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感謝你了,還是留著你自己吃吧。”夜浮笙看著將軍道。


    “汪汪汪。”


    將軍不客氣的一口咬住老鼠開始撕咬。


    “這兩條大狗真瘮人,要不是自己養的,看著都害怕。”穆仙兒搖頭感歎道。


    “這叫威武,一百多斤的大狗多帥,我估計小野豬,一條獵犬就能製服。”夜浮笙笑道。


    “夫君你是不知道,以前在夜家的時候,這兩條狗沒事就出去幹架,不知道惹了多少事。”穆仙兒感歎道。


    “哈哈,挺有意思,打贏了還是打輸了。”夜浮笙感興趣的問道。


    “都有,打贏了你迴家就教訓它們,說打架是不對的,打輸了你還教育它們,說都打不過誰誰誰。”武紅袖學的有模有樣。


    “有點意思,走,睡覺。”夜浮笙笑著起身往帳篷走。


    “夫君,你不去玲瓏那個帳篷休息嗎?”穆仙兒疑惑道。


    “不去,你覺得她倆是那種說話算話的人麽?”夜浮笙搖頭道。


    “我覺得挺好呀。”穆仙兒聲音清脆的迴道。


    “可拉倒吧,就她倆,說不定想著怎麽害我呢。”夜浮笙不屑道。


    “人都嫁過來了,肯定不會害你的。”穆仙兒肯定道。


    “你還是太單純,就聽她倆這外號,一個大姑娘,叫黑寡婦,你說她倆是善茬麽?”夜浮笙苦笑道。


    “呃!我覺得還是夫君你想多了。”穆仙兒輕聲道。


    “她倆就想著空手套白狼,你們以後把錢都放好,明天把三千塊還給她們。”夜浮笙說道。


    “夜浮笙,你給我滾我來,說的啥意思?我們是賊麽?”一聲大喝從另一個帳篷傳來。


    “臥槽!”夜浮笙一頭黑線,忘記帳篷不隔音了,兩個帳篷距離三五米,聽的一清二楚。


    “對的,夫君你來,我們可不是說話不算話的人。”玲瓏嬌笑道。


    “不用了,受之不起。”夜浮笙悶聲迴道。


    “不行,你必須過來,不然我姐妹成什麽人了。”漣漪大喊道。


    “夫君,這是三千塊,你送過去看看情況。”澹台明月說道。


    “行吧,看看這倆娘們又耍什麽陰謀詭計。”夜浮笙苦笑道,拿著錢來到另一個帳篷,屋內點燃一根蠟燭,丈母娘有點癡呆,也不知道睡沒睡。


    “夫君,暖好被窩了。”漣漪輕笑道。


    “不用了,我就是給你們送錢的。”夜浮笙笑了笑。


    玲瓏從被窩伸出手接過錢,夜浮笙一眼就看見她穿著黑皮衣。


    “夫君,上來啊,我們可不是毀約的人。”漣漪嬌笑道。


    “不用了。”夜浮笙轉身就要走。


    漣漪冷笑一聲,拿起被子往夜浮笙腦袋上一蓋,用力一拉,夜浮笙就被拉倒在床上,接著就感覺被拳打腳踢。


    夜浮笙沒辦法,隻能躬身,雙手抱頭。


    不知多久,夜浮笙感覺沒有攻擊了,這才掀開被子,兩女若無其事的躺在被窩裏。


    “你倆真行!”夜浮笙揉著肩膀說道。


    “夫君,我讓你上來休息,結果你躺在著不動是什麽意思?”漣漪眨著眼睛疑惑道。


    “不用了,受之不起啊,聽過農夫與蛇的故事麽?”夜浮笙問道。


    “沒聽過。”漣漪搖頭道。


    “哦,故事很簡單。”夜浮笙喋喋不休的講完了故事。


    “你的意思我們是蛇?”漣漪恍然大悟道。


    “我勸你倆趕緊搬走吧!趁著我還有耐心哦。”夜浮笙揉了揉後背走出帳篷。


    “夫君,你身上好意幾塊都有淤青,快躺下,我給你揉揉。”澹台明月急忙道。


    “沒事,引狼入室啊!”夜浮笙感歎道。


    “那咋辦?”澹台明月疑惑道。


    “既然不是自己人,那以後就分的清楚點。”夜浮笙笑道。


    “什麽是自己人?”穆仙兒扶了扶秀發問道。


    “能陪我到老的人。”夜浮笙哈哈大笑道。


    “夫君好有見解,你是上過學嗎?”君千羽疑惑道。


    “那倒沒有,道聽途說。”夜浮笙迴道。


    “夫君你趴下,我給你按摩按摩。”柳卿卿指著床道。


    “還是老婆好。”夜浮笙咂咂嘴道。


    “你怎麽沒還手?被打的好淒慘呢。”柳卿卿嘟著嘴道。


    “就是,太過分了,明天把衣服都還給她們。”穆仙兒不高興的道。


    “算了,人生會遇到很多人,有些人會與你並肩同行,有些人會與你擦肩而過,有些人會陪你到老。”夜浮笙無所謂迴道。


    “那我就是擦肩而過的那個吧!”雲時雨輕聲道。


    “說得對,我們即將分離,短短的相遇,可能一生都不會再有交集了。”夜浮笙笑道。


    “那玲瓏呢?”柳卿卿問道。


    “得想辦法把她倆趕走,我不能白養活她們三個吧?而且她倆也不是知恩圖報的人。”夜浮笙輕聲道。


    “為什麽這麽說?”柳卿卿撓了撓頭道。


    “她倆殺人如麻,早都變得冷血了,再也不是最初那個天真的姑娘了。”夜浮笙笑道。


    “有點道理,你幫助雲時雨,她可能會把你銘記於心,可幫助她倆就可能是引狼入室。”君千羽點點頭道。


    “好啦,睡覺,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夜浮笙哈哈大笑道。


    “今天到我倆了。”穆仙兒舉手喊道。


    “行,哪都行。”夜浮笙鑽進被窩迴道。


    “怎麽樣?”穆仙兒趴在夜浮笙的胸膛問道。


    “真不穿啊?肉乎乎。”夜浮笙笑著迴道。


    “夫君怎麽說,我們就怎麽做。”穆仙兒輕笑道。


    “真乖啊!”夜浮笙摟了摟兩女道。


    “我倆不瘦吧?”武紅袖笑道。


    “不瘦,正好。”夜浮笙舒服的閉上眼道。


    翌日清晨,夜浮笙推了推壓在胸口的穆仙兒,這姑娘睡覺多少有點不老實,一晚上弄醒他兩次。


    “夫君,幹嘛?”穆仙兒揉了揉眼睛問下。


    “沒事,快六點了,我打算起來鍛煉身體。”夜浮笙笑道。


    “親親。”穆仙兒撅著嘴道。


    夜浮笙啞然失笑,穆仙兒有的時候好可愛,給了她一個熱吻,夜浮笙開始穿衣,每日早晚必須堅持練習六合槍。


    帳篷外,玲瓏和漣漪也在跑步鍛煉,而且是負重,背著墨綠色的軍用沙袋。


    夜浮笙懶得理她倆,這兩女人除了高顏值,沒啥可取之處。


    四十分鍾後,夜浮笙咂咂嘴起身拍了拍手,兩百個俯臥撐就跟玩似的,看來自己也要學習負重,不然太浪費時間,而且不做到鍛煉極限,效果可能不明顯。


    “夫君,練完了?洗洗臉。”武紅袖端著盆道。


    “等等,你坐我身上。”夜浮笙有突發奇想的趴下道。


    “呃!”武紅袖放下盆,坐在夜浮笙的後背。


    夜浮笙隻感覺身子一沉,開始做俯臥撐,依然一口氣做了一百個,夜浮笙起身拍了拍肌肉,感覺良好,這身體素質,棒棒的。


    “夫君飯好了,快七點了,你不還要打獵嗎?”武紅袖笑道。


    “我去收老鼠夾,迴來就洗漱吃飯。”夜浮笙迴道。


    “好的,這是木棍,別被老鼠咬到。”武紅袖輕聲道。


    夜浮笙拿著木棍,來到老鼠夾的位置查看,地夾打的老鼠都活著吱吱叫,鳥夾都是夾脖子,直接斃命。


    用木棍把活著的老鼠都打死,夜浮笙數了數,三十四個夾子居然打了二十個,而且個個胖的圓滾滾,一看就沒少禍害糧食。


    “夫君,你拎著一堆老鼠尾,看起來好難受,都沒食欲了。”穆仙兒嘟著嘴道。


    “一晚上才打二十隻老鼠,距離一千一百隻遠著呢。”夜浮笙無奈道。


    “夫君,玲瓏的媽媽,她不需要交老鼠尾麽?”穆仙兒問道。


    “生活不能自理者不用。”夜浮笙搖頭道。


    “你才生活不能自理呢。”漣漪不知道什麽時候鍛煉結束,剛好聽見夜浮笙的話。


    “哦,我是生活不能自理,你們三的老鼠自己搞定。”夜浮笙無所謂的迴道。


    “憑什麽?”漣漪皺著鼻子道。


    “呃!九柳莊是每人上交一百隻老鼠尾,你不交就會被罰款。”夜浮笙攤了攤手道。


    “那她們呢?”漣漪指著穆仙兒問道。


    “她們也要上交啊。”夜浮笙無語的迴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們的老鼠也是自己打麽?”漣漪急忙道。


    “她們怎麽打關你啥事?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夜浮笙擺擺手道。


    “哼,行,自己打就自己打,不就是一百隻老鼠麽。”漣漪冷哼道。


    “很好,吃飯嘍。”夜浮笙滿意的點點頭道。


    “姐,你看他,好欠扁。”漣漪怒氣衝衝道。


    “呃,這不很正常麽?咱們也沒給過他好臉色。”玲瓏輕笑道。


    “也對啊。”漣漪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道。


    來到飯桌,夜浮笙大刀闊斧的坐在木墩上,一桌子十個人,開始動筷吃飯。


    “我們坐哪啊?”漣漪走過來迷茫道。


    “那裏。”穆仙兒指了指一個新搭建的木桌道。


    “為什麽我們不能和你們坐一起?”漣漪撇了撇嘴道。


    “這不方便你照顧媽媽麽,而且兩桌的菜都一樣。”穆仙兒解釋道。


    “好了漣漪,在哪吃都一樣,不必糾結。”玲瓏說道。


    “雲時雨,你往北走是吧?”夜浮笙問道。


    “是的公子。”雲時雨放下筷子抬起頭迴道。


    “我們也去北邊,一會你可以跟我坐著牛車,省點力氣。”夜浮笙笑道。


    “謝謝公子。”雲時雨展顏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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