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顏想好好和她解釋一下,那件衣服為什麽不能改。


    卻被白寧寧身邊的設計師打斷說:“抱歉,我說的……是這位白小姐。”


    設計師示意了一下白寧寧的位置。


    “這位小姐穿上很合適,完全不用改。”


    白芷寧一愣,說的不是她?


    不是她也就算了!怎麽會是白寧寧?


    時顏不願意改衣服,就夠讓白芷寧氣憤的了,設計師補的這句,更是讓白芷寧火冒三丈。


    怎麽偏偏就是白寧寧穿著合適,還完全不用改?


    白寧寧連連擺手說:“不合適不合適,我身上這件更合適。”


    這位叫做時顏的設計師,一看麵相就是很強勢的人,做事很有主見,童年過得苦,但是現在,苦盡甘來了,這還不是她最好的時候,以後會更好的。


    她會有些執拗,白寧寧怕她非要讓自己穿那件,哪都擋不上的衣服,趕緊解釋說不合適。


    白寧寧很謙虛,旁邊設計師可不是這麽想的。


    “那件禮服像是為白小姐量身定製,每一處都很合適,這是白小姐的尺碼。”設計師把手裏的本子遞過去。


    白寧寧做了個阻攔的動作,但沒攔住。


    時顏的目光在白寧寧身上仔細打量,再配著她手裏的數據,白寧寧覺得自己在她麵前,好像沒穿衣服。


    白寧寧向方以周投去了求助的眼神,方以周輕咳一聲說:“要不,還是先把這裏的問題解決?”


    時顏抬頭,目光在眾人身上掃視一番。


    店裏的設計師馬上領會,開始帶自己的顧客下樓。


    白芷寧和白子林也想趁機離開,卻被時顏給抓住了。


    “抱歉,那兩位,以後店裏不歡迎。”時顏抬手一指,隨後繼續看白寧寧。


    這就是頂級設計師的底氣,在自己的地盤隨心所欲,想怎麽樣都行。


    “為什麽?”倆人同時開口,都有點著急。


    白芷寧平時要參加很多酒會宴會,對於禮服的需求,自然也要多一些。


    白子林是個網紅,大大小小的活動也不少。


    白家除了他們兩個以外,沒人會來這裏,其他人的衣服隨便買一買就好了。


    可就是最在意衣服的兩個人,被這家工作室給拉黑了。


    “來這裏定製衣服的,我歡迎,可你們明顯是來找麻煩的,我安排小方總和這位白小姐過來的時候,是確定店裏有閑著的設計師,並且也有空閑的休息室,才讓他們來的。”


    “換句話說,他們的存在,並不會打擾到任何一個人,可你們卻把事情鬧的這麽大,還把這麽多人帶上了樓?”


    “避免麻煩,你們以後還是不要再來了,來了也不會接待,送他們下去!”


    時顏解釋清楚後,就不再理他們,而是把白寧寧帶進了休息室。


    白子林和白芷寧沒什麽好解釋的,這種地方,他們也不可能去鬧,鬧起來更丟人。


    二人下到一樓,設計師還把二人交的定金退迴去了。


    “這是什麽意思?我今天過來定製的那套,你們也不給做了?”白子林質問。


    他等了半年,結果把定金給退迴來了。


    白芷寧怒道:“我一大早就過來了,午飯都沒吃,一直在挑衣服試衣服量尺寸,你們現在不做了?”


    白子林來的晚,上午去堵白寧寧了。


    白芷寧卻是早早的就過來了,一直折騰到現在,結果全都白折騰了?


    “是的。”設計師麵帶微笑,迴答的很冷漠。


    本來今天招待了他們小半天就很煩,要求還多,好不容易折騰到最後,竟然還鬧事?


    白芷寧和白子林都很不服氣,這就要再鬧一次。


    可這次圍觀的人並沒有要幫他們的打算,甚至還向著店家說話。


    沒辦法,他們隻能灰溜溜的離開。


    樓上時顏已經確定了,白寧寧的尺碼穿上她做的那件禮服,絕對合適。


    時顏想讓白寧寧留兩張照片,作為模特圖,放在她的作品集裏。


    白寧寧答應了,她雖然怕那衣服走光,但拍幾張照片還是可以的,隻要別讓她穿出去就行。


    衣服換好,時顏去找能用的道具,設計師也下樓幫忙了。


    白寧寧無奈的坐在沙發上,怎麽坐都覺得別扭,東看看西看看的,就一雙手,還不夠遮的。


    “咳!”方以周輕咳一聲,走到她麵前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白寧寧直接就被嚇到了,手腳無處安放,方以周明明隻是在看她的臉,白寧寧卻覺得他的眼神,正在自己身上來迴打量。


    “沒事的話,麻煩您轉個身。”白寧寧禮貌的提醒。


    “我沒事,但就不轉身!”方以周的視線往下移了幾分。


    “誒誒誒……看我!”白寧寧急的直跺腳,想把他的視線拉迴來。


    方以周一攤手說:“我看著呢,沒看別人。”


    白寧寧深吸一口氣,擠出一個笑容說:“請你,看我的臉。”


    “看夠了,我想看看你身上其他地方,有沒有什麽東西。”方以周真誠的看著她。


    白寧寧不可思議的問道:“我身上能有什麽東西,你耍流氓就說耍流氓,裝什麽大尾巴狼!”


    方以周挑了下眉問說:“你覺得這是耍流氓,那你就不覺得這話聽起來很熟悉嗎?”


    白寧寧眨巴眨巴眼睛,隱約想起了什麽。


    想當年她扒方以周衣服的時候,就是這麽說的。


    那時候她也的確是這麽想的,方以周身上總是蓋著一層黑霧,黑霧下麵像是有金色光亮。


    白寧寧那時候也不知道這是氣運極佳的象征。


    齊老道活這麽大,也沒遇見過這種氣運極好的人,並且他又不是天生靈體,還上了年紀,他是看不到的。


    白寧寧能看到,又看不懂,就用了一個簡單粗暴的方式。


    她也是沒想到,都過去這麽多年了,還能被自己當初的行為給反噬到。


    “你也太小心眼了吧,我當時可什麽都沒看到,你看看你現在,眼珠子都要粘我身上了,沒看過啊。”


    白寧寧縮緊胳膊,手又往側麵擋了擋,感覺腿上一涼,趕緊拽了下衣服,接著又擔心胸前走光,手再移迴來。


    一頓手忙腳亂的操作,方以周都看不下去了。


    真的沒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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