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消遣
四合院：開局傻柱獲得人生模擬器 作者：丶胡說八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價值5千點數值1顆的藥丸，實驗證明效果非常的好！
一個小時後祥子醒來，他的手已經可以簡單地活動了。
根據係統評估，如果再服用1顆的話，他今天就能痊愈。
不服用預估是1星期後痊愈。
何雨柱主要目的是測試藥效，並且一天內治好骨折，實在有點讓人匪夷所思。
還是讓祥子再好好養幾天吧！
祥子對剛剛的疼痛心有餘悸，但是看到治療效果後差點就給何雨柱跪了。
效果太好了！
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個把小時的功夫就能讓手恢複成這樣，已經證明了那顆藥丸的珍貴程度不一般。
何雨柱竟然給自己用了如此珍貴的藥，怎能不讓祥子感動。
何雨柱眼疾嘴快地止住祥子快要流出來的眼淚。
也沒讓他說什麽感激的話，就讓他趕緊迴家休息。
門外的賈張氏還在罵罵咧咧呢！
也不知道她老人家肚子都吃不飽，哪來那麽大的力氣罵了一個多小時。
送走千恩萬謝的祥子，何雨柱就鎖門躺下繼續服用2號試劑。
他計劃是白天、晚上各使用兩次，今天任務還沒完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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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今天何雨柱沒來上班，中午的故事也就沒人講了。
聽慣了故事的人們開始打聽何雨柱幹嘛去了。
從食堂內部傳出的消息是，何雨柱同誌為了全廠職工的福利一直加班加點，昨天終於還是累倒在了崗位上。
今天正在家裏休息呢！
多數人還是比較認可這樣的說法，也很關心何雨柱同誌。
當然也有小部分人不相信！也不認同！
其中就有同住在一個四合院裏的所有人。
累病了？開玩笑吧！
這幾天那孫子天天在院裏大吃大喝，涮羊肉都吃上了，還能累倒？
撐飽了還差不多！
於是，關於何雨柱同誌在家裏的所作所為，開始成為大家中午飯後閑聊的話題。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話題漸漸變成了何雨柱勾搭上許大茂的老婆，兩人正在搞破鞋。
這樣的事情不但是很嚴重的作風問題，也是最吸引人們的八卦話題。
一天之內事情就傳遍了全廠，連楊廠長都知道了，還專門把王主任叫去詢問情況。
王主任肯定不會汙蔑自己的得力幹將，隻是說了何雨柱這幾天太過勞累，所以自己批了病假讓他在家休息。
楊廠長讓王主任通知何雨柱，上班後馬上去他辦公室一趟。
何雨柱跟婁曉娥的事情傳到馬華耳朵裏，他就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晚上都沒留下加班，急急忙忙地就趕去給師父通風報信。
何雨柱白天連續使用了2次藥劑，醒來後就到了下午7點多。
四合院內家家戶戶都已經吃完了晚飯，正在八卦何雨柱的事情。
聲音都還特別大，仿佛就是在說給何雨柱聽一樣。
對於發生這樣的事情，何雨柱一點也不意外。
中院裏盯著自己的那兩位，應該早就謀劃了不是一天兩天了。
現在才爆發出來，已經說明人家很隱忍了。
所以馬華趕到的時候，何雨柱已經知道了廠裏今天發生的事。
馬華見師父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也就放下了擔心。
何雨柱見到小徒弟夠忠心，會來事！也不能讓他白跑。
早上祥子送來的煙酒，直接就遞給他拎走。
院子裏的人眼瞅著馬華來通知何雨柱，有心想看到何雨柱大發雷霆、惱羞成怒的樣子。
所以都在外麵等著看戲。
可沒成想，馬華愁眉苦臉的進去，喜笑顏開地拎著東西出來。
看到他手裏的煙酒，更是讓人眼紅。
三大爺氣得有點想拍自己大腿。
來報個信竟然得了這麽貴重的東西，早知道自己就上了啊！
閻埠貴感覺有些肉疼，馬華就這樣拎著東西走了。
而那些東西差點就能成為自己的。
這時候劉海中從後院出來，對著閻埠貴努了努嘴就鑽進了易中海家。
閻埠貴知道是有事情商量也就跟了進去。
易中海坐在堂屋正中抽著煙，見到兩個人進來也沒多說什麽。
劉海中搖頭晃腦地對著兩人說道：“今個發生的事情我想大家都知道了，這種作風問題簡直就是在給我們整個大院抹黑。”
“廠裏估摸著明天就會通知街道上來調查，我們不能被動地等待，應該主動地查清真相，對上級組織有所交代！”
易中海還是一聲不吭地抽著煙，看不出來在想什麽。
閻埠貴砸吧著嘴也不說話，心裏在盤算著這事能對自己有什麽好處。
劉海中見兩人不說話，繼續說道：“我提議今晚召開全院大會，認真嚴肅地調查清楚這個事情！”
閻埠貴咧開嘴笑道：“我也同意！我們先調查清楚，總比明天等別人來問什麽都不知道好！”
見兩人都同意了，易中海還能有什麽好說的，扔下煙頭歎了口氣說道：“那就這麽辦！”
易中海昨晚被聾老太太叫過去狠狠地罵了一頓。
有些事情在老太太的提醒下，他開始認識到自己前段時間對何雨柱確實有些過分了。
而且自己介入何雨柱跟秦淮如兩人的矛盾，加深了何雨柱對自己的不滿。
以前的恩情說不定就斷了。
自己還把何雨柱當小孩子管教肯定是不行了。
老太太說等過年的時候大家聚聚，把矛盾化解開，自己也點頭同意了。
可沒成想，今天又出了這麽件破事！
三位大爺同意開會，整個四合院馬上就變得熱鬧起來。
家家戶戶冒著冷風，抬著凳子就趕來吃瓜。
胡同裏的一些人家聽說是要調查何雨柱跟婁曉娥，也紛紛趕來湊熱鬧。
何雨柱聽著門外人聲鼎沸亂作一團，心裏冷笑不已。
想看自己的熱鬧？
就看他們有沒有這能耐了！
劉海中知道何雨柱在家，但是今晚還有個當事人婁曉娥還沒迴來，也就沒著急來通知他。
開會的時間一直拖到婁曉娥進院，才總算開始。
婁曉娥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麽事。
見到人山人海的院裏，每個人都不懷好意地對著自己指指點點。
她忽然感覺到，今晚所有人好像都是衝著她來的。
劉海中看了眼一旁不吭聲的易中海，又瞅了瞅抬著茶缸一直喝水的閻埠貴。
主持大會的事情還是需要自己擔起來。
他早就覺得，整個院裏有一個人做主就足夠了，弄那麽多大爺出來簡直是多此一舉。
他見到婁曉娥進來，馬上高聲說道：“婁曉娥，你來得正好！現在我代表組織要求你配合我們調查工作。”
“希望你能如實坦白問題，爭取寬大處理！”
婁曉娥被劉海中唬得一愣，傻傻站在原地。
心裏嘀咕著。。。難道是許大茂已經把父母給誣陷舉報了？
昨天才辦完手續，今天他就舉報自己家人，當初嫁給他真是瞎了眼！
想到這些婁曉娥就紅了眼，一副要落淚的表情。
劉中海看到婁曉娥被自己嚇住，不由得心頭大喜。
哭哭啼啼、膽小怕事這種人是最好辦的，隨便嚇唬幾句就全都招了。
怕得是何雨柱那種愣頭青，有理沒理都是死纏爛打、胡攪蠻纏。
他義正嚴詞地對婁曉娥說道：“你跟何雨柱兩人間的事情，現在已經傳得到處都是。”
“你是有夫之婦，跟他來往是破壞婚姻法的！是道德敗壞！是搞破鞋！”
“你必須老老實實地講清楚你們之間事情，爭取獲得組織上跟大家夥的諒解！”
劉海中的話不知道是觸動了大家什麽爽點！
他話音剛落竟然有人拍起手掌，大聲叫好！
這讓他心喜不已，接著大聲喊道：“傻柱！你出來！別以為躲在屋裏事情就能過去！”
“伱今天一定要老實交代清問題，跟有夫之婦搞破鞋可是流氓罪！”
“不說清楚今晚就把你送派出所去！”
也不知道何雨柱這段時間，究竟是做了多大的惡事。
大家熱烈的掌聲似乎已經在為他送行了！
何雨柱站在屋門內聽著大家的掌聲，內心暗自檢討。
人性啊！人心啊！真他媽可笑！
對人百般好，不抵一絲過。
自己以後還是應該活得更“理性”，更低調一些。
何雨柱遲遲沒有登場，不過婁曉娥卻終於弄明白了今晚的大戲唱的是什麽內容。
讓她剛剛提心吊膽的精神一下子放鬆了下來，小臉由剛剛的煞白也變得紅撲撲地有些害羞。
對於這種事情，她覺得自己都沒必要開口，等著何雨柱上場就足夠了。
在眾人的起哄聲中，何雨柱同誌挺直了脊梁，穿著嶄新的軍大衣，踩著會反光的新皮鞋，拉風地走了出來。
他麵無表情地抬頭掃了掃了眾人，被他看到的人，聲音頓時小了下去。
其中就包括了院裏的三位大爺。
無他，這家夥戰力實在太強了！
最近每次開會鬥他，最終都會被他反打臉。
隻希望這次能徹底壓倒他。
不過今天何雨柱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那站姿、眼神，跟氣勢更像是一名軍人。
何雨柱煞氣全開，眼神掃過之處都漸漸變得安靜下來。
劉海中剛剛營造起來的氛圍，輕輕鬆鬆就被擊垮。
劉海中顯然並不甘心，從桌子後站起來，開口大聲說道：“傻柱，你給我放老實點！如實交代問題才能爭取寬大處理！”
何雨柱麵無笑容地抬眼盯著劉海中，眼神如同兩把鋼刀一般刺向他。
劉海中嚇得退後一步，跌坐在凳子上。
有些心虛地說道：“你！你想幹嘛？”
何雨柱心裏覺得好笑，但麵容不改，冷冷地說道：“你想讓我說什麽？交代什麽？”
“說你跟婁曉娥的事！交代你們之間的問題！”劉海中惡狠狠地瞪著何雨柱說道。
“我跟婁曉娥的問題？”何雨柱說著，轉頭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婁曉娥。
小媳婦滿臉羞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著頭。
何雨柱覺得很乖巧！很可愛！
“沒錯！交代你們倆之間搞破鞋的事！”
劉海中見何雨柱沒把自己放在眼裏，頓時有些惱怒，連說話的聲音都大了起來。
“你有什麽證據說我跟婁曉娥同誌搞破鞋？”
“把證據拿出來！”何雨柱聲音比劉海中還大。
閻埠貴感覺眼鏡上都被他的口水給飛濺到了。
劉海中一拍桌子站起來，大聲說道：“全廠、全胡同，整個院裏的人都知道！你還要什麽證據？”
何雨柱鼻子冷哼一聲說道：“那你講講都知道些什麽？時間！地點！我們都做了些什麽？”
“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跟你沒完！”
劉海中知道何雨柱難纏，現在這小子竟然還倒打一耙。
老子知道還用問你！
他漲紅著老臉說道：“現在是我們代表組織向你問話！不是你來向我們問話！你要搞清楚自己的位置！”
“你代表？你代表個屁！你這是汙蔑工友！給群眾潑髒水！”
“我明天就去找廠領導反映你的問題！像你這種道德敗壞的人，竟然還做了個小組長，簡直是在給軋鋼廠丟人！”
“你還跟我談話！？你明天等著廠領導跟你談話吧！”
何雨柱的嘴像機關槍一樣“哆哆哆！”說個不停，劉海中被他打得節節敗退。
坐在凳子上捂著胸口，一副馬上心髒病就要發作的樣子。
吃瓜群眾看得目瞪口呆，心裏卻大唿過癮！
何雨柱很聰明，沒有對所有人開炮。
抓住出頭的狠狠抽，才能殺一儆百。
眼見劉海中敗下陣來，易中海跟閻埠貴也沒有要救援的意思。
賈張氏不得不跳出來說道：“傻柱！現在說的是你跟婁曉娥搞破鞋的事！你別扯那些沒用的！”
何雨柱可真不想搭理她，可她偏偏就是要湊上來。
何雨柱皺著眉頭說道：“那你的意思是你看見了？你要出來作證？”
“我看見了！昨晚婁曉娥還鑽你屋裏了！”
賈張氏一點也不怕何雨柱，巴不得弄死他。
這話說出來，院子裏一片嘩然，不少人嘰嘰喳喳地說起了兩人應該是早有瓜葛雲雲。
何雨柱冷笑著說道：“這算什麽作證？昨晚上何雨水叫婁曉娥來吃麵條，當時我們三個人都在。”
“再說了，不止昨天！前天我還請她來吃涮羊肉！這又怎麽了？”
“隔壁鄰居不能請人吃飯嗎？這算什麽搞破鞋？”
賈張氏滿臉怨恨地盯著何雨柱說道：“誰知道你們吃完後，都幹了些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她這話大家都聽到了吧！算不算汙蔑？”何雨柱對著眾人高聲問道。
有幾個人頓時就在人群裏起哄道：“不算！”
何雨柱聽音辨位，一眼就看到了其中一人正是劉海中的大兒子劉光天。
何雨柱心裏先把賬給他記下，迴頭再好好算。
他接著又看了看一臉淡然，全程吃瓜不吭聲的秦淮如。
何雨柱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今天的事情就是她鬧出來的幺蛾子。
可她那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要不是自己有來自係統的提示，誰又能懷疑得上她。
不過既然你已經使壞了，又怎麽能讓你獨善其身呢。
要熱鬧就大家一起來吧！
何雨柱大聲說道：“不算是不是！那按照你們的意思，男人跟女人隻要待在一個屋就是搞破鞋咯？”
人群中再次傳來起哄笑聲。
何雨柱不再理睬眾人，轉頭對賈張氏問道：“你是不是也是這個意思？”
賈張氏冷哼一聲說道：“有哪個正經女人會跟你這種二流子待一個屋！”
“跟你在一起的準沒好事！”
何雨柱突然間就哈哈大笑了起來，讓賈張氏忽然感到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何雨柱大聲說道：“前段時間你家秦淮如可沒少往我屋裏鑽！按你的意思我也是在跟你兒媳婦搞破鞋了？”
何雨柱在說到兒媳婦時還特意加重了語調，讓賈張氏聽起來非常的刺耳。
人群中嘩然聲響起，秦淮如終於也坐不住了。
站起身就大聲罵道：“傻柱你個王八蛋！你汙蔑我！”
賈張氏老臉掛不住了，張牙舞爪地就要衝上來打何雨柱。
不過這次何雨柱沒有閃躲，他向前一步跨出大聲喝道：“你敢動手！”
殺氣外露讓賈張氏感覺像被惡狼盯上一般。
抬著手邁出兩步後，就嚇得停了下來，臉色煞白地望著何雨柱。
眾人也被何雨柱的表現嚇住了。
殺氣這東西說不清道不明，但是能讓人感到害怕是肯定的。
年紀小一點的孩子，直接就被嚇哭起來。
沒人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秦淮如罵了一句話後，本來是準備上來幫婆婆揍何雨柱的。
現在也是傻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劉海中被賈張氏中途打岔，總算是緩過些氣來。
心裏雖然知道明天搞不好會被何雨柱把小組長弄丟，但今天的麵子必須得爭下來。
也隻有爭下來，明天才能有轉機。
把搞破鞋的帽子給他戴上，就不信廠領導跟他關係再好還能護著他。
眼見眾人又被何雨柱給嚇住，他馬上站起身來準備力挽狂瀾。
大聲喝道：“傻柱！你這是想跟人民群眾搞對抗嗎？”
“你今天敢打人，我們就送你去派出所！”
劉海中的話讓賈張氏清醒過來，何雨柱不敢動手打她。
隻是她看著何雨柱那副鬼樣子，還真不敢再衝上去。
何雨柱見劉海中又冒出來，決定再給他來個狠的。
轉身朝著劉海中走過去，對著他的肥臉大聲罵道：“你特媽哪隻眼睛看見我動手了！你這張肥臉什麽時候就能夠代表人民群眾了？”
“大家夥從頭到尾都看著呢！我一直在跟你講道理！可你一直在惡心人！”
“我跟人家婁曉娥同誌吃頓飯怎麽就是搞破鞋了？我還跟你老婆說過話呢！是不是也跟她搞破鞋了？”
何雨柱的嘴太毒，大家夥一下子忍不住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劉海中麵子掛不住，他兩個兒子也氣勢洶洶地就衝上來要打何雨柱。
情況當然早在何雨柱的預料之中，他等的就是讓那倆個傻蛋衝上來。
隻見他身子往前一探，劉光天還沒來得及出拳，就被他一巴掌抽得失去重心趴在地上。
劉光海沒刹住身子，被何雨柱抬腳就是一個側踢送出去兩米。
電光火石之間，劉家兩個傻蛋就被何雨柱打翻在地上爬不起來。
劉海中平常揍兒子還行，真要上去幹何雨柱他還真不敢。
隻得站在那裏大聲叫著：“快！快去通知派出所！”
眾人見到何雨柱如此勇猛，也沒人敢來拉他。
隻能趕緊去攙扶劉家兩個傻蛋。
何雨柱臉色終於露出了笑容，大聲地對眾人喊道：“大家夥剛剛可都是看見了嘿！兩個傻x衝上來打我，我這可是自衛啊！”
兩個兒子被打了還被何雨柱稱做“傻x”，劉海中暴怒地叫道：“傻柱！我特麽跟你沒完！”
“我也跟你沒完！”何雨柱眼睛一瞪，對著劉海中說道。
劉海中知道何雨柱認真了，他現在隻希望派出所來把他弄進去。
而且最好做實了他搞破鞋的事情，讓他去跟許大茂做伴。
院子裏因為動了手，變得亂哄哄起來。
女人和孩子們都已經迴屋了，隻剩下些不嫌事大的還在一旁圍觀。
劉家兩個傻蛋被何雨柱一巴掌加一腳弄老實了，坐在一旁喘著粗氣不吭聲。
二大媽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詛咒何雨柱是丫頭養的。
易中海今晚從頭到尾都沒吭聲，現在出頭那邊都討不了好，他是準備摸魚摸到底了。
他也不出言平息事端，隻是讓大家把何雨柱跟劉家的人隔開，不要再起衝突。
既然劉海中要報警解決，那就隨他的便。
他隱隱覺得何雨柱應該還留有後手。
閻埠貴也是一樣的心態，開會是劉海中提出來的，事情也是他主辦的，跟自己有什麽關係。
看到劉家兩個兒子被揍，他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他現在最希望看到的，就是何雨柱能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把劉海中的小組長給鬧沒了。
易中海因為上次被何雨柱譏諷，現在都還沒抬起頭來。
劉海中要是也栽了，那自己以後在院裏的地位可就要提升了。
三大爺變成一大爺，想想都讓人開心。
何雨柱被人隔開後就走到婁曉娥麵前，也不理會眾人的眼光。
對著婁曉娥說道：“別怕！凡事有我在！”
派出所的人來得很快，一同進院的還有街道辦王主任。
何雨柱看見來人中沒有祁林，多少有點小遺憾，有他在事情就能好辦許多。
不過帶頭的民警他也認識，上次來處理過許大茂的事情，何雨柱印象裏好像是姓陳。
劉海中見到派出所跟街道都來人，趕忙迎上前去告狀。
何雨柱抬頭掃了一眼，滿不在乎地繼續跟婁曉娥聊天。
他不相信劉海中他們能有顛倒黑白的本事。
這麽多人都看在眼裏，他兩個兒子可是主動衝上來挑釁的。
實在不行，物品欄裏還有催眠卡備用。
至於搞破鞋的事。。。嗬嗬！
在被係統提醒有人盯著的時候，他就已經防著她們這一手了。
昨天得到婁曉娥答複後，他就等著看這些人自己撞上來丟臉。
沒想到事情來得那麽快！
王主任聽說是何雨柱跟婁曉娥搞破鞋，神情變得有些怪異。
她可是剛幫婁曉娥開了證明辦的離婚。
現在婁曉娥是單身，再扯上搞破鞋的事情已經搭不上邊了。
再說也不能搭上邊，不然就會變成自己工作中的失誤！
所以，就算不看在兩包點心的麵子上，自己還是要幫她一把。
她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關於大家說婁曉娥同誌搞破鞋的事，我要在這裏說幾句！”
“主要呢，是要告訴大家夥，婁曉娥同誌已經跟許大茂離婚，並且劃清了界線。”
“所以呢，對於一個單身的女同誌說成搞破鞋是不恰當地！”
王主任的話還沒說完，但已經像是驚雷一般在人群中炸響。
一群等著狠批婁曉娥跟何雨柱的人都傻眼了。
這特喵的！怎麽就離婚了呢？
許大茂可還沒抓進去多久啊！
自己連破鞋都找出來，就準備給他們掛脖子上，你竟然跟我說這個。。。
劉海中愣在當場，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麽。
自己一力促成的全院大會，竟然變成了抽臉大會。
還是自己抽自己的臉。
看著一旁的易中海跟閻埠貴，他已經感覺到很快就會變得跟易中海一樣，在大院裏漸漸失去威信。
其他人也心態各異，更多的人是對不能看熱鬧了覺得有些遺憾。
王主任接著說道：“對於婁曉娥同誌，麵對犯罪分子主動劃清界線的舉動，我們是要表揚和鼓勵的！”
“所以大家不要在傳什麽搞破鞋，何雨柱同誌不也是單身嗎？我看他們兩個要是能結婚也是好事情嘛！”
王主任的話簡直說到何雨柱心裏去了。
他看著呆若木雞的眾人，又看了看旁邊滿臉羞紅的婁曉娥，心裏跟喝了蜂蜜水一樣甜。
等下看有機會一定要準備點“薄禮”，報答下王主任同誌。
院裏所有人對婁曉娥的發難，是建立在已婚的事實上。
現在好了！大家都沒話說了。
王主任可沒給劉海中什麽麵子，她對於院裏搞的三位大爺主持公道的事情早就不滿了。
這明顯是架空街道辦嘛！奈何是以前留下的慣例她也不好廢除。
現在有機會打臉他們，重新樹立街道辦威望的好事，自己怎麽能放過。
她接著又說道：“同誌們，大家以後有事情還是要多向組織上詢問，不要道聽途說！不要以訛傳訛！更不能私設公堂！”
“民事糾紛有街道辦，刑事案件有派出所嘛！大家一定要相信組織的公平公正。”
“現在，婁曉娥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大家以後也不要再亂說了，對於何雨柱打人的事情，接下來就交給派出所的同誌來處理。”
王主任說完就向派出所來的民警點頭示意，後麵事情就交給他們了。
民警陳同誌這時開口說道：“同誌們！我是派出所民警陳默，前幾天還來這裏處理過許大茂的事情。”
“現在關於何雨柱跟劉光天、劉光福動手的事情，我先說明一下。”
“事情本身是街坊鄰裏之間口舌之爭引發，雙方都動了手。”
“這樣的行為是很惡劣地！”
“但是呢！派出所本著治病救人的原則，現在雙方如果能和解，並向大家檢討！我們可以給他們一個機會。”
“不然！尋釁與滋事都違反了法律，兩邊都必須帶進去拘留！”
陳默說完就看向了何雨柱，眼神似乎有些玩味。
何雨柱心領神會，馬上開口說道：“報告政府！剛剛院子裏的人可都看見了，劉家兩兄弟是主動衝上來打我的，我的反擊屬於正當防衛！”
“要帶走拘留的應該是他們兩個！”
劉海中馬上叫道：“他們衝上來打你，都是你出言挑釁！”
何雨柱嗬嗬笑道：“那你今晚上一直說我跟婁曉娥同誌搞破鞋，算不算出言挑釁？那我是不是應該先揍你一頓？”
“這……”劉海中被何雨柱懟得說不出話來。
何雨柱接著說道：“劉家父子在整個院裏一直稱王稱霸！肆意橫行霸道，汙蔑他人！”
“還有沒有人能管一管了？！得還我們老百姓一個公道啊！”
何雨柱的話太毒了！
院子裏的人，包括劉家父子沒人不倒吸著涼氣。
何雨柱這是要把劉海中一家往絕路上逼呀！
何雨柱就是要把他們父子往絕路上逼！
在人生模擬中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他們父子三個就沒個好人！
現在把他們先弄進去走一波，以後他們家也就沒有跳出來的資本。
反過來還得縮著腦袋，老老實實地做人。
何雨柱覺得自己是在做好事，也不知道這個舉動能救下多少人。
至於那些覺得自己過分的。。。跟自己有什麽關係？
何雨柱的話震驚了所有人，他繼續說道：“如果今晚上的事情不是發生在我身上！”
“換一個人！比如說你家！又或者是你家！”
何雨柱邊說著，邊向圍觀眾人指過去。
好巧不巧，被他指到的人家，都是以前被幾位大爺整過的。
何雨柱若有所指地說道：“今晚上的人結果不是我！誰都有可能會遭到他們父子的針對，惡意對待！”
“我想問問大家！到時候你們會怎麽做？又能怎麽做？”
“現在有人能替我們主持公道，給我們撐腰了！我覺得沒有什麽好怕的！”
“大家都應該站出來檢舉他們的惡行！還胡同跟大院裏一片朗朗晴天！”
何雨柱煽動的話，讓對劉家父子早就看不慣的人蠢蠢欲動。
劉海中嚇得冷汗濕了背，連忙大聲說道：“同誌們，不要聽傻柱亂說呀！我劉海中是什麽人大家都清楚！”
“在胡同裏跟廠裏這麽多年都是有口碑的，他這是在汙蔑我！請大家一定要給我作證啊！”
劉海中自以為他在胡同跟廠裏是有威望的，他的話能把大家拉迴來得到支持。
可他卻萬萬沒想到，如果不提廠裏的事情還好，一提來就讓廠子裏的人，想起了他以往的種種刻薄。
看到平常趾高氣揚的二大爺要垮台了，誰不高興！
誰不想上來踩他一腳！
人群開始變得嘈雜起來，說什麽的都有。
何雨柱決定一鼓作氣，把他們父子全送進去。
他大聲地說道：“我看大家都怕被有些人打擊報複！這樣！今晚上發生的事情先讓大家夥給我評評理！”
人群中見何雨柱出頭硬抗，自然樂得落井下石，紛紛出言附和。
“劉海中今晚不顧事情真假，對我跟婁曉娥同誌惡言相向跟汙蔑！沒錯吧？”
“沒錯！”
也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喊了一聲，結果導致其他人紛紛開口讚同。
何雨柱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他劉海中父子講不過道理，衝出來打人也沒錯吧！？”
“沒錯！是劉光天和劉光福先動手的！”
“沒錯！他們說不過就想打人！”
“……”
這迴出言的人更多了，劉海中嚇得臉色煞白，趕緊對著易中海使眼色，希望他能站出來替自己說一句。
隻是，打定了主意要摸魚的一大爺，連吭聲的意思都沒有，兜裏摸出支煙自個抽上了。
何雨柱向著眾人點點頭，對陳默說道：“同誌，你看事情經過已經很清楚了，我動手完全是為了保護自己。”
“如果要拘留，我願意遵從法律。”
“至於說向惡霸檢討，我不接受！”
何雨柱的話迎來了大家熱烈的掌聲。
事情往往就是這麽奇怪！
一個小時前大家鼓掌是要送何雨柱進拘留所。
現在卻變成了要歡送劉海中家幾人進去。
那麽群眾有錯嗎？
當然沒錯！
他們永遠都站在了正義的一方，怎麽會可能有錯呢？
陳默看著何雨柱有些無奈，他跟祁林在單位是好朋友。
前幾天那家夥調去專案組時還跟他打過招唿，讓他平常多關照下何雨柱。
他剛剛給何雨柱眼色，是想讓這家夥低個頭、服個軟，檢討下就沒事了。
可不曾想他竟然能倒打其他幾人一耙，把一個無辜受害者演得如此道貌岸然。
人才啊！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群眾們的情緒是必須要考慮到滴！
至於其他事情跟自己也沒關係，按正常程序走就是了。
陳默對著眾人大聲說道：“既然事情原委已經很清楚了，那我們就把尋釁滋事者都帶迴派出所接受調查。”
說著他看向王主任，問道：“主任您還有其他要補充的嗎？”
王主任笑道：“就按照正常流程辦理吧！不過我希望派出能考慮到群眾們的唿聲，對於能從寬處理的就盡量減輕處罰。”
王主任對何雨柱的表現很滿意，劉海中弄進去走一波，三老會可以宣布解散了。
以後人民群眾又迴到了街道辦的管理中來，要不是不方便表揚何雨柱，真想給他送麵錦旗。
不過跟派出所求下情還是可以辦到的。
陳默心領神會點頭稱是，隨後就安排一起來的同事帶人走。
劉海中滿臉煞白地對易中海說道：“一大爺，您好歹說句公道話呀！我今天做的完全是一片公心，可沒有一點過錯啊！”
易中海看著快要哭出來的劉海中，心裏也有點兔死狐悲的感覺。
扔了煙頭，對著王主任說道：“王主任您看。。。”
王主任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揮了揮手說道：“你們要相信組織，調查是搞清楚真相，不會冤枉任何人的。”
話說到這份上，那就是沒人情可講了。
劉海中懊惱地領著兩個兒子跟在民警後麵，二大媽哭天喊地的大聲罵著何雨柱冤枉人。
何雨柱自然也是要去趟派出所，不過他一點也不緊張。
他估摸著最多個把小時就能出來。
對婁曉娥說了幾句不用擔心的話，他就跟著陳默一起準備離開。
他緩慢地走過人群，抬眼看了看滿臉怨毒的賈張氏，一臉後怕的秦淮如。
又掃了眼愁眉苦臉的易中海，以及快要笑出聲來的閻埠貴。
跟走在前麵的劉家父子失魂落魄不同，何雨柱走得堂堂正正、光明磊落。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起的頭，開始鼓起掌來。
何雨柱如同英雄凱旋一般，抬起小手向著眾人輕輕揮舞。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還轉身對著眾人大聲說道：“語錄說的好，正義終將戰勝邪惡！勝利永遠屬於人民！”
話音一落，整個院裏、院外掌聲雷動。
該走的人全都走了，院裏看熱鬧的人也紛紛散場。
今晚的大戲雖然沒看到何雨柱跟婁曉娥掛著破鞋遊街，但能看到劉家一下子弄進去三個人也算不錯。
大家夥可以預見的是，今後院裏的大會肯定是要少一個人了。
就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再開起來。
可要是開不起來，那平常連個吃瓜看熱鬧的消遣都沒有了呀！
一個小時後祥子醒來，他的手已經可以簡單地活動了。
根據係統評估，如果再服用1顆的話，他今天就能痊愈。
不服用預估是1星期後痊愈。
何雨柱主要目的是測試藥效，並且一天內治好骨折，實在有點讓人匪夷所思。
還是讓祥子再好好養幾天吧！
祥子對剛剛的疼痛心有餘悸，但是看到治療效果後差點就給何雨柱跪了。
效果太好了！
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個把小時的功夫就能讓手恢複成這樣，已經證明了那顆藥丸的珍貴程度不一般。
何雨柱竟然給自己用了如此珍貴的藥，怎能不讓祥子感動。
何雨柱眼疾嘴快地止住祥子快要流出來的眼淚。
也沒讓他說什麽感激的話，就讓他趕緊迴家休息。
門外的賈張氏還在罵罵咧咧呢！
也不知道她老人家肚子都吃不飽，哪來那麽大的力氣罵了一個多小時。
送走千恩萬謝的祥子，何雨柱就鎖門躺下繼續服用2號試劑。
他計劃是白天、晚上各使用兩次，今天任務還沒完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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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今天何雨柱沒來上班，中午的故事也就沒人講了。
聽慣了故事的人們開始打聽何雨柱幹嘛去了。
從食堂內部傳出的消息是，何雨柱同誌為了全廠職工的福利一直加班加點，昨天終於還是累倒在了崗位上。
今天正在家裏休息呢！
多數人還是比較認可這樣的說法，也很關心何雨柱同誌。
當然也有小部分人不相信！也不認同！
其中就有同住在一個四合院裏的所有人。
累病了？開玩笑吧！
這幾天那孫子天天在院裏大吃大喝，涮羊肉都吃上了，還能累倒？
撐飽了還差不多！
於是，關於何雨柱同誌在家裏的所作所為，開始成為大家中午飯後閑聊的話題。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話題漸漸變成了何雨柱勾搭上許大茂的老婆，兩人正在搞破鞋。
這樣的事情不但是很嚴重的作風問題，也是最吸引人們的八卦話題。
一天之內事情就傳遍了全廠，連楊廠長都知道了，還專門把王主任叫去詢問情況。
王主任肯定不會汙蔑自己的得力幹將，隻是說了何雨柱這幾天太過勞累，所以自己批了病假讓他在家休息。
楊廠長讓王主任通知何雨柱，上班後馬上去他辦公室一趟。
何雨柱跟婁曉娥的事情傳到馬華耳朵裏，他就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晚上都沒留下加班，急急忙忙地就趕去給師父通風報信。
何雨柱白天連續使用了2次藥劑，醒來後就到了下午7點多。
四合院內家家戶戶都已經吃完了晚飯，正在八卦何雨柱的事情。
聲音都還特別大，仿佛就是在說給何雨柱聽一樣。
對於發生這樣的事情，何雨柱一點也不意外。
中院裏盯著自己的那兩位，應該早就謀劃了不是一天兩天了。
現在才爆發出來，已經說明人家很隱忍了。
所以馬華趕到的時候，何雨柱已經知道了廠裏今天發生的事。
馬華見師父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也就放下了擔心。
何雨柱見到小徒弟夠忠心，會來事！也不能讓他白跑。
早上祥子送來的煙酒，直接就遞給他拎走。
院子裏的人眼瞅著馬華來通知何雨柱，有心想看到何雨柱大發雷霆、惱羞成怒的樣子。
所以都在外麵等著看戲。
可沒成想，馬華愁眉苦臉的進去，喜笑顏開地拎著東西出來。
看到他手裏的煙酒，更是讓人眼紅。
三大爺氣得有點想拍自己大腿。
來報個信竟然得了這麽貴重的東西，早知道自己就上了啊！
閻埠貴感覺有些肉疼，馬華就這樣拎著東西走了。
而那些東西差點就能成為自己的。
這時候劉海中從後院出來，對著閻埠貴努了努嘴就鑽進了易中海家。
閻埠貴知道是有事情商量也就跟了進去。
易中海坐在堂屋正中抽著煙，見到兩個人進來也沒多說什麽。
劉海中搖頭晃腦地對著兩人說道：“今個發生的事情我想大家都知道了，這種作風問題簡直就是在給我們整個大院抹黑。”
“廠裏估摸著明天就會通知街道上來調查，我們不能被動地等待，應該主動地查清真相，對上級組織有所交代！”
易中海還是一聲不吭地抽著煙，看不出來在想什麽。
閻埠貴砸吧著嘴也不說話，心裏在盤算著這事能對自己有什麽好處。
劉海中見兩人不說話，繼續說道：“我提議今晚召開全院大會，認真嚴肅地調查清楚這個事情！”
閻埠貴咧開嘴笑道：“我也同意！我們先調查清楚，總比明天等別人來問什麽都不知道好！”
見兩人都同意了，易中海還能有什麽好說的，扔下煙頭歎了口氣說道：“那就這麽辦！”
易中海昨晚被聾老太太叫過去狠狠地罵了一頓。
有些事情在老太太的提醒下，他開始認識到自己前段時間對何雨柱確實有些過分了。
而且自己介入何雨柱跟秦淮如兩人的矛盾，加深了何雨柱對自己的不滿。
以前的恩情說不定就斷了。
自己還把何雨柱當小孩子管教肯定是不行了。
老太太說等過年的時候大家聚聚，把矛盾化解開，自己也點頭同意了。
可沒成想，今天又出了這麽件破事！
三位大爺同意開會，整個四合院馬上就變得熱鬧起來。
家家戶戶冒著冷風，抬著凳子就趕來吃瓜。
胡同裏的一些人家聽說是要調查何雨柱跟婁曉娥，也紛紛趕來湊熱鬧。
何雨柱聽著門外人聲鼎沸亂作一團，心裏冷笑不已。
想看自己的熱鬧？
就看他們有沒有這能耐了！
劉海中知道何雨柱在家，但是今晚還有個當事人婁曉娥還沒迴來，也就沒著急來通知他。
開會的時間一直拖到婁曉娥進院，才總算開始。
婁曉娥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麽事。
見到人山人海的院裏，每個人都不懷好意地對著自己指指點點。
她忽然感覺到，今晚所有人好像都是衝著她來的。
劉海中看了眼一旁不吭聲的易中海，又瞅了瞅抬著茶缸一直喝水的閻埠貴。
主持大會的事情還是需要自己擔起來。
他早就覺得，整個院裏有一個人做主就足夠了，弄那麽多大爺出來簡直是多此一舉。
他見到婁曉娥進來，馬上高聲說道：“婁曉娥，你來得正好！現在我代表組織要求你配合我們調查工作。”
“希望你能如實坦白問題，爭取寬大處理！”
婁曉娥被劉海中唬得一愣，傻傻站在原地。
心裏嘀咕著。。。難道是許大茂已經把父母給誣陷舉報了？
昨天才辦完手續，今天他就舉報自己家人，當初嫁給他真是瞎了眼！
想到這些婁曉娥就紅了眼，一副要落淚的表情。
劉中海看到婁曉娥被自己嚇住，不由得心頭大喜。
哭哭啼啼、膽小怕事這種人是最好辦的，隨便嚇唬幾句就全都招了。
怕得是何雨柱那種愣頭青，有理沒理都是死纏爛打、胡攪蠻纏。
他義正嚴詞地對婁曉娥說道：“你跟何雨柱兩人間的事情，現在已經傳得到處都是。”
“你是有夫之婦，跟他來往是破壞婚姻法的！是道德敗壞！是搞破鞋！”
“你必須老老實實地講清楚你們之間事情，爭取獲得組織上跟大家夥的諒解！”
劉海中的話不知道是觸動了大家什麽爽點！
他話音剛落竟然有人拍起手掌，大聲叫好！
這讓他心喜不已，接著大聲喊道：“傻柱！你出來！別以為躲在屋裏事情就能過去！”
“伱今天一定要老實交代清問題，跟有夫之婦搞破鞋可是流氓罪！”
“不說清楚今晚就把你送派出所去！”
也不知道何雨柱這段時間，究竟是做了多大的惡事。
大家熱烈的掌聲似乎已經在為他送行了！
何雨柱站在屋門內聽著大家的掌聲，內心暗自檢討。
人性啊！人心啊！真他媽可笑！
對人百般好，不抵一絲過。
自己以後還是應該活得更“理性”，更低調一些。
何雨柱遲遲沒有登場，不過婁曉娥卻終於弄明白了今晚的大戲唱的是什麽內容。
讓她剛剛提心吊膽的精神一下子放鬆了下來，小臉由剛剛的煞白也變得紅撲撲地有些害羞。
對於這種事情，她覺得自己都沒必要開口，等著何雨柱上場就足夠了。
在眾人的起哄聲中，何雨柱同誌挺直了脊梁，穿著嶄新的軍大衣，踩著會反光的新皮鞋，拉風地走了出來。
他麵無表情地抬頭掃了掃了眾人，被他看到的人，聲音頓時小了下去。
其中就包括了院裏的三位大爺。
無他，這家夥戰力實在太強了！
最近每次開會鬥他，最終都會被他反打臉。
隻希望這次能徹底壓倒他。
不過今天何雨柱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那站姿、眼神，跟氣勢更像是一名軍人。
何雨柱煞氣全開，眼神掃過之處都漸漸變得安靜下來。
劉海中剛剛營造起來的氛圍，輕輕鬆鬆就被擊垮。
劉海中顯然並不甘心，從桌子後站起來，開口大聲說道：“傻柱，你給我放老實點！如實交代問題才能爭取寬大處理！”
何雨柱麵無笑容地抬眼盯著劉海中，眼神如同兩把鋼刀一般刺向他。
劉海中嚇得退後一步，跌坐在凳子上。
有些心虛地說道：“你！你想幹嘛？”
何雨柱心裏覺得好笑，但麵容不改，冷冷地說道：“你想讓我說什麽？交代什麽？”
“說你跟婁曉娥的事！交代你們之間的問題！”劉海中惡狠狠地瞪著何雨柱說道。
“我跟婁曉娥的問題？”何雨柱說著，轉頭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婁曉娥。
小媳婦滿臉羞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著頭。
何雨柱覺得很乖巧！很可愛！
“沒錯！交代你們倆之間搞破鞋的事！”
劉海中見何雨柱沒把自己放在眼裏，頓時有些惱怒，連說話的聲音都大了起來。
“你有什麽證據說我跟婁曉娥同誌搞破鞋？”
“把證據拿出來！”何雨柱聲音比劉海中還大。
閻埠貴感覺眼鏡上都被他的口水給飛濺到了。
劉海中一拍桌子站起來，大聲說道：“全廠、全胡同，整個院裏的人都知道！你還要什麽證據？”
何雨柱鼻子冷哼一聲說道：“那你講講都知道些什麽？時間！地點！我們都做了些什麽？”
“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跟你沒完！”
劉海中知道何雨柱難纏，現在這小子竟然還倒打一耙。
老子知道還用問你！
他漲紅著老臉說道：“現在是我們代表組織向你問話！不是你來向我們問話！你要搞清楚自己的位置！”
“你代表？你代表個屁！你這是汙蔑工友！給群眾潑髒水！”
“我明天就去找廠領導反映你的問題！像你這種道德敗壞的人，竟然還做了個小組長，簡直是在給軋鋼廠丟人！”
“你還跟我談話！？你明天等著廠領導跟你談話吧！”
何雨柱的嘴像機關槍一樣“哆哆哆！”說個不停，劉海中被他打得節節敗退。
坐在凳子上捂著胸口，一副馬上心髒病就要發作的樣子。
吃瓜群眾看得目瞪口呆，心裏卻大唿過癮！
何雨柱很聰明，沒有對所有人開炮。
抓住出頭的狠狠抽，才能殺一儆百。
眼見劉海中敗下陣來，易中海跟閻埠貴也沒有要救援的意思。
賈張氏不得不跳出來說道：“傻柱！現在說的是你跟婁曉娥搞破鞋的事！你別扯那些沒用的！”
何雨柱可真不想搭理她，可她偏偏就是要湊上來。
何雨柱皺著眉頭說道：“那你的意思是你看見了？你要出來作證？”
“我看見了！昨晚婁曉娥還鑽你屋裏了！”
賈張氏一點也不怕何雨柱，巴不得弄死他。
這話說出來，院子裏一片嘩然，不少人嘰嘰喳喳地說起了兩人應該是早有瓜葛雲雲。
何雨柱冷笑著說道：“這算什麽作證？昨晚上何雨水叫婁曉娥來吃麵條，當時我們三個人都在。”
“再說了，不止昨天！前天我還請她來吃涮羊肉！這又怎麽了？”
“隔壁鄰居不能請人吃飯嗎？這算什麽搞破鞋？”
賈張氏滿臉怨恨地盯著何雨柱說道：“誰知道你們吃完後，都幹了些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她這話大家都聽到了吧！算不算汙蔑？”何雨柱對著眾人高聲問道。
有幾個人頓時就在人群裏起哄道：“不算！”
何雨柱聽音辨位，一眼就看到了其中一人正是劉海中的大兒子劉光天。
何雨柱心裏先把賬給他記下，迴頭再好好算。
他接著又看了看一臉淡然，全程吃瓜不吭聲的秦淮如。
何雨柱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今天的事情就是她鬧出來的幺蛾子。
可她那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要不是自己有來自係統的提示，誰又能懷疑得上她。
不過既然你已經使壞了，又怎麽能讓你獨善其身呢。
要熱鬧就大家一起來吧！
何雨柱大聲說道：“不算是不是！那按照你們的意思，男人跟女人隻要待在一個屋就是搞破鞋咯？”
人群中再次傳來起哄笑聲。
何雨柱不再理睬眾人，轉頭對賈張氏問道：“你是不是也是這個意思？”
賈張氏冷哼一聲說道：“有哪個正經女人會跟你這種二流子待一個屋！”
“跟你在一起的準沒好事！”
何雨柱突然間就哈哈大笑了起來，讓賈張氏忽然感到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何雨柱大聲說道：“前段時間你家秦淮如可沒少往我屋裏鑽！按你的意思我也是在跟你兒媳婦搞破鞋了？”
何雨柱在說到兒媳婦時還特意加重了語調，讓賈張氏聽起來非常的刺耳。
人群中嘩然聲響起，秦淮如終於也坐不住了。
站起身就大聲罵道：“傻柱你個王八蛋！你汙蔑我！”
賈張氏老臉掛不住了，張牙舞爪地就要衝上來打何雨柱。
不過這次何雨柱沒有閃躲，他向前一步跨出大聲喝道：“你敢動手！”
殺氣外露讓賈張氏感覺像被惡狼盯上一般。
抬著手邁出兩步後，就嚇得停了下來，臉色煞白地望著何雨柱。
眾人也被何雨柱的表現嚇住了。
殺氣這東西說不清道不明，但是能讓人感到害怕是肯定的。
年紀小一點的孩子，直接就被嚇哭起來。
沒人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秦淮如罵了一句話後，本來是準備上來幫婆婆揍何雨柱的。
現在也是傻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劉海中被賈張氏中途打岔，總算是緩過些氣來。
心裏雖然知道明天搞不好會被何雨柱把小組長弄丟，但今天的麵子必須得爭下來。
也隻有爭下來，明天才能有轉機。
把搞破鞋的帽子給他戴上，就不信廠領導跟他關係再好還能護著他。
眼見眾人又被何雨柱給嚇住，他馬上站起身來準備力挽狂瀾。
大聲喝道：“傻柱！你這是想跟人民群眾搞對抗嗎？”
“你今天敢打人，我們就送你去派出所！”
劉海中的話讓賈張氏清醒過來，何雨柱不敢動手打她。
隻是她看著何雨柱那副鬼樣子，還真不敢再衝上去。
何雨柱見劉海中又冒出來，決定再給他來個狠的。
轉身朝著劉海中走過去，對著他的肥臉大聲罵道：“你特媽哪隻眼睛看見我動手了！你這張肥臉什麽時候就能夠代表人民群眾了？”
“大家夥從頭到尾都看著呢！我一直在跟你講道理！可你一直在惡心人！”
“我跟人家婁曉娥同誌吃頓飯怎麽就是搞破鞋了？我還跟你老婆說過話呢！是不是也跟她搞破鞋了？”
何雨柱的嘴太毒，大家夥一下子忍不住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劉海中麵子掛不住，他兩個兒子也氣勢洶洶地就衝上來要打何雨柱。
情況當然早在何雨柱的預料之中，他等的就是讓那倆個傻蛋衝上來。
隻見他身子往前一探，劉光天還沒來得及出拳，就被他一巴掌抽得失去重心趴在地上。
劉光海沒刹住身子，被何雨柱抬腳就是一個側踢送出去兩米。
電光火石之間，劉家兩個傻蛋就被何雨柱打翻在地上爬不起來。
劉海中平常揍兒子還行，真要上去幹何雨柱他還真不敢。
隻得站在那裏大聲叫著：“快！快去通知派出所！”
眾人見到何雨柱如此勇猛，也沒人敢來拉他。
隻能趕緊去攙扶劉家兩個傻蛋。
何雨柱臉色終於露出了笑容，大聲地對眾人喊道：“大家夥剛剛可都是看見了嘿！兩個傻x衝上來打我，我這可是自衛啊！”
兩個兒子被打了還被何雨柱稱做“傻x”，劉海中暴怒地叫道：“傻柱！我特麽跟你沒完！”
“我也跟你沒完！”何雨柱眼睛一瞪，對著劉海中說道。
劉海中知道何雨柱認真了，他現在隻希望派出所來把他弄進去。
而且最好做實了他搞破鞋的事情，讓他去跟許大茂做伴。
院子裏因為動了手，變得亂哄哄起來。
女人和孩子們都已經迴屋了，隻剩下些不嫌事大的還在一旁圍觀。
劉家兩個傻蛋被何雨柱一巴掌加一腳弄老實了，坐在一旁喘著粗氣不吭聲。
二大媽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詛咒何雨柱是丫頭養的。
易中海今晚從頭到尾都沒吭聲，現在出頭那邊都討不了好，他是準備摸魚摸到底了。
他也不出言平息事端，隻是讓大家把何雨柱跟劉家的人隔開，不要再起衝突。
既然劉海中要報警解決，那就隨他的便。
他隱隱覺得何雨柱應該還留有後手。
閻埠貴也是一樣的心態，開會是劉海中提出來的，事情也是他主辦的，跟自己有什麽關係。
看到劉家兩個兒子被揍，他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他現在最希望看到的，就是何雨柱能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把劉海中的小組長給鬧沒了。
易中海因為上次被何雨柱譏諷，現在都還沒抬起頭來。
劉海中要是也栽了，那自己以後在院裏的地位可就要提升了。
三大爺變成一大爺，想想都讓人開心。
何雨柱被人隔開後就走到婁曉娥麵前，也不理會眾人的眼光。
對著婁曉娥說道：“別怕！凡事有我在！”
派出所的人來得很快，一同進院的還有街道辦王主任。
何雨柱看見來人中沒有祁林，多少有點小遺憾，有他在事情就能好辦許多。
不過帶頭的民警他也認識，上次來處理過許大茂的事情，何雨柱印象裏好像是姓陳。
劉海中見到派出所跟街道都來人，趕忙迎上前去告狀。
何雨柱抬頭掃了一眼，滿不在乎地繼續跟婁曉娥聊天。
他不相信劉海中他們能有顛倒黑白的本事。
這麽多人都看在眼裏，他兩個兒子可是主動衝上來挑釁的。
實在不行，物品欄裏還有催眠卡備用。
至於搞破鞋的事。。。嗬嗬！
在被係統提醒有人盯著的時候，他就已經防著她們這一手了。
昨天得到婁曉娥答複後，他就等著看這些人自己撞上來丟臉。
沒想到事情來得那麽快！
王主任聽說是何雨柱跟婁曉娥搞破鞋，神情變得有些怪異。
她可是剛幫婁曉娥開了證明辦的離婚。
現在婁曉娥是單身，再扯上搞破鞋的事情已經搭不上邊了。
再說也不能搭上邊，不然就會變成自己工作中的失誤！
所以，就算不看在兩包點心的麵子上，自己還是要幫她一把。
她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關於大家說婁曉娥同誌搞破鞋的事，我要在這裏說幾句！”
“主要呢，是要告訴大家夥，婁曉娥同誌已經跟許大茂離婚，並且劃清了界線。”
“所以呢，對於一個單身的女同誌說成搞破鞋是不恰當地！”
王主任的話還沒說完，但已經像是驚雷一般在人群中炸響。
一群等著狠批婁曉娥跟何雨柱的人都傻眼了。
這特喵的！怎麽就離婚了呢？
許大茂可還沒抓進去多久啊！
自己連破鞋都找出來，就準備給他們掛脖子上，你竟然跟我說這個。。。
劉海中愣在當場，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麽。
自己一力促成的全院大會，竟然變成了抽臉大會。
還是自己抽自己的臉。
看著一旁的易中海跟閻埠貴，他已經感覺到很快就會變得跟易中海一樣，在大院裏漸漸失去威信。
其他人也心態各異，更多的人是對不能看熱鬧了覺得有些遺憾。
王主任接著說道：“對於婁曉娥同誌，麵對犯罪分子主動劃清界線的舉動，我們是要表揚和鼓勵的！”
“所以大家不要在傳什麽搞破鞋，何雨柱同誌不也是單身嗎？我看他們兩個要是能結婚也是好事情嘛！”
王主任的話簡直說到何雨柱心裏去了。
他看著呆若木雞的眾人，又看了看旁邊滿臉羞紅的婁曉娥，心裏跟喝了蜂蜜水一樣甜。
等下看有機會一定要準備點“薄禮”，報答下王主任同誌。
院裏所有人對婁曉娥的發難，是建立在已婚的事實上。
現在好了！大家都沒話說了。
王主任可沒給劉海中什麽麵子，她對於院裏搞的三位大爺主持公道的事情早就不滿了。
這明顯是架空街道辦嘛！奈何是以前留下的慣例她也不好廢除。
現在有機會打臉他們，重新樹立街道辦威望的好事，自己怎麽能放過。
她接著又說道：“同誌們，大家以後有事情還是要多向組織上詢問，不要道聽途說！不要以訛傳訛！更不能私設公堂！”
“民事糾紛有街道辦，刑事案件有派出所嘛！大家一定要相信組織的公平公正。”
“現在，婁曉娥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大家以後也不要再亂說了，對於何雨柱打人的事情，接下來就交給派出所的同誌來處理。”
王主任說完就向派出所來的民警點頭示意，後麵事情就交給他們了。
民警陳同誌這時開口說道：“同誌們！我是派出所民警陳默，前幾天還來這裏處理過許大茂的事情。”
“現在關於何雨柱跟劉光天、劉光福動手的事情，我先說明一下。”
“事情本身是街坊鄰裏之間口舌之爭引發，雙方都動了手。”
“這樣的行為是很惡劣地！”
“但是呢！派出所本著治病救人的原則，現在雙方如果能和解，並向大家檢討！我們可以給他們一個機會。”
“不然！尋釁與滋事都違反了法律，兩邊都必須帶進去拘留！”
陳默說完就看向了何雨柱，眼神似乎有些玩味。
何雨柱心領神會，馬上開口說道：“報告政府！剛剛院子裏的人可都看見了，劉家兩兄弟是主動衝上來打我的，我的反擊屬於正當防衛！”
“要帶走拘留的應該是他們兩個！”
劉海中馬上叫道：“他們衝上來打你，都是你出言挑釁！”
何雨柱嗬嗬笑道：“那你今晚上一直說我跟婁曉娥同誌搞破鞋，算不算出言挑釁？那我是不是應該先揍你一頓？”
“這……”劉海中被何雨柱懟得說不出話來。
何雨柱接著說道：“劉家父子在整個院裏一直稱王稱霸！肆意橫行霸道，汙蔑他人！”
“還有沒有人能管一管了？！得還我們老百姓一個公道啊！”
何雨柱的話太毒了！
院子裏的人，包括劉家父子沒人不倒吸著涼氣。
何雨柱這是要把劉海中一家往絕路上逼呀！
何雨柱就是要把他們父子往絕路上逼！
在人生模擬中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他們父子三個就沒個好人！
現在把他們先弄進去走一波，以後他們家也就沒有跳出來的資本。
反過來還得縮著腦袋，老老實實地做人。
何雨柱覺得自己是在做好事，也不知道這個舉動能救下多少人。
至於那些覺得自己過分的。。。跟自己有什麽關係？
何雨柱的話震驚了所有人，他繼續說道：“如果今晚上的事情不是發生在我身上！”
“換一個人！比如說你家！又或者是你家！”
何雨柱邊說著，邊向圍觀眾人指過去。
好巧不巧，被他指到的人家，都是以前被幾位大爺整過的。
何雨柱若有所指地說道：“今晚上的人結果不是我！誰都有可能會遭到他們父子的針對，惡意對待！”
“我想問問大家！到時候你們會怎麽做？又能怎麽做？”
“現在有人能替我們主持公道，給我們撐腰了！我覺得沒有什麽好怕的！”
“大家都應該站出來檢舉他們的惡行！還胡同跟大院裏一片朗朗晴天！”
何雨柱煽動的話，讓對劉家父子早就看不慣的人蠢蠢欲動。
劉海中嚇得冷汗濕了背，連忙大聲說道：“同誌們，不要聽傻柱亂說呀！我劉海中是什麽人大家都清楚！”
“在胡同裏跟廠裏這麽多年都是有口碑的，他這是在汙蔑我！請大家一定要給我作證啊！”
劉海中自以為他在胡同跟廠裏是有威望的，他的話能把大家拉迴來得到支持。
可他卻萬萬沒想到，如果不提廠裏的事情還好，一提來就讓廠子裏的人，想起了他以往的種種刻薄。
看到平常趾高氣揚的二大爺要垮台了，誰不高興！
誰不想上來踩他一腳！
人群開始變得嘈雜起來，說什麽的都有。
何雨柱決定一鼓作氣，把他們父子全送進去。
他大聲地說道：“我看大家都怕被有些人打擊報複！這樣！今晚上發生的事情先讓大家夥給我評評理！”
人群中見何雨柱出頭硬抗，自然樂得落井下石，紛紛出言附和。
“劉海中今晚不顧事情真假，對我跟婁曉娥同誌惡言相向跟汙蔑！沒錯吧？”
“沒錯！”
也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喊了一聲，結果導致其他人紛紛開口讚同。
何雨柱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他劉海中父子講不過道理，衝出來打人也沒錯吧！？”
“沒錯！是劉光天和劉光福先動手的！”
“沒錯！他們說不過就想打人！”
“……”
這迴出言的人更多了，劉海中嚇得臉色煞白，趕緊對著易中海使眼色，希望他能站出來替自己說一句。
隻是，打定了主意要摸魚的一大爺，連吭聲的意思都沒有，兜裏摸出支煙自個抽上了。
何雨柱向著眾人點點頭，對陳默說道：“同誌，你看事情經過已經很清楚了，我動手完全是為了保護自己。”
“如果要拘留，我願意遵從法律。”
“至於說向惡霸檢討，我不接受！”
何雨柱的話迎來了大家熱烈的掌聲。
事情往往就是這麽奇怪！
一個小時前大家鼓掌是要送何雨柱進拘留所。
現在卻變成了要歡送劉海中家幾人進去。
那麽群眾有錯嗎？
當然沒錯！
他們永遠都站在了正義的一方，怎麽會可能有錯呢？
陳默看著何雨柱有些無奈，他跟祁林在單位是好朋友。
前幾天那家夥調去專案組時還跟他打過招唿，讓他平常多關照下何雨柱。
他剛剛給何雨柱眼色，是想讓這家夥低個頭、服個軟，檢討下就沒事了。
可不曾想他竟然能倒打其他幾人一耙，把一個無辜受害者演得如此道貌岸然。
人才啊！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群眾們的情緒是必須要考慮到滴！
至於其他事情跟自己也沒關係，按正常程序走就是了。
陳默對著眾人大聲說道：“既然事情原委已經很清楚了，那我們就把尋釁滋事者都帶迴派出所接受調查。”
說著他看向王主任，問道：“主任您還有其他要補充的嗎？”
王主任笑道：“就按照正常流程辦理吧！不過我希望派出能考慮到群眾們的唿聲，對於能從寬處理的就盡量減輕處罰。”
王主任對何雨柱的表現很滿意，劉海中弄進去走一波，三老會可以宣布解散了。
以後人民群眾又迴到了街道辦的管理中來，要不是不方便表揚何雨柱，真想給他送麵錦旗。
不過跟派出所求下情還是可以辦到的。
陳默心領神會點頭稱是，隨後就安排一起來的同事帶人走。
劉海中滿臉煞白地對易中海說道：“一大爺，您好歹說句公道話呀！我今天做的完全是一片公心，可沒有一點過錯啊！”
易中海看著快要哭出來的劉海中，心裏也有點兔死狐悲的感覺。
扔了煙頭，對著王主任說道：“王主任您看。。。”
王主任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揮了揮手說道：“你們要相信組織，調查是搞清楚真相，不會冤枉任何人的。”
話說到這份上，那就是沒人情可講了。
劉海中懊惱地領著兩個兒子跟在民警後麵，二大媽哭天喊地的大聲罵著何雨柱冤枉人。
何雨柱自然也是要去趟派出所，不過他一點也不緊張。
他估摸著最多個把小時就能出來。
對婁曉娥說了幾句不用擔心的話，他就跟著陳默一起準備離開。
他緩慢地走過人群，抬眼看了看滿臉怨毒的賈張氏，一臉後怕的秦淮如。
又掃了眼愁眉苦臉的易中海，以及快要笑出聲來的閻埠貴。
跟走在前麵的劉家父子失魂落魄不同，何雨柱走得堂堂正正、光明磊落。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起的頭，開始鼓起掌來。
何雨柱如同英雄凱旋一般，抬起小手向著眾人輕輕揮舞。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還轉身對著眾人大聲說道：“語錄說的好，正義終將戰勝邪惡！勝利永遠屬於人民！”
話音一落，整個院裏、院外掌聲雷動。
該走的人全都走了，院裏看熱鬧的人也紛紛散場。
今晚的大戲雖然沒看到何雨柱跟婁曉娥掛著破鞋遊街，但能看到劉家一下子弄進去三個人也算不錯。
大家夥可以預見的是，今後院裏的大會肯定是要少一個人了。
就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再開起來。
可要是開不起來，那平常連個吃瓜看熱鬧的消遣都沒有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