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許傾仙忍不住“噗嗤”一下,可愛的小臉轉向了旁邊,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的看著風景,但許明月很清楚,顯然,這個家夥也對麵前這位公孫先生的名字有些感觸。


    許明月向前走了幾步,拱手笑了笑。


    雖然知道對方是個麻煩,但伸手不打笑臉人,該盡的禮儀還是得盡。


    “在下醫家傳人許明月,見過公孫先生,旁邊這位是我的妹妹許傾仙”


    “傾仙,還不過來見過公孫先生?”


    許明月挑了挑眉,可不能什麽事情都拖到自己身上。


    許傾仙俏皮一笑,也學著許明月的樣子拱起了手,笑容絕美傾仙。


    “見過公孫先生,名家的辯論之道小女子也甚是欽佩,早就聽聞公孫家有一女名玲瓏,心生七竅,能說善辯,讓人甚是仰慕。”


    不得不說,許傾仙這乖巧可愛的樣子對於一般男性來說,還是挺具有欺瞞性和殺傷力的,誰能想象的到,在這麽一副可愛的皮囊下藏著的是一顆黑了的心呢?


    果然,這位公孫離先生看的也是稍稍恍惚了一下,才尷尬地笑著迴道:“姑娘謬讚了,像是姑娘這般知書達理的醫家才女,相比之下才更加的吸引人。”


    “不過,離是沒有想到,原來先生是醫家的傳人,我還以為先生您是道家天宗或人宗的哪位真人呢?”


    許明月隻是笑了笑,畢竟他穿著這身道袍著實是有些不妥,但沒辦法,他又沒有什麽多餘的衣服,當初在鏡湖也沒待多長時間,難不成去找念端先生和端木蓉去要?


    那不就成變態了嘛……


    這麽想著的話,許明月看了看旁邊傾仙的那身水藍色的羅裙就莫名的有點羨慕了,劍靈真好啊,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沒衣服穿了。


    在心中調侃了一下,許明月表麵隻是笑了笑,沒有多做解釋。


    公孫離也似乎看出,這個話題自己並不打算詳述,索性也沒有在意,畢竟這些都是次要的……


    調整了一下心態,公孫離再次朝兩人笑著說道:“哈哈,不知明月兄和傾仙姑娘來到韓國是有什麽事情嗎,雖然離不敢說在韓國這個地方事事皆知,但至少還是能了解個十之八九的。”


    “不知明月兄要來做什麽,如果可以的話跟離說說,同為百家之一,離自當相助。”


    瞧瞧瞧瞧,這話說的可真好聽,同為百家之一,現在百家裏,誰不知道你名家是笑麵的黑心虎,真信了你的話,才有鬼!


    不過既然你說了,免費的勞動力白要誰不要?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其實我們來這裏確實是有一些事情的。”


    “公孫兄,您是知道的,我們醫家一項救死扶傷,所追求的是普助眾生,對於錢財一向沒有什麽考量,這麽下去一兩次還好,但久而久之醫家也是有點受不住的,所以我們打算在韓國的新政,眾商之地建一個酒館以貼家用。”


    “但奈何現在囊中羞澀,不知公孫先生,能否解囊一二?”


    許明月尷尬的笑了笑,而旁邊的傾仙則是看著眼睛發亮,隨即也是向著公孫離投來了可憐的目光。


    這,你還真不客氣啊。


    公孫離嘴角抽了抽,人家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難不成自己也去哭窮不成?


    不過說你醫家窮?


    除了儒家和道家,你醫家才是最富得流油的那個好不好?


    是,可能平常百姓給不起醫藥錢,但諸子百家誰生個病,不枉你們醫家跑,給的錢能少嗎,你跑這跟我哭窮?


    話說迴來,自己過來,難道不就是為了確認蒹葭是否是真的嗎,這兩人到底是不是醫家傳人嗎,現在這都是什麽和什麽啊?


    看了看旁邊那一臉可憐兮兮的傾仙姑娘和有些尷尬撓頭的許明月,一時間不知道有些該說什麽是好。


    不過這也不是許明月瞎說,他確實沒有多少錢。


    是,醫家是很富,但念端先生給他的隻是錢幣沒有金銀,而在韓國這個地段弄一家小酒館那可都是真金白銀的,就算是掏出所有的錢幣買下一間還是差了些許,更何況自己這些錢還不都是韓國的。


    醫家的富餘多數積累在藥材,奇珍上麵,或者本來就是收一些藥材來抵看診的錢,有用的東西是很多,但就金銀來說比之其他各家確實是有些少的可憐。


    公孫離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小段用絲綢製成的精致錢袋向著許明月遞了過去。


    “啊哈哈,既然是明月兄所求,離自然不會吝嗇。”


    “不過隻可惜,離也是匆匆而來,沒有太多,大多數的家產都不在韓國,所能支持的也僅僅就隻有這麽一點微薄之力,還希望明月兄不要在意。”


    許明月就這麽當著對方的麵,悄悄打開了一下手中的錢袋,裏麵裝竟然都是金豆子,亮閃閃的,讓他都忍不住砸了砸舌。


    怎麽說呢,不愧是名家,有錢。


    這些東西雖然不能做些什麽大買賣,但作為起手錢還是完全沒有什麽問題的。


    小心翼翼的再將錢袋係好,揣入自己的懷裏,笑嗬嗬的向前拱了拱手:“嫌棄,怎麽能嫌棄呢?”


    “公孫兄慷慨解囊,此事許某絕不會忘,待一段時間後,自當原數奉還。”


    公孫離抽了抽,奉還?


    嗬嗬,他過不久就要離開韓國了,這些錢,去哪還?


    他這一次也不過是走之前應了韓相的請求,再次確認一下這幫人到底是哪的罷了,隻是他沒想到這點小事還會破財。


    公孫離笑著擺了擺手:“誒,都是百家之一,不必這麽見外,不過我倒是看姑娘手上的那柄寶劍很是奇特,就其形狀,外貌倒像是劍譜排名中第66位的蒹葭。”


    “不知姑娘手中的這柄寶劍,是否是儒家曾送給醫家掌門的那柄?”


    “可否讓離,開開眼?”


    許傾仙笑著點了點頭,也是知道對方的意思。


    其實這兩方人從一開始就心知肚明,隻不過礙於麵子,又不好直說。


    他們作為醫家的傳人來行走,本就是一張明牌,暴露了就暴露了。


    不如說這樣正好,還能少一些人來騷擾。


    許傾仙將蒹葭橫在自己的胸前,輕輕用手一拉,寶劍的嗡鳴聲響起,劍身脫鞘,一抹藍色的琉璃光自劍身閃爍。


    波光粼粼,仿佛有水波在蕩漾,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有些濕潤,舒適,其炫目的光芒讓公孫離都不禁為之一歎,這是蒹葭?


    雖然確實與傳聞中形容的一樣,但這氣勢,是不是有些大的過頭了?


    這確定不是劍譜前10,而僅僅隻是排在第66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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