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邀月不置可否地道:“魏無牙,你還真是可憐,你以為這樣就能得到我嗎?”


    魏無牙笑著說道:“邀月啊邀月,這個道理我早在三十年被你打斷雙腿時,我就明白了。我的確不可能得到你,所以我現在隻不過是想要和你死在一起,做一對鬼夫妻罷了~你看,我連我們二人的棺材都已經準備好了,雖然生不能在一起,死卻可以同穴啊…哈哈哈哈哈哈。”


    邀月冷笑道:“你想死~卻也沒那麽容易~”


    說著就飛身上去,準備將魏無牙周身大穴閉上。


    哪知魏無牙早有準備,立馬咬破了藏在嘴裏的毒囊。毒素瞬間散發全身,即使邀月出手點了他的穴道,也隻不過是稍微延緩了一點點毒發身亡的時間罷了。


    魏無牙開心極了,臉上彌漫著笑意,幻想著要不了多久,美豔動人的邀月就要來陪他了。


    邀月此刻卻也是粲然一笑,道:“哦!對了,忘了告述你了,其實我不是邀月…”


    說著公子羽就暫時切換到了本尊,魏無牙眼睜睜看著眼前美豔動人的邀月,瞬間大變活人,變成了公子羽,心髒嚇得瞬間就停止了一瞬。


    他此刻已經是無比的虛弱了,卻還是氣若遊絲惡聲道:“就算你不是邀月,你也得死在這兒…給我陪葬…”


    公子羽繼續笑盈盈地道:“你這門~可困不住宗師…”


    魏無牙當即雙目圓睜,死不瞑目~成為了第一個被公子羽修為給嚇死的人。


    出了一口惡氣的公子羽將皮膚又給切了迴來,以憐花寶鑒的機關暗器之術判斷出魏無牙的確是沒有騙人,這道門的機關確是被破壞了,放下了就再也不能收起來了。


    公子羽認命般的對門外道:“無缺,你離遠些~”


    當即運起十成十的明玉功功力,一掌揮出,印在了門上。“轟隆隆~”大門瞬間就四分五裂,公子羽施施然走了出來。


    看見邀月完好無損地走了出來,花無缺當即大喜。


    小魚兒卻覺得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什麽,看著眼前的邀月宮主,小魚兒隻覺得有些莫名的熟悉,小魚兒搖了搖頭,心中暗道:“難道是我小魚兒喜歡上了蘇櫻,所以看見邀月宮主才會莫名覺得熟悉…”


    想不通的小魚兒就不想了,油嘴滑舌的吹捧起邀月神力無敵之類的話來~好似眼前的人不是他小魚兒的生死大仇人一般。


    邀月無視了小魚兒的話語,隻是依原路返迴,小魚兒和花無缺顯然也是明白邀月準備做什麽,乖覺地離大門遠遠地,還提醒外麵的人注意,要他們離得遠一些。


    邀月不理會其他,運起了十二成的明玉功力,全力發了一掌懟了上去,“轟隆隆~”大門搖晃了一下,落下些許石屑,卻是根本就沒有任何變化。


    邀月又催發功力,連續發了幾道掌力,更是隱隱借助了宗師境界的天地大勢,可是除了讓門晃動了一下,落下來更多的石屑以外,毫無任何作用。


    躲在一邊的二人看到大門完好無損,不由地大驚失色,小魚兒更是嗚唿哀哉,道:“完了~完了~連邀月宮主都打不開這道大門,我看…咱們非得死在這裏不可了…”


    花無缺卻是心情複雜,看著小魚兒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小魚兒立馬就跳到了一邊,道:“喂喂喂…花木頭呆子,你想幹嘛…”


    花無缺道:“我答應了大姑姑,要與你在這龜山做一場未完的決鬥,既然如此,咋們就在這裏決鬥吧…”


    說著便向小魚兒攻了上去。


    小魚兒大驚失色,他怎麽也想不到花無缺是認真的,迫不得已隻能還手,被花無缺的掌風壓製得連開口說話都是不能。


    陷入沉思中的邀月宮主終於被這邊的動靜給驚醒了,眼神不善地對著兩人道:“你們這是幹什麽~不想死的話,就給我好好養精蓄銳,保存體力…”


    聽得這話,花無缺的手停了一停,小魚兒當即就跳出了戰場,好死不死的躲到了邀月的身後,鬼靈精怪的道:“你這個爛木頭,腦袋裏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邀月宮主打不開這扇門,我燕伯伯還打不開嗎?”


    此話一出,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身上有些發寒,不由地又訕訕地道:“這個…那個…話說,咋們真的要在這裏麵呆上個一二十天嗎?這麽大的地方,總不會連一滴水,一粒糧食都沒有吧!”


    邀月宮主心中微微動了一下,道:“這裏可能沒有糧食,但未必會沒有水,驅動如此龐大的機關,沒有水力,憑人力如何能成?”


    說著就依照山勢走向,奇門運轉之理,尋找地下室和水源,走著走著,就又迴到了當初魏無牙毒死自己的地方,邀月一揮衣袖,發出一道掌風,卷起魏無牙就丟進了水晶棺材裏,蓋上了蓋子。


    小魚兒和花無缺到處尋找機關時,卻恰好打開了一道暗門,裏麵居然滿牆都是邀月的畫像,花無缺和小魚兒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邀月的臉色,就退出來了。邀月宮主麵色如常,一個人走了進去,沒過一會兒就出來了。


    “大姑姑,怎麽樣?”花無缺擔心地問道。


    邀月宮主歎了口氣,道:“這裏麵沒有任何機關,牆後麵都是水銀,走吧!這間密室就是誤導我們的。”


    眾人隨著邀月宮主走了半天,才終於從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一個暗門。暗門通往地下,牆壁上嵌著夜明珠,大放光明,越往下走,就越是陰暗潮濕,忽地,前方傳來了水流的身音,眾人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隻見一碩大的水潭中立著一個巨大的水車,水車上絞著些粗大的繩索和動滑輪,繩索連接著上方不知名處。


    眾人料想此地必然位於大門口斷龍石正下方不遠,想不到兜兜轉轉,水源居然在如此近的地方,可惜的是這些繩索如今被人給割斷了,便連水車都運轉不良,想借此打開斷龍石隻怕是癡人說夢了。


    小魚兒和花無缺喝了口潭水,隻覺得清涼甘甜,有了這處水源,眾人又提高了幾分生存的希望。


    兩邊通了消息,得知憐星宮主已經著人去請燕南天去了,而張菁和鐵心蘭二人也得知了裏麵的一些情況,各自揪心不已,不提。


    邀月宮主找了個幹淨的密室,就盤膝坐下,入定去了。成為了宗師,就是推開了超凡脫俗的大門,謂之食氣而生,穀神不死也。


    就算是沒有這些水源,邀月宮主憑著宗師境界,也可以撐過一個月不飲不食。


    隻是苦了小魚兒與花無缺,十餘日後,二人已經無精打采,手軟腳軟,邀月宮主卻還是神采奕奕,連氣血都還是那麽旺盛。


    又過了兩日,正在入定的邀月聽到了一道雄渾有力的千裏傳音,道:“邀月,我來了~”


    邀月隨手提起睡的迷迷糊糊花無缺和小魚兒,閃身就趕到了大門口。


    隻聽得“轟隆隆~”一陣響動,燕南天催發出十二成的嫁衣神功擊打在斷龍石上,也隻是震了一震,落下些石屑,燕南天麵上有些掛不住。又朝著裏麵千裏傳音道:“小魚兒,你們還好嗎?”


    醒過來的小魚兒與花無缺對視一眼,喜道:“燕伯伯,我們還好,就是再不救我們出去,你就隻能看到一條小魚幹了~”


    燕南天聽見小魚兒還有心思調笑,當即就放下了心來,又傳了一句:“邀月~你在那邊吧!”


    邀月秒懂,開始憋大招,外麵的燕南天也開始蓄力,這次二人發大招的前搖都很長,足足有一刻鍾,催發了所有的功力,又借用了宗師境界才能夠使用的天地之力,燕南天大喊了一聲:“開~”


    匯合二人之力,石門終於四分五裂,待得粉塵散去,現出了門對麵的二人來。


    邀月宮主依然是美麗動人,沒有絲毫的憔悴,雙目似刀一般,就射向了燕南天。


    燕南天打扮的比較潦草,頭上有了些許的白發,但還是可以看出來年輕時的英俊神武來,整個人昂藏卓越,如劍似鬆,眼中似是射出來一道劍光,與邀月開始針鋒相對。


    “邀月~”


    “燕南天”,二人同時開口,氣勢不斷攀升,眼看就要來上一場驚天大戰。


    “燕伯伯~小魚兒好想你啊~”恰此時,小魚兒眼珠子一轉,如乳燕投林一般,投入了燕南天的懷抱裏。


    憐星趁此良機,也拉住了邀月的手,不住的暗示還不是時候。


    二人深深地看了對方一眼,各自扭頭就走。


    小魚兒與花無缺相約三日後,開始決鬥。


    “燕伯伯,我心裏有一個疑惑?”


    “什麽疑惑?小魚兒。”


    “那天我突然感覺到邀月宮主令我覺得很熟悉,就好像她是我一個認識了很久的人一樣。


    燕伯伯…你說小時候告訴我身世傳我武功的麵具人會不會就是……而且,這個麵具人每次出現的時機都很巧妙,好像我的行蹤都在對方的掌握之下,這個人在我的身上花費這麽多的心力,目的僅僅是讓我報血海深仇,這根本就說不通嘛~”


    燕南天指出邀月應該就是麵具人,她當年暗中為自己療傷,他今日救她出洞,兩人算是兩清。


    小魚兒迴憶往昔種種,實在是不解邀月矛盾的所為。


    憐星不忍看到花無缺與親兄弟相殘,欲講出真相,惱怒的邀月出手打傷了憐星,點了她的穴道,讓她好好呆在房間裏。


    並告述憐星,無論是誰阻止她,都要死,讓她好自為之。獨留下憐星一個人在房間裏恐懼的瑟瑟發抖,暗自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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