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大清早就被人驚醒,他望向下麵,隻見一紈絝子弟帶著許多仆從,抓了人家兄妹二人,方才就是妹妹在慌亂大叫


    “放開,在下刑部,魏拓,”飛身下來,落在簷下,手上拿著銅牌,上刻刑部二字


    “原來是刑部的大人啊,”那紈絝子弟好像害怕得很,急忙招唿手下放了兄妹二人


    二人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她攙扶著哥哥走近魏拓


    “光天化日之下,欺男霸女,膽子不小啊,”他一臉冷峻,一行人匆匆忙忙的作鳥獸散去


    “多謝大人,”哥哥不便,她欠身行禮


    “不用謝,份內之事,”他說著,並沒有去取放在屋裏的寶劍,隻是挽起袖子,將姑娘昨日采的野菜,打了清水,摘洗起來


    ……


    “妹妹,一會,隨恩公一同進山,有個照應,恩公不熟山路,若被瘴氣迷亂,便罪過了,”


    哥哥的囑咐她聽得真切,隨著魏拓一同去山裏采藥


    “公子,可曾婚配,”一路走來,魏拓自顧四處查看,嗅葉嚼枝辨別藥材,而姑娘則兜了許多野菜,終是,對前方癡迷尋藥的他,問了一句


    “不曾,”聽到他的迴應,臉上有了紅暈,低下了頭


    “可有,”


    “姑娘,令兄腿疾,隻怕是那紈絝從中作梗,才耽誤了時日,雖有治傷之法,卻還是會,落下毛病,”他的關注點,似乎是在刻意迴避著什麽……


    靠著溪邊樹,他閉目思索起來


    自己出宮的目的,是為了抓捕陰陽家的餘孽,那人自幼邪惡,竟有食人之癖,去年皇帝號召諸城,清繳各地禍巢,卻還是有漏網之魚,那人隻是許多劫後餘生者中的之一,卻因惡貫滿盈,成了首要的兇徒


    餐風飲露,都快忘了,自幼與妹妹,因為父親的緣故,多少大家仇視,這樣的日子,似乎並未遠去


    “公子,”身後傳來那姑娘的聲音,他起身來


    “極其擅長長兵,生啖人肉,飲血止渴,”


    “怎麽忘了,公子是刑部來人,”她想走近,他卻慢慢蹲下,又靠著那樹


    “對不起,在下常思要務,方才,言語錯開,姑娘莫怪,”


    ……


    待了半月,編了竹籬圍了一處院落,又做土胚,添了一間屋子,整理了一處園子


    看著他在園中揮汗如雨的忙碌,她不由心動


    “若有意,哥哥與魏公子一敘,莫到離別,心藏遺憾無歸期,”男子杵著拐杖,自己家傻妹妹什麽樣,他心裏能不清楚?


    “哥哥,莫嘲笑媛媛,”卻是哥哥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她羞紅了臉,


    馬兒在老遠的地方遊蕩,他突然抬頭,那小屋前的身影,卻化作了嫣然……


    “魏兄,”今日的飯桌上,多了一些詭異的氣氛,男子率先開口


    “小弟定當受教,”


    “不知魏兄,可遇良人,”


    “兄長見笑,自二八年華始,隨在恩師身側,刑部職責繁重,不敢,懈怠時光,”


    “不知,魏兄,舍妹如何?”


    他沒有迴複,原來,那姑娘沒出現在飯桌上,想必就在隔壁,期許他的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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