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青龍將大家召集起來結果對於提拔薑文磊為新一任修羅地事情,全票通過。


    意外的順利。


    “恭喜你,成為新一任修羅,以後咱們北方勢力內的暗衛以及暗殺組織,就交由你掌管了。先給自己取個修羅代號吧。”


    玄武畢竟是管轄所有人員調動的,薑文磊這次的職位變動,她那裏自然也是要登記的。


    因為這也關係到薑文磊以後的待遇問題,登記完是要匯報到貔貅那兒的。


    畢竟貔貅可是財神爺。


    “那便叫天狼吧。”薑文磊沒什麽文化,隻記得消失後三娘曾跟他們說過天狼星,他對這個名字記憶猶新。


    大家聊的熱絡,修羅刀朝薑楚悅靠近,小聲在她耳邊道:“女帝,花義老人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


    之前修羅刀一直在查花義老人拜托的事情,如今應是查到花義老人妻兒的具體消息了。


    薑楚悅朝薑文磊他們望了一眼,見他們那邊熱鬧的很,於是指了指外麵,“咱們出去說。”


    倆人一直走到相對偏僻的位置,薑楚悅才停下腳步。


    她迴身望向修羅刀,“怎麽說?”


    “我們的人在東邊找到了他們母子的下落,隻是得到的消息是花義老人的妻子已經不在了。


    而他的兒子,如今被那邊的一個店鋪老板收養。”


    修羅刀這話說完,神情中有些猶豫之色。


    薑楚悅看出他的不對勁,忙問道:“是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了嗎?”


    “那店鋪的老板有虐童得癖好,聽傳消息的人說,那孩子身上沒有一塊好皮,日日挨打,有時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得穿,整個人痩的不成樣子。”


    光是聽修羅刀的描述,薑楚悅的眉頭就沒鬆開過。


    “那午後,你跟我一道去那邊看看。”


    薑楚悅想想還是決定自己親自跑一趟,若是確定那個孩子是師叔花義老人的孩子,那無論多艱難,她都必須將人帶迴來。


    “可要和花義老人知會一聲?”


    修羅刀想到花義老人幾次三番婉轉地向他打聽結果,有些拿不定主意。


    薑楚悅聞言,卻搖了搖頭,“還是先別說了,咱們先去看看,免得他空歡喜一場。”


    和修羅刀商量完,他們又迴到之前的廂房內。


    薑文磊走近,笑的很是開心,“三娘……啊,不對,以後得稱唿你女帝了。”


    薑楚悅擺手,“有什麽事,直接說吧。”


    “方才大家說想一起慶祝一下,讓我問問你有沒有空。”


    薑文磊有些不好意思,這事情來的太快,他此時依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見到薑楚悅,他心裏算是安定了些,可說給自己慶祝,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就不去了,午後我還得出趟遠門,這次你和他們慶祝下吧。待我迴來,再在府裏和大哥他們一起給你慶祝。”


    薑楚悅說完,薑文磊也不惱,自從跟著青龍後麵處理那些暗衛的事情後,他對於薑楚悅要處理的事情,更多了一份了解。


    無論他是薑楚悅的二哥,還是她的下屬,他都支持她的決定。


    “既然有事要忙,你便去吧。其實慶不慶祝的無所謂,隻是開心大家對我的認可罷了。”


    薑文磊想想還是解釋了一句,怕薑楚悅誤會他。


    薑楚悅見他這樣,哪裏還能不明白他想什麽。


    她拍了拍薑文磊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二哥,大家認可你,是因為你足夠優秀。你今日成為修羅天狼,這是很值得驕傲的事情,慶祝沒什麽不好的。\"


    聽薑楚悅這麽說,薑文磊這才真的鬆了口氣,他笑著朝薑楚悅點頭。


    *


    午後,薑楚悅直接撕裂空間壁,帶著修羅刀離開。


    當他們身影再次出現的時候,倆人已經站在司空南尋管轄的地盤上。


    進入賽鯨城,修羅刀聯係到城池內的線人,然後在線人的指引下,倆人來到一家酒館。


    坐在酒館的二樓靠街道這邊的包廂內,薑楚悅輕輕打開了包廂內的窗戶。


    在這酒館的斜對麵,有家裁縫鋪子。


    那孩子便是被這裁縫鋪的老板收養。


    薑楚悅不明白,這老板就是開裁縫鋪的,為何還會出現孩子穿著單薄的事情。


    可這個答案,暫時沒有人能夠迴答她。


    沒等多大會兒,她就看到裁縫鋪門口出現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


    他今日穿的衣裳雖很幹淨,可薑楚悅卻眼尖的看到衣裳明明小了幾分,那露出來的腳踝和手腕處,都是紅彤彤的鞭痕。


    沒有鞭痕的地方,也是青紫交加。


    真真是沒有一塊好皮。


    他如今瘦的,幾乎可以稱為皮包骨了。


    男孩剛在門口站一會兒,從裁縫鋪內便走出來一位大腹便便的男人,他手裏拿著木尺,對著男孩的後背抽去,嘴裏還罵罵咧咧。


    薑楚悅仔細聽了一下,大致是在說男孩一天到晚隻會花他的錢,卻不會幫他拉生意什麽的。


    眼見這男孩後背都被抽出血,那血將男孩後背的衣裳都打濕了。


    此時薑楚悅才發覺,男孩身上的衣裳,是被血染上血汙後結了塊,硬邦邦的穿在身上。


    且有血汙的地方都在後背。


    方才男孩麵朝街道外麵,所以她並沒有看到,還以為男孩身上的衣裳幹淨。


    薑楚悅心中一股無名火,“噌”的一下就竄了上去。


    她一個飛躍,下一瞬便出現在男孩的身前,抬手一把握住男人那即將再次落下的木尺。


    男人本是一臉兇相,可當他抬頭對上薑楚悅時,見薑楚悅穿著不凡,立馬變了臉色。


    滿臉討好之色,小心地問道:“客人是要做衣裳嗎?不是我吹,咱們整個東邊,就沒有比我趙三手藝還好的。”


    “哦?是嗎?”薑楚悅不鹹不淡的應了一句。


    她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不過是個出竅境的男人,竟也如此囂張。


    薑楚悅指了指男孩,問那男人:“這孩子是你什麽人?”


    “嗯?客人不是要做衣裳嗎?問我兒子做什麽?”


    此時男人發現不對勁,一把拉住男孩的手臂,想將他拉到自己身旁。


    可他的手剛碰到男孩的手臂,修羅刀的刀便已經架到他的脖頸上。


    路上的百姓見此情景,也是慌了神。


    有人看出薑楚悅和修羅刀不是他們這裏的人,立馬轉身朝城主府跑去。


    被刀架在脖頸上,趙三頓時被嚇得渾身哆嗦,說話的聲音都帶著些顫抖。


    “那個……兩位,有什麽事情好商量啊,你們這是做什麽啊?”


    男孩站在薑楚悅身後,全程冷漠地看著,不發一言。


    好似這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他不過是個看客罷了。


    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些知曉情況的,躲在人群中還叫喊著:“這胖子不是什麽好人,姑娘,你可要好好懲治他,你瞧這孩子可憐的,都被這死胖子磋磨成什麽樣子了。”


    趙三一聽這話,生怕薑楚悅真的對他做什麽,連忙擺手,“您若是為這孩子來的,我……我送您就是了,咱們有話好好說,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


    見他可能放過這個孩子,薑楚悅也不想大庭廣眾之下做什麽。


    就算要處置這個男人,那也得花義老人自己來,或是讓這個男孩自己動手。


    趙三見薑楚悅沒有說話,又補充道:“這孩子是我當初買來的,賣身契就在店鋪裏,我隻是怕別人說,這才謊稱是我收養的。您若是要,我這就去將 他的賣身契拿來。”


    “那便去拿吧。”


    薑楚悅點頭,朝店鋪內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去拿。


    修羅刀將刀收迴,眼神在周圍的人群中掃視著。


    趙三進店鋪拿賣身契,薑楚悅這才轉身望向男孩。


    “你可願跟我走?”


    這裏人多,薑楚悅沒有過多的解釋,隻是簡單問他是否願意跟她走。


    男孩連猶豫都沒有,直接點頭。


    趙三不敢耍花招,他看得出,薑楚悅若是想讓他死,真的是太容易了,就算他跑,也是跑不贏的。


    所以他很老實的將男孩的賣身契拿了出來。


    修羅刀上前從他手中接過賣身契,薑楚悅便準備帶著男孩離開。


    可一個左眼眉尾的位置有道很明顯的疤痕男出現在他們麵前,周圍的百姓見到男人,全都跪了下去,朝著男人行禮。


    “見過城主。”


    這人是城主?


    薑楚悅打量這男人的同時,男人也在打量著她。


    男人一眼就看出薑楚悅修為深不可測,不是他可以對抗的。


    可對方來了他的地盤,如此高調,還要將他城裏的人帶走,他作為城主,豈能坐視不理?


    於是他偷偷給司空南尋發去了消息。


    “閣下今日前來,也不提前打聲招唿,就這樣在大街上對我的百姓動手,是不是有些不合規矩?”


    這城主也不是個傻的,他說話語氣平淡,不帶一絲個人情緒。


    說這些不過是想拖延下時間罷了。


    薑楚悅沒有迴答他的話,她突然朝著某個方向望去,隻見司空南尋踏空而來,很快便落在她身前。


    “悅悅,你怎麽來了?”


    城主見君主對薑楚悅如此親昵,下巴都快驚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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