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對白子奇的打擊很大,現在還沒緩過來呢。


    陳雅的負債家裏人也知道了,是被騙的,家裏正在賣珠寶店,那麽多家都沒顧客,還不如賣兩家,再清清貨,給陳雅還債。


    白芷寧也弄出了一些幺蛾子,以白家小姐的名義借錢,還不是一筆小數字。


    這件事發生有一段時間了,白家的人一直都不知道,現在是債主聽說了白家的情況,去找白芷寧,找不到人,最後就找到了白家,白家這才知道。


    並且她還和一個結了婚的老板有瓜葛,被人家老婆找上門了。


    白芷寧還借了幾個朋友的衣服首飾,說好這幾天還的,人都沒了。


    以上這些人,現在隻能找白家的麻煩。


    白黎明被氣的住了兩天院,家裏保姆還走了。


    白黎明和白子林住院,陳雅天天哭,白子奇情緒低落,現在隻有白子炎在照顧他們,白子謙得忙公司的事,現在家裏就隻能指望他賺錢了。


    一個星期而已,白家的情況是越來越混亂了。


    這麽一連串的消息,把白寧寧砸的有點懵。


    “那個江島有問題,或許你們可以找個大師幫你們看看,多找幾個,看看住的地方有沒有被做過手腳。”白寧寧隻有提醒,沒有插手的意思。


    白子謙也沒為難她,說了聲知道了,二人就掛斷了電話。


    “我要是晚一年下山,麵對的可能就是一堆骨灰盒了。”白寧寧想到了一些問題。


    她師父非得讓她下山,不會也是為了白家的事吧。


    當初她是被齊老道撿迴去的,齊老道不可能不知道白家的情況。


    這麽一想的話,有可能啊。


    還讓她積攢功德?


    白寧寧剛下山時的想法就是,以德報怨,這樣積攢的就能多一點。


    後來發現自己實在是沒那麽偉大,耐心有限。


    “方爺爺到底知不知道我師父在哪?”


    方以周一聳肩膀說:“我不知道,我也試著問過,他不說。”


    “好吧,我繼續聯係看看吧。”白寧寧愁的慌。


    她師父肯定知道一些事,沒告訴她。


    也不知道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還得這麽保密。


    關鍵以前一點征兆都沒有啊,齊老道弄的這些事,太突然了。


    白家的黴運還沒結束,方誠又開始折騰上了。


    白寧寧和他是有賭約的,隻要白寧寧贏了,她在公司的時候,方誠能避開一定要避開,不避開是要倒黴的。


    因為這個賭約,方誠才消停這麽久。


    可他還是有些不甘心,決定無視賭約,就是要來公司找麻煩。


    先把方以周最近盯著的項目找了出來,這裏挑挑那裏挑挑,反正到處都是問題。


    方以周就在會議室裏聽他說,同時也在替自己解釋。


    白寧寧沒理會,他們有賭約在,不用管,方誠自己會倒黴的,想到這白寧寧還有點興奮。


    不到兩個小時,倒黴事就開始了,先是喝水灑了一身,換衣服的時候,又摔了一跤。


    白寧寧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看著。


    “誠總,你今年多大了,記性這麽差的嗎?”


    方誠要是有正事過來,他是不會倒黴的,那張契言符是可以自行判斷的。


    不提這件事還好,提起這件事方誠就火大。


    本以為那張符,隨便找個大師就能解了,但那些大師都不行,就連豐大師都不行,甚至還懷疑白寧寧到底有沒有對他用契言符。


    問的人多了,方誠自己都含糊了。


    前幾次來公司,他不是為了找茬,是真的有工作,所以並沒有發生什麽倒黴事。


    今天忍不住了,抱著僥幸的心理來了。


    這倒好,處處不順,連這些人說的話都變得異常刺耳。


    “你那張符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什麽我找人解,解不開。”方誠怒聲質問。


    白寧寧一臉無辜的說道:“你解我的符幹嘛?那個賭約,不是我們之前說好的嗎?既然說好了,你就不能偷著解啊。”


    “我當時隻是一時衝動。”方誠不想承認了。


    他是要找方以周的麻煩,可白寧寧始終都在這,所以他沒有正事的話,以後就不能來公司了?


    當時他知道白寧寧是要做顧問,但也沒想到是這麽做啊。


    真是敬業啊,早晚都在,他們出門都是一起的,下班也是。


    白寧寧不承認他的一時衝動,說道:“就算你是衝動,也是要遵守規則的,你今天過來,沒正事吧。”


    “是,這是方氏集團,我沒事過來看看還不行嗎?”方誠說的理直氣壯。


    白寧寧笑道:“現在公司又沒有你的位置,你沒事過來看什麽?在家待著有什麽不好的?”


    方以周跟著附和說:“叔叔你可是個有福氣的人,不像我們,每天都要在這裏加班加點的幹,累都累死了。”


    他們兩個陰陽怪氣的,明顯是在氣人。


    方誠也聽出來了,卻無可奈何。


    “白寧寧,你當初可說過,你隻是來做顧問的。”方誠咬牙切齒的說。


    白寧寧疑惑道:“幹嘛當初啊,我現在也這麽說。”


    “那你到點上下班就好了,為什麽一直都在這?”方誠想找一個白寧寧不在這裏的機會,再來為難方以周。


    白寧寧說:“我就是正常上下班啊,隻不過偶爾有工作,需要加班,這有什麽問題嗎?”


    “你這是詭辯!”方誠覺得問題大了。


    他也找過大師做顧問,人家沒事不來,有事還得求著來,哪有白寧寧這樣死守,並且主動加班的。


    白寧寧追問說:“這是什麽意思,我無常加班還加錯了,誠總你到底有什麽目的啊。”


    方誠的嫌疑已經解除了,但架不住他一直對方以周有這麽深的敵意。


    他故意針對方以周,那白寧寧就不得不懷疑他了。


    “我和他都姓方,我能有什麽目的,但你是個外姓人!”


    白寧寧說:“可我這個外姓人,沒給他找過麻煩,你看看你剛剛在會議室裏說的話!這個契言符,我是不可能解的,什麽時候我不在了,你再來吧。”


    雖然白寧寧都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還清錢,但應該不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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