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權,商家是沒有地方維權的。”一個商家迴複著我的留言道:“做坑多多就是這樣,隻要是客戶申請退款,平台都要扣除商家的技術服務費,還有就是,如果物流在中途有延遲,超過十二個小時沒有物流更新,坑多多平台一樣是要扣除商家的錢,還有一個更氣人的就是,假如有客戶向你諮詢東西,商家是正常的和客戶聊天,但聊著聊著,坑多多平台界麵就會跳出一些敏感詞,來提醒商家,說話文明用語,如果客戶一個不開心,被投訴了,那麽罰款二百。”


    我去,這坑多多真的是坑商家啊!客戶諮詢寶貝,商家正常的解釋,都還會提醒商家文明用語。


    我便諮詢了一下那個皮友:“那什麽叫敏感詞,你能不能提醒我一下。”


    對方說,就是什麽上麵,下麵,之類的,隻要和客戶聊天,提到了這些詞匯,就會被坑多多平台係統說是有辱罵客戶的意思,還讓我多留意一下。


    我說好,謝謝皮友的經驗分享。


    包完了貨,已經是中午了,歐陽駿也在廚房做好了飯。


    他喊我吃飯,我氣唿唿地說了一句:“要吃,你吃,我不想吃。”


    他也沒有多問我,為何不想吃飯。


    因為我現在正在思考,去找哪家快遞寄快遞,因為上門取件,一個快遞費就是十塊,運費太貴了,有時候坑多多上最便宜的一些小石頭,就是九塊九一包,一包差不多一百多克。


    那樣賣一個貨下來,運費一除開,基本沒有剩。


    我便下樓去了,先是在附近的圓通快遞問了一下,人家至少要九塊錢,而後我又去附近的韻快遞問了一下,人家要十塊錢,一分不少。我又去問了一下百世,還是九塊錢。


    我感到很鬱悶,現在寄快遞那麽貴的嗎?如果你要和對方講價,那還得必須每天有至少一百單,才會給你少價錢,我現在一天最多不過三,四單,好的時候,也最多不過十單。


    那怎麽辦?我在這附近轉悠著,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一個路人,撒了一地的文件去地上。


    我一邊給他道歉一邊給他撿東地上的文件,他說沒關係。


    當我把文件撿起來遞給他的時候,我才看清楚了,這個男孩不就是昨天我在樓下看到的那個男孩子嗎?


    他看到我很是驚訝,笑了笑:“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了你。”


    我嗬嗬地笑了笑:“挺有緣的,你拿這麽多文件去哪裏?”


    他說去公司寄,我問道:“去公司寄,寄快遞嗎?”


    他說是的,我又問:“你在快遞公司上班?”


    他說是。


    “那你在哪個快遞公司上班?”我又問。


    他說中通快遞,我問他寄一個快遞多少錢,他直接說道:“快遞公司是我和我哥一起開的,你要寄件,給我七塊錢一單就是。”


    我沒想到他那麽耿直,我很感激地說:“謝謝你,謝謝你,我今天還有幾個快遞沒有發,你一會能來我家拿一下嗎?”


    他說沒問題,聞言,我們便互相加了一個微信。


    他的微信頭像就是很簡單的“中通快遞”四個字,我加上了他後,問了一下他叫什麽名字,我好備注。


    他說他叫柳景誠,他說自己的名字的時候,我就已經備注好了他的名字,然後也告訴了柳景誠我的名字。


    他備注好了後說:“那行,你一會聯係我,我先迴公司包貨。”


    我想這個世界上每個人與每個人的緣分,可能都是天注定。


    後來,我在樓下買了一點水果便上樓了。


    迴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半了,歐陽駿見我迴來了,問我去哪裏了?


    我說心情煩,去樓下轉悠了一圈。


    他是一點不會關心人的,也不會問我是因為什麽事情不開心。


    這時候,屋外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我還在大廳盤貨,歐陽駿便去開了門。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我姐舒曉蓮來了。


    她來這裏幹嘛,我感到有點驚訝,輕輕地喊了一聲:“姐,你怎麽來了。”


    “怎麽?我不能來啊,我過來看看你賣的那些東西。”舒曉蓮說。


    我輕輕地哦了一聲,然後說:“家裏有點亂,還沒有收拾,你隨便坐。”


    她笑笑不語,參觀了一下這幾個屋子,見一個房間的門是關著的,便問著我道:“你還有一個房間,為何要關門?”


    我說那個房間租給別人了,她說哦。


    她話音剛落下,狗子秋波便從陽台走了過來,我姐大唿道:“你怎麽還養了一條狗?”


    我說那條狗是租房子的人養的,她不悅地說了一聲:“還真是臭味相投。”


    歐陽駿和我姐是沒有什麽話可說,她喊了一聲我姐,便去臥室待著了。


    我姐看著我在大廳盤貨,問道:“這些貨你哪裏來的,花了多少錢?”


    我撒謊說:“一個朋友給我的,隻是給了一點定金,剩下的錢,賣了貨再給她。”


    她說這還可以,聊著聊著,她又專挑一些我不愛聽的話說。


    又問我要在外麵租多久的房子,我說不知道。


    她又接著問:“你不可能一輩子在外麵租房的吧,你可以問問歐陽駿的媽,讓她給你們一點首付的錢,你們可以去首付一套小點的房子。”


    我都懶得搭理我姐,自己盤自己的玉石。


    她又問:“你們生的是一個兒子,可是要為以後著想的啊,不可能一輩子不買房子的吧。”


    我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先過好當下再說吧,我哪裏想得到以後那麽多。”


    “那你要不去找一個穩定的工作,混一個保險也行。”


    我很想迴答我姐,你怎麽不出去工作,混一個保險,沒事就來瞎比比我。


    我說我要接送孩子,我怎麽找一個穩定的工作。


    我姐說讓我婆婆接送不就行了,我和我姐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歐陽駿的媽,一說接孩子就側麵的要錢,再說了,現在凡凡都上幼兒園了,我也都接送快半年了,最艱難的時刻都熬過去了,哪裏還需要她來接送。


    我姐沒在說什麽,和我也沒有聊好一會,給凡凡買了一些東西,她就走了。


    她在我旁邊的時候,我感到可不自在了,還好她沒有待好一會。


    我盤完了那些玉石,柳景誠便給我打來了微信,問我住哪裏。


    我把定位發給了他,二十多分鍾後,他來了,拿走了快遞就下樓了。


    我感到有點奇怪,這都有人來我家了,歐陽駿都不知道的嗎?都不出來看看情況的嗎?


    我氣得走去了臥室,推開門一看,見他躺在床上,睡著了,但緊緊的皺著眉頭,好像是很難受的樣子。


    “你怎麽了?”我問道。


    他說渾身發冷,說冷,我看他臉上都在冒汗?是冷嗎?


    我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很涼,難道是冷感冒?


    我把他從床上扶了起來,說道:“去診所看看吧。”


    歐陽駿說不去。


    “你都生病了,怎麽不去?”


    “不是就是感冒了,一會就好了。”他堅持不去診所看病,不去就不去唄,我還懶得說。


    第二天,歐陽駿的感冒還是沒有好轉,他撐到下午的時候,還是去診所拿藥了,可吃了藥後,還是沒有好轉。


    “吃藥吃不好,就去輸液。”我說道。


    “不去,剛才我去我姐診所拿藥的時候,我姐說最近有好幾個人都是我這樣的情況。”


    “那為何吃藥都不見好轉?”我問。


    “我姐說,可能是最近流行的感冒,她還說有可能每個人都要患上這樣的感冒。”歐陽駿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感到有點納悶:“這感冒都還能輪著來?”


    “流行感冒嘛,肯定是要輪著來。”


    就在歐陽駿感冒的第三天,我接到了幼兒園老師的電話,她說凡凡有點發燒,讓我帶迴家休息幾天。


    我便立馬去幼兒園接凡凡迴家,他一迴到家,好像就精神了,我看沒啥毛病。


    可到了晚上的時候,他就不舒服了,哭著說頭疼,我正準備把凡凡帶去醫院看,歐陽駿說沒用的,說是流行感冒,吃藥是吃不好的。


    我說:“那怎麽辦?”


    他說硬扛唄。


    在接下來的幾天,我看到新聞上在說,最近有一部分人都接著感冒了,尤其是學校的,有一部分的學生都發燒感冒了,也都說這種流行重感冒,吃藥也是沒用的,隻有多喝熱開水,硬抗。


    後來,一個城市的人,逐漸都在挨著發燒感冒。


    到後來,大家都說這種感冒是一種病毒,叫新冠肺炎,是會傳染人的,還讓大家出門都帶口罩。


    從此,出門後,大家都開始帶口罩了。


    誰知道這新冠肺炎是傳染人是那麽的快,後來各大城市的旅遊景點開始關門停止營業,接著是餐飲,商場……就連孩子上學,進學校之前,都還得量體溫,如果有發燒的,直接迴家躺著。


    當然,各個小區也是管得很嚴了,如果不是本小區的人是不準進去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也沒有辦法去毛佑裕家裏做清潔了,還好我在網上開了網店,我便開始在家裏不停地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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