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往前走,你看前麵有護衛隊,那是運糧食的路。”柳卿卿指著一個方向喊道。


    夜浮笙麵色一喜,急忙用力的蹬著自行車。


    “夫君你慢點。”柳卿卿死死地抱著夜浮笙腰喊道。


    “別怕,馬上就走過去了。”夜浮笙笑道。


    “咱們的路好顛簸哦。”柳卿卿小聲道。


    “要想富,先修路,我們這破土路確實該修繕了,出來了,一直往西走嗎?”夜浮笙問道。


    “對的,等穿過前麵的樹林就是大甸子了。”柳卿卿迴道。


    “這片樹林真不錯,伐木犯不犯法?”夜浮笙問道。


    “不讓隨便伐木,但是也沒有人管,大家蓋房子需要木材,都是晚上偷偷出來砍伐。”柳卿卿迴道。


    “我就是這麽想的,房蓋還是需要木材的,看來得弄點迴去。”夜浮笙低聲道。


    “我聽說木材濕的很重,想要拉迴來需要不少人。”柳卿卿迴道。


    “這個我知道,可是砍了放在這曬幹能行嗎?”夜浮笙笑道。


    “肯定不行。”柳卿卿迴道。


    “可是我就石星舟這一個憨貨朋友,這可咋辦!”夜浮笙撓了撓頭。


    “那就沒辦了,你們倆個人想抬上車……很難,你看這大樹,一根根有兩人合抱這麽粗。”柳卿卿伸出手臂形容道。


    “這個以後再說吧!區區一根樹而已,有都是辦法運迴家。”夜浮笙笑道。


    “夫君,這片樹林真美,到時候我家也栽種一棵柳樹怎麽樣?”柳卿卿問道。


    “可以啊,在種點果樹,反正我們地方大,一百五十米,蓋個房子也就五十米,剩下的都是大院。”夜浮笙迴道。


    “啊……!”


    柳卿卿突然尖叫一聲。


    夜浮笙嚇得一哆嗦,急忙停下自行車道:“怎麽了卿卿?”


    “死人了,有死人。”柳卿卿指著一個方向道。


    “死人?”夜浮笙抬頭看去,是有兩個人躺在樹上,眼眶深陷,確實是死了,緩步走過去,這是兩個女人,看來是餓死的!


    “夫君,我們快走吧?看兩個死人多瘮人。”柳卿卿捂著眼喊道。


    “好的,我們走。”夜浮笙也沒心情為人收屍,騎著車子就往大甸子走。


    “夫君,那兩個人怎麽死的?”柳卿卿小聲問道。


    “你看你,剛剛還怕的要死,轉眼又開始問了。”夜浮笙迴道。


    “我這不是好奇嗎。”柳卿卿嘀咕道。


    “應該是餓死的,表麵是沒有任何傷口,這兩人枯瘦如柴,就算不是餓死的,也是病死的。”夜浮笙輕聲道。


    “好可憐啊!也不知道這十萬難民怎麽辦!”柳卿卿多愁善感道。


    “我打算雇傭點侍女。”夜浮笙輕聲道。


    “咱們都沒住的地方,雇傭侍女住哪裏?而且我沒也沒有活讓她們做啊!”柳卿卿疑惑道。


    “以後燒烤店要用啊,我們要把燒烤店做大做火,到時候肯定需要人手。”夜浮笙迴道。


    “可是燒烤店不知道那年呢,現在就找人是不是早了點?”柳卿卿問道。


    “不是早晚的問題,以後雇人不是得花錢嗎?現在這些人有口吃的就行,多劃算啊。”夜浮笙嘿嘿一笑道。


    “呃……!夫君你…。”柳卿卿驚訝的道。


    “我咋的?我壞嗎?”夜浮笙大笑道。


    “沒有,你好聰明哦。”柳卿卿咯咯笑道。


    夜浮笙侃侃而談道:


    “我這是在救她們,她們居無定所,明日能否活著都尚未可知,我不止管飯管住,等她們有了意中人我還備上嫁妝,把她們風風光光的嫁出去,你說我是不是做善事?”


    “好像有點道理哦,那夫君你打算雇傭多少人?”柳卿卿問道。


    “十到二十人吧,看情況。”夜浮笙迴道。


    “男的不雇傭點嗎?招點家丁可以幫你幹幹體力活,你不是想弄點大樹嗎,正好幫忙。”柳卿卿說道。


    “你看有幾個正常的男人?不是惡霸土匪,就是老弱病殘,就算有我不要,不能引狼入室。”夜浮笙淡淡迴道。


    “引狼入室?你怕他們搶劫還是怕對我們不利?柳卿卿疑惑道。”


    “都有吧!”夜浮笙笑道,前世電視他可沒少看,什麽家丁和侍女搞,家丁和小姐搞,這種事從根上就給杜絕了。


    “出樹林了,夫君你看,那就是天鵝湖。”柳卿卿興奮的道。


    夜浮笙停下自行車,挨著樹林的是一片草場,上麵牛羊成群,在遠點就是天鵝湖,不過這天鵝湖的蘆葦可真多啊!


    “湖中有小船,那是打魚的?”夜浮笙問道。


    “肯定是,夫君你看天上飛得黑點,那都是野鴨和大雁。”柳卿卿指著天空道。


    “是嗎?這麽多?”夜浮笙眯著眼看了半天,距離太遠了。


    “是的,我以前來過,夫君你順著右邊往下騎,很快就到了。”柳卿卿指著一條不算路的路。


    “你做好了。”夜浮笙慢悠悠的往下騎,一路好多洞穴,應該都是兔子打的洞,整個大甸子被兔子破壞的滿目瘡痍。


    “夫君你看,有好多兔子,以前爺爺經常帶我打兔子。”柳卿卿欣喜的喊道。


    “這裏兔子泛濫了,這大甸子上怎沒人打?”夜浮笙疑惑道。


    “怎麽沒人打,兔子的繁殖速度奇快無比,咱們打個十隻八隻就是毛毛雨。”柳卿卿笑道。


    “我怎麽沒看見鴿子,還有斑鳩這些鳥類。”夜浮笙四處觀望道。


    “哦哦,我忘了,在後麵,你停下車子。”柳卿卿道。


    夜浮笙停下自行車,往後看了半天,是有不少鴿子在一處空地上盤旋。


    “夫君,我們迴來在看吧?距離太遠了。”柳卿卿說道。


    “嗯,先去看看大雁,大鵝三塊錢一斤,大雁多少錢?”夜浮笙期待的問道。


    “也是三塊錢一斤啊,大雁和大鵝沒啥區別呀。”柳卿卿迴道。


    “咋能沒區別?大雁可是野生動物,一個個體肥膘壯的,大鵝怎麽能比?”夜浮笙驚唿道。


    “可是大鵝要吃糧食啊,大雁又沒成本。”柳卿卿迴道。


    “呃!這麽說也沒毛病,大鵝飼養需要人力物力,大雁能打到就是穩賺,所以價格一樣,合理。”夜浮笙分析道。


    “夫君,順著岔路往下拐,在騎十分鍾就到了,我們還要步行一小會,湖邊地軟,所以騎不了車。”柳卿卿解釋道。


    “明白,現在就能看清了,好多的鳥類在空中盤旋。”夜浮笙感歎道。


    “砰。”


    一聲搶響在湖邊傳來,驚的無數鳥兒飛起來,夜浮笙這把算是大開眼界,這是泛濫成災了。


    “夫君,有人在狩獵,不過聽槍聲離我們很遠。”柳卿卿道。


    “一會我們也打幾隻大雁,今晚鐵鍋燉大雁。”夜浮笙笑道。


    “夫君,大雁可肥了,一般都在十五斤左右,一隻都夠咱們全家飽餐一頓了。”柳卿卿吧唧嘴道。


    “還把你說饞了?”夜浮笙哈哈一笑道。


    “誰能不饞,也就咱們家天天吃肉,換一家都吃不起。”柳卿卿開心道。


    “這山裏河裏到處都是野味,饞了就打唄,怎麽吃不起?”夜浮笙疑惑道。


    “有幾個會打獵的?會打獵的都去當兵了,現在一家一個男丁,或者有個老父親,爺爺,這都上了年紀,怎麽跋山涉水?”柳卿卿迴道。


    “這麽說也沒毛病!”夜浮笙點點頭道。


    “夫君,一會小心點,要是被毒蛇襲擊就麻煩了。”柳卿卿凝重道。


    “放心吧,一會我用苗刀在前開路,先給它來個打草驚蛇。”夜浮笙自信道。


    “到了,不能再騎了,我們就把自行車放在這裏吧。”柳卿卿喊道。


    “這蘆葦蕩,太大了吧?”夜浮笙皺眉道,站在邊上都看不見湖水是啥樣,全都是蘆葦。


    “是很大,每次一漲水,這些蘆葦就會往外延伸,而且還不死,隻要有蘆葦生長的地方,年年都會生長。”柳卿卿說道。


    “卿卿,你跟緊我,我們穿過蘆葦看看湖水。”夜浮笙說道。


    “嗯嗯,夫君你慢點。”柳卿卿點頭道。


    夜浮笙拿著苗刀在前,邊走邊敲打蘆葦,新生長的蘆葦和去年枯死的蘆葦很密集,三米左右的高度讓人看不到十米。


    蘆葦中還有鳥的糞便,偶爾有老鼠跑過,有的時候都還會從雜草中飛出鳥類,這裏不止有蘆葦,還有豐盛的水草。


    “夫君,夫君你看,那是野鴨蛋吧?”柳卿卿拉著夜浮笙喊道。


    “呃,哪呢?”夜浮笙順著柳卿卿的手看過去,好像真是?四五月份正是野鴨產蛋的季節。


    夜浮笙緩步走過去,真的是一窩野鴨蛋,摸了一下還是熱乎的。


    “怎麽拿迴去?我就帶了繩子啊!”夜浮笙無奈道。


    “不拿迴去可惜了!我穿了兩件衣服,用我的短袖吧。”柳卿卿咬牙道。


    “你這下血本了!”夜浮笙嘴角一咧道。


    “夫君你切下一點繩子,把袖口和脖領綁上。”柳卿卿道。


    “妥了,你把衣服穿好,這裏的蘆葦很鋒利,別劃傷了。”夜浮笙低聲道。


    “放心吧夫君,我以前可是經常和爺爺來。”柳卿卿拍著胸脯道。


    “輕點,別拍掉了。”夜浮笙斜了眼道。


    “什麽掉了?”柳卿卿低頭看了看,隨後臉色一紅。


    “走吧,裝好了。”夜浮笙笑嗬嗬的繼續往前走。


    “夫君,夫君你看。”沒走幾十步柳卿卿小聲道。


    “這是一群大雁?”夜浮笙眼睛一亮道,這柳卿卿旺夫吧?怎麽啥都能看見。


    “一大群大雁,打不打?”柳卿卿小聲道。


    “必須打。”夜浮笙從後背抽出獵槍,裝了兩發子彈,他以前看過打大雁的視頻,飛在天上都能打。


    “夫君,你可以往前走,大雁沒發現我們。”柳卿卿道。


    “卿卿你在這別動,我還得走近點。”夜浮笙小聲道。


    “你去,你去。”柳卿卿大眼睛眨啊眨的,好像對打獵很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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