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我不說話,我又朝著他嘴唇上咬了一下,瞬間便從他嘴唇裏滲透出淡淡血跡,一股鮮血味……


    我有時候是真的恨不得喝他的血,扒他的皮。


    他一直沒有說話,但我看他的眼神,對我好像是還有愛的,嗬嗬,也有可能是我的錯覺。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愛不愛我,可能是愛我的吧,但他大多時候應該是不知道怎麽表達自己的愛吧。


    後來,我也沒有和他幹嘛,因為我沒有情緒。


    估計他也是沒有情緒,就這樣,我們又各自分開睡覺。


    睡下沒有好一會,鬧鍾就醒了,我得先把凡凡送去幼兒園。


    送去幼兒園後,我得打車去毛佑裕家裏做清潔。


    今天早上下著朦朦細雨,不怎麽好打車,我在不遠處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女人好像是代詩晴,摟著他腰的那個男人好像不是毛佑裕。


    待他倆朝著我這邊靠近的時候,我看清楚了,摟著代詩晴腰的那個男人確實不是毛佑裕。


    我擔心代詩晴會看到我,我立馬找到了一個角落避開了她。


    我心裏想著:能找到像毛佑裕那麽帥氣,還有別墅的男人,女人還會出去找其他男人?感覺不應該啊。


    他倆繼續往前走,不一會,便從代詩晴麵前衝來一個有點胖的女人,那個女人一把推開了代詩晴,剛才摟著他腰的那個男人也沒有上前去扶她一把。


    那個有點胖的女人看上去就挺兇狠的,揪起代詩晴的頭發,扇了她一耳光,還踹了她一腳,那胖胖的女人便拎著自己的男人走了。


    我看代詩晴好像一點都不難過,反而是一副很平靜的表情,由此看來,她遇到這種事情應該不是一兩次了。


    這代詩晴是毛佑裕的正牌女友啊,可她剛才和一個陌生男人在一起,即使被後來的那個胖女人給揍了,她也並沒有馬上給毛佑裕打電話,這什麽情況?我有點看不懂。


    過了十分鍾我都還沒有打到車,我有點急了,後來直接坐了一個摩托車去了毛佑裕的家裏。


    到達毛佑裕家裏的時候,我見大廳好多空酒瓶子,花生殼,看樣子昨晚又有人來毛佑裕的家裏喝酒了。


    正在我掃著垃圾的時候,我好像在垃圾桶裏發現了一個避孕套?


    這……我想肯定是毛佑裕和代詩晴辦事情的時候用的,但他倆辦事情還需要帶套的嗎?不應該吧,這男正規的男朋友和女朋友辦事情是需要帶套的嗎?


    “曉敏,你來了。”未見其人,卻先見其聲。


    我扭頭看了看,毛佑裕從二樓下來了,他最近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憔悴了,就感覺他好像是經常在熬夜。


    “你最近都沒有睡好覺的嗎?”我問道。


    “也就那樣吧。”毛佑裕拖著疲憊的身體下了樓,躺去了沙發上。


    我在大廳繼續掃著垃圾,我心裏在想要不要把剛才看到的事情告訴毛佑裕,但想了一會,還是算了。


    我隻是側麵地問了一下毛佑裕:“你和代詩晴感情如何?”


    “還行吧。”毛佑裕說。


    “那她沒有每天都迴你家?”


    毛佑裕沉思了一會說:“她有住的地方,肯定不會每天都來我家,她隻是有時候來我這裏而已。”


    “那你女朋友是做什麽工作的?”我問。


    “這個……跟你關係很大嗎?”毛佑裕皺著眉頭說道。


    “沒多大關係,你不願意說也就算了,我隻是問問。”


    我已經掃完了大廳的垃圾,隨後去陽台拿拖把來拖地。


    拖地的時候,毛佑裕問著我道:“如果,我假如哪一天離開了你,你會不會想我。”


    我感覺今天的毛佑裕有點反常,我盯著他道:“你說什麽呢,你為何要離開我??”


    “我就問你,如果哪一天我離開了你,你會不會想我。”


    我說會的。


    他莞爾一笑:“我很滿意這個答案。”


    說完這話,他又上樓了,半個多小時後,他換了一身衣服,出門了。


    他要去哪裏,也不是我該問的,我隻管做好自己的清潔就行。


    很快就到了中午,我依然做好了午飯,留下了字條,然後打車迴去。


    從毛佑裕到我家裏打車需要七塊錢,雖然中午的時候我可以在他那裏午休,但自從他交了女朋友後,我便沒有在他家裏午休。


    迴到家裏的時候,我擔心起了梅一菲,我問著微信上的慕容凱倫道:“這是第二天了,是不是明天就能等到我朋友的消息了。”


    慕容凱倫並沒有馬上迴複我的話。


    我便又試著撥打了梅一菲的電話號碼,還是暫時無法接通,我又給梅一菲打了微信視頻,視頻響了很久,她都沒有接。


    她到底是什麽情況?


    我又著急地問了一下慕容凱倫:“上次你不是都找你朋友幫我破解了我朋友在哪個位置,你也帶我去過了,我現在還想去石頭村看看情況。”


    “可能已經轉移陣地了。”慕容凱倫說。


    “你怎麽知道轉移陣地了?”我感到有些納悶。


    “我師父說的。”


    “你師父這都能說準?”


    慕容凱倫迴複了我一個“嗯”字,又說道:“我那個拍微電影的朋友,要想去石頭村拍恐怖片,你明天要去湊一下熱鬧不?”


    我說行。


    “那麽爽快的就答應了,你不害怕啊。”


    我說我不是不害怕,我隻是要想找到我朋友的下落。


    慕容凱倫說我怎麽就那麽執著,說很有可能轉移了陣地,即使再去石頭村,也找不到什麽。


    我說沒關係,心裏說著:再去一次,假如能發現梅一菲的什麽東西,那就有線索了。


    這時候歐陽駿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說被撞的那個老頭家屬給他打電話了,問他什麽時候能把剩下的兩萬給他們。


    “你不是說對方不急嗎?”我問。


    “是不怎麽急,但也得給,我和對方說的,也就一兩個月後吧。”


    “一兩個月後,你能給他們剩下的錢嗎?”我擔心道。


    “我也不知道,對方家屬說,老人被我撞得很嚴重,加上老人年齡大了,治療起來比較痛苦,目前已經花費了十二萬元,後期的保養還需要錢,說讓我盡快的把剩下的兩萬賠付過去。”歐陽駿低聲道。


    “那你找你朋友借點?”我說道。


    “我身邊的朋友,能借錢的沒有幾個。”


    “那你平時的酒局呢?你經常出去喝酒的那些人,讓他們一人借點錢給你唄。”我有些生氣地說。


    “他們哪裏有什麽錢?”歐陽駿說:“平時就是吃喝玩樂的一幫酒肉朋友。”


    “那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去應付一些毫無意義的酒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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