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色微亮,四合院內早起的人們又有了驚奇發現。


    傻柱今天不再打掃衛生了。


    他開始在家裏做早點了。。。


    隻是你做就做吧!


    把香味弄得滿院子都能聞見,就有些過分了!


    昨晚就已經不知道讓多少人,聞著香味流口水。


    大早上的你還要再來一次,你還讓不人活了!


    何雨柱才開始煎雞蛋沒多久,係統就傳來運氣值下降的提示。


    對此何雨柱毫不在意,幾點運氣值,毛毛雨啦!


    他此刻內心惡念滿滿,既然有人找不自在,那就讓大家都不自在好了。


    十五個雞蛋煎好,他又開始煎起饅頭片。


    心裏琢磨著等下上班烤點吐司,再弄點奶粉迴來,以後每天早餐就這樣吃。


    易大爺咽了咽口水,本想上前去敲門,最終猶豫了下還是跺腳走了。


    小鐺跟槐花已經被秦淮如揍哭了。


    現在關係那麽惡劣,你就算是巴巴地上門討要,人家也不會給你,何必去丟那人呢?


    賈張氏對著窗子“呸”了一口,罵道:“吃!我看他早晚得噎嗝!丫頭養的害我孫子!”


    賈張氏現在對何雨柱有些恐懼,平時都點躲著他。


    到現在她也想不明白,那天何雨柱對她吼了一聲之後,自己為什麽會不受控製地迴答他的問話。


    記得老一輩曾經說過,有人能施展邪術讓人中邪。


    之後便會聽從那人的控製,他讓做什麽就做什麽。


    後來在跟街坊們閑聊時,也聽到有人這樣說起。


    現在她非常懷疑何雨柱是不是施展邪術控製了棒梗,才讓她那可憐的孫子吃了牢飯。


    隻是這個家裏全是孤兒寡母鬥不過他,但她一定會等,等著機會給孫子報仇。


    每個路過中院的人都會皺著眉頭加速離開。


    特別是那些帶小孩的,每個人都罵罵咧咧扯著孩子趕緊跑。


    能吃得上早點的,誰家不是最多烤兩饅頭片。


    有條件的才會摸點芝麻醬或腐乳汁。


    更多人家連早點都不吃,一天也就兩頓飯。


    大早上煎雞蛋吃,造孽啊!


    何雨柱樂嗬嗬地聽著係統扣運氣值,一邊跟妹子一起吃早點。


    這幾天吃得好,何雨水臉色越來越紅潤,俏麗得像朵花兒一樣。


    何雨柱想到花,就開口對妹妹說道:“晚上早點迴來,我有禮物送給你!”


    “什麽好吃的?”


    顯然何雨水對禮物的概念,還停留在吃食上麵。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何雨柱一口吃光手上的饅頭片,抹了抹嘴就準備出門去上班。


    今天早上為了惡心四合院裏的人,跟徒弟約定鍛煉的時間都早過了。


    ------


    食堂內糕點生產如火如荼,上個星期已經把廠內職工的福利全部生產完成。


    隨後大家向廠裏反應,希望可以增加數量,畢竟一人兩小包不夠家人吃啊!


    當然也有人舉報說,有些人把餅幹轉手就賣了3毛5,從中賺了1毛錢。


    不過廠裏還是同意了廣大職工的要求,食堂的糕點生產將會持續下去。


    各位廠領導拿著特供的糕點,已經在各自的關係網中嚐到了甜頭。


    各種糕點好評如潮,穩穩地壓過了國營糕點廠。


    王主任樂得找不著北,食品公司、糧食局、供銷社。。。大堆的訂單飛來!


    大家都是以貨易貨,用自己的內部指標換別人的內部指標,根本就不怕被人說出去。


    有了這些物資,王主任現在混得風生水起。


    這年月就是物資為王,你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東西。


    星期一上班,王主任早早就來到食堂等著他的大功臣何雨柱同誌。


    可何雨柱同誌剛進廠大門就被人給堵了。


    張小花把一個包裹遞給何雨柱。


    眼神狐疑地盯著他,說道:“伱老實交代,昨天上午還不認識我哥,怎麽才到晚上你們就成兄弟了?”


    “大晚上的還跑來找我,讓我給你帶東西,嘴裏還一直誇你人不錯!”


    “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們之間到是發生什麽事了?”


    張小花說著說著,臉上又浮現出濃濃的八卦之火。


    何雨柱一臉喜色地接過包裹,還翻開看了看。


    確認是給妹妹準備的軍大衣後,神神秘秘地向張小花招了招手。


    然後輕輕地在張小花耳邊說道:“就。。。不。。,告訴你!”


    何雨柱哈哈大笑著一溜煙跑了。


    氣得張小花在原地直跺腳,大聲叫罵道:“你中午有種就別來廣播室!”


    中午肯定是要去廣播室滴!


    何雨柱現在的抽獎數值就全靠中午這一波。


    不去的話,何雨柱都不知道去哪裏找。


    王主任見何雨柱提著包裹高興地進來,就迎了上去。


    笑眯眯地對何雨柱說道:“喲!這是遇上什麽好事啦?那麽高興?你身上的軍大衣不錯哦!”


    何雨柱舉舉手裏的包裹說道:“讓張小花他哥給我從部隊裏弄的,這不還弄了件棉衣給我妹妹穿。”


    王主任驚喜地看著何雨說道:“你竟然還能跟她家搭上關係?兄弟!以後哥哥可要靠你多幫襯了!”


    “搭什麽關係,也就普通朋友,就您還要我幫襯,著不逗我玩呢!”何雨柱笑著說道。


    王主任其實也就隨口說說,他現在還真不缺關係。


    他拉著何雨柱進了辦公室,直接就問道:“蛋糕那邊產量能不能再提一提,你知道的,幾個品種裏麵蛋糕太火爆啦!”


    “你現在就是一天生產一萬個我也能全部賣出去,幾個公司換東西都指明要多加蛋糕。”


    何雨柱從辦公桌上把王主任的煙抽出一支點上,剩下的半包揣自個兜裏。


    然後才笑著說道:“主任哎!蛋糕!蛋糕!那是要用雞蛋來做的,你雞蛋供不上我拿什麽給你做?”


    “這。。。我在想想辦法!其他的你也想想看,能不能再弄出幾個新品種出來,當然最好是少用雞蛋的。”王主任有些蛋疼的說道。


    雞蛋確實讓人頭疼,供銷社那邊能提供的數量也有限。


    何雨柱點點頭,接著說道:“還有就是人員必須要增加,這事你也知道,幹活總得有人手。”


    說到這個事,王主任有些玩味地看著何雨柱說道:“廠裏到是有幾個人想安排進食堂,就看你要不要囉?”


    何雨柱看著王主任不懷好意的表情,突然想到了什麽。


    “你可別跟我說是秦淮如!?”


    王主任笑眯眯地不說話,滿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何雨柱有些蛋疼,秦淮如來食堂算什麽事兒呀!


    本來見到她就心煩,還得天天上班下班都懟在一起。


    閑言閑語剛平靜下去沒幾天,可別又給自己招惹出其他麻煩事來。


    何雨柱對著王主任,疑問道:“這是誰的主意?她在車間不是幹得好好的嗎?”


    王主任無奈地說道:“還不是因為許大茂的事情,現在她鬧得要死要活,車間到處都是流言蜚語,她待不住了!”


    “前天她找到廠工會跟婦聯去鬧,廠裏麵不想鬧出什麽人命事件,所以琢磨著給她換個崗位。”


    “調來食堂也是安撫下她,我知道你因為他兒子的事情,現在不待見她,你平常上班就當沒她這個人行了。”


    王主任話裏的意思是廠領導已經決定了。


    壓根也就沒想過問他意見。


    何雨柱皺著眉頭,心裏跟紮了根刺一樣難受。


    自己肯定不能說出什麽反對的話。


    一是廠裏根本不會搭理自己,二是被傳迴胡同的話,迴家百分百肯定會被“千婦所指”。


    何雨柱一支煙抽完也沒想出什麽好辦法。


    站起身對著王主任說道:“秦淮如家裏確實困難,廠裏能這樣安排她是合適的,我作為廠職工堅決擁護廠裏的決議。”


    說完就朝著門口走去。


    王主任被他這番話搞得一頭霧水。


    “何雨柱是好人?”


    “何雨柱變好人了?”


    王主任正琢磨著,他話裏是什麽意思的時候。


    何雨柱又轉身迴來,小聲地在他耳邊說道:“主任,我聽人說,有自殺傾向的人,搞不好會有報複社會的心理。”


    “我們這是食堂,要是有人弄包什麽東西。。。那可是重大事件!”


    “當然了,您是主任怎麽安排工作您說了算!”


    何雨柱說完還輕輕拍了拍王主任的肩膀,轉過身後滿臉壞笑的離開。


    王主任心中大聲罵道:“王八蛋!又想把老子當槍使!”


    不過轉念一想,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啊!


    要真發生了事情自己可擔不起!


    這才剛剛過上了幾天好日子,可千萬不能出什麽意外。


    王主任跺跺腳,連忙朝著廠辦方向走去。


    嘴裏罵罵咧咧地,也不知道說的啥。


    何雨柱心裏不舒服,進了糕點生產倉庫也不見有個笑臉。


    徒弟馬華狗腿地送來熱茶,又給師傅點上煙才說道:“師傅,早上您沒來,我把前天破了的沙包全都補好啦!等下您去檢查!檢查!”


    何雨柱看著乖巧的徒弟,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吐出口煙說道:“我教給你的那幾手不要鬆懈,每天都要練習。”


    “多的不說,一年半載後,三四個人根本近不了你的身。”


    “你小子可要知道,當初你師傅我為了學這些功夫,那可是花了大力氣……”


    何雨柱抓著徒弟就沒完沒了地說教起來,馬華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馬華是見過何雨柱出手的,兩層麻袋做好的沙包,他一拳就能夠打穿。


    輕輕鬆鬆一掌劈開五塊紅磚,一腳踢斷手臂粗的木棍。


    這些都是真功夫!


    馬華心裏很感激師父,能教自己這些就是沒把自己當外人。


    現在就算何雨柱讓他去揍王主任一頓,他二話都不會說。


    就一個字,抽他丫的!


    何雨柱叭叭叭講了半天,看見王主任滿麵春風的迴來就知道事情成了。


    沒想到說了秦淮如幾句壞話,竟然能把她這工作給弄黃。


    王主任朝著何雨柱招了招手,兩人又鬼鬼祟祟地鑽進了辦公室。


    “秦淮如被調到後勤倉庫去了,那裏工作相對更清閑一些,對她身體也有好處。”王主任一來就開門見山地說道。


    何雨柱樂嗬嗬地說道:“還是廠領導對職工實際情況考慮得周到,關愛有加。”


    “這迴可是如你願了,等下你小子弄點新東西出來,我去謝謝各位領導。”


    王主任又擺出一副“我全是為了你”的表情。


    “哎!主任!我可是一直歡迎秦淮如同誌來食堂工作的,您可千萬別亂說啊!”何雨柱才不會接鍋,馬上聲明道。


    “不過,我剛剛到是研究出兩個新品種,正準備試著做出來讓您嚐嚐看。”


    王主任拿他也沒辦法,食堂現在的大好形勢全是靠他撐著。


    自己被當槍使就當槍使吧!


    苦笑地揮揮手,說道:“行了!行了!這事跟你沒關係!跟我也沒關係!”


    “中午飯的時候把東西送來,我給廠領導們送去!記得多做點!”


    “請好吧您嘞!”心裏的刺被拔出,何雨柱深深地吸了口氣,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對於秦淮如,何雨柱隻能在心底說聲抱歉。


    誰讓大家關係已經鬧得這麽差呢!


    還是保持距離對大家都好!


    何雨柱心情愉悅地返迴廚房,張口就大聲地吩咐馬華開始備料。


    兩款新品糕點,馬上開始動手製作起來。


    ------


    何雨柱手裏拿著個飯盒,樂嗬嗬地跨進了播音室。


    張小花嘴角浮出冷笑,一臉不善地望著他。


    看得出來,張小花等著一刻已經很久了。


    也不知道她給何雨柱準備了什麽,開胃大餐。


    何雨柱大大方方地打開飯盒放在張小花麵前。


    洋洋得意地說道:“剛出爐的蛋撻!全京城獨一份!你麵前是最新出爐的,除了我嚐了一個,還沒有其他人吃過!”


    “怎麽樣!這賠禮有誠意吧?”


    張小花抬眼掃了掃飯盒,陰陽怪氣地說道:“樣子看上去就不怎麽樣!黃巴拉及的難看死了!”


    “上麵還有些黑糊糊的,是不是弄砸了才拿來讓我吃!”


    何雨柱笑眯眯地看著她挑刺,也不說話。


    丫頭沒有發現,她除了說出的話外,身體其他的表現已經出賣了她。


    張小花嫌棄地拿起個熱燙地蛋撻,輕輕一口咬下酥脆的外皮。


    香、甜、脆三個字出現在了她的腦海。


    當舌尖舔到還滾燙的蛋心時,她已經眯上了雙眼,享受著這份從來不曾吃過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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