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時,你又幹了什麽!!景淵的愛意值從負直接爆表了!!黑化值也落下來了!】


    深夜莯蒔睡得正熟,很是不耐的嘟囔‘煩死了’


    沈京梵刷的睜開漆黑的眼眸,將小a嚇了一跳。


    他眼裏多絲不清醒,看到旁邊的人自然的將她摟進懷裏,南莯蒔也很熟稔的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像是抱了一個大熊,手腳並用死死纏住。


    他彎彎嘴角,親在她下巴處再次闔上雙眼。


    ……


    燒的黑焦的房間處處都是水跡,一個影子坐在黑乎乎的地板上,手上寶貴似的捧著一個筆記本。


    不斷地翻看,眼睛猩紅,筆記不算很多 幾個小時就能看完,他卻翻了一整夜,自虐般的不斷迴想當時的感受和莯蒔截然相反的不在乎。


    他迴憶起當時自己有多畜生,不斷糟踐她的愛意讓她一次次失望徹底,多少個日夜她就在樓下客廳亮著燈等他歸。


    疼了一夜的心仿佛再次被激活,他疼的幾乎要喘不過來氣。


    難怪她打人後寧願躲出國求助別人也不來找他。


    他忘記了,以前他帶她見朋友,他的圈子隻把她當玩物,當著他麵都不客氣,更不用說私下。


    看了筆記才知道,她們當她麵辱罵難聽,她還沒開口,那群人就顛倒黑白在他麵前倒打一耙。


    他當時漠然不問緣由讓她道歉,他當時什麽想法?在她最委屈的時候他真的相信他的圈子嗎?不,他比任何人都看的清,他隻是不在乎。


    被摁著道歉的時候她在想什麽,這些粘著淚水寫下的筆記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拂過那些水漬存留的痕跡,再也忍不住像個痛失玩具的孩童般痛哭起來。


    清晨,南莯蒔被摁在餐桌上吃早飯,她未施粉黛卻白到發光容貌精致,此刻正睡眼朦朧在發起床氣


    “沈京梵你有病嗎?我都說了不吃,我要睡覺”雙頰氣鼓鼓的還想用腿蹬他。


    這般大膽的言語和動作,傭人都戰戰兢兢不敢抬頭,雖然這一幕在這些天已經成為習慣,可他們依舊膽顫。


    男人隻是好脾氣的抓住亂動彈的腿,以免她閉著眼睛踹到桌角,給自己疼哭了,還要他半天哄。


    “早睡早起身體好”語調輕淡。


    “那你倒是早睡啊!折騰我幹嘛!”她火冒三丈。


    台詞讓人麵紅耳赤,年紀小的女仆也忍不住羞澀。


    沈京梵臉色難得沉了沉,浮現一抹難以察覺的‘羞’,耳根後有些紅。


    不過他還是沒讓她迴去睡,“你需要健康的休息表”這樣才能和他白頭偕老,健健康康。


    被他這麽一折騰,南莯蒔也睡不著了,可心裏依舊惱火,撲上去張牙舞爪的在他臉上啃了一口,看著明晃晃的牙印她哼一聲,看他一會怎麽去公司,這才勉強消氣。


    沈京梵猜出她的意圖,沒說什麽,把餐盤推到前麵:“吃吧”


    南莯蒔看了眼雞蛋,哼哼唧唧“你不給我剝殼我怎麽吃”


    沈京梵睨她,他記得南莯蒔不愛吃雞蛋。


    仆人要動手,他揮揮手:“我來”


    不然一會這小祖宗又該不滿意了。


    果不其然她臉色好了很多,還甜甜的撒嬌,像隻小貓:“老公,你真好,我一定會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妻子”


    沈京梵剝殼的手一頓,她啊,嬌縱起來誰都不放在眼裏,甜起來也確實要人命。


    而他,甘之如飴,她什麽樣他都樂於縱容。


    雞蛋剝好後她終於平穩了情緒,而沈京梵在擦完手後來到她身後,朝後伸手,一把梳子遞到手邊。


    柔順的發絲在梳下滑過,這是沈京梵最近的新愛好,為夫人梳頭,他動作輕柔梳開後將手上的小皮筋順手就紮了上去。


    南莯蒔吃完蛋白順手就把不愛吃的蛋黃遞了過來,他隻是頓了一下,便順著她的手放進口中。


    南莯蒔狡黠地笑“好吃嗎?”


    沈京梵咽下食物喝了口她杯子的果汁,往她唇上印了一口,眼神深邃聲音磁性“要嚐嚐嗎?”


    南莯蒔連忙抗拒,豎起大拇指,你騷還是你騷,她可不喜歡這個味,離她遠點!


    恰好這時電話來了,沈京梵直起身往她頭上揉了揉讓她好好吃飯,這才不慌不忙的去外麵接起了電話。


    “沈先生”聲音那邊透著疲憊,可又很快恢複過來。


    沈京梵隻是噙著莫名的笑意,沒說話。


    景淵知道他在聽,抿了抿唇,繼續道“不知道沈先生說話還算不算數,我拿景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換取賭約不作數”


    他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一下子拋出底牌,也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電話這頭,沈京梵臉色一下沉下來,麵無表情“景淵,那一槍留情是因為你母親,再有下次,子彈打穿的就是你的腦袋”狠厲冷漠透著警告的餘音。


    景淵放下電話臉色並不好看,沈京梵居然沒心動,他景家雖說沒沈家資產龐大,但也是多年累積穩居第二,何況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他居然還不猶豫。


    說不出的感覺,好像證明莯蒔選擇他並無過錯般。


    換作是他……


    罷了,他如今哪裏有什麽權利,後悔,懊惱的情緒幾乎將他整個人都吞沒。


    莯蒔在結婚前一天,選擇來酒吧玩玩,不知為何,突然升起一種單身日子去不複返的感覺。


    虛假姐妹團作陪還一個個羨慕她,搖身一變成為最有權勢的沈家夫人,還是正牌。


    她歎息一口“你們懂什麽,婚姻啊!墳墓啊!”她以後就要遠離花花世界了,她不舍啊!


    可再不舍她也不能逃婚,估計沈京梵也想了,所以越是婚期臨近,越是圍成鐵桶,是保護也是監視。


    【時時,時時,外麵有鬧事的】


    “誰”她托著下巴無聊的轉著酒杯。


    【杜離幾人】


    南莯蒔恍惚想起這幾人是誰,她招招手,立刻有人上前“放她們進來”


    反正閑著也是無聊,她不介意痛打落水狗。


    幾人被領著走進來,莯蒔坐在吧台旁懶散撐著手臂,酒吧放著安靜的音樂,除了服務她們幾人,再無一人。


    杜離幾人進來時看見就是這副模樣,她神色冷傲容貌嬌豔,全身上下都是她們以前有錢也穿不上的東西,她在閃閃發光。


    相比她們此刻的狼狽仿佛一個天一個地,這種落差感讓幾人都有些晃神。


    可更快迴過神,走到她麵前趕緊跪地“求南小姐高抬貴手,放過我們”


    杜離尤其柔順,可莯蒔還是從其中看出折辱和滔天狠意。


    她突然覺得有些好玩,懶洋洋問道“你要我,饒了你們什麽”


    “……”她們都在沉默,最後還是惜文開口“別的是我們自找的,但請南小姐放棄把我們公司變成遊樂場祖宅變成……變成”她似乎十分氣憤甚至難以開口。


    南莯蒔更好奇了“變成什麽?”她好奇沈京梵能做出什麽樣子。


    “……養豬場”最終她還是吐露。


    “哈哈哈哈哈”南莯蒔實在沒忍住,笑的花枝亂顫。


    杜離抬起憤恨的眼睛“你很得意嗎?如此折辱我們?”


    南莯蒔笑夠後才一臉傲然的靠在吧台“你覺得這是折辱?”


    她不怒反笑“你們以前幹過的這事還少嗎?”


    仗著家世為非作歹。


    “再說”她笑容驚豔“有人在討我開心,幫我撒氣呢?我為什麽要惹他不開心拒絕他的好意?”


    不等幾人再說什麽她直接叫人拉下去。


    增添點笑料就夠了,她可不想好好的心情被破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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