黃牛妖手的男孩抱著小女孩問。
隻有仙人才會輕輕一擊便能把妖怪打到。
池西笑而不語。
這個問題，嚴格意義來講，修仙界隻有修士，不存在仙人。
他們隻是力量層次的區別。
但對於弱者，會將自己無法觸及的存在當做神仙。
“你們的娘親都在哪裏？”本想找當地人仔細問一些事，第一個碰到的確實這些剛啟蒙的小朋友。
大部分小孩都是馬上搖頭。
偶爾幾個正在沉思，池西也不打擾。
“雀兒偷偷爬牆爬牆看過，被妖怪發現後一直向那個方向喊娘親。”
男孩盡可能想起有用的，他沒學過什麽前後左右東南西北，隻能用手指。
“我去找你們娘親，外邊都是妖怪，你們待在屋子裏不要出去，等你們娘親來接你們才可以出門。”
池西進到小孩們睡覺的屋子，在裏麵布下符紙。
“姐姐，這是什麽？”男孩膽子要大些，對他而言畢竟是救了妹妹的人。
“符紙，可以對付妖怪，你們千萬不要碰，不然就會被當成妖怪打。”
對符紙感到好奇小朋友們果然收迴目光。
池西走得匆匆。
跨過黃牛妖的屍體，突然停下，在黃牛妖的腦袋上瞧瞧。
這角好像不錯。
有空迴來整下來，以後煉器用。
向男孩所指方向而去。
這也隻有年紀大些的婦人。
年輕的女人不知道被弄去了哪裏，不過問話也夠用了。
“大、大人，您怎麽親自來了，哈哈，那刀正在用，我們絕不是不迴去啊。”幾隻拿解牛刀的妖正搶了老婦人們剛做好的飯菜，吃得正香，沒料到她真找來了。
“……”這不巧了嗎？
老婦人們勞動力不足，每日便專門給其他人做飯。
這群妖需要人力修建龍王廟，也懂得給人吃飯才能修得下去。
她們也習慣這群妖常常搶飯吃。
心中再恨，也不得不忍下來，給幹活的人做好一口飯。
見這群妖與池西低聲下氣，隻將池西也分到了妖族一類。
“吃得挺好？”
琢磨不透她的語氣，但總歸也知道不會是真招唿他們。
“沒，這是……啊，對，給您的。”
那妖端著已經快見底的土豆蒸飯，睜著眼說瞎話。
池西盯著那碗消失的飯，再看看妖。
小妖害怕。
小妖發抖。
不會是，想吃妖吧？
有些人類修士確實會捉妖來吃，當然僅限於那些傳聞吃了能大補的妖。
池西像是沒看見他們的臉色，走向正在蒸飯的大鍋。
“什麽時候能好？”
“……”老婦不說話，這群妖都是土匪，要不是用家人威脅，她這把年紀了倒也不怕死。
“問你話呢？啞巴了？”
“讓你說話了？”
池西丟了張禁言符，那插嘴的妖哭喪著臉，討好著看向她。
意味明顯。
“還在這看著做什麽？去找幾個年輕男子來，半小時內迴來就給你解咯。”池西故意支開他們，怕他們迴小孩兒院落查看黃牛妖狀況時進屋觸發符紙，專門安排了活兒。
她是不怕這幾隻妖能破得了她的符紙，但怕他們觸發了那些符紙，小朋友們卻不具備殺妖能力，她若不去那些小家夥也不會處理。
留在那兒總歸是個禍端。
“這次再騙我，那這幾張嘴……”
“我們懂我們懂！”
落荒而逃。
等等，他們為何不能把這個女人給做掉？
不就沒這些事了？
“你看清剛剛老牛怎麽倒的嗎？”黃牛妖比他們還高個一兩階。
打不過啊。
“難道不是因為她是大王的人？”
哦對，也惹不起。
確認四周沒妖盯著，池西才換了一副態度和這裏的老婦人們打招唿：“大娘們，我是玄衍宗的人，來打探消息。”
聽到“玄衍宗”，在場的老婦人們均有了驚喜之情。
“玄衍宗？仙人終於來救我們了！”
“您來了就太好了，我們有救了。”
“什麽時候才能趕跑那群畜生？求您一定盡快啊，我兒媳就要生了，他們竟然讓她頂著大肚子在河邊搬磚！”
“嗚嗚我幺兒，被他們活活打死了，我不求報仇，隻希望他們快點走，別再禍禍我其他兒女了啊。”
這群老婦人跪在地上，個個老淚縱橫懇求她。
“時間緊迫，大娘們起來說話，我有事問你們，信息越多，到時也更好肅清妖邪。”
“好好，您想知道什麽？”
“先說說你們知道的信息。”
“這些畜生是二十日前來的，突然來了一大群妖，要不是他們有的身上和人不一樣，我們還以為是土匪……”
領頭的是一個猴妖。
據說還有兩個領頭的，去另一個地方請龍王了。
他們一來就先殺了些不服從的人。
讓剩下凡是有力氣的去河上修一座廟，說是龍王廟。
“呸！什麽龍王，肯定也是妖！”
“……”認真說起來龍王也的確是妖，“從前在這裏守著的兩位修士呢？”
“隻看見一位，他……被猴妖領著幾隻妖圍攻而死。”
不僅如此，還被分食。
老婦不忍心說出來。
“那家是做什麽的？”池西看向被嚴守的府邸，老婦人們立刻領會。
“是村長家。”嚴格意義上來說已經是鎮長了，隻是老人更習慣這個稱唿，“他們和妖勾結！”
老婦人氣極，惡狠狠的模樣想要衝過去撕了那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