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麽?”寧遠柔叫人洗了熱毛巾,自己接過以後,就坐在床邊要替傅遠庭擦臉。


    哪知傅遠庭直接就抓住她的手腕,眉眼含笑,“我在看你的房間。”


    寧遠柔略微一挑眉,“怎麽說的你以前沒看過一樣?”


    傅遠庭直接將寧遠柔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心髒處,“這不一樣。”


    感受著手心底下心髒跳動的節奏,寧遠柔問出聲:“哪裏不一樣?”


    “以前我是客人,現在我是主人。”


    傅遠庭如是說著,倒是讓寧遠柔覺得好笑。


    “那這位主人,你是不是要睡一下?”


    寧遠柔覺得他喝醉了,畢竟現在的傅遠庭著實妖孽的不行。


    本就如妖冶的容顏因為喝了酒的原因,此刻兩頰酡紅,雙眼略微迷離,嘴唇嫣紅,活脫脫就是一個魅人的妖精。


    寧遠柔情不自禁吞了幾下口水。


    “你要親我嗎?”傅遠庭蠱惑的開口,讓寧遠柔控製不住的俯下身去。


    堪堪將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嘴唇上,溫熱的觸感讓寧遠柔心跳加速。


    下一秒卻被反客為主,直接就被傅遠庭摟著自己的腰身壓在他的身上,來了一個火熱的深吻。


    炙熱的情感通過這一個吻傳遞到兩人的內心深處,傅遠庭一揮手就把床上的紗簾給放了下來。


    兩人的身影隱藏在紗簾之下,天旋地轉,兩人已經互換了位置。


    “別,這可是在我房間,外麵可都是含貽她們。”寧遠柔查清傅遠庭的意圖,震驚出聲。


    “別怕。”傅遠庭低低誘哄,“她們早就出去了,也把門關上了,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


    他還真有這個想法!


    “傅遠庭!”寧遠柔低聲又重重的嗬斥出聲,“這可不是在我們家,你給我把你那個收斂一點。”


    怎麽現在的少年郎這麽不知收斂?


    “我不做什麽,就隻是想和你親密一下。”傅遠庭一手拂過她的腰身,“我還是有分寸的,你信我。”


    寧遠柔定然是不會信這個惡狼的,剛要反駁出聲就已經被傅遠庭以吻封緘。


    等到兩人休息好要離開的時候,已經快到未時一刻了。


    好在傅遠庭雖然是個胡鬧之人,但也沒有真的胡鬧到最後一步。但是想想他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為,也和最後一步差不多了。


    每每寧遠柔想到,就總要罵一句傅遠庭這個孽畜。


    寧侯爺仍在宿醉之中,醒來想起自己做的事情,頗為不好意思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和女婿。


    好在寧遠柔和傅遠庭來辭行的時候也沒提起這件事,讓寧侯爺堪堪保住了自己的臉麵。


    隻是在送兩人出大門的時候,寧遠柔迴過頭悄悄在寧侯爺耳邊說了句,“阿爹,切記以後不要和我結拜為兄弟哦。”


    寧侯爺老臉一紅,嗔怪地看了一眼寧遠柔。


    “阿爹知道了,你快走吧。”


    寧遠柔跟個狐狸一樣,狡黠的笑了一下。


    和傅遠庭一起拜別了寧侯爺和老侯爺,就坐上了馬車。


    坐進去之後,寧遠柔掀開了馬車的側簾,發現寧侯爺和老侯爺還站在原地,目送著他們離開。


    寧侯爺見到寧遠柔掀開車簾,還朝著她揮了揮手。


    寧遠柔立即朝他也揮了揮手,最後放下車簾,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落了下來。


    她靠在傅遠庭的懷裏,帶著哽咽聲:“阿庭,阿爹和祖父是不是太孤獨了?”


    寧侯爺本來是想把寧遠柔留到十八歲再出嫁的,奈何一道賜婚聖旨打了寧侯爺一個措手不及。


    作為將對方唯一的女兒娶走的罪魁禍首,傅遠庭有點心虛,也有些愧疚。


    於是他摟住寧遠柔的肩膀,輕柔的安慰著懷中的人,“戰王府離寧侯府並不遠,若你想家了隨時都可以迴來,沒有人會說你的閑話。”


    在這個時代,出嫁女經常迴娘家是被人所不齒的。隻有在夫家受了委屈才會跑迴娘家,尋求娘家父兄的庇護。


    可若是有出嫁夫君陪同迴來,性質就不一樣了。


    寧遠柔痛恨這個時代的狹隘看法。


    等過了歸寧這一天,寧遠柔成為人婦的日子算是徹底的定性下來了。


    傅遠庭有婚假,平日裏總會陪著寧遠柔賞花飲酒,偶爾兩人還會在院子裏麵下棋。


    當然,下的是寧遠柔最新教給他的的五子棋。


    等到晚上,傅遠庭總會溫柔的抱著她,低低的敘說著耳語。看著寧遠柔難耐的表情,他總是遊刃有餘的勾著她,沉淪在這一片浮洋中。


    寧遠柔仰著頭,雙手無力的抓著傅遠庭的臂膀,紅唇溢出跟貓咪一般的軟乎乎的聲音。


    這讓傅遠庭愛不釋手,每每到這個時候,他總是最瘋狂的。


    “乖,讓我聽聽?嗯?”傅遠庭低啞著聲音,絮絮誘哄。


    試圖從那一張緊閉著的紅唇發出讓自己渾身戰栗的聲音,讓他為此瘋狂,勢頭越來越猛。


    “傅遠庭……”寧遠柔到最後還是受不住他的廝磨了,眼角溢出生理性鹽水。


    “嗯?”傅遠庭尾音上揚,“世子妃,真的還要忍嗎?”


    寧遠柔禁不住他說的話,直接撓了過去,留下一道道紅痕。


    “嗬。”傅遠庭輕笑,“還是一隻會撓人的小野貓。”


    夫妻交流總是這麽和諧的,起碼在傅遠庭看來是這樣的。


    但是在第二天感受到自己身體酸痛的寧遠柔就不是這麽想了,身旁沒有傅遠庭的身影,寧遠柔怒罵了一聲流氓。


    也不知道傅遠庭怎麽那麽多的精力去做這些事情?


    傅遠庭已經結束了婚假,去了禦林軍。


    寧遠柔在含貽等人的伺候下穿衣,她故意沒睜開眼睛,就是為了防止自己尷尬。


    實際上含貽和含竹兩人在看到寧遠柔身上痕跡的時候,一個兩個羞紅著臉,不敢抬頭去看。


    世子和世子妃真是恩愛。


    寧遠柔洗漱完,用過早膳之後就窩在了炕上。


    現在已經是八月底了,身上的涼意是越來越明顯了。等九月份一到,怕是就要穿毛茸茸的衣裙了。


    時間其實一晃而過,快到寧遠柔覺得自己上一秒才剛說的變冷。


    九月初的北疆國已經是急劇變冷了,寒風襲來,刮在臉上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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