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柔撇撇嘴,果然就聽到禮官宣布讓底下的貴女和世家公子展示才藝。


    怪不得白天隻玩飛花令這種文字遊戲,原來大招等在這呢。


    底下的貴女和公子哥全部都摩拳擦掌,準備展示自己準備已久的才藝。


    寧遠柔對這些相親會一直都是不感興趣,又無聊又勾心鬥角,無趣。


    但是別說宮宴上麵的酒是極好喝的,於是寧遠柔就攛掇傅遠庭拿著幾瓶酒離開宴會。


    傅遠庭向來縱著寧遠柔,聞言也沒有反對,而是讓人去和文成帝說了一聲,之後就帶著寧遠柔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紫霄宮。


    等到文成帝收到身邊李全迴報的消息之後,那位置上早就沒有了傅遠庭和寧遠柔的身影。


    文成帝搖了搖頭,笑罵了一句,“這兩個人就沒閑過,罷了,隨他們去。”


    隻要不拆皇宮,他們愛去哪裏就去哪裏。


    皇後聽到了文成帝的話,湊過來詢問是發生了何事。


    文成帝也在悄悄和皇後咬耳朵,“溫寧這潑猴,嫌棄宮宴無聊,拉著子卿找個清淨地方喝酒去了。”


    想到自己侄女的性子,的確是她能幹出來的事情。


    於是皇後掩唇輕笑,悄悄迴了文成帝一句,“左右這兩人是夫妻,隨他們去吧。”


    文成帝點了點頭。


    李貴妃看著帝後說悄悄話,眼裏閃過一絲嫉恨。


    但是很快就被她壓下了。


    寧遠柔拉著傅遠庭來到了紫霄宮的一處偏殿,宮人上了幾壺酒之後就離開了。


    而寧遠柔迫不及待的想要開封喝酒,卻被傅遠庭一把攔住。


    “不許貪杯。”


    “知道了。”


    傅遠庭並沒有陪她喝,隻是一直撐著腦袋看她品酒的模樣。


    他眼底閃過一絲戲謔,“以前怎麽不知道你這般愛喝酒?”


    寧遠柔剛喝了一杯溫酒下肚,瞬間覺得暖和了不少。


    於是她給傅遠庭也倒了一杯,說著:“比起在紫霄宮看那些人表演才藝,然後時不時還背刺我幾句,還不如找個地方喝酒,爽快。”


    傅遠庭將酒杯端起,一飲而盡,關注到了重點,“今日有人給你找不痛快。”


    “嗯。”寧遠柔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不過都被我懟迴去了,唉,我這宮中小霸王還真不是白當的。”


    傅遠庭湊近寧遠柔,看她細膩光滑的臉頰上有著粉嫩的顏色。


    寧遠柔一喝酒臉就會變得粉嫩無比,就連耳根都有著微紅。


    傅遠庭最喜歡看她這副模樣,所以也並沒有阻止她喝多少,隻是適時的開口讓她別喝那麽多。


    但到最後寧遠柔一句也沒聽,依舊是我行我素。


    “那三皇子妃的人選你也不感興趣了?”


    寧遠柔搖了搖頭,“今晚就會知道的事情,我為何要留在那裏看?”


    說著,她看向了傅遠庭,左手撐著下巴,右手端著酒杯。


    “你是不是知道?”


    沒等傅遠庭迴答,她就自己自顧自的迴答了起來,“你肯定知道,你一天到晚跟在皇姑父身邊,就沒你不知道的事情。”


    傅遠庭發出愉悅的笑聲,伸手將人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


    寧遠柔猝不及防,就聽到傅遠庭帶著笑意的聲音,“在你眼裏我就這麽厲害?”


    “是是是,我夫君最是厲害。”


    傅遠庭愛極她誇讚自己的樣子,於是抬頭尋著她嫣紅的唇瓣就吻了上去。


    雙唇一貼上就聞到了酒香,撬開裏麵更是感受到了酒的烈味。


    等到一吻畢,寧遠柔臉頰酡紅,看著比剛剛還要豔麗誘人。


    傅遠庭眸光微暗,大拇指按住她的嘴唇,“別多喝,不然宿醉難受可別找我撒嬌。”


    這句話寧遠柔就不服了,“我千杯不醉,你不知道嗎?”


    傅遠庭難得的沉默了,想起上一次某人喝完一小壇酒就立馬沉睡不知人事的樣子。


    但是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若是反駁,隻怕自己下場不好看。


    於是他順著寧遠柔的話往下說,“是是是,世子妃千杯不醉。”


    寧遠柔喝了酒之後,膽子放大了,直接就勾起傅遠庭的下巴,“和我玩行酒令嗎?”


    膽子肥了,這是傅遠庭的第一想法。


    可他並沒有開口說話,他想要看看他的小妻子還能說出什麽。


    “行酒令,輸的人……”


    寧遠柔湊近傅遠庭的耳邊說了句話,不知道說的什麽讓傅遠庭攬著她腰間的手暗自發力,眼底聚攏墨色。


    傅遠庭又問了一遍,聲音低低的,“你確定要玩?”


    寧遠柔嬌笑了聲,挑釁的看向傅遠庭,“你不敢?”


    傅遠庭從喉間溢出一聲輕笑,“我隻怕你到時候玩不起。”


    寧遠柔切了一聲,“誰玩不起誰是小狗。”


    “好。”傅遠庭應承了下來,輕輕吻了一下她的下巴。


    “到時候你可別哭。”


    紫霄宮的正殿正在相親,偏殿的兩人興致十分高昂的玩起了行酒令。


    玩到最後寧遠柔喝了三壺酒,神誌已經有點不清了。


    她靠在傅遠庭的懷裏,小手十分不安分的在他的臉上點來點去,說話也有些大舌頭了。


    反觀傅遠庭除了臉色薄紅,神色清明,一點都沒有任何醉酒的痕跡。


    “傅遠庭,你耍賴,你居然會玩行酒令!”


    可惡,她明明記得他不會的。


    傅遠庭將人牢牢地鎖在懷裏,“我什麽時候說我不會了?”


    寧遠柔使勁地搖了搖頭,抬頭看著傅遠庭,隻是大腦一團漿糊,看人都是有好幾個重影。


    “不算,不作數,今晚這局pass。”


    “怕死?”傅遠庭沒聽懂後麵那個,但是明白了一個道理,“玩不起?”


    果然,玩不起的永遠隻有寧遠柔。


    “誰說的?”被人說玩不起,寧遠柔就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貓咪,一下子就炸了。


    “走,迴去,我們迴去玩。”


    傅遠庭看著懷裏的人一臉大無畏的樣子,低低的笑了起來。


    “什麽虎狼之詞也在宮中說?這可是你說的,我們迴去玩。”


    於是傅遠庭打橫抱起寧遠柔,大跨步就往外麵走去。


    當看到守在外麵的含飴的時候,吩咐了一句,“去告訴皇後娘娘,柔柔喝醉了,我就先帶她迴家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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