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夫君,你可別在裏麵下捕鼠夾。”君千羽嘀咕道。


    “放心吧,絕對不會夾到你的小腳丫。”夜浮笙笑嗬嗬道。


    “姐姐好棒。”漣漪突然鼓掌大喊道。


    夜浮笙疑惑的順著漣漪的目光看過去,原來是玲瓏是在練刀,兩米多的長刀被她練的遊刃有餘。


    “好。”穆仙兒啪啪鼓掌道。


    “是蠻帥的,不對,應該是英姿颯爽,一身黑皮衣,要是再披上披風那就更帥了。”君千羽笑道。


    “夫君,聽說你耍六合槍?要不比比。”玲瓏問道。


    “比什麽比?我這些兵器可都是高價打造,萬一傷到怎麽辦?”夜浮笙無語道。


    “說的也是,你這把長刀我好喜歡。”玲瓏說道。


    “這把長刀是百煉刀,俗話說得好,千錘百煉,這柄刀打造的費用是三千塊。”夜浮笙瞎胡扯道。


    “什麽?你開啥玩笑?三千塊買一柄刀?”漣漪驚唿道。


    “你以為我和你開玩笑呢?別看這把斬馬刀隻有三指寬,切手指粗的鋼筋就跟切豆腐是的。”夜浮笙滿嘴胡言亂語道。


    “你就吹吧,是鋼筋和豆腐一樣脆弱,還是刀和豆腐一樣脆弱還說不準呢。”漣漪不信道。


    “可惜沒有鋼筋,不然就讓見識下什麽叫寶刀。”夜浮笙高聲道。


    “這個我有,我在路邊邊撿到一小節鋼筋。”龍晚蝶急忙道。


    “呃!”夜浮笙眼角一抽,他真想問問龍晚蝶,你到底是誰老婆。


    “就是這根。”龍晚蝶跑進帳篷拿出一根長三十厘米的鋼筋,有小拇指粗細。


    “這把有了,你砍吧,你要是能砍斷,剛才的賭約我絕不反悔,你要是失敗了,那就算嘍。”漣漪輕聲道。


    “妹妹,什麽賭約?”玲瓏有些疑惑道。


    “這個……一會說。”漣漪小聲道。


    “這跟鋼筋可不細,別把刀砍壞了。”玲瓏笑道。


    夜浮笙有點尷尬了,這把刀確實是高價打造,可砍小拇指粗細的鋼筋……他也沒信心。


    “賭不賭呀,難道你是在吹牛?所以不敢賭?”漣漪笑道。


    “沒啥不敢賭的,可是你的賭注不平等啊,你本來就輸了,現在拿輸掉的賭注和我賭?”夜浮笙撇了撇嘴道。


    “剛剛的不算。”漣漪搖頭道。


    夜浮笙摸了摸眉心,這要是真賭輸了,是不是真的就變成賠了夫人又折兵!


    “什麽賭注?”玲瓏趴在漣漪耳邊小聲道。


    “晚上給他暖穿……不能穿衣服。”漣漪小聲迴道。


    “那你剛剛輸了?”玲瓏無語道。


    “棋差一招,我沒想到他這麽抗打。”漣漪不服氣道。


    “這把刀真有可能砍斷鋼筋,但是刀身不留傷害很難。”玲瓏想了想道。


    “那我賭了,不然我隻能和他耍賴了。”漣漪小聲道。


    “嗬嗬,賭唄,要是輸了我們繼續耍賴。”玲瓏笑道。


    “知我者,姐姐也。”漣漪輕笑道。


    “開飯吧,八點了,吃飯太晚容易發胖。”夜浮笙轉移話題道。


    “等等,賭不賭啊。”漣漪急忙道。


    “你也沒賭注,賭什麽?而且你也沒賭品,懶得和你玩。”夜浮笙不屑道。


    “誰沒賭品?願賭服輸,本小姐一言九鼎。”漣漪大喊道。


    “噗嗤,你這話你信不?”夜浮笙不屑道。


    “你……你…。”漣漪氣的臉色漲紅。


    “要賭注沒賭注,要賭品沒賭品,你拿啥和我玩?”夜浮笙鼻孔朝天道。


    “夫君,你這話我就不開心,我們怎麽沒賭注了?”玲瓏輕聲道。


    “對哦,你還有錢呢,三千塊也行。”夜浮笙笑眯眯道。


    “不不不,錢不行,按照我妹妹之前的賭約,再加上我。”玲瓏媚眼如絲道。


    “你可拉倒吧,你也想學你妹妹空手套白狼?你倆是不是覺得我很傻?”夜浮笙冷笑道。


    “這次絕對算數。”玲瓏煞有其事的道。


    夜浮笙摸了摸下巴道:


    “這樣吧,你在拿出三千塊錢放在我這,你要遵守承諾我就把錢還給你,你要是不遵守,那錢就是我的了。”


    “呃,那不賭了。”玲瓏立馬搖頭道。


    “你看你倆,我就說你們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吧。”夜浮笙冷笑道。


    “姐,和他賭,我就不信他的刀一點不傷。”漣漪怒聲道。


    “不是賭刀能砍斷鋼筋麽?怎麽又不傷刀身了?”夜浮笙無語道。


    “你說的啊,你不說切鋼筋就和切豆腐一樣嗎?刀切豆腐能把刀身傷到麽?”漣漪天真的問道。


    “呃!言之有理。”夜浮笙撓了撓頭道。


    “我們可以拿三千,不過你也要加三千塊賭注。”玲瓏脆聲道。


    “呃,我的賭注不是漣漪上一場輸掉的賭注麽?”夜浮笙眨了眨眼睛問道。


    “那不行,我們姐妹一起上,賭注自然要加。”玲瓏搖頭道。


    “紅袖,這把刀真的是我爸請人打造的百煉刀嗎?”夜浮笙小聲道。


    “是的,砍過筷子粗的鋼筋,毫發無損。”武紅袖小聲道。


    “堵了。”夜浮笙霸氣的喊道。


    “那我們一人拿出三千塊,都放在澹台明月那裏,你要是輸了錢都是我們的。”玲瓏說道。


    “可以,你們要輸了,要是不履行承諾,錢就是我的了。”夜浮笙點點頭道。


    “來來來,砍吧。”漣漪把鋼筋放在木墩上喊道。


    夜浮笙拿過長刀,用抹布擦了一下,這柄刀重六斤八兩,拿起來很有手感。


    “快點吧,磨嘰呢。”漣漪催促道。


    夜浮笙有些心疼,萬一刀砍壞了,那可真心疼。


    “砍啊,你倒是砍啊。”漣漪興奮道,好像錢已經是她的了。


    “砍砍砍,催什麽催。”夜浮笙喊了聲,雙手握刀,直上直下的劈砍而下,哢嚓一聲,夜浮笙沒感覺到太大的阻礙,鋼筋應聲而斷,而且下麵的木墩也被劈成兩半。


    “我去,這是什麽刀?”漣漪不可置信的道。


    “哈哈哈。”夜浮笙拿起抹布在刀刃擦了擦,毫無阻礙,證明沒有任何傷痕。


    “我看看。”漣漪拿過長刀,在蠟燭前仔細觀看。


    “妹妹,別看了,輸了!”玲瓏無奈道。


    “這什麽破刀,咋這麽鋒利?砍鋼筋都不傷身!”漣漪喊道。


    “明月,把錢收起來吧。”夜浮笙哈哈大笑道。


    “不行。”漣漪伸出雙手阻攔澹台明月的去路。


    “那你就是遵守賭約嘍?”夜浮笙笑吟吟道。


    “是的,你先把錢給我,賭約我們肯定遵守。”漣漪拋了個媚眼道。


    “漣漪,你聽過一句話麽?把別人當成傻子的人才是真傻。”夜浮笙哈哈大笑道。


    “這不還沒到晚上呢麽?錢是誰的明天再說。”玲瓏輕聲道。


    “行,那就先讓明月把錢收起來可以吧?你們遵守賭約,我就把錢還給你們。”夜浮笙笑道。


    “以後再也不賭了。”漣漪憤怒道。


    “小錢,三千塊而已,這是彩禮的三分之一。”夜浮笙調侃道。


    漣漪一聽三千,氣的對著夜浮笙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我去下老鼠夾,十多分鍾就搞定,你們準備開飯吧。”夜浮笙拿起手電,得意的哼著小曲往鄰居家牆邊走去。


    用手電筒一照,整個牆壁下都是老鼠洞,而且土牆會掉土,牆根的土已經被老鼠踩的嘎嘎硬,老鼠屎更是到處都是。


    九柳莊的人有點傻呢,這麽多老鼠為啥不養貓?等新家建好,一定養幾隻貓咪,不然糧食肯定會被老鼠糟蹋。


    夜浮笙掰開夾子,把誘餌用土墊起來,隻要老鼠吃瓜子,夾子就會合並,瞬間夾住老鼠。


    下了十多個鳥夾,又下了十個地夾,這一麵土牆就是夾子陣,就看明天的收獲了。


    夜浮笙拍了拍手上的塵土,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傑作,這才轉身往帳篷走。


    “夫君,這是溫水,你先洗洗手。”武紅袖端著盆說道。


    “這一桌子菜,介紹介紹,看著好有食欲。”夜浮笙一邊洗手,一邊問道。


    柳卿卿舉手道:


    “我來說,第一道是啤酒鴨。”


    “第二道菜是燉甲魚。”


    “第三道菜是煎小鯽魚。”


    “第四道菜是鐵鍋燉大雁。”


    “第五道菜是韭菜炒雞蛋。”


    “第六道菜是涼皮拌黃瓜。”


    “第七道菜是泥鰍燉豆腐。”


    “第八道菜是鯽魚湯。”


    “報告完畢,請夫君指示。”


    “很好,值得表揚,獎勵你香檳一瓶。”夜浮笙笑道。


    “夫君,我也要。”澹台明月伸出手臂道。


    “都有,都有。”夜浮笙拿了一些香檳可樂放在桌上,自己又拿了一瓶啤酒。


    “夫君,沒杯子呀,我們好慘的哦。”柳卿卿撅著嘴道。


    “對瓶催,要什麽杯子。”夜浮笙高聲道。


    “喝不了啊,誰和我一瓶?”澹台明月笑道。


    “我我我。”柳卿卿舉手道。


    “對了,劉寡婦沒來麽?”夜浮笙一拍額頭問道。


    “沒來,你邀請了?”穆仙兒疑惑道。


    “嗯,路上碰上的,既然沒來就算了,今天這頓飯有含義。”夜浮笙笑道。


    “含義?”眾女疑惑道。


    “為雲時雨踐行,她明天就要離開這個大家庭了。”夜浮笙高聲道。


    “是哦,時雨要走了。”穆仙兒輕聲道。


    “為了這短暫的緣分,大家敬雲時雨一杯,祝她一路順風。”夜浮笙起身道。


    “謝謝,謝謝。”雲時雨急忙起身鞠躬道。


    “別這麽拘謹,雖然咱們認識三五天,可都是朋友。”夜浮笙笑道。


    “謝謝公子對我的照顧,我銘記在心,以後一定報答您。”雲時雨凝重道。


    “說這個就外道了,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望你一路平安。”夜浮笙舉起酒瓶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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