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街道上兩旁清一色的是各種獸耳的俊男美女,讓人買東西的欲望都增加了。


    蘇檸嵬一雙淺褐色眸子滴溜溜地在那些漂亮的獸耳上麵打轉,有粉粉白白的兔耳,還有耷拉著的金色的像是那種金毛一樣的耳朵。


    蘇檸嵬明明挑選著脂粉,眼睛都沒有在脂粉上麵停留。


    身後的懷抱緊了緊,蘇檸嵬的眼睛被一雙手擋住了,清清涼涼的,還挺舒服的,蘇檸嵬習慣性地探著頭在燊的手心裏蹭了蹭。


    “燊,你有這樣的耳朵不?”蘇檸嵬把燊的手扒拉下來。


    然後還沒有得到迴答的蘇檸嵬就被一道灼熱的視線注視著,向著視線的方向看過去,不就是任青一行人麽?


    這次人多,從他們統一熏衣紫色的服裝上,蘇檸嵬能夠看出他們應該是同宗同族的人。


    “見過聖主大人。”在任青的帶領下,身後一眾比他小的小輩規規矩矩地縮在他的身後,臉上帶著的都是清一色的敬畏神色。


    燊牽著蘇檸嵬,眼神不偏不倚地停留在蘇檸嵬的身上,似乎是思索了一瞬,一雙雪白雪白的三角立耳從他的發絲間抽長了出來。


    “這是我目前形態的獸耳,你若喜歡,隻看我的就是。”語氣平淡中透露著一貫的作風。


    蘇檸嵬一雙眸子亮晶晶的盯著他的頭,燊伸手,指尖在蘇檸嵬眼角撫了撫,還有幾分憐愛的意味。


    蘇檸嵬好想摸一摸燊那好久才晃一下的雪白的獸耳,但這裏人多她還是迴去在摸吧。


    心裏念叨著燊頭上的耳朵,蘇檸嵬逛街的速度快了很多。


    最後拿下一塊看起來飄逸鮮豔的莫名覺得很適合燊的絲巾,蘇檸嵬就打算開口跟燊說話,要打道迴府了。


    “燊,”蘇檸嵬像是撒嬌一般念了一聲燊的名字,往他的腰間摟過去。


    燊也隨著蘇檸嵬的輕喚往她的方向偏過去低頭,意思是讓她繼續說。


    “聖主大人雅興,任青適才照顧同宗子弟耽擱,沒有為聖主大人接風,實在有愧。”任青一席淡紫色的綢緞質感的衣裳,顯得他整個人都被溫潤的氣氛籠罩著,看的人心生好感。


    蘇檸嵬內心感歎,!好大的主角光環,晃到她了!


    任青跑到無名聖主兩人這裏湊了兩次存在感,無名聖主終於舍得分出視線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一秒。


    “這次,鴻雁孤霧大比在西大路的青丘城舉行,想來無名聖主到時會出現,見一見這新一代的青年才俊。”任青神色間還透露著懷念,他也參加過這個鴻雁孤霧的大比。


    懷念完任青又試圖從無名聖主的臉上找出些和他相似的情感,可惜一點也沒有。


    任青知道是自己理虧,他們兩人終究是立場不同,漸行漸遠。


    “沒有事了吧?沒有事了,我們走了,拜拜!”蘇檸嵬可不想在這等著任青蹦詞。


    話音落下無名聖主和蘇檸嵬二人消失在任青的麵前沒有了蹤跡。


    打道迴府,兩個人出現在了湯池邊上,每次外出必須沐浴,蘇檸嵬算是知道燊有多愛幹淨,即便有靈力術法存在清理,還是熱衷於自然的清洗。


    可能是他這種獸類獨特的特性吧。


    蘇檸嵬靠著燊的臂彎,抬著濕漉漉的手往他的獸耳朵那裏觸了觸。


    燊的耳朵上的毛被蘇檸嵬的手弄得濕噠噠的。


    蘇檸嵬看著燊臉上神色沒什麽波動的樣子,有些犯規,於是禁不住誘惑又有些好奇地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滑滑嫩嫩的,有些好親。


    蘇檸嵬又啵了幾口,蹭了蹭燊的臉頰。


    然後蘇檸嵬就看到燊一雙白得沒有溫度的眸子睜開來,看似麵無表情地將蘇檸嵬剛剛對於他的一係列行為還了迴去。


    蘇檸嵬被燊清清涼涼的吻弄得有些舒服地縮在了燊的懷裏,整個手緊緊地抱著燊的腰身,她都覺得她要得了肌膚饑渴症了。


    “過幾日我的發情期到了。”燊緩緩揉著蘇檸嵬手臂上嬌嫩的肌膚,微微垂著黑眸看著蘇檸嵬,冷不丁蹦出這一句話。


    發情期?


    !!


    蘇檸嵬微微瞪大了雙眼,睜圓的眼在她這張滿是膠原蛋白的臉上甚是可愛奪目。


    “額,嗯,很久麽?”蘇檸嵬內心產生了那麽點怯怯的情緒。


    “足月,到時可以你便跟著我,不可便在房間裏等我。”燊眼中的情緒淡淡的,對於蘇檸嵬是很包容的,在他這裏蘇檸嵬是特殊的。


    燊從前發情期沒有找過別人,即使蘇檸嵬膽怯不願,他也有別的方法渡過。


    “那我們現在試試。”想了想蘇檸嵬還是覺得不能拋下燊,更何況,一個人待一個月,沒有燊在身邊,她想一想就覺得很不習慣。


    燊一雙黑眸又變迴了白:“好。”語畢,垂首湊到蘇檸嵬的唇邊吻了上去,吻的由淺入深。


    一切都緩慢進行著,大多時候燊是規規矩矩的,蘇檸嵬就喜歡在燊的身上各處摸來摸去的,感覺到難受會抓一抓,覺得舒服就蹭一蹭,親一親的。


    水到渠成,蘇檸嵬又霸著燊黏了很久,到了後頭打著哈欠又覺得困了,然後半睜著眼鬆鬆垮垮地掛在燊的脖子上,被燊穩穩地拖舉著離開水麵。


    “燊,你可真好,真舍不得你。”


    蘇檸嵬迷迷糊糊地用臉貼著燊的脖子,嘴邊咕咕喃喃的。


    燊聞言一隻手空了出來勾著蘇檸嵬的臉親了親,這番親昵的姿態配上燊一張冷峻的臉,有種說不出來的讓人怦然心動。


    如果蘇檸嵬清醒又要說著犯規,在燊的臉上又是摸又是親的。


    將蘇檸嵬輕柔地放到床上,為她身上添上了張毯子,燊出去處理事物去了。


    蘇檸嵬隻是睡了一覺,再次醒來,沒想到外麵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鹿鹿,鹿鹿。”


    誰在說話?蘇檸嵬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之後就看到了眼前一張大臉,差點嚇得她要掉下床了。


    “紡繡啊,你怎麽在這裏?”


    紡繡先是笑了笑:“果然是小鹿,我就知道聖主大人身邊不可能出現別的什麽人。”紡繡和蘇檸嵬打著趣兒,但臉上有一層陰影籠罩,笑得虛弱勉強。


    蘇檸嵬自然看得出來這股不尋常來,整個房間的燈都滅了,這氛圍真的凝重。


    “紡繡,你就說燊,無名聖主怎麽了吧?”


    紡繡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自己的演技真的不好:“聖主倒是沒事,就是我們有事了。”


    “什麽意思?出叛徒了?”蘇檸嵬腦中唯一想到的就是這個了,所以說她和紡繡被關在了同一個房間裏麵。


    估計是看她睡得實在香,紡繡就過來隻能過來叫醒她。


    “鹿鹿真是聰明,唉,不知道聖主大人什麽時候迴來。”紡繡抱著胳膊,虛虛地靠在蘇檸嵬的床邊,顯然受傷不輕。


    蘇檸嵬本著對朋友的關心,問了一下:“很嚴重嗎?”


    紡繡聞言翻了個白眼,不過不是針對蘇檸嵬的,她這個白眼是對著那個叛徒:“那可不,本來我們就相看兩厭,叛徒身份暴露後對我那可不得下死手。”


    “是誰啊?不會是…”蘇檸嵬好奇地湊到了紡繡的跟前的同時腦海中開始搜索和紡繡不合的人。


    紡繡這樣性格的人,一般不會主動招惹別人,同別人有什麽爭執,要說合不來,也就隻有那四大城主之一的溫居了。


    “怎麽會?”蘇檸嵬瞪大了瞳孔,不像啊,那麽正正經經的一個人,要說無名聖主是第一正經的人,那那個溫居應該就是在燊之下的第二了。


    平常規規矩矩的,一張臉像是複刻了無名聖主一般冷的外加神態端正,蘇檸嵬平常在燊的身邊看到他匯報工作,一向是言之有序,點到即止的,看起來應該是一位好屬下來著。


    除了有一次蘇檸嵬去找紡繡玩,然後碰到了這個一向端正的人,第一次漏出了不太好的情緒,像是厭惡,又有點壓抑。


    然後就被紡繡一向有什麽說什麽的懟了幾句之後,匆匆地離開了。


    “是吧,我也難以置信,雖說我們互相看不慣,但他對聖主大人的忠心,應該不比我們少多少的,當初都是隨著大人走出來的,怎麽就變了呢?”紡繡神色間滿是唏噓。


    “唉~”蘇檸嵬歎了口氣。


    “燊他知道自家後院著火的事嗎?”蘇檸嵬問了問紡繡,總覺得燊他不可能一點沒察覺到。


    “聖主大人,”紡繡話說一半,好像想到什麽,開始從懷裏掏東西,也不在乎另一隻胳膊耷拉啦地廢在那裏了。


    看紡繡這個急切的樣子,看起來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她之前忘記了。


    “他被調去幹什麽了?”這種調虎離山之計,必須得是重要的事情才行。


    “結界那裏又出事了?”“結界出事了!”


    蘇檸嵬一個問句,紡繡一個感歎句,兩個人同時開口,紡繡手中拿著一張小紙,薄薄的隻有一層,上麵隻有特有的人能夠看到的一句話。


    “結界出事,等。”


    看來無名聖主早有準備。


    “唿……”紡繡長長地舒了口氣,轉頭卻看到床上的蘇檸嵬一臉平淡,不驚訝的樣子。


    “鹿鹿,你這麽相信聖主大人麽?”


    蘇檸嵬拖著腮,自然地點點頭:“對啊。”


    “不愧是聖主大人看中的小鹿。”紡繡語氣中有些豔羨,她也想有一個聖主大人這樣強大的伴兒。


    無奈自身太過強大,找不到除了聖主大人外還強過她的人了,唉~


    “無敵是多麽寂寞~”蘇檸嵬看到紡繡這幅自戀的樣子,有些好笑,然後就有些壞心思地戳了戳紡繡的胳膊。


    “嘶,疼兒~”紡繡嬌嗔地媚了蘇檸嵬一眼,一刹那蘇檸嵬晃了神,不愧是狐狸,蘇檸嵬差點被紡繡剛剛的姿態迷倒。


    不過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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