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直播下來她累到指尖都是酥軟的“禽獸”嗓音嘶啞。


    恨恨的目光落在一旁一臉饜足的男人身上,“離,離我遠點”虛弱抬起手臂,遍布曖昧的痕跡。


    沈京梵:“乖,喝點水”將她扶起喂了些水。


    睡前南莯蒔還在想,她好像上當了,當時老男人刷了很多禮物,可那些軟件禮物是他弄出來的,他到時要是賴賬怎麽辦!


    他要是賴賬,自己就咬死他!!


    昏昏進入夢鄉,醒來後揉著腰剛想起身罵人,就看見滿屋的亮光。


    璀璨奪目的寶石,鑽石鋪在地毯上,連個下腳地都沒有。


    她被晃了眼,想起屏幕上下的鑽石雨和寶石雨,當時以為是金幣,沒想到還能兌換實物?


    那他刷的跑車,別墅,遊艇,還有飛機……


    “不喜歡”低沉的嗓音至門口傳來,將她嚇一跳。


    哆嗦一下,看清站在門邊的沈京梵,眉目俊朗輪廓清晰,穿著家居服像個悠閑少年。


    南莯蒔眼前一下子亮了,坐在床上舉起爪子,沈京梵慢悠用腳踢開一地價值不菲的東西,絲毫沒放在眼裏。


    從她腋下將她從被子中抱起,莯蒔像個大型樹懶,死死的纏在他,下巴擱置在他肩頭:“別以為這些能讓我消氣”未了不忘記說一句。


    “哦”他提起音調低低笑起來,仿佛就在耳邊,聲音充滿磁性,她耳尖一抹紅。


    沈京梵抱著她往外走,剛出房門,一道聲音落下“事情已經辦好,跑車遊艇飛機都已買下記在夫人名下”


    南莯蒔背瞬間直了,從肩膀處抬頭正想迴頭看看,沈京梵卻摁住她的脊背不許。


    “知道了”一個眼神沈九安靜退下。


    人走後他才鬆開對她的巧勁,南莯蒔眯起眼睛半是取笑“沈先生醋勁不小”


    “你想見識”平淡的語氣將她一嗆,倒也不必,又不是沒體會過。


    被他抱著一路來到客廳,她摸著他的下巴幹幹淨淨的,皮膚也很好“不過我什麽時候成你夫人了”


    她傲嬌抬頭“我是這麽輕易娶迴家的嗎?”


    “誰說我要娶你”沈京梵不置可否。


    南莯蒔瞬間炸毛:“你說什麽?沈 京 梵!!!”一字一頓。


    氣炸了,她可以不嫁但他不能說他不娶,她這麽好他應該著急娶她這才像話。


    這是莯蒔的自我標準。


    被她可愛的表情逗趣到,沈京梵嘴角勾起弧度,輕慢將她放在沙發上,一本正經“沈夫人要德才兼備,天下無雙,才華驚豔,你……”


    他貌似不經心睨她一眼,好像什麽都沒說,又好像什麽都說:“你還是乖乖當我情人好了”漫不經心間就給她定了位。


    南莯蒔‘騰’地一下站起來,雙手叉腰身著白色睡裙露出細白小腿,急的臉都紅了“這不是正是形容我嗎?我又美又有才,比我美的沒有,比我聰明的沒我好看”


    她臉皮倒是不薄,使勁往自己臉上貼金。


    沈京梵麵上沉穩,思索一下沉聲道:“那倒也是,所以你願意當沈家主母?”


    見他承認南莯蒔一臉驕傲抱臂“當然嘍!算你有福氣哦~能找到我這般天仙的人”


    自吹自擂說話都不帶臉紅的,畢竟渣女都很自信。


    沈京梵眼眸暗光一閃,沒等她迴神依然掏出一件東西戴到她脖子上,她還很順從的低了下頭


    “行”


    行什麽行?不是很理解的南莯蒔抓起剛剛被戴上的東西,質感微涼,低頭看見一小塊像玉一樣的麒麟。


    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


    “這是什麽?”她疑惑。


    “沈家主母信物,恭喜,沈夫人”他語氣加重,語調很慢像是故意讓她聽清楚。


    南莯蒔大腦短暫了幾秒,而後恍惚想起自己剛剛答應了什麽,瞳孔一下睜大。


    剛想說什麽,卻被沈京梵一把捂住嘴,情緒深沉難探“夫人剛說,比你貌美聰明者難尋”


    “隻有你能當沈家主母,現在難不成反悔了”


    那暗沉不達眼底的笑意,南莯蒔艱難吞咽唾沫,手裏還捏著剛想拿下的項鏈。


    神色恍惚,她好像,又把自己坑進去了……


    沈京梵卻早已放下手,漫不經心扣上她的指尖,垂下眼睛:“我本想沈家主母萬裏挑一的位置必定難尋,沒想到夫人給予自己這般高的評價”


    南莯蒔心裏瘋狂搖頭,她不,她還年輕,她什麽主母都不想當。


    沒想他卻笑意輕淡:“那就給夫人提前轉個正,夫人高興嗎”


    南莯蒔含淚點頭,高興,她真的高興。


    沈京梵望著她的模樣忍不住想笑,揪了揪她的臉,也不想給她太大壓力,確定以後轉了輕鬆的話題:“我讓人給你定製了跑車,不想去看看?粉色皮卡丘”


    女孩眼前瞬間亮了,波光灩瀲的十分好看。


    “走,抱我去”


    想起老男人給自己挖坑她就暗暗惱恨,所以毫不客氣的指使他。


    沈京梵自然將她的所有情緒收於眼底,不過,還是樂於縱容。


    南莯蒔玩心大,很快就把這件事拋在腦後,沈京梵卻將一切都處理妥當,並且不許任何人打擾她。


    她隻需要安安心心當她的新娘就好。


    沈爺要娶妻的消息一夜間傳遍整個上流社會,不少人打聽南莯蒔是打哪冒出來的,莯蒔雖然不知道,卻也聽小a說過自己身邊多了很多保護她的人。


    沈京梵沒刻意瞞著她,所以很快被有心人打聽出來,包括她以前情史。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沈爺的新娘是搶來的,景家那位如此可憐。


    可這又怎麽樣,強者製定規則,弱者隻能順從。


    不過聽說景家那位這段時間小動作不斷,不知是不是有搶婚的打算,眾人暗暗將目光投向這兩家,打算看熱鬧。


    此時景家別墅,景淵從腿好以後就陰沉不定,本就冷寒的氣息現在變得冰封十裏,他在的地方整個空間都是凍住的。


    此刻他坐在沙發上,陽光也避過他更顯陰沉。


    暗暗的眼神掃過大廳,卻處處都是南莯蒔的影子,他眼裏閃過猩紅,抄起桌上的煙灰缸往虛影中砸去。


    煙灰缸並未停頓直接砸在牆壁上,景淵大口喘著粗氣。


    “為什麽”聲音嘶啞,為什麽要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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