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翻著白眼,心裏盤算著等下怎麽把這個跟屁蟲給甩了。五十包最好的糕點,十包普通的餅幹,一共是二十八塊錢。


    祥子直接遞給何雨柱五張大團結,說道:“知道你等錢用,先拿著這些其他的以後算。”


    何雨柱沒有矯情,直接揣口進袋裏說道:“這些東西最好是明天下午再開始賣,明天廠裏才會開始向職工發售。”


    祥子點頭說道:“放心!我會安排好,等下讓人先把東西帶到鴿市那邊去。”


    ------


    何雨柱最終還是把祥子甩了,知道了婁曉娥家地址後他就馬不停蹄地趕過去。


    許大茂始終是顆炸彈,時刻威脅著婁曉娥家人的安全。


    現在的事情走向,已經跟原本的人生模擬時發生了巨大改變。


    很多事情已經偏離了原本軌跡,或提前出現、又或許永遠不會再發生。


    何雨柱低著頭想著事情,剛拐出巷子沒多遠,就差點被一輛自行車撞上。


    他手忙腳亂地抬起頭剛想開罵,就發現肇事者正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


    “喲!這是誰家的大美女晚上不睡覺,騎車出來撞人玩呀?”何雨柱笑得像個朵花一樣,開口打趣道。


    大美女不吃他這套,冷冷說道:“說!你這大晚上的準備幹嘛去?我大老遠就看見你鬼鬼祟祟的。”


    何雨柱扶住自行車讓大美女下來,笑著說道:“我這不是掐指一算,知道你今晚要迴來,特意出來馬路上等你嗎?”


    “編!你接著編!何雨柱同誌你現在越來越不老實了,連我都敢騙!你這樣下去很危險地。。。知道嗎?”


    大美女何雨水小手拍著何雨柱肩膀,打著官腔說道。


    何雨柱笑著跨上自行車,對何雨水說道:“行了!行了!趕緊上車,哥今天給伱帶了很多好吃的。”


    “真噠!?快走!快走!”聽到有好吃的,何雨水連忙跳上後坐,摟著何雨柱的腰就催促起來。


    妹妹迴來了,何雨柱自然不能再去找婁曉娥,隻希望時間還來得急。


    兄妹兩一路說說笑笑地迴到了四合院。


    何雨柱剛抬著自行車進了前院,就見到閻埠貴站在院裏跟幾人閑聊。


    心裏不由得吐槽道:“大冷天不睡覺,吹著冷風嘀嘀咕咕,一看就沒什麽好事。”


    幾人見何雨柱進來,都紛紛打了個點頭招唿。


    閻埠貴走上前來拉住何雨柱,一臉期盼地說道:“柱子,你能不能跟我講講,你是怎麽讓賈張氏跟許大茂說實話的!”


    何雨柱拔開閻埠貴的手,笑眯眯地說道:“不能!”


    閻埠貴臉色一僵,愣住了。


    “因為我也不知道!他們說實話大概是良心發現吧!”何雨柱說完就閃,也不管老頭臉色怎麽變換。


    心裏卻在琢磨,連續兩次使用催眠卡看來被有心人盯上了。


    隻怪當時自己太急於脫身,太想把許大茂送進去。


    自己這性子,還是不夠穩重呀!


    以後不到萬不得已再使用催眠卡時,必須更加隱秘才行。


    何雨水聽到兩人對話有些好奇,湊近腦袋過來小聲問道:“這幾天院裏是不是又出什麽事啦?”


    “沒什麽,都是些狗屁倒灶的破事。”何雨柱隨便應了句,推著車就往前走。


    何雨水滿臉八卦跟在後麵想著,等下去就找秦淮如打聽下。


    何雨柱要是知道妹妹有這想法肯定得把她綁起來,這不是提著大砍刀去紮人家心嗎?


    要不是自己用催眠卡讓許大茂把秦淮如扯出來,人家犯得著上吊以證清白?


    中院裏秦淮如家的燈已經熄了,隻有易大爺家屋裏還亮著燈。


    兩人進屋後,何雨柱趁何雨水不注意從空間裏取了兩包餅幹出來。


    塞給何雨水小聲說道:“這是今天食堂剛做的,明天才會在全廠裏發售,你自己一個吃!千萬別去給我做好人!”


    “你要知道現在全院的人都在盯著你哥,廠裏已經確定要給我調兩級工資,多少人眼紅著呢!”


    “萬一有個閃失這事就得泡湯。。。”


    何雨柱小嘴叭叭叭,不停地跟妹妹強調著注意事項跟問題嚴重性。


    何雨水小嘴像隻倉鼠一樣塞滿了餅幹,還沒等何雨柱話說完,她就已經幹掉了一包。


    看著妹妹快被噎住的樣子,何雨柱嚇的趕緊去給她倒了杯開水。


    就著開水咽下餅幹,何雨水才開口說道:“真是太好吃了!哥你放心我誰也不給,不過明天你得再給我弄兩包迴來!”


    何雨柱看著妹妹又拆開了第二包餅幹,忽然覺得,剛剛對她說的那些是不是有點多餘了。。。


    這時院子裏傳來了腳步聲,緊接著就有人來敲門。


    何雨柱對著妹妹使了個眼色,就走過去開門。


    來人竟然是婁曉娥,後麵跟著一位婦人正是她媽。


    何雨柱心道:“還好剛才沒去她家,不然得撲個空。”


    婁曉娥看上去精神有些憔悴,臉色蒼白、雙眼紅腫像是剛剛哭過。


    她沒有注意到屋裏還有其他人在,開口就說道:“昨天的事情謝謝你提醒,還有謝謝你讓人送我迴家。”


    何雨柱看著婁曉娥的樣子有些心疼,臉上浮出笑容說道:“都是些小事情,隻是你這麽晚來是。。。?”


    婁曉娥臉色有些尷尬,小聲說道:“我來收拾東西,以後搬迴我媽那邊去住。”


    何雨柱轉念一想就明白過來,現在整個胡同對許大茂都是流言蜚語,她中午迴來肯定會被人指指點點。


    也隻有晚上迴來才能清靜點,說不定剛剛前院那幫人就是在八卦她的事。


    何雨柱抓了抓腦勺,問道:“哦~!那需要我幫什麽忙嗎?”


    “不用了,也沒多少東西,就是我媽有點事情想問問你。”婁曉娥說著就讓開了身子。


    婁母大大方方地走上台階,對著何雨柱微笑說道:“你好!柱子,謝謝你昨天幫我家小娥,隻是有些事想跟再聊聊,方便進屋說嗎?”


    婁母說著眼睛掃了掃屋內。


    何雨柱尬笑著連忙說道:“您好阿姨!方便!方便!您請進屋!”


    隻是婁曉娥跟婁母進屋就看見,像隻倉鼠一樣嘟囔著小嘴,瞪大了眼睛的何雨水。


    何雨柱把妹妹趕迴屋子,就請婁母坐下準備泡茶。


    隻是家裏太窮,連茶葉沫都沒有。


    剛剛還剩了點昨天燒的開水,也被何雨水全喝了。


    婁母笑著婉拒了何雨柱的熱心款待,正色說道:“昨晚你對小娥說的那些話,有些她說得不清楚,所以我想再聽你說說。”


    何雨柱點點頭,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說道:“許大茂這個人你們應該清楚,他這次的事情搞不好要槍斃。”


    “為了活命或者減刑,我想他肯定會用檢舉揭發,甚至是汙蔑的手段,來換取從寬處理。”


    婁母聽著何雨柱的話,臉色漸漸陰沉下來。


    她語氣不善地質問道:“可我們家沒有幹過什麽違法的事情!他能汙蔑我們什麽?”


    何雨柱麵露微笑,風輕雲淡地說道:“有些事情並不需要證據,這一兩年形勢是個什麽樣子我想你們應該清楚,說句不好聽的,出身既是原罪。”


    “我也知道你們可能還會抱著僥幸心理,但我可以告訴你們,當大勢來的時候誰也躲不過。”


    婁母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氣,眼睛死死地盯著何雨柱說道:“你這些話是那裏聽來的?我不相信你的經曆跟環境能夠讓你有這樣的見識。”


    何雨柱冷笑著說道:“能告訴你的就隻有這些,是好意?還是歹意?你自己判斷。”


    “至於是誰跟我說的,無可奉告!而且這些話出了這個門,我也不會認。”


    何雨柱話音落下,場麵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婁曉娥見氣氛凝重,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插話。


    她隻得用眼睛掃掃何雨柱,又瞅瞅自己的母親。


    不過何雨柱剛剛說話時的語調跟表情,讓她忽然發現這個平時被大家稱做傻柱的人並不簡單。


    他神態中表現出來的冷靜、睿智,言詞中的犀利與透徹,連一向才女自居的母親都無法反駁。


    這是傻柱?


    婁曉娥覺得叫他傻柱的人,或許才是真的傻子。


    婁曉娥不知道自己心態悄然發生了變化,隻是感覺何雨柱這個人現在看起來,樣子還是蠻有魅力的。


    婁母沉思了一會兒,臉上擠出笑容說道:“我明白,我也相信你剛剛說的那些對我們家都是善意的,也請你相信我不會到處亂說話。”


    “現在我想冒昧地請教一下,按照目前我們家這個情況,你有沒有什麽好的建議給我們?”


    婁母現在的態度已經變得有些敬重起來。


    不過何雨柱沒有馬上迴答,而是從兜裏掏出支煙點上。


    半晌後,吐出煙氣才緩緩開口說道:“隻有一條路。”


    ------


    兩人的談話時間並不長,何雨柱將婁曉娥母女一直送到了大院外。


    婁母是帶著司機來的,自然用不著他幫忙搬東西。


    抬腳剛迴屋就見到何雨水又鑽了進來。


    從何雨柱櫃子裏摸出吃剩下的餅幹,邊吃邊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著他。


    何雨柱被她看得發毛,不耐其煩地說道:“想問什麽就問?”


    何雨水像隻小狐狸一樣,轉著眼珠子說道:“你想說什麽就說!”


    攤上個這麽喜歡八卦的妹子也是沒辦法。


    何雨柱隻得從棒梗偷食堂被抓開始講起,一直講到秦淮如自盡。


    何雨水的小嘴一直“哢嚓!哢嚓!”不停地吃著餅幹,百忙中還不時地驚唿兩聲。


    聽到何雨柱被汙蔑時,站起來就要去找賈張氏算賬。


    結果聽到賈張氏裝暈時又哈哈大笑。


    事情講完,餅幹也吃完。


    看著何雨水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何雨柱不得不,又從空間悄悄拿出包餅幹塞給她,才把她趕迴去睡覺。


    何雨柱疲憊地癱倒在床上,想著剛剛給婁曉娥母親出的注意有沒有什麽破綻。


    按照他的提議,婁曉娥不要急著跟許大茂離婚,而是應該見上一麵安撫住他。


    並且告訴他,婁家正在到處幫他活動、找關係。


    然後婁家盡快安排去香江的事情。


    何雨柱推敲了一下,計劃沒什麽錯漏。


    唯一的問題是婁家相信自己嗎?


    事已至此,自己能做的都做了,大不了等婁家出事後,自己再去救孩他媽。


    不過要救人也得有救人的本事,強大自己才是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


    “係統,兌換抽獎。”


    【叮:成功兌換名聲值,抽獎次數7次,宿主是否現在抽獎。】


    “抽獎,7連抽。”


    何雨柱現在身體改造已經到16%,隻要有試劑馬上就能突破到20%。


    【叮:恭喜宿主獲得3號試劑1瓶。】


    【叮:恭喜宿主獲得《格鬥師技能》1本。】


    【叮:恭喜宿主獲得3號試劑1瓶。】


    【叮:……】


    今天七次抽獎,除去1次謝謝惠顧。


    總共得到了5瓶3號試劑,又爆出來了本好東西《格鬥師技能》。


    聽名字就知道這是本提高武力的書,這也正是何雨柱最想要的。


    “係統,格鬥師技能上麵是不是格鬥大師?”


    【叮:宿主理解正確。】


    “係統,那能不能用其他技能書交換?”


    何雨柱想到物品欄裏還有本《音樂大師初級技能》,好像並沒什麽用處。


    【叮:可以交換,但會被降級。】


    “係統,我用《音樂大師初級技能》加這本《格鬥師技能》,能不能換本《格鬥大師技能》?”


    【叮:可以換到《格鬥大師初級技能》】


    何雨柱高興得差點跳起來,能換就好!


    “係統,換了!”


    【叮:恭喜宿主獲得《格鬥大師初級技能》】


    “使用!係統!使用!”何雨柱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成為格鬥大師後,自己有多能打了。


    隨著一股龐大的信息在大腦裏擴散,何雨柱再次產生了那種頓悟的感覺。


    他小時候曾經跟人學過點八極拳,但也隻是學到點皮毛,平常也就能對付一兩個普通人。


    現在他感悟的是格鬥技能,用最簡單、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將對手擊倒,或者格殺!


    何雨柱漸漸地從感悟中醒來,此刻他感覺到了來自精神上的強大自信。


    一種可以擊倒任何人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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